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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听到江睿这样说,觉得解放了,赶紧又坐到他的脚边去,很是惊讶的问:“你也喝到过?谁敢给你喝啊?”
江睿揉了揉向晚的脸,真想好好的捏捏:“傻瓜蛋,我以前也会去你们这种小孩子去的酒吧,你以为资本家去酒吧都包场吗?多傻啊?人多才有气氛嘛,酒保又不一定认得我,经常卖给我的都是假酒,我也喝过不少,不过我跟你一样,知道是假的也喝。好几年前的事了,我很久不去酒吧了,现在去,肯定没人敢卖假酒给我,这就是上杂志的好处。”
江睿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江智更傻,喝了假酒也不知道,因为他第一次喝酒就是我带他去的,第一次就喝的就是假的,后来我给他带了真的芝华士,丫的把酒扔了,说我坑他,给他买假酒。哈哈。”
向晚也乐了:“对对对,江智一喝到假的芝华士,还会说,‘真没觉得这东西比奶奶用白糖做的葡萄酒好喝到哪里去,怎么这么好卖?算了,装一下逼吧,现在的文艺青年没喝过芝华士的是会被人耻笑的。’然后他又开始装逼的喝那玩意。我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44:还想跟我睡?
江睿补充:“江智现在已经把这句话改了,是没喝过假的芝华士的文艺青年是会被人耻笑的。。”
向晚挑眉:“反正我是一个合格的文艺女青年。”
江睿摇头:“没看出来,除了喝过假酒,你有哪点文艺?难道手拿一瓶假的芝华士站在马路牙子上然后开始‘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就文艺了吗?”
向晚不服气:“喂,睿哥哥,那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惆怅,文艺青年都该具有的素质,你算不上青年,我没办法给你解释。”
臭丫头,又在跟他说三年一个代沟的事,得从哪里给她找块胶布,把嘴巴封上,他哪里老了?28岁,这么灿烂的年华一到她嘴里跟五十岁的老头子似的,气死人了。
“向晚,你嘴巴硬,以后要是嫁个跟我年纪一样大的,你怎么办?”
向晚“哼哧”一声:“我才不要找个大叔嫁呢,多没意思。”
江睿的脸都黑了,觉得头痛死了,遇到这样一个鬼丫头就是来找气受的,亏他刚才怕把她吓跑了控制自己,想把她留在这里陪他说说话,死丫头说话一点也不中听,面露了愠色:“中午刷爆你的卡!”
向晚半握着双拳开始很狗腿的给江睿捶腿:“别啊!别啊!江大哥,你别动不动拿我的钱说事啊?你这样一说,我就觉得压力大,我等会饭都吃不下了,你看我瘦得一把柴禾似的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多吃两口?”
江睿没好气的白了向晚一眼:“你真真的是个小气鬼,哪有请人吃饭这样跟人打招呼的啊?你懂不懂道上的规矩啊?”
向晚坚信自己有理:“道上的规矩我懂,但是我不小气点哪能显得你大方啊,我太有牺牲精神了!”
江睿觉得面对向晚他有些无力,不忍心说重话,忍不住想跟她逗着玩,自己也没什么形象,这小丫头长得这么水灵灵的,天天晃着在外面做业务代表也不怕招些烂桃花吗?想到她的工作,江睿问:“对了,你那合同是不是每次给客户都像给我的一样?”她给他两份合同,都已经签了自己的名字和盖了公司的公章,只等他签了。
向晚抬头:“呵呵。是的,我自信嘛。”
“你这么自信每个客户都会签?”
“不签我又不损失什么,对吧?先把我该签的签了,才能显示我的诚意嘛。”
“没见过你这么做业务代表的,太急功尽利了。”江睿也一头偏了过去,倒在宽斜厚软的沙发扶手上。“你的衣服在干洗部,估计等会送上来,我也要睡一觉,别吵我。”向晚看到江睿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好似真的困极了。俊眉蹙着,睡了还是一脸的疲惫。
她去找了块薄毯子给江睿盖上,伸手想去把他眉手拧着的川字抚平了,可指腹才一触上那眉心,向晚便迅速把整个掌心放在江睿的额上,惊慌道:“睿哥哥,你发烧了,我吃的退烧药你能吃吗?你有没有什么过敏史?”
