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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还叫了他们?那帮软蛋有什么用?不要误了大哥的事情才好!”刘毅这么一说,图葛兄弟便不再多言了,不过听他提起于紧之名,图葛豹却是不屑的言道,这两年乌桓与匈奴大致上和睦相处可间中也偶有冲突发生,两族之中彪悍之士极多这却也难以避免,当年闻听于夫罗出兵与刘毅为敌,图葛兄弟可是一口气扫荡了他们十几个部落,杀得血流成河,其后于夫罗畏于刘毅之势也不敢加以追究,因此在图葛彪的心中,匈奴人是配不上帮他大哥的忙的。
“你给我闭嘴,大哥安排的事情哪容得你来多嘴,你我兄弟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刘毅尚未出言一旁的图葛豹已经斥责道,三兄弟之中以他最有见识,自要远远胜过这个憨厚的弟弟!
“呵呵,再怎么说人家是来帮大哥我的,阿彪你可不要犯浑。”刘毅见图葛彪还要出言便微笑言道,图葛彪这才安静的坐了下去,来这两族之间亦是颇有仇怨,此次用兵还当要谨慎为上!
片刻之后于紧也到了堂中,见到刘毅上前便是深躬为礼,他与刘毅之间可没有图葛兄弟这般的交情,匈奴人性格谁也彪悍可对于认定的英雄却是十分恭敬的,刘毅虽是杀其族中精壮无数,可于紧对他除了畏惧之外更多的还是敬佩之心,见图葛兄弟在座却不由松了一口气,单于这次的选择没有错,否则按兵不动的话今后可要遭祸了。
“于紧奉于夫罗单于之命率领族中三万勇士前来相助刘大将军,来前单于曾有严令,必要听大将军号令行事,现三万骑军已在城外近郊暂歇,随时听候大将军调遣!”于紧可说是将姿态放得极低了,当然在刘毅面前他也没有任何值得骄傲的资本,此次他也是力劝单于出兵者之一,刘毅的信中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他能肯定乌桓定会出手相助,等他得胜之后匈奴的分量又要有所降低,那就得不偿失了,至于刘毅是否会战败不要说于紧,就连于夫罗也根本没有想过此事,说刘毅的威名在异族之中犹如战神是绝不为过的。
“好,此次之事日后刘某必定好生谢过单于与万骑长,现在军情紧急你且先行入座,刘某自有安排。”刘毅伸手将于紧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言道,此番匈奴骑兵再至,他对战事就更有成算了!
坐中樊稠高览二人只闻听过主公在异族之中的威名极盛却是未曾亲见,此番见到这些桀骜不驯的异族大汉在刘毅面前却是俯首帖耳不由心中更是敬佩,此时也方才知晓刘毅为何对司州战情一副成竹在胸的摸样,原来早就有所谋划,想必此次大战我军亦可操胜算!
“子纲,日前所议军械粮草可曾齐备?”刘毅坐下之后第一个相问的却是他右手边那个青衣文士,此人正是并州别驾张纮张子纲,张虎前往司州之后并州刺史刘毅请了孔融出任,乃是重他的名声,况且并州之处还有着幽州书院的分院,至于实际的权力还是掌控在张纮手中,而孔融心中亦是了解刘毅的用意,便也与刘虞一般沉心与书院之中,此番来前刘毅已经传书与张纮让他准备一切军用。
“主公放心,上党城中粮草衣甲军械皆是齐备,足够三军之用,可随时依主公之意调配。”并州的治所虽是设在晋阳,可上党却是囤积钱粮之所在,否则刘毅也不会来到此间,张纮这些年来在并州极有建树,本身治政之能又是超强,自然不会耽搁刘毅的要事。
