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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次,居然让他给碰上如斯美女,以他的性格,哪肯轻易放过。
“那你教教我,怎么抽啊?”姜维咧着个大嘴看着人家,其实那连幼儿园的小孩子都看得明白。
……
一阵捣腾之后,终于从布袋里面抓出了一只球,“给”。
美女服务员仔细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啊,先生,您太幸运了,您中了二等奖”。
“怎么是二等奖呢?有一等奖么?”
“当然有一等奖了,一等奖是全桌免单”。
“我知道,我是问你这袋子里面有么?是不是根本就没放进去啊?还假模假事儿的让人瞎抽呢,你肯定心想,你们就傻吧,这辈子也抽不到一等奖”。
“呵呵呵呵……先生,您太幽默了,真的有,我保证,昨天还有个人抽到了呢?他们是6个人用餐,真值啊”。
“你保证有?”
“当然了”。
“那你让我再抽一次”。
“这可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一张匹萨只允许抽一次的,再说了,要是被经理看到,我就惨了”。
“我就是想试一下。这样,咱俩打个赌,要是我抽到了一等奖,我手里这个就给你放回去,你不就还可以说我只抽了一次么?要是抽了更低的,那我就还要我手里的这个,怎么样?公平吧”。
美女服务员的威力就已经很可怕了,娇笑不停的美女服务员,简直就是杀伤中年男人的致命武器。
“嗯,好吧,不过,你不许说啊”。
“我知道,嘿嘿,就咱俩知道,”姜维的满脸堆笑,看起来可就寒碜多了。
……
又是一阵瞎捣腾。
姜维将球递给了美女服务员,接着伸长脖子说道,“是一等奖吧?”
“呵呵,呵呵,恭喜您了,您抽中了二等奖”。
“怎么会呢……”望着美女服务员跑开的背影,姜维发出这句深深地感叹。
“好了,”夏珺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推开餐盘,“我们吃饱了,可以走了,谢谢你请我们吃饭”。
“哎……我……”姜维真是应了那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十六、多长时间开始痒?
夏珺满满的挽着耿立明的臂膀,身体像橡皮糖一样软软的死死的挨靠着他,人几乎是斜着趴在了他的身上,他们俩这样的走路方式,心情是异常愉悦的,就连夏珺的脚步,都有着乐动的感觉。
“唉呀,沉死了,”耿立明费力地在夏珺的身前向上挺了挺肩膀,深深地喘了一口长气。
沉溺于甜蜜之中的夏珺,对于他说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心,娇嗲的说道,“我不,我就要这样,这样靠着你走路,我好舒服,好踏实,好高兴……”她索性微眯了双眼,全心全意全情投入着。
当然,她又主动将两人回复到了刚才走路的样子。
“明明,”她很喜欢这样称呼他。
“嗯”。
“我们今天去权金城吃饭好么?我好喜欢他们家烤肉的味道,还有鳗鱼、多春鱼,噢,还有最最好吃的火锅面,真是好吃极了,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呵呵,快走快走,”说话间能够清晰地听到她吸溜嘴的声音,好像口水真的流出来了。
耿立明睁大了眼睛看她,“宝贝,你怎么老是改不了吃吃吃的啊?再这么吃下去都快出栏了”。
夏珺一下子将身体立直,像是生生从他身上撕拉下来了似的,嘟着嘴说到,“什么?你是在闲我胖么?还什么出栏出栏的,这词儿能用到我身上么?你始终改不了你那农民出身的口头禅是吧?”
