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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试你就去试,我管不着。”江睿没好气的说,关他屁事,只要江智不跳出来说什么他喜欢了向晚四年,还想怎么样怎么样之类的就行。自己打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你当然管得着。”
江睿瞪了后视镜里的人一眼,不说话。
江锋继续道:“你有经验啊,你可以给我出主意啊,你可以告诉我怎么才可以把小铃当弄到手,回到我身边啊。”
江睿觉得自己的胆要被江锋气破了,他有什么经验,他有经验当初就不会对向晚用强了,他有个狗屁的经验,他这是在自已并不熟练的恋爱人生中正好遇到了改革开放似的向晚,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心动得莫名其妙,当时占有欲什么的都一股脑的冲上来了,改革开放初期,他是摸着石头过河,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把向晚给开发得恨了他很长时间。
他的经验本就是个失败的经验。
江锋看了一眼江睿,无力的轻叹一声:“哎,哥,你就不肯帮我?当初因为你对小嫂子用强,小嫂子恨了你那么久,你们现在也能这么好,你总要跟我分享一下啊,我指的是这个经验,宁默不也恨我吗?我也想她回心转意。”爷爷都说了,当初是哥强暴了向晚,江智是知道了,凌绍阳铁定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江家怕是不得安宁。
向晚的脑袋立即像个乌龟似的想要缩进壳里,可是外套已经脱了,她的壳都没了,脸,红到了脖子根。手握着安全带,捏啊,扣啊,挠啊,有没有地洞,有没有地洞?
他们两个当着她的面就这样说这些话题,也不想想她这个当事人的感受,就算她被江睿强暴的事,江家都知道,可也不要这样讲出来啊,很丢人的啊。
再说了,江锋就算再想泡宁默,也好歹顾忌一下她这个闺蜜还在呢,他们这样商量着要把她的闺蜜给卖了,她能装作无动于衷吗?
江睿吼了江锋一声:“你可以闭嘴了!”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今天从江家吃了饭回来就铁定又会说到当初他强暴她的事,然后不依不饶的说她委屈,指不定又要梨花带雨,说他是个禽兽,畜生,粗鲁,野蛮人。拳头和飞毛腿一并都要扔过来。
“嫂子,要不然你帮帮我吧?”江锋挪了挪位置,坐到向晚的后面,抱着车椅后背,“嫂子,你跟小铃当这么好,你说的话铁定有用,你帮我说说好话,或者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可以赢回她的心?”。
江睿摇头,“你小子早几个月有这种毅力,也不至于吃这种苦头,现在还不如赶紧再找个人继续恋爱,花这种心思干什么?”
江锋也不想理江睿,他得让向晚帮帮他,白了江睿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个哥哥当得真是太没意思了,自己抱得美人归了,就在那里说风凉话,要是向晚那时候一恨到底,回到凌绍阳那里,又说要结婚了,看他还能说得出来这种话不。
以前他哥虽是跟叔叔闹矛盾,但苏苓那是放下了的,连爷爷都夸他们江家的老大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汉屁,汉子没事闹绝食,以死相逼的跟个女人似的跟家人耍赖,逼得家里人妥协,还汉子呢,分明是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作派。
江睿说,“站久了才腰疼。”
向晚不太好意思看江锋,调整了一阵,才带着还有些酡红的双颊转过身看着身后的江锋,“江锋,小铃当现在很幸福的,真的。他们要结婚了,婚姻是小铃当一直向往的,你知道的。”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跟她结婚。”江锋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兴奋的看着向晚。
向晚心有不忍,缓声道:“太晚了,小铃当是个重情义,重感情,责任心强的女孩,她收了陆启帆的承诺,便不会违背。”
江锋一路闷闷不乐的跟着江睿他们去了雪园。
江睿把江锋的钥匙交给司机,让司机去青果开江锋的车回来,让江锋在雪园爱干嘛干嘛,江锋说要冬泳缓解一下绝望的心情,向晚骂他神经病说这里没他的换洗衣物,改天准备充分点再过来冬游。手经后跟。
江睿上了别墅二楼的书房,脑子里向晚手机短信上显示的号码写在纸上,然后开始翻到电话本,人情该欠的,必须得欠。号码调出来后,毫不犹豫的拨了出去。
===========99有话说:
都说卡卡更健康,可为什么我觉得一点也不健康啊,我我我,我的瓶颈期怎么这么难熬啊。阿弥陀佛,保佑9不会在瓶颈期死于非命吧,阿门!!!
