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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猴子和那疯子两人围在了中间。
啊朗抱着两只小松鼠,站在疯子的身后,看着这一圈人,想出去找姐姐和大哥哥,可是,他们都将路给围了起来,根本就出不去。
猴子听到这话,心情给荡漾了,一个华丽的转头,将肩膀上扛着的大刀撑在了脚边,看向对面一头稀松如杂草的头发盖着整张脸,看不清他真正面容的疯子。
“喂,兄弟,你也听见了,不是猴子我要跟你来一场,是我身后这群兄弟看着乐意。怎么着,来一场?”
疯子手中抓着剑,视线略微垂到地上,没出声,也没看向猴子。
猴子掏了掏耳朵,“你不是才真的是哑巴吧?得了,要真是个哑巴,你点点头也行。不然可别说我猴子欺负弱小。”
啊朗嘟着嘴,走到疯子身边,瞪着对面的猴子,“疯子叔叔才不跟你打架呢。”
猴子知道这小屁孩是个大人物,得罪不起。自然也就给了他几分颜色,笑容可掬道,“小朋友,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先站一旁看着去。小心刀剑无眼。”
啊朗瞪着他,“不,疯子叔叔不跟你打架。”
猴子脸色僵硬,自己可是在弟兄们面前夸下了海口,今日是无论如何也得和这疯子打一架的。
“我跟你疯子叔叔不是打架,就是相互切磋,切磋你懂吗?”
啊朗摇头,他就看着他手中的大刀,这人明显是不怀好意,“啊娘说,拿刀的都是坏蛋。”
猴子一口血涌到脸上,“你疯子叔叔也拿着大刀。”
“不对,疯子叔叔拿着的是剑。你骗小孩子你不是好人。”
身后围着的一群人哄然大笑,谁都知道这是无心的话。猴子也不在意这话,这是亮晶晶的双眸看着疯子手中的那把剑,朝啊朗道,“那我将你疯子叔叔手中的剑给夺过来,那我就不是坏人了?”
啊朗还没回答,身后就有人开腔了,“别跟个小孩子墨迹。猴子,你要不上,就我先上了。这疯子看着好像有两下,我找他过过招去。”
猴子朝说话的人挥了挥手,“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我这还没开始呢。”
吴良上前一步道,“猴子,你别起哄闹事了。”
猴子侧头朝吴良呵呵一乐,搔了搔头,“吴哥,你也知道,我猴子没什么爱好,就看到兵器两眼放光,心中发痒。我就想借借这位疯子老哥手中的那把剑来看看。”
疯子是主角,可他至始至终吭都没吭一声。
刘雨歆端着碗往这热闹的地方走去,听到了吴良和猴子最后的一句话,拨开了身边围着的人群,走了进去,来到吴良身边。
“你真想看?”
猴子见是她来了,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是期待的看着她。
啊朗抱着小松鼠朝刘雨歆跑去,“姐姐。”
刘雨歆揉了揉他的头顶,朝猴子笑眯眯道,“有什么不可以的。疯子,打赢他,就借。”
说完没理会猴子瞬间放光的目光,环顾一周道,“你们也是,能打赢他的,都算。你们也可以找搭档,一组最多为五个人。吴良,接下来的事交给你。”
吴良笑着点头,“好的,小姐。”
刘雨歆笑眯眯的拉着啊朗的手退了出去,吴良高声宣布,比赛规则,点到为止。
啊朗拉着刘雨歆的手,不解的看着她,“姐姐,为什么让他们跟疯子叔叔打架?他们打不过疯子叔叔的嘛。何必自找苦吃。”
瞧,一个小孩子都能领悟的道理,他们却还偏偏不信邪。
刘雨歆道,“啊朗要记住,有些人呢,不摔跤,就不会长大。不教训,也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总是不知天高地厚。”
啊朗认真的点头,“啊朗知道了。”
萧锦天走到她面前,侧头看向她身后,也听到了那里的声音。不过不感兴趣,“什么时候离开?”
刘雨歆挑眉,“你急?”
