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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寒声还要解释,夏雪芽却是越听越气愤,猛地站起来,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我以前当你是个正人君子,以为你比别人都要懂我,原来不过都是错觉。算我夏雪芽被狗咬了,我认下了,但是这事我不会罢休的。”
说完就不再看卫寒声一眼,腰杆笔挺的走了出去。
卫寒声想要追,但是又拉不下脸来,他有些不懂夏雪芽说的是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一定还有内情,而且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扇耳光,愣了半响却错过了最佳的解释时机。
等到夏雪芽出去的时候,程萱萱正咬着牙的在心里诅咒她。
突然真人就在眼前出现被吓了一跳,看着这张大脸慢慢的放大,程萱萱往后跳了一步。
“你……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过来……”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喜欢卫寒声是吗?”
程萱萱的心事被人给点破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眼里被视为是情敌的人,一时有些羞赧又不甘心,眼神瞪了回去,“是又怎么样?”
“没有怎么样,我只是感慨卫寒声的运气真好,以后日日面对你想必日子不会太寂寞。”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朝她笑了笑,也不等她反应就快步远去。
等到程萱萱反应过来这不是夸她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卫寒声也是从里屋追了出来,程萱萱见他手上的伤忙心疼的迎了上去。
谁知卫寒声抓着她问的却是夏雪芽,“你有没有看到她往哪里去了?”
把程萱萱气得不轻,“我怎么知道,那个奇怪的女人,把表哥的手都弄伤了,表哥你还这么关心她做什么啊!”
“我说了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诉我她去了哪里!快说啊!”
程萱萱被卫寒声的怒吼给震住了,眼泪巴巴的掉了下来,“表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从来不会凶我的,你也不会对我这个样子的……”
卫寒声见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直接懒得听程萱萱的废话,这些话他已经听够了,日日都是这几句她没说腻他已经听腻了。
懒得搭理她,直接就越过程萱萱扬长而去。程萱萱还在碎碎念着,等到她蓄满了泪水抬头的时候卫寒声早就没人了。
该死的!程萱萱狠狠的一跺脚,她绝对不能放弃。
朱氏已经答应她了,只要她能让卫寒声松口,她就能嫁入卫家。
这是她的唯一机会,想着卫寒声心里的不甘更是涌上心头,往外头追去。
夏雪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碧云天的,她必须等冷静一下,仔细的考虑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都怪她刚刚被这件事给冲击的都忘了,证据从手中给流失了,她想要给夏毛尖洗脱罪名必须得要证据才行。
丧气的坐在后院的天井边,望着井水里的自己的手,上面还绑着卫寒声的手帕,心里像是被万千的虫蚁给爬过似得。
狠狠的将帕子给扯了下来,之前包扎的时候血还在流,现在都凝结在了一块黏在帕子上面。
生生的扯着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夏雪芽也硬撑着不肯落下一滴。有的时候把伤口暴露着虽然疼,却比等结了茧之后再扯掉要好的多。
就在夏雪芽想事情的时候,卫寒声追到了后门外,也不顾受伤的手用力的敲着门。
“芽儿你开开门,都是误会你听我说啊。”夏雪芽走过去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对着门板狠狠的踹了一脚。
那边的敲门声停了下来,夏雪芽还是不解气的又是踹了一脚,“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卫大公子,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你走吧。”
因为他们两的动静太大,连前堂的夏慧明和相思都被引了过来,“芽儿你怎么了?你手还在流血,相思快去拿药箱来,不是说出去一会就回来的,病才刚刚好怎么又搞成这副样子。”
夏雪芽含糊了带了过去,这件事情她不敢和夏慧明他们说,不是说不信任他们,只是现在手上也没有证据。
就凭借何氏对卫家的仇视,便是一点风声都会拼个鱼死网破的,她得慎重的考虑。
之那之后卫寒声真的不再来找她了,夏雪芽有些担心,总感觉最近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平静了一个多月,渐渐的入了冬,饶是江南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寒意。
这日夏雪芽刚刚烧上火盆,就见夏苦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二姐姐不好了,先生在书堂和人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几章的时候有点纠结,总之求不要拍我砖头
o(TヘTo)其实我刚开始想大纲的时候就想了这个情节,比较转折性的,应该是没转好,求别拍
咱们换换口味说一些茶名的来历吧:
“太平猴魁”产于我国黄山北麓太平县的猴坑、猴岗和彦村。当地传说,古时一位山民采茶,忽然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看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再细细寻觅,原来在突兀峻岭的石缝间,长着几丛嫩绿的野茶。可无藤可攀,无路可循,只得怏怏离去。但他始终忘不了那嫩叶和清香。后来,他训练了几只猴子,每到采茶季节,他就给猴子套上布套,让它代人去攀岩采摘。人们品尝了这种茶叶后称其为“茶中之魁”,因为这种茶叶是猴子采来的,后人干脆取名为“猴魁”。
【这个名字炒鸡好听有没有!当初老师上课要我们做一中绿茶的商标,我想都没想就选了这个啊!
