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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记者们纷纷对吴丽竖起了大拇指,都称赞她是真正的女强人,而且还是一位极为和蔼可亲的好领导。
其实在公司的同事们眼中,提起吴丽都会有怕怕的感觉,她就是那种说不清什么原因就会让人对她感到敬畏的人,她也常常戏称自己是长了一脸横肉的女人。
十三、运用情感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养久了的猫儿、狗儿要是出现什么不测都会惹得主人为之伤心难过,就更别提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了。可是如果对感情过分重视的话,又会被众人看成是感情用事,难成大器,这样说来,如何恰如其分的在生活中运用好感情就成了一项艰巨而又重要的课题。说它艰巨,一点不为过,因为人的情感本应是发自内心的自然流露,要用自己的意识来进行严格的控制,这本身就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松做到的事情。
装、变脸、和运用情感被吴丽总结为女人通往成功道路的三大法宝。这同样是女强人道路区别于男强人道路的明显特征,因为,在众人眼里,女人就是情感动物,她们更能将感情方面的问题发挥得淋漓尽致。如果这三大法宝运用自如,也可以说这是身为女人的优势。
吴丽在同事们的眼中始终是一个感情丰富而又敏感脆弱的女人,她和很多女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宠物生病、死去就会痛哭好几天;路过街上乞讨的人,总会将兜里的零钱全部丢到那人面前的空桶里去;见到自己不喜欢的人,也会毫不掩饰的露出不悦的神情……
但生活归生活,工作归工作,在与工作相关的情况下,真实的“情感”就要深深的掩埋起来,这样做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职业女性。
那日,吴丽一大早费力的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公司,一个小时后,同事们都到齐了。就在大家忙着计划一天紧张的工作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听到吴丽将保洁员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先是说了很多诸如“你老家还有什么人啊?”“小小年纪出来打工很辛苦吧?”“平时吃得好不好啊?”此类的家常话,而后便将包中自己只穿过一、两次的依然崭新的名牌衣服拿出来向她展示,还将大盒的进口巧克力等食品一并送给她。
年仅二十岁的小保洁员看到此情此景,感动得痛哭流涕,阿姨长阿姨短的感谢了老半天,不出两日,吴丽的善举便传遍了整栋写字楼。当然,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同事们,也都赞美老板的善良本性。
同样,吴丽在同事们的眼中经常扮演不务政事的角色,更多的时间被她用来了解每一位员工的生活细节。年轻的单身员工被她叫到办公室里,她通常会聊一些男女朋友之间的问题,虽然很多时候会弄的人不好意思,但听到身为总裁的她对自己的私生活这样的关心也都会对她敞开心扉;有了孩子步入中年的同事在她的办公室里,通常会聊一些如何教育孩子的话题,但令大家吃惊的是,吴丽在没有发问的前提下,能够非常准确地说出孩子的年龄、所在的学校、班级,甚至连孩子的学习情况也非常地了解;外地来京的同事们在上班的第一天就会住进公司提供的条件优越的集体宿舍,生活上有任何的不方便,都可以随时的向吴丽提出来……
因此,外人眼中这是一家很奇怪的公司,平时老板从来都不会督促任何一个人的工作,但在公司工作的每一位员工,都满心满脑死心塌地的工作着,并且每天的心情都非常的愉快,而且,员工们还总是为吴丽的喜而喜、忧而忧,以为她这样的老板工作为荣。
因为,大家心里觉得自己并不是在为老板工作,而是在为姐姐、朋友、亲人来工作,心里总是甜滋滋的。
但要是单纯的相信吴丽是位慈善家那就大错特错了,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在为着自己的事业铺路,只要是对事业有帮助的人,就算曾经跟自己结过愁,她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感化,把那个人改造成对自己有用的人加以利用。只有这样,吴丽才能每天轻松自在的享受生活,用一条无形的细绳拴住每一个甘愿为她卖命工作的人。
