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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沟,我只是比你痴长几岁而已。”雯雯就大方地叫了一声卓骅,志华莫名又心酸了一下。
雯雯笑着说:“卓骅,说说吧。”卓骅看了看雯雯,又看了看志华,笑着说:“说什么?恭维的,还是实干的?”雯雯说:“当然要实际的,我们也不是幼稚园的孩子,喜欢听鼓励的。”志华也干笑着,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有了深深的自卑,忽然感觉这不是自己的世界,在的哥世界,自己一直是中心,可是今天竟然一句话也插不上,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卓骅的差别,只不过觉得是不同的工作,可是在雯雯面前,顿时感觉到莫名的失落。
卓骅说:“你的计划书可以说一点也没有用。”雯雯没想到自己花了好多心血的计划书竟然被卓骅一句话就否了,就不服地问:“为什么?”卓骅说:“你别着急,首先是你要做什么没有说清楚,其次如何做也不知道,再次做这些事情应该做哪些准备也不知道,还有花多少钱也不清楚,你说这是什么?”志华忍不住好奇就问:“是什么?”卓骅说:“梦,梦想。”
雯雯一听卓骅说的很有道理,一下子就偎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失望和消沉。卓骅笑着说:“不用着急,今天我们就可以就这些问题商讨一下嘛。”志华说:“可是你对办学校有想法吗?”卓骅摇摇头,笑着说:“我是在网站工作,教育行业还是缺乏了解的,可是我们可以从最基础的做起。”雯雯说:“怎么做?”
卓骅说:“首先是我们做什么,在哪里做?”雯雯说:“当然是办学校了,地点我想在上海,毕竟那是妈妈管理。”卓骅说:“办学校,据我所知首先是教育部门批,然后还可能要文化部门审批,你在上海如果不利用你爸爸的关系能批下来吗?”雯雯失望地摇摇头。卓骅说:“所以在地点上就要重新考虑,哪里能办下来就在哪里办。”
志华赶忙抢着说:“正福哥不就是在文化部门吗,可以找他呀?”卓骅笑着说:“这些都好办,资金最难,办学校至少需要几百万,这些钱从哪里来?”雯雯低声说:“不是只需要一百万吗,怎么需要这么多?”志华也在旁边附和着。
卓骅说:“办学校首先需要场地,这包括教学场地,学生宿舍。其次是教师匹费,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来教吧?还有市场费用呢?你不可能就让你妈妈一个人在偌大的一个校园里独舞吧?”雯雯噗哧就笑了,嗔嗲着说:“说笑。”
卓骅说:“如果解决了资金的问题就好办,可是几百万如果不去你爸爸那里要可怎么办?”雯雯坚决地说:“我绝不会从他那里要一分钱的。”志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口气就只顾着喝酒了。
卓骅说:“其实最难的还不时资金,是教师,如果没有好的教师就不可能招来学生,没有学生就没有了学校。”雯雯点点头,志华想说什么还没有开口,卓骅又说:“可是最关键的是我们要教什么,这才是关键。”
雯雯一辈子也没有思考过这么多的问题,脑子里顿时就空了,紧紧抓住卓骅的胳膊,急着问:“那该怎么办呢?”志华也是疑惑的眼神望着他,卓骅突然有了救世主的感觉,脱口就说:“交给我好了,下个星期我给你一份计划书,看看可不可以实施。”志华心里顿时放下了,雯雯也松了口气。
雯雯看着卓骅自信的样子,好像就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着胳膊的手顺势就放在手上,情不自禁地紧紧抓着,全然没有感觉卓骅的窘迫。志华说:“妹妹,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卓骅这个北大的高材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外企也是白领。”雯雯说:“卓骅,我可是抓住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卓骅笑着说:“你这样抓着我,还让不让我喝酒?”
雯雯赶紧松开手,脸上飞了一抹红晕。
卓骅说:“办这件事本是就是挑战,不是挑战我们,是挑战你的勇气,你可要做好麻烦的准备。”雯雯赶紧点点头说:“我一定做好准备,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卓骅笑着说:“那好吧,你现在有多少钱?”