虽然炒鸡的难做QAQ做起来不好看感觉毁了他的名字 捂脸
第59章 变故
夏雪芽愣了一下,炭火险些要烧到自己的鞋尖,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卫家的人了,就连叶相也被拒之门外。
也想要给夏苦劳换先生,但是夏苦劳自己不肯,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这样。
“你们先生和人打起来了,你找我有什么用?”夏雪芽有些好笑,他不能和夏苦劳明说这些事情只能避开来。
“二姐姐不能不管的,和先生打架的不是别人是二叔啊!”夏雪芽的神色突变。
“二叔?”这回手里的炭火是真的砸在了鞋背上,夏苦劳忙拿了布去拍,夏雪芽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拉着夏苦劳就跑。
夏黄叶怎么会和卫寒烟打起来,说起来都有好几个月没见过这个二叔了,没想到一见面就是这么火爆的场面。
夏黄叶的脸上有不少的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卫寒烟的脸上倒是没什么只是看他站立也有些不方便。
好久不见的单媚正心疼的扶着卫寒烟,瞧见夏雪芽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二叔,你这是做什么?”夏黄叶这个样子被夏雪芽给看到了,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侧过身子不给她看自己的脸,“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
本想着单媚和夏雪芽总是投缘,而且性格好总是会帮着她说话的,没想单媚一开口就有些阴阳怪气的。
“什么样的叔叔就会有什么的侄女,自己这副模样难道还指望侄女能好到哪里去吗?”
夏雪芽诧异的看着单媚,若是说卫寒声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是因为她动了心。
那么单媚这个模样无疑是给她的心上撒了一把盐,夏雪芽脸上的表情僵硬着,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卫寒烟铁着脸,那个模样是夏雪芽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好像是要开口制止单媚,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最后只留了一个背影。
“既然你来了那正好,也不用我再跑一趟衙门,赶快把你家叔叔给领走,看着就碍眼。”
虽然说夏黄叶和自己有过过节,而且还有可能是陷害夏毛尖的主谋,但总是流着一样的血脉。
听着单媚这么说夏黄叶却没有什么痛快感,反倒还有些寂寥感。
“姐姐,你别这么夏家姐姐嘛。”要不是单瑜出声,夏雪芽还看不到躲在后面的他。
单瑜也无往日的活泼,紧紧的拽着单媚的衣摆,“夏家姐姐?好啊,一个两个的都觉着别人好,还喊我姐姐做什么?”
单媚突地发起飙来,把单瑜吓了一跳,小脸煞白煞白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卫寒烟看不下去,蹲□抱起单瑜,“媚儿是被刚刚的样子给吓着了,你别往心里去。”
说完也不管单媚不愿意,就直直的拉着她往书房走去。
等到他们三人走后,就只剩下了他们叔侄三人,夏黄叶想要偷偷溜走。
脚上应是受了伤,刚刚一挪动就戳着痛处了,就在要跌倒的时候,一双手轻巧的将他给扶住。
夏黄叶讶异的转头去看夏雪芽,她神色不变扶着她的手还有些不自然,夏黄叶一时走神也没有注意脚下的路。
“小心些看着路。”被夏雪芽这么一说,脸有些燥热起来。
夏苦劳默默的站到另外一边,小心的扶着他的另一只手。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等走到小路上夏雪芽才开口打破了寂静。
“回家还是去铺子?”
