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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听林翠袖说什么要勾住卫陵月的心,心中就很是嫉妒。若不是真喜欢卫陵月,如今金凤郡主心中哪里有这么多的怨怒。林翠袖虽然是自己排去的,只是听林翠袖口口声声,说什么如何讨得卫陵月的欢心,言语之中,不免带了几分自信。
金凤郡主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气,她又不叫卫陵月欢喜,林翠袖这么一说,岂不是分明使得自己难堪?
她手中捏着鞭子,就想一鞭子抽下去,只是林翠袖浑身肌理洁白,幽香阵阵,一双眸子深黑如水,自己这一鞭子打下去,自然留下伤痕。金凤郡主知道这样,反而坏了这白雪一般的身子,所以没有下手。
“你算什么东西,谁稀罕让卫陵月喜欢你?你要不愿意,大可以走开,我又不会将你双腿打断。”
林翠袖瘫坐在地上,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心中说不出委屈。她突然捂住了嘴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断不敢将心中这些委屈哭诉出来。
心中恨到极点,牙齿也咬得出血,可偏偏打落牙齿,也只能和着血往肚中吞。
说什么自己是金凤郡主的闺房密友,其实她哪里算的上,只是金凤郡主身边一条狗而已。要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这样卫陵月又怎么看待自己?就算她林翠袖不挑剔卫陵月,但是这么做惹卫陵月不欢喜,以后日子又该怎么过?
林翠袖爬到金凤郡主身边,呜呜咽咽说:“郡主,我知道错了,以后我都听你吩咐去做。”
金凤郡主不耐说:“好了,你知道就好,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等林翠袖走了,金凤郡主冷冷哼一声。看着刚才林翠袖那副模样,活脱脱一条狗模样,委实难看。这四夫人,老祖宗大寿之日的好戏,只怕还安排了不少呢。如此一闹,自然教云锦在卫府不能翻身。
此刻四夫人手中捏了许夫子送来金裸子,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容。这小玩意儿云锦居然也送得出手,身上当真没钱了吗?卫府做这些玩意儿,那可是有迹可循的,不是别样的银子,都生做同一种模样。
那许夫子将一本帐送上来:“师兄假账做了两本,给了一本给云锦了,这一本也是动了手脚,样子却和原来那本无异。若不翻开一页页的看,自然不能察觉其中不对。”
四夫人当下赏了许夫子,一张银票递过去,许夫子看到上面的数额,不觉眉开眼笑,乐开了花。
“真是疾风见劲草,日久见人心。许夫子,这件事发了,那云锦不免咬你下水。这女子口舌刁滑,却不见得是你应付得了的。”
四夫人扫了许夫子一眼,许夫子自然是明白了,连忙道:“我年老体弱,这月也想告辞了,回老家享些清福。”
反正他早有去意,这一次四夫人的赏钱又是极为丰厚。等回乡之后,等他置办田地,又买个小妾,岂不是十分快活。
许夫子想起一事:“只是少夫人将药房账本拿走了,也不知藏到哪里。”
四夫人心中暗暗一想,自然知道云锦拿走账本,是为了防止别人查到把柄。她轻轻点点头,许夫子见她脸色平和,想必四夫人心中自然有了定计,也不合让自己多想,也就此告辞了。
四夫人随即叫一个婆子,唤来凤娟。她等了片刻,只见凤娟盈盈前来,温润之中自带了三分的镇定,只是那一双眸子之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四夫人?”