134:我忍你很久了
向晚往别墅方向瞧了去,他上去了。。
她一直记得,他说过,若是早些跟他说,也不会让人这么捏着她,所以第一时间,她就告诉了他,好在江锋在那车上那会,让他的精神可能放松了一阵。
他不说,她都知道,他一直在找向明,经常接到一些不知谁打来的电话,他就会慢慢的蹙起眉。
他不说,像当初他把妈妈找到了再接到了江州了才告诉她一样,他做的事,从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从来没有因为短暂的安宁而懈怠半分。
江锋说要去找个鱼杆来,坐在池塘边吹吹风,钓钓鱼,反正他的心都哇凉哇凉的了,也不在乎再来个寒风如刀割割心窝。
向晚说,早不割晚不割,人家现在谈婚论嫁了你开始割了?干脆把脑袋割了得了。
江锋说,“小嫂子啊,我们真是一点也不富有同情心,哥在外面那是慈善家啊,你们就不能做不做样子,帮帮我这个失足青年啊?”
向晚的短靴踩了江锋的脚背,她这不是第一次踩他了,她其实和江家这些人相处得还不错,她性格还算好,算不得很张扬,但是环境好的时候也够活泼,年轻人能玩到一起去。
江锋这人皮实,不像江智一样有点装酷,有点爱面子,江睿是在外面还要面子,江锋无所谓,哪里的面子都不需要,要他的话来说,他就是真真儿的革命人士,江睿和江智那是伪革命,伪革命都是假模假式的喜欢装逼,结果不小心成了2B青年。
他是怕人家铅笔不乐意,所以不乐意装逼。江睿总为这个踢他屁股,说他若不是装逼,那小铃当也不能倒到别人怀抱里去。
那时候的江锋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手摸着心口,一手夸张的在前面张牙舞爪的,说什么别提了别提了,一提这个,心子把把儿都痛了。
向晚以前总分不清江家这一伙子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没一句真话啊,全都是伪革命,外人要是拎得清他们脑子里怎么想的,就真是神了。
可今天向晚是确信了,江锋是真的难受了,不过他还小,会过去的。她不能劝他,他从来不需要劝,他需要的是经历,只有经历过这一次,痛过了,他以后才知道,到了什么情况下该珍惜。
向晚收回脚,“你去,把张学友的心如刀割唱十遍,再去唱十遍孙楠的风往北吹,你今天把这北风吹够了,咱们晚上一起陪你唱宋祖英的好日子或者群星演唱的明天会更好。”
江锋的脸皱成了“囧”字,哭丧着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是真的为你爱了,你是真的跟他走了”唱完了,拣起一块石头,狠狠的扔进池塘里,再吼了一嗓子“我…心…如…刀…割~”尾音拖得长长的,有点颤啊颤的,像是故意在模仿学友哥的唱腔。
向晚刚想抬脚去踹江锋,江锋又开始干嚎着唱:“风往北吹,你走得好干脆,我的眼睁不开流着泪,你用一句话把一切收回,我往北追,用迷了路的腿”
向晚舔着唇,看着真正在她面前展现失恋状态的江锋,不忍打断,谁说的,若是分开,不关乎谁对谁错,只关乎适不适合。
当初的江锋不认为自己有错,但他以失去的方式证明,宁默是适合他的,可是这世上七十亿的人口,适合宁默的又何止一个,他把宁默推开,宁默又正好找到了另一个适合她的人,缘份,有时候并不是为了一个人准备的。
用失去的方式来说明曾经拥有和未来的遗憾,这是燃烧青春的过程中,必要的代价。
宁默说,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了她应运而生的,其实上帝为每个人准备了很多应运而生的人,有些事,讲究先来后到,有些事,讲究机缘巧合,还有些讲究的是珍惜。
江锋终于唱完了风往北吹,他说这北风真TMD厉害,吹得爷眼睛都睁不开了,鼻涕都快流出来了,算了,眼睛都睁不开算TMD什么好日子,爷今天不唱好日子了,也不唱明天会更好了,等爷眼睛睁开了,再开始唱吧。
向晚在心里原本是同情江锋的,可他总是把很真的心演绎成一种无厘头的方式,她有些无法接受,宁默那时候迷他的什么啊?向晚此时嘴角抽了一抽,江锋是唱完了,她觉得应该帮小铃当排点曲目。
突然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幕,江锋眼神哀怨凄苦,痛苦难挡,一把鼻滋一把泪的唱着心如刀割和风往北吹。对面的宁默扭头对天,声音慷慨激昂的唱着:“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唤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向晚扑哧一笑,看着江锋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而后眼神果真转换成哀怨:“小嫂子,你幸灾乐祸?”
