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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上,嫡女惊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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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落步,飞身落到悬崖边沿,刘雨歆单手抓住一颗凸起的石块,双眼滴溜溜的看着悬崖高峰。

光秃秃的石头峭壁,偶尔有一两颗奇异的花草。刘雨歆不是学医的,对这些花草不是很了解。但师父说过,这些花草都是珍宝。

刘雨歆耸肩,没心思去管这些花草,皱着眉头在山峰间,寻找着师父所说的大黄蜂。

一盏茶的时辰后,刘雨歆飞身落到半山腰上,妇人正好将短箭拔起,一股黑血急速喷出,刘雨歆骤然变色。

“香粉。”清冷的声音让她瞬间回神。

刘雨歆忙奔到石桌上,将花粉递到妇人的手上。妇人将花粉全数摸进萧锦天的胸口箭伤处。

刘雨歆紧紧的盯着萧锦天的反应,不敢大意。

妇人起身,双手染上了黑血,朝刘雨歆道,“黄蜂?”

刘雨歆忙将扣在腰间的小竹笼递给妇人,“在里头,师父,要黄蜂干嘛?”

妇人接过小竹笼,再次蹲下,将竹塞松开,让里面的黄蜂飞出来。

“黄蜂缝针有剧毒,用花粉疗法,便是世间在厉害的毒,也能以蜂毒以毒攻毒。”

刘雨歆压根不懂这些道理,她只知道,萧锦天能好就行。

黄蜂飞到萧锦天的胸口,嗡嗡嗡的停了几秒后,峰尾翘起,朝他的胸口狠狠的刺去。

如精髓在造,蜂毒沿着身体里的七筋八络,快速的行走。和萧锦天身体里的毒素快速碰撞上。如两股势均力敌的敌人,在不断厮杀,啃咬。

萧锦天在晕迷中,痛苦大叫。

刘雨歆看得心惊,刚想上前,帮他一把。便被妇人喝住,“不许动他。”

“可是,师父。他很痛苦。”刘雨歆看得心惊肉跳,蹙眉回道。

 【020】说服离开

妇人起身,回到石凳上坐着,这里是悬崖峭壁最中央,往前凸出的一小块,望眼看去,如云飘渺,罔若仙界。

刘雨歆想凑上去,盯着地上,浑身青筋直冒,血管在皮肤下突突直跳,浑身打了个寒颤。

“你帮不了他。”妇人将石碗中剩下的花粉装到一个小瓶子里,用力摇了摇,能闻到一股清香。拿起筛子塞好。

刘雨歆只纠结了两秒钟,果断放弃继续盯着萧锦天,转身乖乖的坐到了妇人的对面。

扬起笑脸,“师父……”

妇人没看她,直接打断她的话,“不知道。”

刘雨歆腌菜了,在心中绯腹,师父啊,徒儿话都没问出口啊,您就答出不知道了。

妇人将装着花粉的小瓶子递给她,刘雨歆乖乖的接过,收了起来。妇人看着她,“麒麟。”

刘雨歆反射性的坐直,严正以待,“是,师父。”

妇人看向地上浑身抽搐,痉挛,浑身跟涂了一层锅巴颜色一样的萧锦天身上,问着不相干的话,“他若是负你,伤你,你该当如何?”

刘雨歆没有犹疑,出口便道,“他敢。”三年前她打不过他,可别代表现在他打不过他。

“他有身份,地位,三年了,定会在娶妻生子。”

刘雨歆邪邪的笑了,眼里是熟悉的冷冽和杀气,没有了在妇人面前一贯的乖巧。

“我便洗了他妻子的记忆,杀了他的儿子。在将他困在这悬崖中,天天拉着他的妻子下来溜达溜达,折磨着他,体验体验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痛楚。”

妇人起身,白衣裙角拂过石凳,留下一抹苍白,“一个时辰后,他会醒来。”

刘雨歆握着双拳,如头长了锋利的牙尖的小豹子,看着自己地盘上的食物被抢走,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将食物夺回来至死方休。

乍然听到她师父这句话,脸上的错愕来不及收回。直到妇人再次进来内室,双眼这才迸发出惊喜。

师父,这是答应了?

