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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她,心跳得自己都能听见声音。”
志华苦笑着说:“干这种事情,第一次不紧张才怪呢。”雯雯说:“我还能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陪人喝酒。那个客人有些胡子,是个东北人,一看我就拉着我坐下,就摸我的手,我本能地抽出来,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这样对我,那个东北人就很不高兴,一把就拽着我到了他怀里,我就急了,甩手就抽了他一个耳光,哭着跑了出去。纤纤赶紧出来,到了小姐们的房间,我再也忍不住,趴在沙发上就哭了起来,纤纤就安慰我。不一会儿,玛丽就来了,玛丽说:‘第一次都这样,如果这样都忍受不了,还做什么小姐?’玛丽很生气,看我不理她,就来回地走着,我哭得就更厉害了。纤纤在旁边跟玛丽陪着不是,玛丽说:‘要不是看在栀子的面子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其实我现在才知道,要不是我漂亮,那天就会被妈咪痛打一顿,很多小姐都挨过,一个原因是陪酒惹客人不高兴,还有就是不卖身的被客人看中了。”
志华大声说:“真是暗无天日,还不会走?”
雯雯说:“那些小姐家里都很贫困,指着这个挣钱呢,再说那一个夜总会没有黑社会的背景,谁敢呀。”
志华是干出租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就无奈地摇摇头。雯雯说:“过了一会儿,玛丽又来了,笑着说:‘雯莎,客人还是要你,你去吧,这回要好一点对客人。’我摇着头说:‘我不干了,我再也不干了。’纤纤在旁边陪着笑脸,频频地叫着玛丽姐。看着纤纤那样低眉受气,我也忍不住了,就说:‘陪也可以,就是陪酒,不许摸手动脚,要不给再多钱我也不干。’玛丽一听就来了气,大声叫喊:‘你以为你是谁?千金小姐,客人要你是干嘛的,不要以为自己漂亮就可以认为自己是凤凰,到了这里都是鸡,都是买的。’玛丽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纤纤在旁边也哭了。我说:‘就是这条件,不要我我马上就走。’玛丽大声喊着滚!滚!滚!”
志华听到这里,不禁较好:“玛丽做的真是对,还不快走?”雯雯就笑了,忍不住就拉住了志华的手说:“华哥,你也真天真,我肯定是做了小姐了,你还替我担心。”说着,打了个哈欠,又继续说:“我就收拾东西,没想到第一天做小姐就失败了。纤纤就在旁边安慰我,但是嘴里也嘟囔着说:‘说你做不了吧,你还不相信,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吃的了这个委屈。’我一听就更委屈了,扑在沙发上又哭了,我觉得不只是委屈,更多的是失望,妈妈的学校是开不成了。”
志华笑着说:“现在不也是没有开成,那时候还想着这件事,真是个好孩子,妈妈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幸福。”雯雯一听就急了,笑容也不见了,脸上都没有了血色,唇角颤抖着说:“这事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了,如果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情,死的心都会有的。”
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志华知道雯雯此时的心情,无奈地说:“可是你爸爸知道了。”雯雯说:“是呀,走一步说一步吧。”
志华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雯雯接着说:“纤纤就回去安慰了一下客人,我就等着纤纤,准备和她一起回去。可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志华急着问:“什么事情?”雯雯却笑着说:“纤纤回来却带回了那个客人,那个客人到了我面前鞠了一躬,严肃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习惯了往常,不知道你的规矩,我是很尊重你们的,今天我就选你,就按着你的条件,可是这酒一定要喝好,喝好了酒,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玛丽在一旁搭这腔说:‘还不快谢谢李哥,李哥可是真给你面子。’纤纤也在旁边帮着,就这样,我做了小姐,虽然只是陪酒。”
志华叹了口气,又摇着头。雯雯笑着说:“那一天,我喝了很多酒,也是第一次喝醉,纤纤带我回了家,就是这里。没想到这个客人连着几天都来捧场,也都是规规矩矩。”志华笑着说:“是不是爱上你了?”
