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吗?”
江睿咂了咂唇,面对江智的质问,语气中透着笃定和跋扈:“江智,当时我也说过,若不然你就去争,向晚是我争来的,我并不觉得我无法面对你。”
“哥,如果向晚跟绍阳分手的时候,我也去争取了,你还会插手吗?”
江睿有点不想再解释,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弟弟,而不是凌绍阳,他有解释的必要:“很多事没有如果,我跟向晚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她跟凌绍阳分手后失踪,是我找到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我能得到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说我在没有对她动心之前,我可能会算了,但是江智,对向晚动心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时候,也许有人跟我争,只会加快我的步伐,我不会让!”
江智自嘲的笑一了声:“哥,如果你是在跟向晚接触的过程中动了心,若是凌绍阳没出那件事,而你又知道自己动心了,你还会去争吗?”
江睿想也没想:“会!如果我觉得自己比凌绍阳更适合她的话,我一定会去争。”
江智这才发现,他和自己哥哥的真正区别,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向晚动了心,可是他从来没有去争取过,仅仅因为她是他发儿的女朋友,他没有那样的魄力,他认真的看着江睿:“你认真了?”
江睿看了一眼正厅的方向,夜色浓郁后,显得里面灯光更亮了,她一定被老太太拉着家常里短了呢:“我可以找一万个理由不带她回来,但是今天我只找了一个理由就把她带回来了,仅仅因为家里人要求强烈。其实你最清楚我,我若不想理会的事,家里人说什么,我也不会将就,我会找一万个理由让家里人放弃见她。”
“哥,你确信一定争得过绍阳吗?”
江睿皱眉问:“你什么意思?”他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说凌绍阳有意思吗?
“绍阳那天从你酒店出来确定你们的关系后,一直沉默,昨天我回来,他就找我聊了,今天又看到你们的报道,他很激动,回去跟他家里人闹开了,他要退婚,他说他不喜欢蒋欣,他一定要退婚,他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江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江智无奈一笑道:“绍阳说他不会放弃向晚的,他说他出了那件事才导致向晚离开他,如今向晚跟了你,就算你们之间已经有了关系,那也是他先背叛向晚,该遭的报应。他说就算向晚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他也一定要把她抢回来,向晚从高三转到我们学校时绍阳就喜欢她,当时绍阳是看了向晚的志愿才报的C大,不然他会去北京念大学。他大一才跟向晚表白,他爱了向晚四年,就算开始他知道向晚真的跟你在一起后接受不了,但他冷静了两个月,他还是放不下向晚。”
改填C大的志愿又何止是凌绍阳,他也是得知向晚的志愿后选了这个学校。
江睿姿态狂狷而倨傲,嘴角的笑自信到让人晕炫:“他爱了向晚四年又怎么样,不照样分道扬镳吗?说那些有什么意思?他以前怎么跟向晚谈的恋爱我不管,也不想去了解,但是如今我已经放过话出去了,向晚是我江睿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觊觎,否则,我不管他是谁,都不会客气。”
江睿不想再说了,转身:“我过去了。”
江智喊了江睿一声:“哥!我也喜欢她四年了,如果我想跟你学,还来得及吗?”他怎么没有早两个月回来,去了西藏,谁都不联系,回来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江睿回过头来,眸色有些复杂,而后慢慢坚定:“呵!你觉得从我手上争,比在凌绍阳手上争要容易吗?江智,你太不了解我,你如果真的要争,应该在上学那会或者在凌绍阳追求她的时候就去,而不是现在。你会觉得你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而且到目前为止,向晚还没有让我放手的理由。”
江睿朝厅里走去,看见向晚真的是被老太太拉着坐在沙发上聊天,一个劲的低着头,肯定是躲闪着那些尖锐的话题,看那脸红的样子就知道了,江睿上前,把向晚拉了起来,跟老太太说:“奶奶,还没上菜,我先带着她上楼去看看我的房间。”
