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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析耀轻笑道:“他们过的好着呢,兰郁雪现在都已经有了身孕了,全家上下都那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了!”
骆樱听了,眼睛一亮,惊喜的说道:“真的么?兰姐姐当时走的时候还满不情愿的呢,怎么这么快就有了身孕了?那么说他相公果然将那些妾室都休了么?”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那白鹤轩到底是怎么想明白的,你不知道吧,他还跟兰郁雪签了契约呢,声明一定会将那些妾室全都休掉,一辈子只跟她一人过日子。而且他当时求了好多天,兰郁雪才勉强同意先跟他回去看看的,那白鹤轩特意路上走的慢些,好让人先回去将那些妾打发了,将将走了一个多月才到家,结果还没到家就传出有身孕的消息了,很让人吃惊吧,哈哈!”
骆樱艳羡的眨着眼睛,说道:“兰姐姐的命真好,刚刚被相公接回去,就有了身孕,这下若是生出个儿子来,那白公子必然会更加待如珍宝了。”
殷析耀听着骆樱酸溜溜的语气,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你不用羡慕她,即便你一直无法生育,我也会待你如珍宝的,樱儿,此生我必不负你!”
殷析耀深情的望着骆樱说出了自己的承诺,他知道这是她的一个心结,怎么样也无法打开,若是自己再不时时表明心迹,恐怕她又会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
骆樱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将头埋进殷析耀的胸膛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樱儿,你若是想让我洗澡,就直接说好了,可是只将我的胸膛弄湿,这水也太少了些罢!”殷析耀心疼却无法劝解,只好故作轻松的打趣,逗的骆樱破涕为笑,伸手在殷析耀的身上拍了几下,两个人一阵笑闹,才渐渐安静下来。
初一早上,殷析耀跟骆樱刚刚起床,来拜年的下人们便挤满了院子,骆樱显然心情很好,打赏的钱也早已经准备好,让柳叶跟荷叶给发了下去,没来的人也都让人给带了去,热热闹闹的忙了一上午,让殷析耀跟骆樱都没来得及喝上口茶,喘上口气。
东苑里再没动静,骆樱也不想去触王妃的霉头,于是便一直窝在西苑里,时常去山上泡个温泉,跟殷萱儿说说话。可是殷萱儿却忙了起来,骆樱十次去找她,有八次都不在,问了,却说去见王爷了。骆樱直皱眉,不知道殷萱儿整日里陪在王爷身边有什么事情要做。
不过自打过了年,殷析耀也忙碌起来,经常早早的离开,夜里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都不回来,只是让人传了话。骆樱见殷析耀因为忙碌经常睡眠不足,眼窝深陷的样子很是心疼,又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每天亲自下厨,做了殷析耀喜欢吃的菜,时刻温在小厨房里,等他回来多少吃上一些。
正月十四的时候,上元节就开始了,按照习俗是要整整热闹上三天,直到正月十六才会结束,这天早上殷析耀起床之后在骆樱身边坐了会,柔声说晚上府外面会有很好看的花灯,若是想看,就安排了人陪她去看。
骆樱眼巴巴的看着殷析耀,想听他说会陪自己去,可是殷析耀却一脸愧疚的说,自己实在是太忙,脱不开身,只能让骆樱自己去看了。
骆樱很是失望,去山上找了殷萱儿,却被告知殷萱儿也不在,这几天也一样的忙碌。骆樱满院子的转了转,却发现好像只有自己一个闲人,其余的人全都在忙着,要过上元节,府里各处也挂满了灯笼,各式各样,煞是好看。不过骆樱已经没心思去看了,去行云院泡了个澡,便回了丰宜院一头扎进芸娘的房间里。
一直呆到天黑,骆樱也没等到殷析耀回来,柳叶说二门上传话进来,世子爷今天晚上或许不回来了,骆樱闷闷不乐的看着芸娘,芸娘却拉了骆樱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能将他整日圈在这后院里,那样会折了他的翅膀的,你要支持他,可不要给他添乱啊!”