萧锦天没有隐瞒,直接点头。他急。
刘雨歆笑眯眯的看着他,“急什么,你看这里景色如画,空气清晰。多好的一个地方啊,我还想在这待上他个十天半个月的。”
萧锦天冷声道,“不行。太迟。”
刘雨歆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不迟,不迟,我觉得时间刚刚好。”
萧锦天冷着脸看她,不确定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刘雨歆朝他笑得很无辜,心里头却将他给骂了一百零八遍了。这冰木头变成傻子了,变了个性格,还是喜欢藏着事。
昨晚她诱导他让他说出刘启胜,刘振西在哪,他除了一个徐牛村外,在没说出任何一个地名来。
好吧,问不出这两人在什么鬼地方,只要确定他们是真的没死。这也让她送了一大口气。
转而问他,净梅,净竹这两个小丫头现在在北上那块地方。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提到傅左,张远将两人送到了镇上,然后遇到万贵妃,皇上两方人马的追杀。最后净梅被人救走了,而净竹却在树林里走失了。而傅左,张远两人回到成王府上时,也是身受重伤——
结果这两人的消息也断了。
真正是气死她了。更可恶的是,她问着她娘,小绍儿现在在南下哪里落脚,他丫顾左右而言他,说不到一个点子上。
唯一让她觉得欣慰的是,他至少告诉她了,镇国公府除了老太君,东院大夫人,她小儿子刘雨真,三个姨娘。南院几位姨娘在那场大火中死亡后。
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也就是说其他人都是生还者,这让她神情有些微妙。
萧锦天看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端倪。可刘雨歆就是一张笑脸,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
萧锦天的目光变得犀利。
刘雨歆依然笑得很欠扁,心中却呕得要死。
就在她快承受不住萧锦天这目光时,他总算是移开了视线,看向她的身后,竹树旁围着的一群人身上。
丢下一句话,直接走人。
“日落前夕,离开。”
刘雨歆朝他耸肩,你就憋死你去吧,气死她了,这样都不说他到底急着要干嘛。
盯着他高挑的背影,刘雨歆摸着下巴,暗暗想着,今晚是不是也将他给灌醉一回。
想着眸光变得幽暗起来。
只是让刘雨歆想不到的是,自此后很多年,她都没在灌醉过萧锦天这奇葩。
啊朗在一旁看她的表情,莫名其妙的抖了抖身子,姐姐的目光太恐怖了。
就连他怀中的两只小松鼠也缩了缩脖子,往他的怀里钻。
刘雨歆侧头笑眯眯的朝啊朗道,“今晚给你做松鼠晚宴怎么样?”
啊朗瞪大双眼将怀中的小松鼠给抱得紧紧的,疯狂摇头,“不能杀了小松鼠。它们陪啊朗玩的。”
刘雨歆耸肩,在他头顶用力的揉了一把,吹着口哨追着萧锦天跑了。
不行,她得给他好好上一刻,这未来老公不训是不行的了。
肚子里头也不知道瞒着她多少事。
这头的事情很快就办完了,吴良走进大厅时,手中拿着一份名单。给萧锦天行了礼后,这才将手中的名单交到刘雨歆手中。
刘雨歆接过看着上面的名字,都很普通,没什么特点。
吴良按着上面的名字逐一解说过去,“封齐,这人长相普通,就一手打桩的本领能看。”
“打桩?”刘雨歆不解。
萧锦天道,“挖坑。”
吴良点头。刘雨歆恍然大悟,“这也能算是个优点?”
吴良道,“小姐别看他只是个挖坑的,这整个山寨里头的地道,可都是他给挖的,结识,速度又快。”
刘雨歆点头,勉强算他一个。“行,下一个李林。这个人什么?”
“此人唯有的一记特长是他的骨骼长得软又小,说是祖上是有练过缩骨功。”
刘雨歆点头,这个过了。下一个,严大。这个人是力大无穷。接下来还有好几个本事不一的,而且都是不重复的。
看到猴子两个字,刘雨歆抬头看吴良,“这猴子能有什么本领?”
“他就一双眼睛厉害,又喜爱兵器,凡是入了他眼的兵器,都非同凡响。”
刘雨歆哀叹,将手中的名单丢给萧锦天,“我这还真是什么人都给要来了,就连耍嘴皮的都给要来了。”
吴良仔细的想着上面名单上的人物,似乎没有一个是靠嘴皮子吃饭的。
刘雨歆看他还在努力回想的模样,朝他挥了挥手,“你下去吧,将上面的人都聚齐了,晚上和我们一道走。”
吴良一愣,“晚上?可是大当家的,和三当家的,都还没醒来?这就走,似乎不妥。”
刘雨歆道,“不妥什么,没醒来将他们两个抬到马车上,继续睡觉不就得了。你先下去吧。”
吴良垂头,嘴角抖了抖,这才应声出门去。
啊朗和疯子一同进来,坐到了刘雨歆下手边。但都安静的没出声。
萧锦天将名单上的名字都记在脑子里后,这才问道,“要他们跟着,麻烦。”
刘雨歆将名单叠好,让小啊朗好好守着。啊朗虽然疑惑,但还是接了过来,小心的装到了怀中。
刘雨歆道,“虽然麻烦,但用处更大。我不像你,身边有人能使唤,我得多找些人来,好好用。”
萧锦天看着她,“我的人,你可以用。”
刘雨歆朝他摆手,“你可以这么说,但你的人会不会这么应承,服气就说不定了。身边留些人,总是好的。”
“他们,忠心不定。”留在身边,是危险。
刘雨歆朝他咧嘴一笑,“这个你放心,这些山匪怎么说心底也算是善良的,又重义气,要他们的忠心又有何难?”