刘雨歆快速的从石凳上起身,跑到萧锦天身边蹲下,“喂,萧锦天,你运气真好,师父同意了呢,呵呵——”

要知道,师父最是厌恶男子了,能答应救你,已经很不容易了。

“将花粉涂在他的伤口上,半盏茶的功夫,一次。”

妇人的声音从石门缝里传出来,清冷如这悬崖空中的薄雾,飘渺如烟。

“噢。知道了,师父。”刘雨歆将刚刚装着花粉的小瓶子拿出来,凑到鼻尖闻了闻,有股奇异的花香味道,淡淡的,闻着浑身心都舒爽了。勾起的唇角,始终没有放下。

妇人回到石室中,里头的布置很简单,石床,石桌。还有一面铜镜。

妇人坐到铜镜旁,伸手摸上面巾下的脸颊,愣愣的看着里头一双美眸,不复灵动,如今却只有黯淡灰色。

如果当初的她,有她一半的执着和狠辣,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可,时光再也回不到从前。

一个时辰后,萧锦天醒了,脸色恢复了正常,淡淡的红熏,身上的伤口,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着。

刘雨歆正在给他抹花粉,在胸口的位置,头顶对着萧锦天,所以她没看到,萧锦天睁开双眼时,冰眸里是冰封万里的刺骨寒气。

陌生的环境,敏锐的触感。大手如鹰抓,扣上她的双手,另一手正要锁住她的咽喉。

手腕被大力扣住,刘雨歆惊喜的抬头,看他睁开了双眼,“你醒了。”

大手蹲在空中,萧锦天身子僵直,只看着她,忘了反应。

刘雨歆动了动手腕,挣脱他的大手,将花粉瓶子盖住,侧身在他身边坐好,“师父说你能一个小时醒来,还真准时。不枉费我千辛万苦的将这些奇花异草给采到。”

萧锦天挣扎着从地上起身,刚毅如刀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便刚刚在看清她面容时,心中闪过的诧异和狂喜。

只一瞬间便已经沉淀在了心底最深处,左右看了看,声音干裂,“这是哪?”

刘雨歆扁嘴,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给转回来,如恶狼般狠狠的瞪着他的双眼,“有没有搞错,你不是应该先关心关心,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萧锦天面色不变,语气波澜不惊。但刘雨歆明显感到他身上那股如刀削冰寒的冷气渐渐的消散在这清风里,温度回暖,如大地回春。

“谁救了我?”

刘雨歆挫败的瞪着他,本来惊喜若狂的,如今比落汤鸡还要焉不拉叽。

她就没搞懂过萧锦天这大脑回路是怎样的。

两人的思维能想到一块去吗?

萧锦天身上有伤,坐起来牵着到了胸口的箭伤,气息有些微喘。刘雨歆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她面前的萧锦天,已经算是很‘和气’生动了的。

他自不认为是她救了他,一眼看尽眼前的环境,云烟飘渺,清冷行云,如幕如画。这是在高峰上,如若没有强劲的内力,和绝世轻功,是不可能上来这里的。

她,不会武功,更何谈是内劲。

刘雨歆看他要强的斜靠在山峰石岩上,脸上除了冰冷,在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给人感觉变了,刚毅的脸,时隔三年,更加冷硬。如一柄真正被打磨得锋利的冷剑,是一把工具,没有感情。

刘雨歆蹙着眉头,不满的瞪着他,“你起来干什么?好好躺着。”

萧锦天只看着她,没说话。

两人大眼瞪小眼,冷眸相对。一秒,两秒,五秒后,刘雨歆率先败下阵来。

行行行,你爱靠着就靠着吧,身子是你自己的,我心疼个妹啊?

萧锦天微不可查的牵动了下紧抿的唇瓣,身上的痛楚,疲惫,一同涌了上来。

戴茧的大手捂上胸口,短箭逆风而来,设进身体的画面在脑海一闪而逝,萧锦天冷眸满是杀气,气息徒然冷了下来。眼前一黑,听到一阵急促担忧的惊叫声,彻底的不省人事。

“萧锦天——”刘雨歆看他捂着胸口的箭伤,以为他是伤口疼了,正要给他上药,没想他下一秒就晕了过去,大大的吓了她一跳。上前用力拍着他的侧脸,“萧锦天,你醒醒,喂,你别睡过去啊。”

“他只是累了。”妇人站在她身后,突然出声。

叫声徒然停止,刘雨歆转头仰视妇人,纤细的五指还打在萧锦天的脸上,干巴巴的问道,“师父?”

妇人移开视线,让她一同到石凳上坐下,刘雨歆往他鼻息下探了探,很好,呼吸规律,应该是没事了。这才放心的起身,坐到了妇人的对面。

妇人道,“花粉神针毒疗法,是你祖师爷爷的绝密医术。虽没有能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只要对方还有一口气在,便能救活。”

刘雨歆眨眼,还有这种东西吗?这么神奇。

妇人看她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怀疑两个字,也不跟她多说。她没说,这毒疗法不神奇。因为花粉很难完全配到,还有配合着蜂毒才能有效果。否者盲目用之只会是适得其反的效果。

而救这小丫头,只是一时兴起。只是这三年,有她的陪伴,自己清冷的心隐隐有些牵动。

刘雨歆心中囧囧有神,这三年来,她变得冷情,以前那刻不安时刻骚动的心,也渐渐变得平静。有时候她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可以去尼姑庵里削发为尼了?