“去吧去吧。”老太太有点舍不得,聊了一阵,啥也没问出来,丫头片子嘴严着呢,支支吾吾的,说了跟没说似的。
向晚跟着江睿到了二楼他的房间,套间里装修跟楼下的风格是一样的,应该有些年月了,都是那种深色的木地板和衣柜,厚重的书桌,木料看上去很好,书架靠墙的那面有一扇对开的大窗户,书桌在书架前面,桌上放着一些相框,还有他穿军装的样子。
向晚拿起一个相框朝着已经走到窗户边的江睿晃了晃:“睿哥哥,你都参过军,为什么没有从政啊,反而当起了资本家。”虽然她听过他说部队的事,但看到照片,还是觉得他穿军装身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子英气,真是很帅,忍不住想问。
江睿走过去,接过相框,看着照片中的自己,戏笑:“因为当兵辛苦啊,你不知道部队里面管得严,连个美女也见不着,那日子过得清苦,所以我在部队的时候就已经叛变了。”
向晚无奈:“你这个色魔,整天就知道想着美女。”
江睿把相框放回到桌上,暧昧的看着向晚:“可不是吗?你把我体内压抑以久的色魔因子全都勾出来了,才发现做色魔真是件幸福的事。”
向晚笑骂:“少来。”
江睿搂着向晚把她抱起放在书桌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用气息去贴近她,但身体离她有几寸的距离,邪笑道:“嗯,没骗你,一看到你,我就想放纵我自己。就想天天都是星期天就好了,你每天不用上班,然后就在床上陪我睡觉,翻来翻去的睡。”
向晚捂住脸,咬牙道:“江睿,你脑子可不可以放点别的东西,我真是被你说得脸都没有了。”
江睿拉开向晚的手:“宝贝儿,晚上我们睡这里好不好?”
“为什么?”
江睿一脸的坏笑:“我这个床有点历史了,如果用大点力,就嘎吱嘎吱的响,你想啊,如果我们怕影响家里人休息的话,一定会很小心,动一下又想一下是不是会有人在听,会不会很刺激?”
“你滚啊,你滚啊,你就是个yin魔!”
江睿哈哈大笑:“骗你啦,这床是真正的好木头,做工很扎实的,我怎么蹂、躏你,都不会乱叫的,只有你会乱叫。哈哈!”
“我要回去,不要跟你呆在一起。”向晚想要跳下书桌,却被江睿拦住,她觉得造物弄人,江睿这货是怎么造出来的,衣冠楚楚的在外面挺正常的,一关上门,三句话不离床,三句话不离睡,三句话不离做、爱。他脑子不是厉害得很吗?怎么净装些这种东西?
江睿又说:“好了好了,我们晚上还是回酒店,自由些。”
向晚那个黑线啊,这货说的自由,还是指的床上的事,TMD,他是什么变的啊?
这才想着,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的去舔她的耳根,喘着颤气说:“宝贝儿,还没开饭,我们做一次再下去。”
=========九月有话说:
万更的日子快要结束了,觉得一章太贵的亲们要松口气了。欧耶,九月相当的有节操,准备替亲们省钱了
71:yu火焚身什么也都忘了
向晚压着声音斥了江睿一声,“江大!”眼睛忍不住看了一下关着的房门,心下提了一提,紧张到发晕,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江睿笑得邪肆又妖孽,“哟,宝贝儿,你对我的爱称可是真多啊,这个好听,我喜欢,你也觉得它大吗?”拉着向晚的手就往他的下腹滑去。。
向晚紧紧的控制住自己的手,握成拳,再次抬头望天花板——求锤子啊!!!!
想要抬起脚给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江睿的二号踢去,学学电影里面的那些防狼术的招式,他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这是他家,虽然是楼上,但是楼下可有三个老人啊,还有一个一直笑得坏坏的男人,他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他真是饥渴到疯了吗?这么不选地方。
向晚把江睿一推,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劲,竟然把他推得一个趔趄往书桌对面的沙发上倒去,只不过他站不稳的同时,一同把向晚也拉了下去,一个翻身,压得向晚在沙发里陷得更深了。
“江睿!”向晚拼了全力才从一直呵呵坏笑的江睿身下爬了出来。
爬出来归爬出来,爬出来有什么用,就好比进了动物园,你失足掉进了狮子的领地,狮子摁住了你,你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是四周的壁又光溜又高陡,那可是为了困住狮子才修的啊,有本事你从那高墙爬上去才行。
她又没爪钩子,狮子都爬不出去,她还能爬出去吗?答案是两个字:做梦!