萧锦天不在有意见,她心中有数就好。
几人都还没用早膳,这些山匪似乎也没有用早膳的习惯。萧锦天自然不会去跟他们说,准备早膳。
更何况饿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中午后,吴良才让他们去偏厅吃饭。菜样很简单,有荤有素。
刘雨歆跟着她师父宦碧姗过了三年,在挑食也变得没脾气了。
等吃过午饭后,吴良就让人整理好了行礼山寨里头所有人到了正厅聚合。
不多不少,也好好几百人。
刘雨歆皱眉,这么多人,过惯了山寨生活,不可能全都出去外头,跟着她的。
萧锦天也说了,若是全都跟着出去,势必要乱。
吴良叫走了十个人。其他人都留了下来。他们可以靠着自己量出来的烈酒,来生活。
刘雨歆让人将王猛,王娉婷都给背着一起走了。
这两人脸色爆红,还睡得不省人事。
吴良说,到了晚上迷失林会不好走,得趁早离开。
刘雨歆没意见,萧锦天更没意见,他早就想离开了。
于是一群十来个人,一同离开了。
那群山匪有机灵些的,脑袋好用的,都知道,他们这一去大概是不会在回来了。
但也都没说什么。那些脑袋不好使的,就只相信了吴良的话,大当家的,下去去给三当家的找相公去。
等三当家的成亲后,这就回山寨。这期间,也让两个有些手腕的人出来管事。
不然一切都得乱套。
王娉婷幽幽的转醒,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手脚缩手缩脚的曲着,脑袋一咚咚咚的撞着马车,撞得她头刺刺的疼。
加上宿醉,本红润的脸色,一下苍白下来。
啊朗靠在她对面坐着,看她睁开了双眼,忙打开马车门,朝外喊道,“姐姐,她醒了。”
刘雨歆靠在萧锦天身上,打着瞌睡。她昨晚被傻子萧锦天闹得没睡好。现在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的。就想睡觉。
听到啊朗的话,萧锦天眼神都没闪一下,刘雨歆转过头看啊朗,“醒了找你吴叔叔去。”
啊朗点头,又缩回了脑袋。打开侧边的马车门窗,朝外喊道,“吴叔叔,她醒了。”
吴良骑着马,慢悠悠的跟在马车身后,其他十个人也都是骑着马跟着的。听到啊朗的话,双腿一夹马腹,快走两步来到马车车窗旁。
王娉婷已经坐起了身,只觉得浑身都在喊痛,听到这个小孩的声音,一把抓过他的脚踝,用力一扯。
啊朗不妨,啊的一声尖叫。
王娉婷抿着干裂的唇,喝出的热气还有酒味,“闭嘴,吵死了。”
啊朗双手趴在马车上,转头瞪着王娉婷,“你,你,你放开。”
王娉婷看他是个孩子,也就真的松了手,她的力道有男人的大,啊朗的脚踝立马就红了一圈,等她松开后,忙将腿给缩了回来。
王娉婷揉着发疼的额角,声音嘶哑的问道,“这是哪?”
啊朗害怕她,决定不跟她说话。
骑着马来到马车车窗前的吴良探着头道,“大当家的,这是在马车上。”
王娉婷脸色难看的朝他啐了一口,“我知道这是在马车上,我是问,你这是要去哪?我好像喝醉了?”
吴良从马鞍上掏出一瓶子蜂蜜水,递了进去,“三当家的,您先醒醒酒气。”
王娉婷就不是个纠结的人,相反,她很从容大度,随遇而安。又有熟悉的面孔在,王娉婷接过那瓶子。打开就喝了几大口。喝完用袖子一抹嘴巴。
等精神了些,就看到自己身后,老哥躺着睡得砸吧砸吧的睡得香甜。
王娉婷转身,在他的脸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