雯雯算计了一下说:“我自己挣了有三十多万,爸爸给我的钱也存了有二十多万,差不多五十万吧。”志华说:“我干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卓骅说:“够了,剩下的你可要听我的。”雯雯急忙点点头。
又闲聊了一会儿,志华就先送雯雯回家,然后和卓骅就往回走。志华说:“卓骅,你有把握吗?”卓骅说:“哥哥,看你着急的样子,如果让嫂子知道了,后院肯定起火。”志华说:“我只是把她看成妹妹。”卓骅说:“不像,看你的样子,随着雯雯的喜怒而喜怒,你可是要小心,心里的小草可是要长成大树了。”志华说:“兄弟,别说我,我看你不也是蠢蠢欲动,看着雯雯的眼神可是色迷迷的。”
卓骅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你看,吃醋了吧,吃醋了吧。”说着就摇头。志华说:“摇什么头?”卓骅说:“哥哥,这回我真相信了什么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卓骅说完也莫名感觉一股酸楚,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晓娜一直等着志华,看见两个人进了院子就赶紧迎了上去,挽着志华的胳膊说:“怎么这么晚,孩子都睡着了,就等着你。”志华听了就感觉一股甜蜜涌上来。卓骅笑着说:“嫂子,就这么一会儿就想了,真是让人嫉妒呀!”说着装作仰天长叹的样子,叫了声京剧的过门就进了屋。
屋子里还有陈桦的味道,床上还有激情过后的痕迹,毛毯还在散乱着,床上点点污渍在灯光下就像暗夜的霓虹灯,闪着迷人的光彩,也迷失着路人的方向。卓骅坐在床边上,忍不住用手摸着那还有湿意的痕迹,眼前却闪出雯雯的笑脸,虽是浅浅的笑,可是那一刻卓骅还真是有些迷失。卓骅没想到雯雯是如此的美,也没想到一看见就不知不觉的迷上了,虽说没有对若茵那种一见钟情,可是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娇媚的面孔。
卓骅木然地换着床单,他喜欢洁白的质地,可是躺在白色的崭新的床单上,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洁净,脑子里的陈桦赤裸着,两个丰满的乳房就在眼前来回晃动,隐隐还能听见那销魂的呻吟。那肉体不时挤压着他的欲望,像蛇一样,冰凉的缠绕着自己,可有食之如甘。我真的爱陈桦吗?
这是缠绕在卓骅心里几年的问题,每每想放弃的时候就问自己,可是现在却忽然得到如此之多,可是这个问题却又问自己。
几年来,只有陈桦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真实可又虚幻,只是看着陈桦和别的男人甜笑,自己最多是护花使者,可是今天,就是现在,陈桦的肉体还在床上散着余温,心里一下就多了两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若茵和雯雯,可是自己却和着两个女孩没有一点的交往,如惊鸿一瞥,可是却又深深印在心里。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昕画哼着歌进了院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度,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想起杨勤的样子,昕画还在笑。自己都这么大了,还真没有人这样小心地对待自己的每一个言行。杨勤像个太监,昕画感觉自己就像公主,虽然没有大呼小叫,可是每一个意愿杨勤都十分小心的伺候着,甚至吃完了饭杨勤递给自己的纸巾都是折叠的恰到好处。
昕画脱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最然很热,可是她想包裹自己,想把白天所有的甜蜜都包裹起来,储藏起来,包括杨勤的每个举动。昕画没有感觉自己爱上了他,可是她喜欢这种感觉,新欢做公主的感觉,喜欢那种若即若离,也喜欢杨勤的眼神的迷离。
你真是个小骚货。昕画忍不住就在心里骂自己,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卑鄙,尤其是她故意在路上滑倒,倚在杨勤的怀里,故意装模作样地享受他的焦急样子。那个时候,自己就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掩过身去偷偷地笑,可是心里却是痒痒的,希望杨勤有些动作,可是杨勤确实块木头,只是抱着自己,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碰。
昕画自己也没有想到只是见了一面,自己就像个大胆的孩子,把所有的淘气都用上,倚在他身上,两个唇挨得几乎没有了距离,甚至呼吸都能感染自己吻上去,可是杨勤却一下躲开了。想着,昕画就不自觉地笑了。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对他有好感,不仅仅是在夜总会里他摸过自己的下面,自己的手不经意就碰到了他,可是他却像没感觉,一点动静也没有,是不是他阳痿?昕画想到这里心里就又骂自己,可是还是感觉甜甜的。