雯雯摇摇头说:“后来就再也没来,应该是在北京就是出差。可是有了这次经验,我和纤纤更是无话不谈,一天我看到日本就有艺伎,只陪酒,就和纤纤商量,我们俩搞个特殊化,就对玛丽说了我们以后的规矩,没想到还非常火,每天都有客人指明要我们,就这样一干就是一年了,我成了名副其实的陪酒小姐,要不刚才我喝了半瓶威士忌还能和你说话?”
志华笑着说:“真是有学问,知道包装自己,可是这终究不是正经行业。”雯雯笑着说:“我也知道,可是没有办法,想到妈妈,我就豁出去了,就这样,鹿台就有了几个只陪酒不陪笑的小姐,都是我组织的,人都是精挑喜欢,全是身材一米七十以上,基本都是大学生,人也很漂亮。而且我又规定不许出台,否则我就驱逐出去,我给这个组织起了个名字,叫‘青柠檬’。”
志华笑着说:“真是个好名字。”雯雯一听就知道话里有音,笑着说:“不要笑话我,我们也是保护自己而已。”志华说:“没有笑话你,就是感觉你特聪明,就像我们院里的卓骅,脑子里全是鬼主意。”
雯雯接着说:“就这样,‘青柠檬’成了鹿台一道独特的风景,我们的服务费要一千块,我们的小姐不仅会唱歌,而且舞跳得也很棒,每天晚上都是供不应求。可是人都是经受不住诱惑,我也不例外。”
志华赶忙问:“怎么了?”雯雯淡淡地说:“就是玩天晚上的事情。”雯雯叹了口气,眼睛的泪水又下来了。“最近我发现一些姑娘神情异常,我就问纤纤,纤纤开始是搪塞我,后来禁受不住我的追问,就全说了。”
志华已经完全沉浸在雯雯的故事中了,就追问:“说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06章 处女与乳房
雯雯泪水簌簌地掉了下来,自己都来不及擦,任凭泪珠儿落在茶几上。
志华说:“伤心就不要说了,很痛的。”雯雯大声叫喊着:“可是刀子一直在心里更痛。”志华只好安慰着:“那就说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兵器。”
雯雯说:“什么兵器?是那种不见血的,一刀致命的。”雯雯用衣袖擦了一下泪水,满脸愤恨地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的。”志华说:“你爸爸?”
雯雯点点头,恨恨地说:“纤纤说就在这一个月,‘青柠檬’几个处女都被一个老板给包了,而且价格不菲。我一听就非常生气,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纤纤说:‘就是怕你生气,可是你不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有钱。’我说: ‘我也没有钱?’纤纤说:‘可是你爸爸有呀。’我说: ‘我要是要他的钱也不会干这一行。’纤纤说:‘可是别人还很难温饱,再说诱惑太大了,只要是处女,陪一个星期就是五十万,谁也没见过这个数字。’我一听就呆住了,你要知道,我们每天都是一千元的收入,每个月就是三万元,很可观的,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存了快三十万,可是一想到一个星期就是五十万的时候也不尽呆住了。”
志华苦笑着摇着头,叹口气说:“是呀,我一辈子也没见过。就是拉上一年活,不吃不喝,也不过几万块而已。”
“纤纤说:‘是个上海男人,人很温柔,也不乱来,和他在一起,倒像是情人。’我一听就知道纤纤已经去过了,就问:‘你是不是也去了?’纤纤点点头,脸就红了,我知道纤纤虽然做小姐,可是男朋友还没有交,没想到却”雯雯说着就又哭了。
志华安慰着:“要理解纤纤,她可能需要这笔钱,机会可是很难得。”雯雯诧异着问:“你也这样认为?”志华点点头,苦笑着说:“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
“这就难怪了,纤纤说:‘芳菲、小晖都去过,每个人对那个男人都很有好感,你没看见芳菲的项链?那就是那个男人送的。’我大声喊: ‘那就可以出卖灵魂?’纤纤却淡淡地说:‘我们在这里陪酒不也是出卖吗?每个人不都是想早点走出去,谁愿意在这里一辈子。’”说到这里,雯雯哭声也止住了,倒平静下来。
志华递给雯雯一只烟,笑着说:“抽一支便宜的。”雯雯接过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接着说:“芳菲她们请假其实就是不干了,我一点也没有想到。纤纤说:‘我在这里陪着你,就是怕你伤心,否则我也请假了。’纤纤看着我,眼里也是泪水,平常人很难理解小姐的苦楚,一年多的陪酒生涯,我知道这是什么生活。纤纤又说:‘这是玛丽的客人,全是她介绍的,只要处女,还要大学生,你不是要办学校吗?’我知道纤纤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去,可是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失望,抽了纤纤一个耳光就跑出了了。”
