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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见了宝马,可和鲨鱼见血没什么区别,要不是刘毅协调几乎就要比武夺马。更让他们惊奇的就是呼延小朵的骑术,就连在马背上征战多年的华雄严纲都是钦佩不已,她又是主公的义妹,选走了最好的一匹也只是让众将郁闷却也不能言语。
“将军,这是他家送来的马,她怎么能先挑?”还是管亥爽直,对岁数最大的严纲问道,不过这却也是众将的心思。
“子平,你说你一个堂堂大将和小姑娘叫什么劲?有这个功夫赶紧挑一匹吧。”严纲没他的好气,其实这也是他中的,只是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与主公的义妹去争抢?
“就是,那是主公的妹子,你嫉妒什么?”张合笑道,他与管亥之间的关系极好,但调笑起子平来却从来是不遗余力。
“别人都能说,儁乂你就闭嘴吧,你他娘的有了主公赏赐的赤兔,就来酸我们?”管亥立刻反驳,此话立刻得到众将的支持,面对群情汹涌,张合也只好作出一副不和你这个粗人计较的样子。
正说笑着,呼延小朵竟然纵马向众将冲来,速度丝毫不减,她少女心态,想和众人开个玩笑,岂知刘毅手下这些勇将可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面对疾驰的奔马也没有一丝畏惧。
“咴……”那白色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就在众人面前被呼延小朵勒住,众将不但不惊,反而更是喜欢此马的神俊,高速之中说停就停,便是这少女马术精湛,一般的良驹也是做不到的。
呼延小朵撅着小嘴下了马,似乎众将的沉稳让她很不满意,不过片刻之后她就笑颜如花,牵着马来到太史慈面前,把缰绳往他手中一放就轻盈的抛开,还不时回头着子义的动作,那可爱的小模样得众将都是一阵大笑,原来这马是给子义留的。
“哎~~这长得俊俏就是有人疼啊,好马都不用自己挑,还送到面前,三将军,有何感想?。管亥叹了口气对赵云说道。
“此乃子义兄的福气,云不做他想。”赵云只是微微一笑,现在全军上下皆知亲卫营副统领管亥有着一张利口,除了张合之外谁愿意与他多做纠缠,不过管亥虽是胆大包天,平时谁的玩笑都敢开,却惟独畏惧一人,便是此时身在辽东的二将军甘宁。
“子义,最近喜事多,又是主公的又是军师的,我你也办了算了,人家小姑娘的情意可是很明白了,你可不要丢我们兄弟的脸。”严纲靠近太史慈笑道,众将也是纷纷出言。
“此马真是神俊无比,各位将军,慈试马去了。”太史慈飞身上马,奔腾而去,可俊面之上也有一丝难得一见的红晕。
“哈哈哈,子义也会脸红,少见少见啊。”管亥大笑道。
“傻笑什么啊?快去选马。”严纲已经跑了过去,步履轻快之极,众将见状急忙跟上,恰如冲锋陷阵一般。
“真丢老子的脸,还是一帮大将。”着众将急切的模样,刘毅笑骂道,同时回头着站在自己妻妾中的呼延小朵,小姑娘现在也在被几个嫂子调笑着,虽然有点害羞可更多的是一种欢喜。
“小朵,你可是喜欢太史将军?”刘毅笑问道。
“太史将军人长得好,武艺又高,我…我…”小姑娘敢作敢为,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对一个男子的仰慕还是有点羞涩。
“好,你不是要跟大哥练武吗?太史将军武艺不在大哥之下,明天开始我让他教你。”刘毅先了呼延博,草原上一向尊敬武勇男儿,太史慈骁勇善战,更得天子御赐“神射”金牌,又有将军之职,呼延博倒是乐见其成。见他点头微笑,刘毅方才出言。
“还是刘大哥好。”小姑娘先是高兴,忽然又扭捏起来,躲到了蔡琰的身侧,这个动作得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
“徒儿见过师傅,师娘。”说话间赵云带着一个少年走了过来,虽然只有十一二岁年纪却是生的体格健壮,身长七尺有余,正是刘毅在黟县所收后又交给赵云教导的徒儿郝昭。