“本来就是胖吗?”耿立明说话的声音明显低了一些,笑容却是更加的泛滥了。
于是,夏珺依旧不很当真。
“我们晚上还是吃素吧,油腻的东西吃多了不舒服。
你不信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只要你连续一个礼拜都吃素,在某一天的清晨你会突然发现,你的心灵好像都被净化了,呼吸间是你从未有过的清爽感受。
你会发现树更绿了,草儿更新了,花儿更艳了……
你会更加的热爱这个世界,你会用一颗感恩的心去看待这世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你会很轻易的解开一些你以前揪心烦闷的愁事,恍惚间发现一些你从前无论怎样都不会发现的美好,原来真的是那样的美好……”
每每夏珺听到耿立明说到类似这样的话的时候,她真的会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种很特别、很不一样的东西,说不清是什么,仿佛在他的身上有着什么特异功能,奇_…_書*…*网…QISuu。cOm站在他的身边,你会陡然间觉得他就是一个世外高人,或是一个虔诚的仁爱的信徒。
她很多次问他是不是有着想要皈依佛门的意愿。
他只是笑,笑得那样轻浅如浮云,朦胧似雾霭,身影虽然很近,却飘忽的让人摸不着。
这样的感觉让夏珺觉得很不踏实、很不真实、很不安定,每次见面她都拼命的想要抓住他,想要让时间停下脚步,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很快乐,却又过得很快,像倒计时一样,一分一秒的数着临近分离的时间,仿佛一不小心,他就会从她的身边飞走了似的。
“好吧,我听你的,”她的确是很听他的,他的控制欲很强,做事情很坚决果断,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侯,几乎都是她听他的。
终于开饭了,夏珺吃饭的样子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其实,不管是荤是素,只要是好吃的东西,她都很喜欢。
她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叽叽喳喳的和他说着话,恋爱中的女人的大脑是澄静的,没有烦心事,没有疑神疑鬼,没有对未来的担忧,没有一切让自己会变得不愉快的东西……
有的只是深深被爱的感受,只是想要尽情地去挥洒、去释放、去宣扬,想要尽一切力量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知道自己的快乐。
耿立明像个大人一样,“你看你,吃没吃相,坐没坐相,饭粒子在脸上挂了好半天了也不知道”。
“啊?在哪儿,在哪儿,没感觉啊?”夏珺歪扭着嘴用舌尖在脸上一通的乱胡搂。
没错,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很不雅,但是她就喜欢这样,就喜欢在他的面前可以毫无保留的完完全全的释放自己的感觉,这样真正自由自在的感受,就连在父母身边的时候,都不曾感受到。
“咦?你的牙那么不齐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耿立明用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的心情扒着夏珺的嘴巴看。
“啊……”夏珺用手捂住了嘴,怒视着坐在对面狂笑的他。
晚饭后两人悠然漫步在夏珺家小区的花园内,自然平和的感觉不会让任何人看出异样,平淡得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俩。
“天也不早了,我们上去吧,”徜徉在爱河中的夏珺柔柔的说到。
“我今天就不上去了,你自己上去好好睡,啊,”耿立明留恋的抚弄着夏珺的头发。
“为什么?你有什么事儿啊?”
“真的不行,好了,听话,”他的口气一向是不容置疑的。
“不……”
“好了,别闹了,我真的得走了,”说完就将双手从夏珺那一双冰凉的小手中抽离开来,头也不回的向车的方向走去,他那样子,简直是在逃。
只是在车子启动的瞬间,才向夏珺施舍了一个含情脉脉的笑脸。
望着远去的车的背影,夏珺的心在一瞬间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难道就像任何一件崭新的器物都有用旧的时候,任何一处美好的景物都有凋零的时候一样,任何一对亲昵的情侣也都有厌腻的时候么?
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情谊是永恒不变的么?
不是说“七年之痒”么?这才多长时间啊,就痒了么?
她下意识地用那双依旧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面颊,自说自话到,“刚刚他说我胖?说我贪吃?说我的牙齿太不整齐?
是啊,这些话他以前就是说过的,我为什么都没有在意呢?我为什么会不在意呢?哼。…。。我真的是太傻了,也许,他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就和所有的男人一样……”
十七、何处宣泄
“小林,”夏珺将头侧着趴在会议桌上,这样,与她隔了六排长条会议桌的领导们,就根本不会发现她的嘴一直在动了。
“啊?”林曦兰学着她的样子,也趴了下来,她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只能被她们两个听到而已。
“你觉得我胖么?”夏珺这个问题问得很突兀。
“还行吧,不算太胖,”林曦兰哪里知道夏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她的这一句不算太胖,简直是在夏珺的头上又重重的敲了一棒子。
夏珺将头扭正了,不再说一句话。
林曦兰也继续摆弄着她包里面的那些小玩意儿。
散会后,夏珺拉住林曦兰的手,表情很是疲惫无助,她的样子,倒不像是一直坐在下面聆听的人,而是坐在台上从头讲到尾的人似的,“小林,晚上有事儿么?”