志华说:“你太要强了,不要勉强别人,这就是生活。”雯雯说:“我心里知道,可是就是转不过这个弯。‘青柠檬’只剩下几个有男朋友的,纤纤偶尔会过来,芳菲和小晖就再也没有出现。看着我最好的姐妹背叛了我,我一看见纤纤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无可奈何。我是‘青柠檬’头儿,却感觉自己很失败,过了几天,纤纤给我说:‘雯雯,玛丽给我说,那个客人要你,开价一百万。’我一听就吃惊了,感觉到天旋地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纤纤有说:‘玛丽极力推荐你,还说你是上海的,那个客人一听就非常感兴趣,还想要你的照片,玛丽就说还不相信她的眼光,如果失望,就一分不取。’想着这些姐妹一个个离去,我心里是有些愤愤不平的,可是一听到自己的价格高于她们,心里不禁就动起心来。”
“有了一百万,就可以不干了,也可以给妈妈开学校了。这是太大的诱惑了。纤纤看见我有些心动,就把玛丽叫了过来。玛丽笑着说:‘人家很绅士的,如果你看着他不满意,就可以离开,还会给你路费的。’纤纤在旁边也说:‘我也是听了这个条件才去的,去了之后才知道他真的很好。’玛丽笑着说:‘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没看见那几个小姐都不干了,我才拿多少钱,一百万可全是你的。’纤纤在旁边也说:‘就一个星期,就是猪也能讲究过来,何况他还很帅气,也很温柔。’”
“玛丽在旁边淫笑着说:‘我要是处女,我早就去了,不过那个男人还是很棒的。’纤纤看着我不吱声,就笑着说:‘干完这一次,就自由了,就解放了,去吧。’就这样,我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被好多女孩称为很绅士的男人就是他,就是他”
雯雯说到这里就扑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剩下的志华全都知道了。雯雯哭着又抬起头来:“虽然我在心里对他不是很好,可是还是没有恨他,谁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而且我的几个好姐妹全都被他”说着就再也说不下去,又痛哭起来。
卓骅听着志华的讲述,深深地被吸引,不仅是故事,更多的是那个勇敢的女孩,他一句话也没有插,一直听志华讲完。
志华说:“那个时候,天已经接近中午,雯雯说完了,也放松了,就慢慢地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就没打扰她,把她给我的五百块钱和冯成大的一叠钱还有银行卡都放在茶几上,留了字条就回家了。”
卓骅说:“华哥,你真是好人,那么多钱都不动心。”志华说:“不义之财不可取,再说那个女孩也够可怜的,摊上了这么一个爸爸,真是倒霉。”卓骅说:“可是有多少人想要这么一个爸爸呀。”
到了家门口,已经是夜里一点,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的屋子。
卓骅躺在床上,眼前就闪现雯雯的影子。真是个好女孩,也是一个精灵的女孩,一个富家小姐做小姐,真是想不到,有了钱可是家就没有了,钱真是万能的吗?卓骅不仅为雯雯愤愤不平起来。又想到那几个为了五十万出卖自己的女孩,心里竟是酸酸的,不知是想骂冯成大还是感激,就是那一张膜,几个女孩子全都卖了自己,也全都满足了心愿,不知道是喜还是忧。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还天天为喜爱的衣衫眼热好呢,还是卖了这层膜可以随心所欲的穿着漂亮的服装好呢?卓骅想不通,可是谁又能想的通呢?
这个出生在四合院里的男人,本身有着胡同的文化熏染,在大学的感染下,虽然品质高雅起来,可是一想到那神秘的处女膜,就不禁想到陈桦,那晚是那么的兴奋,可是即使进去了,听见了她的呻吟,也看见了她的陶醉,可是有种洗碗水的味道。卓骅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射出来却没有兴奋的原因,现在一想是不是就是那层膜?男人是不是都有那种情节?
那晚陈桦是兴奋的,卓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