“城中三万郡国分为两队,皆为押运粮草之事,于头领与图葛兄弟骑军所需的粮草今夜便要分发完毕,于头领,我让樊将军与你一处,所部暂时听他号令,阿豹阿彪,你们随同刘某一路,司州情势紧急,此番我军当以骑军飞速援之,樊将军,你我二人兵分两路明日五更便要出发,用兵之事还要多与于头领商议!”匈奴乌桓两族骑兵战力彪悍,可临阵指挥却非其所长,倘若要发挥出他们善战的优势,必须要有大将率领,而将这两路分开刘毅一来有着战略上的考虑二来也是顾忌二者之间会有内耗,如此安排方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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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章 精心备战
以刘毅在乌桓军中的威望以及与图葛兄弟之间的关系由他来亲自统领乌桓骑军显然可以起到最好的效果,而樊稠当年在吕布帐下与并州统领骑军之时对匈奴骑兵也不陌生;况且他可以算的上是刘毅来此世之后遇见的第一个精擅骑军之将,对其统军之能极为放心。
对于刘毅的安排,图葛兄弟心中自然没有异议,甚至还极为欢喜,毕竟能在他们敬佩的大哥手下作战又能与那匈奴于紧分开;至于于禁则并没有图葛兄弟那般大的自主性,单于既然让他听命与刘毅他也要服从其号令,樊稠亦是刘将军手下大将,如此安排并不辱没他。
“樊将军,你明日与于头领一道骑兵可走遂于至安堂,绕到洛阳城的西北方向,倘若路上遇见敌军便可纵兵击之,若是一路无阻到达洛阳城下之后便先行安营固守,待我号令行事。”刘毅一挥手,刘六带着几个侍卫抬上了一幅巨型地图,其上有刘毅用红色线条标注而出的行军路线,正是自洛阳往并州的必经之路,此处道路宽阔,利于骑兵奔袭,当年樊稠在此处对地形颇为熟悉,当是领军最佳人选。
洛阳城当年乃是天下有数的坚城,虽经董卓一把大火将城中建筑尽数毁于一炬可对城墙的主体却没有太大的损伤,张虎来到司州之后对此地又有所加强,单论防御还要在冀州重镇南皮之上,且有张辽亲率近五万大军坐镇,韩遂张鲁的联军就算兵力远胜也难以一时攻陷,敌军之中骑军甚众,此时又是居于主动,倘若利用骑兵的机动性绕过坚城奔袭各处亦是上策,刘毅相信就算韩遂难以想到此法可司马懿此人当不会不见,他让樊稠统军从大路挺进就是防患于未然!
“诺!”樊稠见刘毅毫不犹豫的将三万匈奴骑军交在自己手上心中亦是暗暗感激,也自立定心思要在这司州之战中建立奇功。
“我与图葛兄弟率领两千亲卫骑军及两万乌桓骑军走这条路线以至洛阳东北,趁敌不备予以突击,两处人马都要打出刘某的旗号,以为惑敌之计,洛阳城坚又有文远坐镇敌军绝难一时而下,此番刘某与樊将军分兵进之就是要让敌军不知我军虚实,否则他若以游击之法扰我州郡甚至是虎牢侧背都颇为难缠,此战我军第一步就要让敌军合兵一处不敢擅自分兵,待到两军对阵之时刘某自有破敌之法!”刘毅又指着那黑色的线路对众将言道,此正是他与乌桓骑军进军线路。
此次刘毅前来随行的亲卫营士卒皆乃骑军,也就是当日太史慈领之力助甘宁大破高柔的那支骑军,战力之强悍绝不在铁骑营之下!乌桓匈奴二族之人皆是彪悍善骑,可二者之间还是有着些微的区别,与之皆有过大战的刘毅可说对他们的特点颇为了解,匈奴骑兵偏于重骑,战阵之法要略胜乌桓,而后者却精擅骑射,游击之术恐不在汉军之下,因此樊稠的一路乃是走宽阔之所,以堂堂之阵挺进,而刘毅所选的这条道路却是通往洛阳的捷径,准备要给韩遂等人一个惊喜!
赵云铁骑营之中便有西凉一营由华雄统领,与敌军之中的骑军极为相似,亦是偏重于重骑一系,利在冲锋陷阵,而以轻骑对付重骑之法正是刘毅的拿手好戏,当年首战他便用此法让时在董卓麾下的樊稠难做寸进,此番乌桓骑军的特点与优势就在于此,这也是他选择乌桓骑军统领之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敌军所长必须要加以克制。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毅对于西凉铁骑的了解不在当时任何人之下,而西凉步军士卒的战力亦在当年的司隶之战中有过领教,可说除了对于张鲁的汉中军不甚熟知之外,敌军的长短他可说是如数家珍!至于己方幽州军自不需提,乌桓匈奴皆有过实际交战的经验,这对于此战的排兵布阵有着绝大的好处,亦是他信心的来源!