昕画此时特向找一个人诉说,可是找谁呢?说什么呢?昕画敢想却不敢说,难道真说自己竟然忍不住想让男人摸自己的乳房,还想摸男人那东西?不敢,可是自己却真的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有女人的感觉了,有人宠了。
想着想着,就看见门轻轻地开了,一个男人就进来了。影子虽然模糊,可是昕画感觉是卓骅哥哥,就轻轻地叫了声:“是卓骅哥哥吗?”那个身影没有搭话,轻轻地走到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昕画睁大眼睛一看真是卓骅,就羞羞地说:“你怎么也不说话,怕死我了。”说着就揉了揉胸口,可是没想到却是抓着卓骅的手,卓骅的手竟然完全按着自己的乳房,自己一下就酥了,好像魂魄都飞了。
昕画想挪开卓骅的手,可是自己却继续揉着,乳头都直立起来,胸口像有一团火,烧着自己,就加快了速度,卓骅的手就像烧火棍,撩拨着这团火烧得越来越旺,昕画就感觉下面猛地蹿出一股水来。
火浇灭了,昕画说:“卓骅哥哥,我好想找你说话。”卓骅说:“昕画妹妹,说吧,我不就在你眼前吗?”说着就坐在床边上,手里还是揉弄着乳房。
昕画羞羞地说:“我今天出去约会了。”卓骅说:“好呀,是谁?”昕画说:“杨勤,你不知道,我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卓骅嗯了一声就不说话,可是手里还是抓着她的乳房。
昕画说:“他不是很帅,可是他好像很喜欢我。”卓骅说:“你喜欢他吗?”昕画摇着头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和他在一起,他不像你这么大胆儿。”卓骅笑着说:“我怎么大胆了?”昕画说:“你上来就就摸人家,可是他却不敢。”卓骅说:“你喜欢我摸你吗?”昕画摇着头,却忽然又点点头,羞羞地说:“不知道,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
卓骅一反平日常态,竟然拿起昕画的手房子那地方,笑着说:“你不是想摸男人吗?”昕画真的很听话,就摸了起来,一会儿就大了。
昕画开始不害羞了,也放开了,手里的劲儿更大了。她说:“杨勤约我,我真的很吃惊,我们就在夜总会见过一面,有个男人欺负我,他帮了我一下,可是他也占了我便宜。”卓骅说:“怎么占你便宜了?”昕画说:“他的手放在我那里了。”卓骅说:“哪里呀?”昕画就把卓骅的手从乳房上移开,放在自己的下面,笑着说:“就是这里。”卓骅就像渴了的牛儿,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昕画也没有躲避,笑着说:“卓骅哥哥,你怎么这么好,每次我想让你这样对我,可是一看见你我就胆怯了,没想到你也”说着脸就红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接着说杨勤的事情:“中午我们一起吃的饭,他选的地方,很豪华,我这辈子也没有在那种地方吃饭,就我们两个人,还有烛光。我就说:‘杨勤,你不是喜欢上我了吧?’杨勤好像很害羞,笑着说:‘我我我不知道。’我了半天就是这句话,我忍不住就笑,他就呆呆地看着我。”卓骅一直在昕画的下面慢慢地动着,昕画看到他脸上没有表情,就忍不住亲了一下。卓骅说:“怎么了,饭吃得怎么样?”昕画笑着说:“吃了很长时间,可是整个过程他也没有说几句话,就是傻傻地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想整蛊一下,就故意烫了一下手。”说着就举着自己的手指到了卓骅的眼前,还是红着的,没有伤。卓骅看了看,就从下面抽出手来,用着那液体涂在上面,吹了口气。
昕画感觉就像在飞,就淘气地解开卓骅的裤子,摸他。她忍不住高兴,就接着说:“他马上就过来抓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也像你似的在上面吹,我就笑了,把他都笑毛了。他说:‘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就摇着头不说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就高兴,我就像个淘气的女孩,也不顾他怎么想,就抓住了他的手,问他说:‘你要是喜欢我,你敢吻我吗?’杨勤摇摇头,好像很羞,我就更忍不住笑了,就松开手,弯下腰笑。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低下头问我,我也不应,真是好玩。”
看着卓骅还是摸着自己的乳房,好像很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