江睿拨开向晚的手:“跟个麻雀似的叫个不停。你能不能安静会?”
向晚急:“那你去床上睡,我扶你去床上睡,我去帮你买点药回来,有没有什么注意的?”
江睿疲惫的眼睛半睁着,噙着丝笑,一闪而过的精亮:“昨天跟我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没睡够?还想跟我睡?”
向晚一惊:“昨天你不是睡的沙发?”
45:我凭什么要睡沙发
“那么大张床,你才占多大点地儿?我凭什么要来睡沙发?你又没被下药,难道我还怕你会把我怎么样不成?”江睿并没有撒谎,的确,昨天他睡的床,就睡在向晚旁边。。
向晚捶胸顿足的挫败啊,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她这就是一日为贼,终生为贼的杰出典范。
“你!”挠挠头,她想重重的挠,但又要顾及一下淑女形象,“那个啊,睿哥哥,过去的事,你能不能不提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这对话情形很奇怪,比如开始的时候明明震惊在为什么昨天晚上江睿不是睡的沙发,而是跟她一起睡的床,明明是件不好的事,她是要跟江睿讨个说法的。
才说了两句,成了她的不是了?而且她自己居然倒霉的认为好象的确是她不对,又觉得这错承认得有些别扭,但再别扭在江睿面前都没有转圜的余地,她觉得江睿会妖术,她着了他的道。
江睿似乎很认真:“可是那件事不能说不提就不提了,毕竟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影响。”
“什么影响?”
“算了,我要睡觉,你别叽叽喳喳个不停,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真是一点也没错,你去睡,也让我睡一会,不然咱们还是像昨天晚上一样,一起睡好了,反正你生病了,又没有吃错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江睿说完,向晚的脸红的可以渗出血来,能不能不要总提她要把他怎么样的那件事啊?不是那是书吗?翻过去了,怎么就翻不过去呢?
江睿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着向晚就往卧室里走去。
向晚那个心慌啊:“睿哥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昨天委屈你了,今天我睡沙发,我睡沙发,我头不痛了,体温也正常了,你好好休息。”
“啊!”向晚被扔趴在了床上。感觉到床大力的弹了一下,江睿的声音很弱,冷冰冰的:“睡,别让我醒了发现你睡沙发去了。”
抬起脸,看见江睿已经倒在她的右边睡着了。向晚哪里还睡得着,赶紧爬起来给江睿量体温,不停的拧水换毛巾,可是向晚不懂医,她可不敢像江睿一样,直接在宾馆里处理一个不太了解的发烧病人。她怕出人命。
向晚蹲在床边,下巴挂在床沿上,看着侧躺而卧闭着眼睛的江睿,他的睫毛可真是漂亮啊,像卷着的扇,鼻挺唇薄,轮廓俊美。
本是有些着急的心思,声音却软了下来:“睿哥哥,你是不是有家庭医生啊?电话在哪里啊?我怎么找他?”江智生病了都有江家的家庭医生专门诊治,江睿会有吗?
见江睿不答,向晚又不忍心摇醒他,想给江智打个电话问一下,突然又想起江智好象前几天去了西藏,手机一直打不通。
有点烦躁,才一起身,手腕便被捉住,江睿实在太累,闭着眼睛,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可那话分明是说给向晚听的:“生一次病对抵抗力有好处。你偶尔端杯水给我喝就行。”
46:小贱人,厉害了嘛
向晚刚把江睿伺候着睡着了,便去把手机卡装上,扑天盖地的短信,小铃当的,凌绍阳的,还有些不认识的来电提醒,时间是从昨天中午开始的,看来江老大昨天就把卡给她补好了。。
刚把手机放下,电话便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有点不想接,可又在来电提醒里看到过,难道是朋友换了手机号?
“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男音一声冷嗤,向晚下意识的要把手机挂掉,那边的声音马上又传了过来:“向晚,你最好别挂,否则我立刻就去你相好的那里找你去。”
向晚握头拳,手在打抖,却尽量让自己的语音平稳,她再不能像那天一样失态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男音轻蔑:“查啊,你钓上了江州大公子这么大条鱼,我总不能坐视不理的。”
向阳摁着太阳穴,走到角落会客厅的角落里,压着声音,却也是一肚子怒气:“你胡说什么?江大哥是我同学的哥哥,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你不要造谣!”