但在师父面前,她总是能不自觉的回归本性,眼前这个妇人不仅仅只是救了她一命这么简单。

悬崖上露气很重,一天也只有中午那么短短的三个小时的时辰,能闻到干燥清晰的味道。不在有股湿气。

而现在紧紧是这么坐着,身上也能沾上有些露气。

冷情的双眸渐渐柔和,刘雨歆道,“师父,他真的不要紧吗?”主要是他伤得真的很重。

“不要紧。”

刘雨歆暗自松了口气,这才真正的轻松起来,“师父的医术就是神奇。”

不然三年前怎么能将她从鬼门关里头给拉回来呢?

妇人看着她,她有一双灵动的双眼,如年轻时候的自己。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便能将人的灵魂吸附进去,彻底沦陷。

只是她的这双灵动的眼,太冷,太无情。但也就是这种如冷情,在这灵动的衬托下,竟有股窒息的美丽。

“你这点心思,应付师父,没用。”

被拆穿了,刘雨歆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摸了摸鼻子,理直气壮道,“徒儿又没说谎,师父就是厉害嘛,不是神医是什么?”

妇人只看着她。

那眼神,看得刘雨歆很快低下头来,嘴角抽得厉害。师父的马屁不好拍啊。

尴尬的笑笑,“师父,你知道的,我想他快点好。”

妇人转开视线,看向对面的云层,便是有些恍惚,面上也看不出情绪,“他,明天便会好。”

刘雨歆双眼一亮,看向晕死过去的萧锦天。

妇人道,“你这么为他,若是有一天你发现自己被背叛了……”

刘雨歆一愣,回头看师父。看她清冷无情的眸光里,闪过一抹痛楚。

很快,几乎让人捉摸不到。

刘雨歆瞬间明白了,师父以其说是在问自己,还不如说是在问她自己。

问她过去的自己。

“哪得他有这个胆子了。若是我爱他,又有师父这么高超的医术,定然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好可惜,我只会偷,不会医术。所以我要将他的家产全给偷光,用来赞助郊区穷苦的孩子。在将跟他要好的那个女子家,一同偷得精光。将他们一同赶到大街上,我要天天看着他们这两个穷光蛋,只穿着里衣,让天下人都来瞧瞧,这一对情!深!伉!丽!苦命鸳鸯。”

妇人勾了勾嘴角,她知道她不只是安慰她的,这些事,她真的能做出来。只怕是下手要比这个还要狠上几分。

妇人看向右侧,斜靠着石壁昏过去的男子,“他还能要你?”

刘雨歆惊愕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师父,她她她这是被她师父给调侃了啊?

“师父?”

“嗯?”

“师父,你也跟我们一同出去吧,徒儿舍不得师父。”

妇人,“……”

刘雨歆再接再厉,大胆的抓过妇人放在石桌上的纤细手腕,一股清冷的气息让她手心跟着抖了下。

她从来不知道师父的手心竟然这么凉。不由紧了紧。

妇人反射性的挥开她的手,她不习惯跟人亲近,即便是这个陪了她三年的女孩,周身的气息突然下降,妇人直接起身,离开。

“师父。”刘雨歆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你不记事,师父从不跟人接触,她又不是不知道。真实的。这下又给搞砸了。

她离开了,师父一个人岂不是更加寂寞?

想到那个清冷一副生人勿扰的背影,她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睡醒的雪兔子从石室里跑出来,欢快的跳到她的怀里,亲昵的蹭了蹭她的手臂,刘雨歆抱着它苦恼道,“雪兔儿,我又惹师父不高兴了,怎么办?”

雪兔子嗅着红嘟嘟的鼻子,小嘴砸吧砸吧的动着,红眼睛四处转着,直到看到躺在一旁的萧锦天。兔耳朵一竖,从刘雨歆的怀中翻身而下,往萧锦天跑去。

刘雨歆伸手一劳,没抓住它,只能跟上,“小没良心的,姐姐正跟你商量对策,你倒好,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对,你本来就是只笨兔子。”

某只笨兔子压根就不当她是一回事,跳到萧锦天的胸口上,用力的嗅了嗅,一对兔子耳朵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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