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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忏神色却有些奇怪,他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晶莹剔透,上面正好有一个卫字。
“不错,就是这一块,少夫人还给你了?”凤娟手掌搅来搅去,莫非箫忏和云锦已经断了关系,那倒是极好的。
箫忏喃喃说:“少夫人那里也有一块吗?那倒奇怪,这块玉佩一直在我身边的。”
115 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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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晨阳光照进来,林翠袖已经起身,她昨天睡得很好,早晨还喝了一碗燕窝粥。照照镜子,林翠袖觉得自己气色好得很。淳儿一边给林翠袖梳头发,一边说道:“爷最近在少夫人那儿还好,少夫人似也不介意这件事情了。不过啊,我也听说过了,那个少夫人身体还不好,虚灵子也说了,据说是不要亲近。”
淳儿说到了这儿,脸颊红了红。
林翠袖心中暗暗已经可以确定,从身体需求时候,卫陵月是需要一个女人的。
其实她虽然跟卫陵月有了肌肤之亲,不过并不了解这个人。
林翠袖轻轻呵了一口气,眼波流转,柔声说:“淳儿,你说说,公子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养了外宅没有?”
淳儿连忙说:“公子常年在外,别处是不甚清楚的,不过在锦州倒也没有养什么外宅,否则外面养了不三不四的女子,家里的长辈要是知道了,那可不好得很。”
林翠袖暗暗点了下头,卫陵月这个人,处世一向是小心谨慎,在卫家也是小心翼翼。
她不觉幽幽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既然如此,公子最近爱什么消遣?”
“也就是和五爷一起找乐子,有时候一起喝一杯。五老爷的性子一向很随和,又一向喜欢找人来乐乐。公子和四老爷合不来,如今云儿又因为少夫人的事情离家走了。”
原来云儿闯下了大祸,既害怕受卫家长辈的责罚,又受不得花月那个女人的闲气,居然卷起了包裹,这样走了。
这个孩子一向不被卫家的长辈喜欢,就连四老爷,也不喜欢这个足上有残疾的孩子。他如此一走,居然没有什么人在意。
反而三老爷既然是当家做主的,面子上也合该有所反应,就派人出去找找。如此一来,那四老爷更是理所当然了,只言有人外面找去了,自己并不怎么理睬。
林翠袖牙齿咬咬手指,生出了儿子,当了夫人又怎么样。那四夫人虽然是夫人,可是卫家长辈还是不喜这个儿媳妇,四夫人生了云儿,偏偏将这个儿子教成一个浪荡子了。
只是四老爷再怎么不喜这个儿子,再怎么不爱自己那个夫人,云锦这一次,真是冒犯了四房,加上花月的挑唆,卫陵月也不得不跟这个四老爷生分起来了。
“那么三老爷呢?”
淳儿压低声音悄悄的说:“据说公子和三老爷心里也有疙瘩,只因为三老爷如今虽然是卫家家主,可是没有儿子,公子又一表人才,不过那个三老爷身子骨还健壮着呢,有儿子也不稀奇。”
所以卫陵月整日居然跟那个五老爷厮混?
林翠袖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看起来这个卫陵月也是个性子不好,不能容人的人。他一没有胆量,金凤郡主数度暗示,可以扶持他做卫家家主,能得到本朝郡主的垂青,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偏偏卫陵月却推却了这门亲事。却也不是卫陵月性子高洁,只是没有胆子。
不但没有胆量,性子又不够宽宏,如何是个做大事的?
林翠袖心中先是轻蔑了一把,随即又心中一冷。她虽然看不得卫陵月,自己身为女儿身,如此处境,又有什么资格蔑视别人?
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
那淳儿在林翠袖耳边说:“所以最近入夜了,公子倒时常在春晖院了和五老爷叙话。”
林翠袖眼珠一亮:“既然这样,那个春晖院回到湘月居,就要路过我这个韵竹小院了。”
“姑娘是准备偷偷去见公子吗?”