就像对待业务副总裁的态度一样,谁要是不再认真地为她工作,或是在工作中有任何私心的话,她就会马上收起自己那慈善家的面孔,改以严酷的暴君形象示人,该罚该杀毫不留情。
在吴丽身边呆得久了的员工常常不会认同外界所认为的——吴丽是位很出色的商业人才,而往往认为她是一位资深的情感学家。
其实感情用事好像并不是单纯的表明人们过于细腻的情感表达,而是对于自己的情感不能很好的控制。吴丽擅长运用的外在情感流露,能够将人们的行为极大程度的控制在自己的掌握当中,但她决不会烂情,任何时候都能够将自己的情感流露及时的刹车,也决不会在工作中留露出自己真实的感情。收放自如的运用情感攻势的同时,已经将自己牢牢的定位在手握主动权的有利地位上,更多时候,人们已将自己陷于她的掌控之中还不自知。
其实说白了,吴丽是一个任何时候都不会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情流露的人,人们在她脸上看到的几乎都是假象,她像演员一样能够很真实生动的表达并非出于自己内心的情感,让人们能够自然地接受,并将她的这种情感点燃自己内心的情感,最终化作诚实劳动的原动力,为之奉献以示报答的情感源泉。
十四、和前夫的老婆成为朋友
那日,吴丽正在办公室的“密室”里面午睡。那是一个巧具匠心的小开间,在班台的左后方墙上挂着一幅超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吴丽正在舞蹈,表情明丽、舞步轻盈,像只正要振翅高飞的彩蝶。站在室内的人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观察,都只能看到这幅照片而已,或者说都只能被这幅照片本身所吸引,但经过手指轻轻的接触便会发现,在照片右边边框附近,恰好是照片上灯光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暗槽,轻轻拉开,便能走进一个恰好能够摆放一张沙发床和一个茶几的阳光房。
这里不但不会轻易被人打扰,而且处处洒满阳光,即便是隆冬时节,置身于阳光房中,照样会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躺在沙发床上,透过三面的落地玻璃窗,满眼都是花园的绿色、红色、黄色……偶尔有一两只被主人精心打理过的雪白毛发的宠物狗经过,嗅嗅这里、闻闻那里,好不生机勃勃!
“女人的美丽不是画出来的,而是睡出来的。”这是吴丽常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可像她那样随性的生活状态,又是多少女人能够享受得到的呢?
吴丽正在尽情地享受着阳光尽心尽意的爱抚,浑身上下到处都暖融融的,大脑里的意识也已经由朦朦胧胧的状态马上要进入到睡眠状态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她厌烦的紧皱起眉头,心想这帮员工是怎么做事的,说过多少次了,午睡时间不要把任何人的电话接进来,怎么就是不听呢?总说是重要的事情,哪有那么火烧眉毛的事。
“喂,”吴丽没好气地说。
“喂,”男人的声音很细小,并且能够感觉到他畏畏缩缩的态度。
“谁啊?说话。。。。。。”吴丽还一直紧闭着双眼,语气非常的不耐烦,她要是没睡好午觉,会像小孩子一样发一下午的脾气。
“是我啊!你听不出来么?是啊,都怪我……又快一年没给你打电话了,你过得好么?”
吴丽更加的生气了,是啊,还能有谁呢?她的前夫。“你就不能不打扰我睡觉啊?你明明知道我有这个习惯”。
“我,我是怕打扰你的工作。。。。。。”很明显,他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他内心充满了对吴丽母子的愧疚之情,他怎么还能再理直气壮的对吴丽说话呢?甚至,在离婚之后,他惧怕每一次与吴丽通电话,不敢大声说话,更不敢亲眼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尽管内心是如此的想念。
“你傻呀?当我是你呢?混这么多年了,还混成那个德行,我是老板,上班时间打电话怎么了?”吴丽此时的困意已经被全部驱散掉了,她坐起身,靠在晒得暖洋洋的靠背上,“说吧,啥事儿?”