“起来,这一年多可辛苦你师叔了,为师也没有尽到义务,后面几月就住在我府中,让为师在你身上花点功夫。”着眼前状若成人的郝昭,刘毅对这个徒弟也不免有些愧疚,赵云授徒可是要求极严,从郝昭的站立行走就可得出来,并州一战,他跟随赵云出战,竟然也斩杀了两名敌军,如今基础已经极为扎实。
“昭儿得师傅收容已是心中感激,师叔武艺高强,督促严厉,可对昭儿极好,师傅军务繁忙,昭儿心中深知,这几月必定跟随师傅勤学苦练!”郝昭家经大变,可比一般孩子成熟的多。
“昭儿你基础已牢,是随师傅学戟还是与师叔习枪?”刘毅爱怜的说道,若要习枪他可将童老接来府中。
“师傅,师叔常说武艺再是精熟也只是百人之敌,熟读兵书战策,深通韬略之道才是为将根本,万人之敌,昭儿要随师傅苦学,不仅要做百人之敌,也要做万人之敌。郝昭的语气极为坚定。
“好,子龙教导有方,以后随师傅学为将之道,定让你做个万人之敌!”刘毅双手搭着徒弟肩膀,大笑言道。
第两百三十五章 剑指司隶
26
呼延博走后,幽州并州二地也进入了繁忙的秋收季节,由于今年的大旱,这个月显得尤为重要,好在那场及时的大雨,今年幽州的收成虽然不必往年,可下降的幅度倒还在刘毅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幽州的高效体现在各郡县基层组织的完善,上下部门之间的配合,一旦全力运转起来还真的让刘毅这个主公成了一个闲人!这也正是他想象之中的行政架构;并州虽说贫瘠,基础薄弱,但在基层建设上来说这点反而形成了优势,经过张虎与二张这三位政治大才不遗余力的努力,已经完成了基础上的构架,随着大旱而大量涌入的人口,在给州府带来沉重负担的同时也弥补了并州因战事流失的劳力,今年虽还需要幽州的调拨,可张虎心中明年就可自给自足。
由于张辽领军的加入,并州驻军已经达到了五万多人,他们需要防备的方向是李傕郭汜的司隶,在这一点上兵力是充足的,幽州随着征兵工作的进展,现在也有了近十万的兵力,手上有了余粮,刘毅的眼光又开始活动起来,详细征询了甘宁与简雍的意见之后,刘毅以田豫替回甘宁,辽东方面也只留下了一万士卒,上次兴霸扫灭高句丽十分彻底的摧毁了他们的军事力量,有田豫坐镇应可无碍。
兴平二年十一月,平东将军甘宁甘兴霸领三万燕云营士卒回到北平,由于此次是开疆裂土之功,天子亲自出迎,为其夸耀战功,一干仪式过后甘宁自是随刘毅一道直奔北平幽州刺史府。
“志才,此次兴霸回军之后,我军可用于长安方向的兵力能有多少?”刘毅军的主要将领与几位军师已经全在堂中,虽然用兵可能要到开春,可人马调动,粮草安排都需要时间。
“主公,若是依文和之计攻略司隶,则二将军的燕云营,徐晃张合张辽三位将军本部人马,再加华雄将军的西凉铁骑,我可出动八万大军,若是开春之后袁绍曹操有所动静的话,则还可增加,长安李傕郭汜非用兵之将,我军不出则已,一出便要雷霆万钧!”戏志才言道,这几天他们三人也在谋划夺取司隶。
“志才所言极是,出则雷霆万钧,李郭二人虽不足惧,可却有函谷之险,长安之坚,兵力方面确要多多益善!奉孝,现司隶情形如何?”攻取长安是当时贾诩的三步计划其中之一,郭嘉现在作为天耳的负责人从未放松过对司隶一带情报的收集。
“依照长安最后的传书而言,杨奉领军一万屯于洛阳,张济两万人马于虎牢关,函谷关有张绣八千士卒镇守,李郭二人在长安尚有三万人马,其中两万皆为西凉骑兵;刚才主公言之有理,用之于司隶的兵力确实要多多益善,本想今年可在幽州招兵七万,可因天灾目前只招募了一半,我等商议以司隶军情至少需要十万大军!”郭嘉擅出奇谋,可并不是不知沉稳,战争最后的决定因素还是实力。
“李郭二人手下七万人马,加上几处险要,不容小视,十万大军…现袁绍曹操二人有何动静?”刘毅沉吟片刻后问道。
“年初二人在青州与袁术大战,皆有损伤,不过也得青州黄巾之众,今年之旱情对其也影响极大,以嘉观之半年之内恐难动刀兵;可兵家之事不可揣测,还需做万全考虑。”郭嘉正色道。
“主公,当日诩为主公计,便是下并州之后直下司隶,占据虎牢天险以断曹孟德进军司隶之路,只是其人深谋远虑,左右又有智能之士,我方之战略他们未必不知,此次虽因天灾而使兵力不足,可攻击司隶仍是箭在弦上,迟则生变。”贾诩言道。