林翠袖摇摇头,自己不会是去主动找卫陵月的,还有就是,自己本来就叫卫陵月讨厌,就算凑上前去,只会叫卫陵月心中不悦。
看着镜中自己,那是极好看的。
林翠袖还想到,自己身边这几个丫鬟,说不定就有别人的探子,那别的什么人,不放心自己的,说不定就近监视自己。
卫陵月自然不晓得,自己快成为别人的网中猎物,如今他心情稍松,云锦似乎也不计较过去的事儿。
其实成亲之后,很多女人大抵知晓男人是怎么一种人,也都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就如张氏那样的刚烈性子,结果还不是容下了卫大老爷的小妾。
不过卫陵月如今还没摸明白这个道理,他只觉得轻松。这方面来说,他当真是有些天真的,以为云锦已经原谅他了,样子也柔和了,夫妻两个自然恢复如初。
而卫陵月自然不明白,云锦心里面多了一些门门道道。
他知道云锦是极喜欢自己的,也很感动。
这时候却看到了箫忏,卫陵月心中突然有些不悦,这一次事情,是箫忏在外面奔走。他卫陵月却没使得上力,其实这也是因为三叔太器重箫忏,从来不肯提拔自己。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三叔可不愿意自己太出挑了。
亲戚之间,无非是那么回事儿,卫陵月倒也不觉得太委屈。就如同三叔和老祖宗之间这种拉锯战,相互的谋算和试探,比起老祖宗,三叔待他也还算不错,只是不敢引为心腹。
他性子自然是温吞了些,只是关于一些冲突时候,卫陵月也不会记恨得太深,纠结得太厉害。
这也是卫陵月身在卫家,特有的一种存身之策,心理和地位得到了一种融洽的结合。
看到了箫忏之后,卫陵月也当真觉得要去谢谢。
只是还没有走向前去,忽的有一名女子先上前了,柔声说:“箫,箫管家,不知你可有空闲,能随我走一遭好吗?”
卫陵月当然认得这个女人,居然是雪姨娘。
箫忏也轻轻点点头,这不免叫卫陵月大为惊讶。
只因为在卫家做事的奴才,结交一个内院的一个得势女眷,本来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这也好里外通气,外边有一个帮衬的人。但是这个雪姨娘,从前是被张氏厌憎的,更何况在卫家也是无权无势,更没有一点点压榨的价值。
一想到一些不好的联想,卫陵月居然不觉得怎么生气,只是甚至惊讶好奇。
大约是因为他父亲死得甚早,所以在这方面居然没有特别被冒犯的感觉。
箫忏原想不到雪姨娘会主动来找自己,对于自己这个初恋情人,箫忏知晓她自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暗示,料想又有什么事情求自己帮忙。
只是如此急切,莫不是会被别人看到了。
箫忏左右一望,卫陵月早就藏起来了,箫忏将雪姨娘带走之后,低声问道:“雪姨娘,不晓得你有什么事情来找我。”
这个雪姨娘如今已经是三十多岁了,可整个人仍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尤其那双美丽的眼睛,流露出全心全意依靠的光芒时候,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箫忏,你也知道,莲儿已经怀孕了,只是我怀疑,这件事情另有乾坤。”
当下雪姨娘将自己心中的怀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箫忏。
箫忏也不似卫致鸣那么单纯,会被雪姨娘那三言两语,就哄得团团转。
他立刻敏锐的感觉到,这件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
莲夫人装怀孕?箫忏觉得莲夫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再说这件事情假的成不了真。莲夫人这么做,要是为了一时威风,只恐怕真没什么好处。
既然如此,莲夫人这么做那是为了什么?
他心中有诸多猜测,不过也没有跟雪姨娘说,只是安慰几句,就叫雪姨娘回去了。雪姨娘素来知道箫忏的性格,很多事情,都是要闷在心里面的,决计不会宣之于口。
所以雪姨娘也不求箫忏将分析说给她听。
不过雪姨娘有一种奇怪的念头,自己给箫忏说了之后,整个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了,好像是轻松了很多。
反正这件事情,她既然告诉给了箫忏,那就是箫忏的责任了,再也不关她的事情。这种奇怪的心理,雪姨娘如此理直气壮的认为,并且没有觉得任何的古怪。
等雪姨娘走了之后,箫忏突然扬声说:“陵月,你就出来吧。”
卫陵月走出来后,却装起了糊涂,不提为什么雪姨娘和箫忏居然如此交好,只说到:“箫忏,我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如告诉给母亲。”
箫忏也点点头,回答:“我也正有此意。”
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倒叫卫陵月觉得奇怪了,是箫忏心计太深,还是真没有当一回事情?