“亭轩,剩余各路步军由你率领跟在樊将军之后而进,虽是步军,可你的行军速度亦要加快,同时还需小心敌袭,与前部随时保持消息畅通,刘某希望你到洛阳城下之时不要落后骑军超过一日!”此时刘毅又对高览言道,这个要求似极为严苛却也是建立在刘毅对麾下士卒深刻的了解之上的,白虎、玄武、虎卫三营都是幽州最为强悍之军,加上高览的统军之能,其速度与战力都不会下与异族骑军。
“诺,览必不会有负主公所托!”高览闻言面露兴奋之色,他深知刘毅此令之中的分量,此时他手中满打满算不过一万六千余人可这些士卒才是刘毅真正信得过的,尤其白虎玄武这两支主公起家的精兵无论传闻还是实战他都知道其实力的坚强,今番主公将这些精锐尽数交付在自己手上,足见他对自己的充分信任,怎能不拼力相报?
“子纲,两军交战,后勤亦是重中之重,此番全军后应之事刘某便托付与你了,所需粮草车马民夫器械一应之物你还要详加调配,确保我军主力一心为战而无后顾之忧,此乃战时,你之所领亦要以军法为先,倘若有人不尊号令或是尊令不及定要从严处之!”刘毅微微颔首又对张纮言道,他在并州多年,已经可以完全的掌控地方,田豫他要留给戏志才坐镇全局,对于张纮的能力他也有着充足的信心。
“诺,纲必定尽皆所能以保大军所需。”听刘毅说的严肃,张纮心中亦是一凛,他与其弟张昭长于治政,这番大战却是头回经历,不过这后勤调运之事亦是他之所长,当下毫不犹豫的答道。
“既如此,子纲先行下去安排,明晨五更之前各营所需必要尽数齐备,高将军亦与众将回营整军,樊将军且留。”对于战前的准备无论对手是谁刘毅都不会有丝毫的马虎,张纮与高览去后他又在府中为于紧与图葛兄弟等人详细解说了几个骑军作战需要注意的阵型与要点,所用语言倒是简明扼要,听得于紧图葛兄弟都是连连点头。
在冷兵器的对决之中骑兵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阵型亦可以发挥出其最强的战力,你若是细细观察刘毅自起兵以来的数百场战役就会发现他对于骑兵的战力是极为重的,似奔狼、洛阳、黎阳等战都是可以作为汉末骑军大战的典范而载入史册的,天生之中的悍勇与领袖气质使得刘毅在指挥骑军之时更能将自己的实力发挥的淋漓尽致,对于这个兵种他也有着明显的偏爱,现在放眼天下还真很难在骑兵运用上找出胜过刘毅之人,这与他来到此世之后的苦学与丰富的实战经验是分不开的,此事也是刘毅颇为自豪没有沾穿越者光的地方。
自古以来骑军的阵型就是千变万化,在一场场著名的战役之中更演化出了诸多的经典战法,不过运用之妙始终存乎一心,阵型也定要附和骑军的特点才能发挥效力,对敌之时更要随机应变,而如今的刘毅指挥起骑兵来已经颇有运用血龙吞天戟的风采!倘若他手下统帅的乃是铁骑营中任意两营绝对可以做到如臂使指,不过匈奴乌桓两支骑军对他而言也是比较陌生的,因此战法与阵型就要尽量的简明扼要,现在的他没有时间去对这两支骑军加以操练,只需要他们掌握一些适合自身的常规所用便已经足够,太多的讲解反而会适得其反。
在座的诸人之中图葛兄弟没有太多的心机,大哥怎么说他们就会尽力去做,且刘毅所说的这些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困难,于紧早在十余年前就对汉学尤其是兵马有着颇深的研究,也曾将之运用与匈奴骑军之中,不过两相不能融合之下收效甚微,如今见刘毅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能切中要害,说起匈奴骑军的长短更是分毫不差,此时心中那种敬畏之情更甚,心道只要此人在一日他们就绝不可与大汉为敌。
而身为骑军大将的樊稠对主公之言了解的程度远在于紧图葛兄弟等人之上,因此对刘毅掌控骑军的能力也是更为佩服,其实他所说的阵型与战法都是最为基本简单的几种,可当二者配合起来之后便会有着不俗的威力,樊稠心中很是清楚,所谓战法阵型的威力并没有太大的高下之分,关键在于是否合适,而刘毅所说则无不是对症下药。
这一番解说足有两个多时辰,可众人在刘毅深入浅出的言辞之下似乎并未感觉到有多漫长,反而是听的津津有味印象深刻,几乎每一种战法阵型刘毅都会提出明确的战例加以验证,对于兵法的研究就像他苦练血龙戟一般数十年来如一日从未有过放松,他倒也不怕将这些交给于紧图葛兄弟等人之后会对自己有所不利,这些只是基本的作战方式况且所有的运用还是要讲究随机应变的,没有平时刻苦的操练根本难以掌握其中详尽,而这操练之法显然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