男人“哼”了一声:“造谣的可是那些记者啊,向晚,无风不起浪,我可没那么多耐心,曾美桂我可是替你照顾得好好的,到最后你可别让我一样也落不着。”
向晚有些气喘吁吁,扶着墙,“你要落着什么?不会少你的,我现在不是在努力赚钱吗?”
“依我说,你也别赚了,你那钱得赚到什么时候去,跟姓江的潜规则拿到合同你能提多少钱?反正都是跟人上床才能得到钱,你跟了我,也不需要再赚了。”
向晚压着声音骂:“你变态!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纯粹是个癫子!”
“向晚,我可跟你说清楚,你可别跟我玩心计,那些帐我可得一笔笔跟你们算,拖时间可不是明智之举。”
向晚拼命的去揉头顶,声音却发着狠:“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有本事你就杀我妈!没本事就跟我叫!只是这半年不要来打扰我,我现在负责的都是大客户,很快就可以有钱了。”
“小贱人,长进了啊?会威胁人了啊?我真杀了曾美桂,你不哭死才怪!”
向晚的脸上早就挂满了泪,却一点哭音都没有,还带着点轻飘飘的嘲讽跟电话里的人讲话:“早哭晚哭不都得哭吗?她百年之后我不一样得哭,提早几十年哭而已。更何况,我妈现在是你在赡养,你最好做得密不透风,多看点侦探小说,千万别让警方抓了把柄,整个青州的人都知道你恨我妈,恨不得她早点死,我妈死了,警方第一个怀疑你!你想早点吃枪子儿我可管不了,大不了我提前二十年给我妈上香!”
电话那头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好一阵:“小贱人,没想到出去读几年书变得厉害了嘛,以前就是野点,现在威胁起来真是一套一套的,我可跟你说,曾美桂我是不会杀的,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让她生不如死,逼疯她总是可以的,你知道的,我手上的东西足够把她给逼疯!”
“说了半年不准找我!你再出现,我就先疯,你爱逼谁逼谁去!”向晚挂了电话,靠在墙角抬手狠狠的把脸上的泪搓干,紧紧的握着手机,电话再也没有响过。
九月有话说:今天加了两更。嗯,厉害了。
47:我得照顾他
杂志和报纸的内容像炸弹一样一枚枚的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炸开,整个江氏和下属的MC自是不用说了。。
耀星也传疯了,说MC这个合同肯定是板上钉钉了,向晚跟MC总裁都潜规则了,不成都得成了。
宁默抽着一声声的凉气,她才不是什么圣母,这时候她肯定是站在向晚这边的,就算向晚真和江家老大有了点什么,她也不介意,凌绍阳那家伙太不是东西了,她比向晚大一岁,但做事没有向晚成熟。
所以她坚信,这件事,向晚怎么做都是对的,就算她护犊子吧。
只是电话打不通,她有些担心向晚可能受不了那些报道,江家老大不是说要向晚的身份证号码是为了帮她补手机卡吗?可这手机怎么还打不通呢?
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居然真的是向晚的号码,很雀跃的接起:“小晚晚。你可急死我了,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啊?”
向晚本以为宁默又会是一通大骂,早就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哪晓得宁默的反应却是跟以前一样正常,向晚为难的咂了咂嘴:“江大哥生病了,我可能明天才能去上班了,你再帮我请天假吧。”
“不是我不肯帮你请,昨天那假条拿去给你们老大签字的时候,他没说什么就签了,可是今天早上我去帮你补假的时候,你们老大脸色可难看了,说他部门的人轮不到我去请假,要请假,你自己打电话给他。”
“这么严重吗?你没跟他说我生病了吗?江大哥不是说把我的病历给你了吗?我发烧了也不能请假?”
“你那个变态老大也不是说不能请,是说必须要你本人打电话给他才可以。”
向晚挂了电话,搓着脸,真是无比的纠结,不能请假,不去上班就意味着旷工,旷工扣的钱是日工资的三倍,而且全勤奖没有了,太不划算了。
也不知道沈耀有没有看到那些杂志,会不会觉得她给公司抹黑了?鼓了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