四夫人媚眼中自含一份威仪,低声说道:“上次事情,你既然没有做好。这次事情,无论如何,也得帮我做好了。”
凤娟不觉打了一个寒颤,应了一声是。
“云锦房中,藏了一个账本儿,你帮我拿来,将这假物抵换了,保证是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四夫人将那本假账塞到了凤娟手中。
凤娟只觉得手中之物炙热无比,捧在手中,无比烫手,只恨不得丢走,只是这般心思,却万万不敢露出来。
她垂头顺目,自然屈从于四夫人的淫威之下。
“这件事情,只要你办的妥妥当当,以后你自然顺风顺水,你不是对那个箫忏上心。四夫人或迟或早,都叫你心愿顺遂。”
四夫人这般说辞,让凤娟双颊红晕浓浓。随即又想到箫忏和凤娟可能有什么暧昧之事,一张晕红的脸随即变得雪白一片。
四夫人声音越发低了:“还有就是老祖宗大寿之日,你如此这般,带一个人进去。”
碧水荡漾,但见鱼儿游动,两个人声音浅浅,水中游鱼也浑然不知这岸上的人说些什么,只是随意摇动尾巴,自在得很。
云锦人在院中,突然打了个寒颤,她拿起了帕子,捂住鼻子,顿时打了个喷嚏,也不知道什么人在别人说自己不是。
金奴谄媚的拿起一件披风给云锦披上了,温温柔柔的说:“少夫人你可别着凉了。”
80 五婶无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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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且不论金奴心中是怎么想的,侍候云锦,倒是尽心尽力,就连晓兰看到榜样在前,也勤奋了很多。
云锦心思起伏,是因为五夫人约自己前去,自然是谈心意论交情,好一番结交。
第一次见面之时,那五夫人爽利轻快,倒叫云锦心有好感,只以为五夫人心计不深,为人甚好。
只是卫家相处久了,五夫人哪里是心计不深,她整个人胆小怕事,见风使舵,实无一份真心诚意。当初云锦初来卫家,五夫人倒是起意讨好,后来就有心疏远,如今见云锦整顿了院子,张氏待云锦亲厚起来,又自然改变态度。
自己这次前去,五夫人倒是说起自己的苦楚了。
云锦原本以为五夫人在卫家颇有地位,她女儿红玉可爱之极,就连老祖宗也很疼爱这个孩子。再者五夫人虽然没有儿子,但是年纪轻轻,再生一个儿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实情却并非如此。
原来五夫人嫁入卫家已经好几年了,一直没有怀孕,她自己也惴惴不安。好在二姑姑跟五夫人交好,替五夫人出谋划策。红玉并不是五夫人所出,而是老祖宗娘家亲戚中一个女儿。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卫家血脉,却深得老祖宗喜爱,所以被五夫人收为养女之后,红玉在卫家颇受宠爱。
也因为如此,五夫人凭借红玉,倒也在卫家有了一席之地。只是曾有游方道士,说五夫人不能怀孕,五夫人初时不信,但是成亲几年,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所以五夫人心中也有些忐忑惶恐。
毕竟当初给五夫人看病的道士不俗,便是指点张氏收养箫忏那个,不但道术极高明,而且还精通医术。当初五夫人听到这道士说话,心中虽然不悦,但是居然不敢将这个道士赶出去,只恐得罪了张氏。
况且那道士说得也不错,五夫人果然无孕。五夫人虽然是正室妻子,只是女子七出之条,无后便是最重一条。所以五夫人听从二姑姑的话,给五老爷广纳妾室,等那妾生出儿子,自然也算自己的。但是五夫人又担心五老爷嫌弃自己,所以平时百般讨好,而对卫家其他人,也都是不敢怎么得罪。
好在五老爷虽然不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情圣,对自己妻子还算好。
五夫人如今能在卫家存身,完全是二姑姑的指导。而没想到二姑姑如今却说,要跟云锦好好亲近才是,不免叫五夫人吃了一惊,而更加后悔从前对云锦的冷落。
若说卫家之中,五夫人最信任的是谁,自然莫非二姑姑莫属。这一次五夫人请云锦前去,不知赔了多少不是。就连云锦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云锦只觉得自己来到卫家,真亏是有贵人相助,箫忏自然也不必说了,二姑姑和她只是普通相投,没有想到还如此帮忙。
云锦心中微微有些奇怪,不过倒也没有多想。
金奴正在帮云锦按摩,云锦突然对金奴说道:“金奴,你随我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倒是有个想法,想将你送出去。”
金奴的按摩挺有水准,让云锦觉得舒服得很。
金奴不明所以,立刻跪在一边,急切说:“金奴不知道做错什么了,居然惹怒少夫人,将我赶出去。”
云锦连忙将她扶起来,特别虚伪的说:“金奴,你何曾将我惹怒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将你当成妹妹一样,觉得看到你特别的亲切。现在正好有一件富贵,落在你的身上。”