“我,我想见见孩子,行么?”说完这句他并没有接着说什么,显然是在等待着吴丽的回答,但吴丽也并没有说什么,“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为了自己狗屁不通的艺术,我都没有能力养育自己的亲生骨肉,让你们母女俩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我不配做孩子的爸爸。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我想看看孩子,我现在什么都想明白了,人只有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狗屁艺术只能让我的人生变得越来越孤独”。
吴丽只是听着,甚至连大声的呼吸声都没有传递给他。
他的心忐忑不安,得不到吴丽的回答,他只好说,“不行就算了,儿子跟着你肯定过得很好,我就不打扰孩子的正常生活了”。
“想看就看吧,”吴丽终于对他的长篇大论作出了回应。
“呵呵,真的?太好了?”他过于兴奋的情绪,像是判刑的人得到了大赦一样,“不过,她也想一起去,行么?她很喜欢孩子,可是,却一直……”
“随便吧,好了好了,我要再睡会儿了,”吴丽又翻身躺下了。
他就算此时只能听到电话的“嘟嘟”声,都感到那样的幸福。
吴丽曾经深爱过他,义无反顾的嫁给了自己崇拜的艺术家,就像所有女人的初恋一样,那样的全心全意,那样的痴迷向往,他的影子曾经在自己的心里装的满满的,剩下的空间连一根针也容不下。
然而,婚姻正如众人所说,与爱情不同,是根本上的不同。吴丽等待过,她想等到他能够真正的负起家庭的责任,担起生活的压力,可谁知这只不过是她的主观想法而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又是一个对艺术无比崇拜的女人嫁给了他,不用问吴丽也很清楚,那又会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无私奉献的故事。
“大姐,您好,”声音并没有任何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地方,称谓似乎也非常地恰当,没错,作为前夫第二任老婆的她,能够这样亲切的称呼自己这个前妻一声“大姐”,已是相当令人愉悦开场。
但这话在吴丽听来却是那么的不舒服,她略微地昂着头、耷拉着眼睫毛,用一种极度居高临下的态度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看起来还不到30岁的女人。她很漂亮,柔顺的长发搭在肩上、挺拔的背上,眼睛大而有神采,像樱桃般红润鲜艳的唇是那种年轻女人才具有的颜色,绝非任何唇彩的颜色可比,也许她比想象中的年龄还要小么?不过能够肯定的是,她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女人。
一般情况下,遇到吴丽这样审视的盯着别人看的眼神,不被她看毛,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的,而眼前这个女人的表现却一切如常,可见她也并非平常之人。
前夫对于身边这场女人之间没有硝烟的较量丝毫没有察觉,他正殷勤的用一种无比敬畏的神情细致入微的观察着这个亲生骨肉。看着看着,嘴角透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骄傲,人到中年,当自己为之奋斗了大半辈子的艺术,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对待他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值得让人激动,儿子,活生生的人高马大的儿子,即使这就是他全部的希望和骄傲,也会让人觉得满足。
西餐厅内布置得很像欧洲家庭室内的样子,触手可及的地方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工艺品,或古老、或有趣、或滑稽、或实用,全部都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引人注目的光彩。可这一切生动有趣的景象,却丝毫不能够引起沙发上对坐的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注意,他们那样专注的对视着、交谈着,却各自躲藏在一层很薄却似乎永远也打不开的隔膜里,那样近,又那样陌生。
“你别总那样看着我好不好,我脸上有东西么?”儿子终于感到不耐烦了,他厌烦的长出了一口气,身体向下出溜了一下,半躺在沙发上,继而转向吴丽,“妈妈,我真的还有事儿呢,他老像看动物似的看着我,别扭死了,我还不如找同学玩去呢”。
前夫的脸上生出了明显的尴尬的表情,但残存的微笑还未退去,这两种表情在面部的混合就像肌肉被外力扭曲了一样,显得脸部有些变形。他低了头,一双曾经创造出过无数艺术作品的具有灵性的手,此刻似乎放在哪里都不合适,忽上忽下的摆动着。
他这样明显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在他本已比实际年龄显得苍老的面容上更加的加剧了他的丑态,更可怕的是,儿子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我怎么在你身上看不出一点儿艺术家的气质呢?”说完,儿子的大脑袋继续扭来扭去的仔细的观察着他,好像是在仔细欣赏一件艺术品,但却发现了艺术品上明显的瑕疵,“我妈说她年轻的时候崇拜过你,也许这就是她人生当中犯过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