向晚摆手,“没有。”
江锋不信,“那你看着我这么难受,居然还笑,你既然没有幸灾乐祸,就给我一个解释,咱们现在好歹也算一家人了,你怎么能这样无视我的伤悲。”说完还“哼”了一声。
向晚尴尬,“那个,那个,我在帮你的歌给小铃当搭歌。”
“搭什么歌?”江锋终于笑了。
“爱情买卖!”
江锋大叫一声:“向晚,我恨你!!!”
江锋不闹了,向晚便往夏威尼风格那套别墅走去,上了二楼,找了一圈,推开书房的门,看着江睿正坐在书桌前,低头揉着额角。
中央空调的温度今天调得高了点,虽是已经把外套脱了,依旧有点热,她走到江睿的后面,伸手给他揉肩。
每当这时候,江睿总是喜欢说,呀,这是旧社会地主的待遇啊。
向晚笑,是啊,你是地主啊,恶霸啊。
江睿说,恶霸好啊,可以娶很多老婆,还全装一个院子里,跟皇帝似的,晚上还兴翻牌子呢。
向晚记得当时自己脸都扭曲了,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居然还想着三妻四妾呢,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
江睿把向晚拖到自己怀里,说,呀,每块牌子上都写着向向,翻哪块都一样,哈哈。
她便去打他,越打,越笑得厉害。
今天江睿没有回头,只是反手拉住向晚的手,握住,往前一拉,向晚便弯下身子,趴在他的背上,他的味道,好闻极了。
他把她的手握在大掌里,裹住,虽然这空间有些热,手心里的汗却有些凉,向晚感觉到后,问:“怎么样了?”
“号码没有身份证登记,是在小店里买的,那个位置的小店也没有监控,查不到是谁买了这个号码。”
向晚知道,江睿的语气是有些发狠,又有些无力的,她安慰他,“没事,我现在又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还能被人吓着吗?我现在有你呢,上次的事情出了后,我再也没有把柄捏他手里了,我不怕他的。”
“我不是怕他伤你名声,我怕他丧心病狂。”江睿拉过向晚,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你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就为了两个母亲,结这么大的怨吗?”
向晚吸着气,小挺的鼻子上,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觉得空调房里热得她喉咙发干,有点想要咳,“小时候还好,我妈妈进向家的时候待他很好,他反应没那么激烈,毕竟爸爸跟他妈妈是离婚的,他妈妈离世的时候,大致跟他说过什么,回来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不说这个,江州的地盘上,他还能翻云覆雨了不成?”江睿突然像是松了口气似的亲了向晚一口:“媳妇儿,你看今天都元旦了,新的一年开始了,咱们昨天说结婚的时候还要说明年,今天就说今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可不是吗?”向晚的心情也被江睿说得放松了些,拉着他,“小铃当那里的事情弄好了之后,我就闲了,我想去工作。”
“去MC做总裁秘书怎么样?”
向晚黑线,“能不能换个地方?”
“去江氏做总裁秘书怎么样?”
向晚咳了一声,“那个,晚上要一起吃饭,我们早点去接妈妈,再回乌锦巷。”总裁秘书,估计到时候又泡咖啡这种工作。两个人在一个公司工作是不明智的,感情生活会出现危机的。
“好啊。”江睿说的时候向晚已经站了起来,江睿也跟着站了起来,“要不然去凯瑞上班吧?”
向晚无力的转头,应了一句,“呃是不是又是总裁秘书?”
江睿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