那暖香股股,云锦也被闷得厉害。
不过张氏既然请她来,当然是有天大的事情跟她商量。
箫忏先说了,就是那莲夫人一直都有来月事,是不可能怀孕的。但是卫陵月却注意到,箫忏却并没有提起,这个消息是雪姨娘告诉他的。当然以卫陵月的性格,也不会特别的来补充。
张氏心中才稍微透了口气,心中有那一丝快意。雪姨娘以为能有孙子吗,其实也不过是鸡飞蛋打。
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她也一扫近日的郁闷了。
“那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
116 邪恶的女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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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陵月回答:“我看莲夫人不会有这么大胆子,其中十有八九,一定有人指使。若是郡主的主意,只怕是动机不纯。说不定会借着这件假怀孕的事情,陷害什么人。”
他虽然只是猜测,结果居然是事实差不远。
云锦看着自己穿的那双绣花鞋,心中不知怎么,松了一口气。她是容不得别人下毒害死自己孩子之后,她却好好的怀上孩子了。
“这件事情既然有假,卫家是断然容不得这样事情。只是给莲儿看病的那个人,是我原本认得的,若说这个大夫被郡主收买,我也不信。这是第一桩为难的事情。”
张氏眼珠朝着几个年轻人身上一扫,接着说:“还有一件为难的事情,是这件事情,别人若知晓了,还以为我们四房有什么私心。我岂是如此小气的人。”
云锦心里不觉好笑,看着张氏装腔作势,其实张氏内心之中,是极不悦看到莲儿有孕之事了。
偏偏口中还说的如此大方,就算私底下也口风不露。
箫忏眼珠一转:“这第二一条,也没有什么,只要觅得一个好大夫,给莲夫人看看,也是咱们关心她的一番心意。总不合给莲儿请个大夫,那还有错了。”
“至于第一条,我觉得和第二一桩事情是同一件事情。如果莲夫人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使得身体有怀孕的脉象,就需要一个精明的大夫,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看莲夫人不是收买了给他请脉的大夫,就是用了什么药物。”
卫陵月立刻想起一个人来了:“母亲,现如今在咱们家的那个大夫,叫做虚灵子的,当真是观音容貌,菩萨心肠,又是当今皇上宠信的人,医术更是无可挑剔。她连皇上的妃子也看过病,自然精通这些方面的各种手段。更何况虚灵子是二姑姑请来的,与我们四房并金凤郡主毫无干涉,所以地位可以说是超脱,她诊断出来的结论,我想老祖宗和韩夫人,那都会心服口服的。”
更何况这个莲儿在卫家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所以就算是事发之后,卫家也不会对这个小女子有什么维护。
张氏和这个虚灵子并不熟悉,听卫陵月将这个女子说得如天仙似的,心中也还有几分疑虑,她不免问云锦:“云锦,你和那个虚灵子相处过,可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人?”
云锦连忙回答:“这位女道士,可以说是云锦的大恩人。前些日子,那韩大夫和喜娘勾结,也不知道听了什么人的指示,害死云锦腹中孩子还不够,居然还要谋夺云锦的姓名。如果不是虚灵子被陵月请来,云锦险些命丧黄泉。之后虚灵子开了些药,帮云锦滋养,这些时间,云锦身子也好了很多了。”
就连云锦,也对这个虚灵子充满了感激之情。
云锦还想着,不如将长生送到虚灵子身边,当一个小徒儿,也可以学得一身医术。
这个事情,云锦也借着感激的由头,拜访虚灵子时候,试探了虚灵子的口风,虚灵子似乎也有些意动。虚灵子也没有说别的什么,并没有明确回答云锦这个问题,只是嘴角含笑,说道:“长生这个小孩儿,性子倒也纯善,人品也是不错的。”
云锦本来准备趁胜追击,只是虚灵子却幽幽叹了口气说:“少夫人果然是慈悲心肠,长生无心,误了事情,少夫人却丝毫不计较,还为长生谋个前程,这份心胸气度,虚灵子也佩服得紧。”
她一番话,说得云锦心灰意冷,心绪翩浮,只无心说这些事情了。虚灵子眼看自己失言,不免连连赔礼,又亲手奉上一盏自己调的灵芝茶。云锦回去之后,方才想起长生的事情,回忆起来,虚灵子似乎也没有这种意思。
张氏听到云锦这么说,也就有些意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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