骆樱点点头,这道理她何尝不懂,只是,临到头上,总是会有些失望。去府外面看花灯骆樱是没心思了,不过却拉了芸娘在府里游走,看各处的花灯也各有特色,还有的挂上了不少的灯谜,惹了很多下人前去围观,好不热闹。
圆圆的明月挂在头顶,像个大大的圆盘,皎洁的月光抛洒下来,再加上到处挂着的花灯,让府里一扫往日的幽暗,反倒如白昼一样明亮起来。
骆樱拉着芸娘,身后跟着四个丫鬟,到处找着热闹的地方看去,不知不觉夜已经深,府里的下人们也都渐渐散开去,转眼间就冷清了许多。骆樱也笑了起来,跟芸娘说道:“芸娘,看样子,咱们也该回去了,没想到这里的风俗竟然是这样的,王府里也会办个花灯节,以往我在京城的时候,可没听说过。”
芸娘也笑了,说道:“可不是么,我也没见过,不过昨儿个倒挺他们说这里不止是王府呢,大一点的府宅里都会自己办个花灯节的,是因为府宅里面下人众多,不能都放出去看花灯,所以便在府里自己办一个凑凑热闹,后来才形成了这样的风气的。”
“这样的风气倒很好,不止是出不了府的下人,就是我也跟着借光了呢!”
骆樱跟着芸娘说说笑笑的,却猛然间抬头,看见东苑那边突然火光冲天,一下子就人声鼎沸起来,吵吵嚷嚷的乱成一团。
骆樱吓的呆了一下,却马上反应过来,回头吩咐秋云去找人来赶紧去东苑帮忙,自己则带着一大群的人急急忙忙的往东苑跑,不知道是东苑哪里走了水。
正文 一一三 呆在他身边
一一三 呆在他身边
骆樱带着一大群人赶到东苑火起的地方。紧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是紧临着永安堂的一个二层的小楼,虽然是紧邻着永安堂,却还有着一水之隔,在永安堂外面的一个池塘边上修建的竹楼,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却不知道为何走了水。
等到骆樱赶到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尽管刚开始的时候火势熊熊吓人的紧,不过好在是邻了水,人们就地用池塘里的水扑灭了火,只剩下浓烟滚滚,一股焦糊的味道充斥鼻尖。
骆樱见已无大碍,放下了心,正想带人往回走,却见永安堂的院门口,王妃正带着人往这边瞧着,骆樱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的走了过去。
“母妃受惊了!”骆樱本没打算进去见王妃的,不过既然遇见了,总不能不说话吧。只是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骆樱只说了这一句,便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王妃瞧见了骆樱,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便转身进了永安堂。骆樱见永安堂的大门关上,心里送了口气,她还真怕王妃见了她又是一顿数落的,此刻见王妃也不愿见她,心里高兴的很,脚步轻巧的回了西苑。
一个月之后,成王正式宣布起兵讨伐逆贼,并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片讨贼檄文,散布到市井乡间。而且成王世子亲自领兵,因为出兵迅速,朝廷方便措手不及,被殷析耀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就连续攻占了两座城池,一时间天下大乱,人心惶惶,谣言四起。而檄文上面所说的当今皇帝无道昏庸,竟然使用卑鄙的手段毒杀君王,谋篡皇位,说的有鼻子有眼,致使许多还记得当年事情的人们猛然想起倒好像是那么一回事,百姓的舆论竟然大多数都倾向于成王一边,也让成王这边的将士们士气鼓舞,仿佛要一鼓作气直打到京城去一样。
而皇城里那位穿着明黄色龙袍的儒雅男子。却看着面前那张檄文,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看来,老2终究是忍耐不住了,不过瞧瞧这檄文里都写的什么?杀父弑君,篡位夺权,昏庸无道,刚愎自用,还图谋暗杀成王?
殷浩哲冷哼出声,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大殿当中。武云德小心的跟在身后,感受着皇帝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更加的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
成王已经起兵进一个月了,而朝廷这边接连失守了两座城池,才勉强在伏鹰关将成王的兵拦在那里,两相僵持着。不是朝廷里没有准备,成王府里那人传出的消息,说是正在筹划,却要等到明年才要起兵,于是皇帝也在一点一点的谋划,正准备往紧挨着德阳关的柳阳郡增兵,却没想到。兵还没增到,却让成王爷给抢了先机。
而更让殷浩哲气恼的是,檄文上说本来成王已经偏安一隅,安心守在封地再无非分之想,可是皇帝却偏偏不时派人刺杀成王,而最近的一次,竟然因为刺杀未遂,在成王府中放了一把大火,险些将整个成王府烧毁。成王一怒之下,才决定起兵造反,夺回本属于自己的皇权。
殷浩哲冷笑,这才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刺杀?自己何曾派人去刺杀过他?而那场火殷浩哲已经知道,根本之是烧毁了一个破竹楼,连一个人都没伤到,还叫险些将整个王府烧毁?恐怕是为了给起兵找借口,自己放的吧!