“去铺子吧,我这副模样不能给你二婶看见。”
一时又是回归了平静,直到快到铺子前夏黄叶才尴尬的开口,“今日,真是谢……谢谢你们,虽然问的不是很恰当,还是有些好奇。我当初这么对你们,你们为何还要帮我?”
“你可以丧尽天良做出昧良心的事情,但是我却谨记自己的身份。该讨回来的公道我会采取正当的途径来讨回,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而且长者为尊,这点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当初骂夏雪芽不懂礼数的事情,有些被自己打了耳光的感觉,夏黄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知道当初这么做确实是有些不对,但是我不认为我这么做是错的。”
做错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别人都是错的,只有自己的对的这种自觉。
夏雪芽轻蔑的呵了一声,其中的意味不用别人说,夏黄叶也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时涨红了脸,硬拉着夏雪芽进了茶铺。
到了后院,夏黄叶才松开两姐弟的手,自己扶着墙壁走进了隔间,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捧着一个小盒子。
夏雪芽以为他又在故弄什么玄虚,但还是有些好奇,只能等他打开。
“你自己打开看看,这是父亲生前留下来的书信,你看了就会明白了。”
夏雪芽将信将疑的打开了盒子,里面确实有几封书信放着,上面的署名是她的祖父夏老先生。
这类似与现代的遗书,上面的内容大致是大儿子比较像自己对茶有天赋,所以将茶庄传给他。
二儿子没有天赋希望把祖宅留一半给他,让他能在茶铺里任职,还有庶子则搬出祖宅,给了他一张地契。
这书信一点问题都没有,夏雪芽抬头不解的看着夏黄叶。
“上面明明白白的说了是我与大哥同住家中,但是大哥却为了独占夏宅,想法子把我给赶了出去!呵呵,这就是你父亲!”
这次还不等夏雪芽反应,就听见夏苦劳大声的反驳,“二叔不许你这么说我爹爹!”
夏雪芽忙把夏苦劳拉到一边,怕他太过激动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既是先父是有过错,但也有可能是误会呢?就算是他有错,也应该通过别的方式来解决,二叔也不应该串通外人来谋害他啊。”
夏黄叶突地暴怒起来,“我误会他?我怎么误会他了?我的工钱月例都是大哥给的,大哥时常还要以我工作不到位扣了我的工钱,月例也是越来越少!在他的心里我怕是还不如那个一点血缘关系的杂种有地位!”
夏雪芽被夏黄叶的这个样子给吓坏了,退后了几步,护着夏苦劳堪堪的站定。
“你们上一辈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爹爹要这么做。虽然我是一介女流,但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二叔应该用正当的手段来解决问题,而不是用这等下流的方式。”
那日的谈判到这里也就破裂了,夏黄叶坚持他是对的,报复夏毛尖都是他应得的。
不管夏雪芽怎么说都没有用,不过通过这件事,夏雪芽也觉出当年的事情有蹊跷,但是又不知道该找谁了解。
何氏是肯定不会说的,而且她也不敢在她面前提夏毛尖的事情,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的搁下了。
随着时间的日日推移,茶叶市场马上就要完工了。
李会长期间又找了夏雪芽几次,几人讨论了竞标会的事情,准备在一个月内定下来。
因为茶叶市场准备在来年的二月春头开市。每个摊位需要实行实名制,这也是听了夏雪芽的意见。
每个摊位都进行登记,可以更好的管理,所以必须得在年前把这个事情定下来,然后把每户的名字和序号给标上,用来区分。
竞标会的时候正好是在冬至前夕,江南小镇也没了往日的那般热闹,街头巷尾少了好些的欢声笑语。
这日出门的时候,天公还不作美下起了雨。等到夏雪芽和相思打着伞出门才发现,毛毛的细雨里竟然还夹杂着些雪沙。
“二小姐快把暖炉捧着,我就说今儿怎么冷的出奇,原是下雪了,这还是今年的头一回呢。”
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