“文和之言深得我心,现子龙手上尚有四万大军,即或袁绍突然发难倒也不惧,我心虑者实是曹操,若我军攻击司隶,则以其眼光必不会坐视,一个不慎就是几面受敌之局!”刘毅说道,诚如贾诩之计,自是上策,可曹孟德会坐视不理?就算他与李郭二人为敌,可乱世之中只有利益,哪怕是杀父之仇也可放到一边,盟友与敌人的转化也会随着形势而变,此番不比出征并州,需要慎之又慎。
“因此,我军若是兵发司隶,首一要务就是攻下虎牢,只要此关在手,长安哪怕一时不下也是无妨!”贾诩言道。
“虎牢关!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我曾在关下与吕奉先大战,此关依山而建,城高沟深,确乃天下雄关;当日夺之是因董卓用李儒遗利之策,不战而得,今关上守军两万,张济此人也颇有将略,若是强攻…”刘毅说道这里有些犹豫,兵家之道,攻城最下。
“嘉知主公所虑,兵法云上兵伐谋,最下攻城,可以眼下形势,攻占虎牢乃是最佳方略,虎牢虽是雄关可主公有天子大义,麾下又是百战精兵,强攻取之把握甚大;若下虎牢,则洛阳杨奉牛辅等辈或降或退,必不敢袭击我军侧背,虽有折损可于大局有利。”郭嘉见刘毅神色,便知其心意,兵法是兵法,可运用之妙也存乎一心。
“哪怕用人堆,也定要先下虎牢,否则攻击司隶恐难成功。”贾诩冷声道,此等雄关攻之必损失惨重,可若为大局便是值得。
“高将军,我军之中若论攻城以将军为翘楚,当年在温侯帐下也曾与这几人相识,若以将军之见,攻陷虎牢成算几何?”几位军师从战略大局考虑,刘毅也深知其意,现在他要做的便是实际操作,攻陷虎牢不是一句空话,那必将是尸山血海,惨烈无比,若能最大程度的减少损失才是上策,高顺攻城之能天下扬名,故才问之。
高顺闻言沉默不语,双眉紧皱,便以他之能碰到这天下雄关也是及其为难之事,且依刚才所议,攻关之事乃是全局重点,如今主公亲询,足见对自己的重视,当然要慎重考虑;众人观他神色,便也知其心意,也不出言打搅,一时间堂内静默无声。
片刻之后,高顺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深吸一口气,朗声言道:“顺不敢在主公军师面前自夸其能,可眼前主公相询,又是军机要事,不能不全力以赴;若是主公将老四营,亲卫营全部予顺,再加三万精锐步卒,有此六万人马由顺统领,不计损失的话十日之内,必下虎牢!只是侧背之敌还需另拨人马保障。”高顺说道最后,语气无比坚定,既是主公要事,他通盘考量之后立定决心要为其誓死夺关。
“壮哉斯言!敬方不愧良将之才,若如此便依将军之言,一应兵力刘某自会调度,公明儁乂的龙骧虎卫二营也是我军精锐,到时便暂调至将军麾下,一切由敬方安排。”刘毅闻言大喜,慨然道。
“主公放心,顺誓死也要为主公拿下虎牢!愿立军令状与主公案前。”高顺起身来到刘毅面前单膝跪倒,高声言道,语中不无感激之意,他乃降将,徐晃张合可是刘毅宿将,如今主公能有此言,足见对自己的信任,士为知己者死,身为大将,又有谁不想建不世功名?
“敬方一向沉稳,既有此言必有把握,来兵力调动上还需安排,主公既要高将军承担此任,人马便要早些调集,至开春尚有时日,也利高将军统之。”戏志才立刻出言。
“敬方安坐,志才所言亦是吾心,调动之事立刻进行,通知子才在并州觅一隐秘之敌让高将军屯兵,我当亲书与三弟、徐、张二位将军详说此事,敬方,此乃刘某佩剑,现与敬方以掌军法!去并州后定要好生操练,若有人不服,便以此剑斩之!”刘毅命人将自己佩剑送至高顺面前,此举绝非轻率,攻城之道,能多加练习配合便可减小伤亡,今有良将,自当用之,可他也要考虑到高顺新来,这次所率领的士卒可都是久随自己出战的,不如此恐怕镇不住他们。
高顺接过宝剑之时双手微颤,虎目有泪,他也不再言语,主公如此厚意,若是攻不下虎牢,自己决不生还!
“我军一旦攻击虎牢,李郭二人必会出兵,倒是便让刘某亲领大军敌之,以保攻击虎牢顺利进行。”刘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