而且刚刚起火一个月,便迅速起兵,这也叫毫无非分之想?那些兵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天兵天将不成?若不是他这么多年来暗自屯兵,怎么可能有二十万大军为他所用?殷浩哲想到刚刚听到的战报说是对方有十万大军的时候自己内心的惊讶,殷承勋这个老狐狸,竟然骗了自己二十年,虽然一直知道他定不会安分的呆在蜀地,可是却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不声不响的屯了二十万的兵力!
殷浩哲转过身来,远远看着桌子上那篇檄文,冷哼了一声,说道:“想给我个措手不及?哼,他想不到我早就防备着他呢吧!虽然我增援的兵力只来得及到伏鹰关,不过那两个无关紧要的小县城给他又如何。早晚,我会拿回来的!”
大殿里空荡荡的,只有皇帝殷浩哲跟内侍武云德,而皇帝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武云德说,武云德却只是在旁边弓着身子,丝毫不敢有任何反应,皇帝最近更加的喜怒无常了,虽然自己在他身边安稳的呆了近二十年,可是这其中的艰辛与危险,又有谁知道,只能每日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能多话,否则说不上哪一天,自己就像前儿个被皇帝下令活活打死的那个只是送茶的时间不对的小太监那样的下场,连张遮挡的席子都没有,就那样被暴尸荒野。
早朝的时候,殷浩哲询问他的文武大臣们可有何良策对敌,却没想到朝堂上竟然有近半的官员沉默,而竟然也还有几个人主张求和,给成王一些好处,以使他退兵。殷浩哲气的甩了袖子便退了朝,这般无能的庸才,平日里无事的时候说的都很多。可是一到真正有事的时候,却拿不出真正有用的东西来,真是白养了这些人!
而退了朝,太子殷杞楦却紧跟在皇帝身后,到了御书房,才说道:“父皇,让儿臣领兵去吧,听说那边领兵的是成王世子殷析耀,儿臣也想去见识见识,正好跟他一教高下。”
殷浩哲沉吟良久,才在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如此也好,太子亲征,如朕亲临,也必会鼓舞士气,只是那殷承勋父子,都是奸诈狡猾之辈,太子要多加小心!”
骆樱混杂在伙房之中,身上穿着兵卒的衣服,虽然是找的小号的,可是还是肥肥大大,看起来很别扭。这些火头军们都知道这个瘦瘦小小的叫马各的家伙可是大有来头的,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可是却是上边的人关照过的,所以这里的管事也不怎么给他安排活计,只是在为世子做饭的时候,马各会在旁边搭手,甚至会亲自做上两道菜,给世子爷送去。
“听说他是世子府里的厨子,因为做的菜世子爷喜欢,所以才特例带过来的。”
“世子府的厨子?我看不像,世子府里的厨子能瘦成这样?你看他,风一吹就要倒了,当厨子当成这样,恐怕这世上再没人当厨子了!”
“也是,而且看他做菜的手艺,好像也不比咱们高明多少,想必是上面有人罩着,想跟在队伍里混日子,才送到咱们这里来的。”
“……”
身份来历不明的人,到那里都会不自觉的引人注意,骆樱即使是穿了男装,故意装出一副男人的样子,可是还是会有很多人注意她,因为她是被上面的大人物给送过来的。
当那天殷析耀回来一脸郑重其事的对骆樱说,父王已经决定正式起兵,三天后就要出征的时候,骆樱一下子慌了神。白天忙前忙后的为殷析耀准备要带的东西,晚上在床上极尽温存。而**过后,却总是默默的流眼泪,一想到这一去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他,骆樱的心里就如同刀绞一般疼痛。
而殷析耀也只能够默默的将骆樱搂在怀里,默默的陪着她叹气,对于分离,殷析耀同样很无奈,却更无能为力,只能认真的对骆樱说:“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
白天的时候殷析耀又去忙公事,而骆樱却去找了殷萱儿,殷萱儿已经跟姜柄严定了亲,年后不久,姜柄严就亲自想成王提亲,求娶殷萱儿,成王自然满口应允,而且姜柄严也跟成王表态,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