金奴当日就被云锦送到五夫人那里,接着过几天,四房有丫鬟被父母赎身嫁人了,正好缺了一个,五夫人院中一个多余的丫头就被均出去了。
这件事情,宛如石投入水,并无丝毫痕迹,不过是一件小事。
那湘月居中,金奴突然消失,此事虽然叫服侍的下人疑惑,却也无人敢多问一句。
这件事情,宛如石投入水,并无丝毫痕迹,不过是一件小事。
那湘月居中,金奴突然消失,此事虽然叫服侍的下人疑惑,却也无人敢多问一句。只因为云锦的手段委实厉害,那绿菊就是因为得罪于她,便无故而死,大宅门中水深得很,混的久的人,自然也知道了,什么事情合该问,什么却是不该问的。
至于四夫人院中,却多了一个叫花月的丫鬟,当真人如其名,花容月貌。这花月不但温柔体贴,四老爷更习惯品尝花月泡的好茶,再让花月帮他按摩。
四老爷很久没有享受这般温柔,四夫人自从在卫家得势,便不似之前那样对四老爷体贴。每日回来,不免埋怨四老爷几句。那云儿因为不成材,所以也极让四夫人不满。这个妻子,却不似当妾时候一样,对四老爷那般体贴。
至于院中的丫鬟,个个都是知道四夫人的手段。又有那个女人敢对四老爷起觊觎的心思?只是花月心眼多胆子大,却不似别的丫头那样,缩头缩尾的。她心中自然也惧怕那四夫人,不免服侍四老爷更加尽心,无数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只盼望能将四老爷栓得牢牢的。
四夫人如今一门心思对付云锦,又和金凤郡主勾结,自然不防着后院失火,自己院中,暗自有人偷腥,一时竟然没有察觉。
云锦自悠悠闲闲的,喝了一口茶水。大约是被金奴养刁了嘴,云锦如今只用凤娟泡茶。晓兰心中不免不悦起来,本来走了一个金奴,却没想到那凤娟重新又被云锦看重起来。
她一番心思,云锦自然也知晓,只觉得这样也倒好。晓兰心眼儿小也爱吃醋,总该有人让她分心,否则满腔心思琢磨到卫陵月身上,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
那凤娟如今也殷切起来,从前凤娟似乎自持是老祖宗身边人,也不如何热络。如今倒是不同,似乎明白云锦才是自己主子,一番念头,全在云锦身上,事事争先。
她到底是卫家老人,那办事的本领和晓兰又截然不同。若不是凤娟帮衬,只怕晓兰也没法子将湘月居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晓兰内心之中,自然也是明白。她从小就服侍云锦,从无打理俗务的经验,这方面自然比不上云锦。
81 暧昧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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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大寿在即,据说那二姑姑还专门请来一个女道士,日日替老祖宗祈福念经。看起来二姑姑却是很会做人,讨好长辈的手段,倒也不凡。
二姑姑浑身是病,但是在卫家身份委实不低,整个人也不似其他守寡的人一般,宛如枯木一般。
云锦听说那女道士还是本朝有名的人物,道术颇深,就连皇帝也见过。这女道士名叫虚灵子,如今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精通几国语言,机智聪慧,还曾在朝堂之上,和外国使节对话。
苍竹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心中早就羡慕无比,原来苍竹母亲来至食火国,她只是小时候和母亲学了食火国的话,只是那时候年纪还小,话儿都还说得十分不利落。
那大寿之日,卫家大肆操办,卫家本来是锦州大家,亲戚朋友自然不少,生意场上认识得更多。这次卫家做大寿,岂不是一个巴结的好机会。那请的客人位置自然早就安排妥当了,而又多出五十张席面,但凡来卫家道贺的,说一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在宾客簿上写一个名字,礼金无论多寡,白吃也可,都能请到席上,做卫家客人,这流水席摆得好生阔气。
其中自然安排些清静豪华的席面,专门请贵客的,卫家几位爷忙着去招呼客人,来往穿梭,酒杯交错,不免都喝得醉醺醺的。
至于卫家的女眷,自然是在内堂摆了几桌席面,一群莺莺燕燕,美目盼顾,莺声娇语,亲热之中,暗潮汹涌。
今天金凤郡主也没如何打扮,水蓝色衫子,随意挽了个髻,只是平时足蹬皮鞋,打扮大方,今日穿了裙儿,却自然显露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大方。
只不过偶尔目光扫在云锦脸上,有些幽幽之色。那林翠袖闹不过,喝了几杯酒,脸红红的,也就告辞了。
至于四夫人,一双眼中闪动一抹笑意。
她手掌一动,掌心多了一个金裸子:“云锦,我最近倒得了一个稀罕玩意儿,你不如看看。”
这梅花样式的金裸子虽然打得精巧,不过是富贵人家打来玩儿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别人只觉得奇怪,只是无人敢得罪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