腰上那双大爪子就说明了她在做梦!
向晚转头,吸了几口气,她真的是要跺脚了,狠狠的跺,如果楼下听不见的话,“江睿!你再敢动我试试!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啊,楼下全是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不能像小说里的人一样,全是刀啊箭的,杀他个不寒而栗。
江睿痞笑,手已经探进了她紫色的上衣里,侧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马上就要动了,别急,我们轻一点,这床真的很扎实,我没骗你。”
硬的不行?软的吧?向晚同学嘴角挂上娇媚的笑,往江睿怀里一靠:“睿哥哥,再过半小时就开饭了,你那么厉害,时间上卡不住的,咱们晚上回去再说吧。”
向晚在心里吐了一碗血,她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啊,外面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是如此荒yin的人吧?
向晚是吐了一碗血,江睿的快要流鼻血了,他最怕向晚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撒娇模样,弄得他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捏得向晚差点叫唤,向晚想要咬死江睿。
江睿满不在乎:“宝贝儿,多长时间是我说了算的,你要我久一点,我就久一点,要是时间紧迫,我们也可以早点收工的。”
向晚苦笑,她有得选吗?
“江睿,你想奸尸吗?”向晚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江睿。
江睿一歪头,搭在向晚的肩头上:“你倒是彻头彻尾的装一次死鱼给我看看啊。”那住住子。
向晚欲哭无泪,真的是欲哭无泪,特别是她看到江睿一副死皮赖脸的相,她就觉得无力,有时候他的需求特别旺盛,一晚上可以把她折腾死,她说她想拿刀杀他。
他听她这样说就安慰她,杀了他,她的性福生活就没有着落了,他还总是说,他们才在一起,一触即燃那是正常现象,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了。
两个月了啊,新鲜感早过了吧?
江睿的解释是换了一个地方,又觉得新鲜了。
现在又是换了一个地方,他真的新鲜了?楼下的老人心脏万一不好怎么办?
向晚呵了江睿的痒,呵得江睿哈哈大笑,手也松开了,向晚起身就跑。
楼下的人听到楼上的人笑得开心,也都没上楼去打扰,而且江家老大的脾气一向如此,不喜欢被人打扰,就如这次让他把人带回来,那是一家人商量了又商量才决定的。
向晚刚一跑到门口,又被江睿拖了回来,腾空抱起,笑得很贼,几步走到书桌前,把向晚的上半身仰摁在书桌上:“呵,宝贝儿,软床睡惯了,我们在桌子上试一次?”
“疯子!这桌子这么高,你还想爬上去不成?”“不是。是这样。”大掌一个用力,把向晚拉起后又转了个身,又摁趴在书桌上。然后他也压了下去。
向晚的脚只能不停的往后踢,挣扎中把桌上的相框和笔筒噼里啪啦的扫了一地,楼下有老太太的喊声:“睿睿,干什么?”
江睿扭过头,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口喊道:“是向向看我的照片,觉得太搞笑了,没拿稳,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没关系,我改天再去买几个相框重新装上。”
向晚又不敢大吵,又不敢大骂,只能压着声音不停的说江睿是个禽兽。
特别是她听到了江睿松皮带拉拉链的声音,还有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她真的想找把剪刀把江睿的老二给剪了,TMD他是精…虫附体吗?他居然随身带着避孕套,这个贱人!!!他是早就算好了的还是什么?
裙子被捞起的时候,她真的想握着拳头狠狠的砸桌子,却又怕楼下的人又要问他们在干什么?她最清楚自己了,等会真做起来,她装不了死鱼,她可怎么办,那声音传到楼下去,那可怎么办?
当江睿的气息从她身后贯穿进她的体内,她刚要沉不住气喊出来的时候,嘴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
向晚一口气憋住发出轻微的“唔唔”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她在心里暗骂江睿这个变态,他把她摁趴在桌子上,从背后肆掠她的身体,他自己爽着,却要捂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