“没什么事儿?你怎么了?”
“我心情不好,能陪陪我么?”和夏珺认识那么久了,可从来没见过她像今天这样,用一种几乎是在乞求的语气说话。
林曦兰的眼珠儿来回的转动了几圈。
“嗯,好吧,不过,我得和家里讲一下,”林曦兰用很快的速度和妈妈通过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表情变得很兴奋,像一只挣脱掉笼子的小鸟,“珺姐,我好了,我们去哪里玩儿?”
“去迪厅”。
“啊?”
“怎么了?不想去?”
“不是,想去,只是那里面人太复杂了,就我们两个女生,恐怕,万一有什么事儿的话……”
夏珺也觉得这个小丫头的担心不无道理,略一思量,说,“那你去叫庄楠翔一起参加,怎么样?”
“啊?他会同意么?我们这段时间连吃饭都不叫他了,说的话也少了很多,他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呀?”
“所以才叫你去叫他呢,你是公司里面年龄最小的同事,再说了,你人又那么可爱,你一出马,他一定会同意的,不会拒绝你,放心去吧,”夏珺故意用话将林曦兰抬得高高的,好让她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
林曦兰拗不过她,自己也实在找不出更适合的人选,只得硬着头皮去找庄楠翔。
她追上已经步出大门的庄楠翔,把事情一说,谁知一说他便同意了,而且显得心情格外的好,好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这次邀约似的。
三人一起简单的吃过了晚饭,席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倒也全无半分的尴尬与不自然。
可时间还是早,于是,林曦兰一个劲儿的吵闹着要回公司去换双漂亮的鞋子,看着她反复摆弄着那双她新买的玫红色小鞋,着实无聊。
夏珺便正好趁着这段空档时间,用那本不怎么熟练的化妆技术,为自己那张隐含着忧伤的脸上布上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欣喜的颜色,画好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可怎么看都觉得别扭,都不能让自己的心情好过一分。
正要动手卸去,眼角余光却发现林曦兰和庄楠翔正一左一右的倚门而笑,“行了,别臭美了,该走了,哈哈哈哈……”庄楠翔一边说着一边上去就拽。
夏珺无奈,只得带着一脸令自己感到不舒服的红妆,被他们两个生拉硬拽的出了门。
也罢,反正也是为了找个地方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恨,这样一张不能轻易被熟人认出的脸,倒阴错阳差的成了自己与这个悲苦世界的隔离屏障,现在这个脾气古怪易怒的自己,别说是别人了,就连自己都不敢认了。
虽然冷气开得很大,人刚行至迪厅门口,便觉股股寒气从脚下喷薄而过,向上灌满大腿,但只要一听到那令人亢奋的音乐,身体还是莫名其妙的会感到燥热。
林曦兰一路颠儿着走在前面,夏珺和庄楠翔两个人并肩沉稳的跟在后面,一时间的恍惚,竟觉得他们像是一对父母在一同关注着自己活泼的孩子似的。
找了个离舞池并不是很近的地方坐下,因为只有这里才会让他们能够听到彼此之间的对话。
“珺姐,我先去玩一会儿,热个身,你们去不?”林曦兰微哈着腰对着已经坐下的夏珺说话,胸前衣服上的亮片摇曳间转出点点刺目的星光。
“你喝什么?”
还没等夏珺继续说下去,林曦兰已经扭头蹦着离开了,“随便,听你的,”她一边头也不回的说话,一边冲着夏珺的方向摆着手。
夏珺无奈的冲着庄楠翔笑了笑,“看罢,现在的小姑娘多善变,我说要来迪厅的时候,她还跟我说了一大堆不想来的理由,什么不安全那,色狼多呀,你看看现在,连人影儿都找不着了,哎……”
“呵呵,她肯定是高兴呗,我们也去吧?”庄楠翔坐在夏珺对面,脸上都笑开了花儿。
“我没什么心情跳,只是想找个地方,让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忽然就想起这里,越吵越好,大脑里都灌满了迫不得已必须去听的声音之后,就会变得麻木了,再也想不起来什么了……”夏珺说话的时候,眼睛始终呆呆的望着同一个地方。
但庄楠翔顺着她的眼神跟着望过去,却发现那个地方什么特别之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