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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秦朝当皇子-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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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月芷听得扶苏第二句话,脸上原本期待的神情顿时化作了羞怒,抄起手中的衣裳就当作马鞭打过来,娇喝道:“你才是老和尚呐!”

扶苏笑着躲避,看到月芷脸上冰山渐溶的灵动表情,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愉悦。那是心灵枷锁松动的愉悦,对月芷扶苏总是愧疚满怀,无奈感伤的。

许是这种密室内,两人下意识不想回想过去感伤的往事。两人间关系也终于不在冷漠了。

开心打闹了会,月芷奇怪问道:“庙不是祭祀之处吗?怎么会有和尚,还有…和尚是什么意思啊?”

扶苏以手抚额,心想自己实在太过大意了。寺庙这些,在古代并不如后世的意思。

寺一直到东汉白马寺建立之前,都是官方机构的意思。如眼下的寺人便是宫人的意思。另外,最初也是宫廷内侍卫的意思。至于庙,原本则是供奉祖先的地方,此时与后世寺庙相近意思的此刻叫做神社。一直到了汉代,才有庙和神社逐渐结合的迹象。

至于和尚,那更是没边的事情。

扶苏心中急剧思考,开口道:“这里,呃,这个庙跟神社差不多,咳咳,那个,和尚就是,就是未结婚的恋人的意思!”

月芷微张着小嘴,可爱得紧。徒然眯着眼睛,索性将烤火的木棍抽出,一棍子打在扶苏身上,当真是恼羞成怒的典型。

打闹完,似乎也觉得这密不透风,生不见活人,死不见死尸的地方也不是那么可憎的。

虽说扶苏身上还有些行军用的干粮,腰间也要有一个能用两三天的火捻子,清水也能寻到。但这些东西都只能供扶苏和月芷两人一天半所用。若不能找到出口,一样只有死在这如同冥域一般的地方。

扶苏和月芷约定相距不离开百步,举着火把四处走了走,发现两人身处的地方竟然是这里最中心的一点。其余四处走出百步竟然发现了八个出口。抬头一望,发现头上竟然有数人之高,按照公制计算得有十米。这般高的距离,扶苏也不想着能从上面出去了。

将衣服扯断一截,当做拳套裹在手上。五指紧握,一拳击出,却痛得扶苏直吸气。又强忍着手指上的疼痛,两手并用,整个其余所有墙壁都一个个敲了个遍,却发现都是坚实不已,而且竟然没有一个是空心的。

两人回到篝火余灰的原点,扶苏首先开口道:“都是实心,没有一个空心的。四方八向都看过了,八条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要去。”

月芷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此刻却是紧张严肃的表情,扶苏问了,也未有回答。摇摇头跟扶苏所说也是一般。

篝火重新燃起,火种被掩在灰烬下面,若是不能及时续火,浪费火捻子总是不好的。重新燃起的火光上照亮了漆黑的世界,好在,这个地下世界还有些许通风孔,也不虞燃烧耗尽氧气让两人尽数死在此处。

此刻,外衣已然干了。用扶苏的外衣和几个木棍做成一个小屏风,月芷走到屏风后。一件件衣服抛出。一件件女性私密的小衣被挂在屏风之上,换上了烤干的外衣。

扶苏看的直咽口水,恨不得哪里吹来一阵风将这该死的屏风吹去。心中恨恨,却知道这的确是不可能的。只好看着火光照映下,月芷美妙的曲线透着自己的外衣显现出一个S形的身影。

看着月芷走出来有些不适应地提了提显得宽松的衣服,扶苏干笑了一声,也不知在掩饰些什么。

月芷白了扶苏一眼,走过去将小衣架到火堆上去烤干道:“你也去将你这身衣服换了吧,湿漉漉的,小心伤风感冒之类。”

扶苏只觉得此时俨如管家婆的月芷当真是浑身都散发着光芒,想到此节,却忽然有想到咸阳那个等候自己的女子。浑身的感触突然都消散了个干净,无言走到屏风后,将衣服换好。

而此刻,相比沉寂的地下世界,狄道城却喧嚣沸天。

【这章是现码现发的,新鲜着~】

【九月份,十月份。一共发了461438。单独把这些数字列出来,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两个月,对于一个新手和事件并不充裕的学生而言。这些数字真的很多诶。每天两更的日子要结束了,四级来了,期末来了。。。泪奔中。】

【好吧,吐槽就到这里,只想说一件事:下月单更,努力存稿不太监】

期待年底或者明年的爆发吧~

第七十八章:檄文起烽烟

【八点准时送达】

“吾本庄王之后;当周末乱离;群雄角逐,披冒霜露,栉沐风雨,攻城野战,亲赴矢石,身被创痍,勤劳艰难,危苦甚矣。然后强霸天下,立纲陈纪,建楚万世之基。不幸暴秦无道,不悯苍生,征伐天下,杀人盈野。而今天下一统,诚为幸事,吾顾念百姓,不堪战乱之苦,辛勤尽职,造福乡里。然今奸臣当道,佞臣作祟。不以苍生为己念,迎上瞒下,致使苍生疾苦,百姓弃离。而今以己鱼氏基业尽付公子扶苏手中,共推扶苏为太子,请诛胡亥,新立秦皇,福泽天下,解万民于倒悬…………”

嬴政听着赵高一字不漏,清晰可见地将冀县县令的奏报中的檄文念出,心中暴怒不已。冷冷盯着喧闹的群臣,嬴政只觉得胸中发闷得厉害,脑中一阵阵隐隐作痛。恨不得亲自带兵,直去陇西,亲手将鱼阳古碎尸万段!

“尔等身为朝臣,国之倚助,就是如此无能空食国俸吗!”始皇嬴政一声幽冷质问,盯的众人都是心中发毛。

殿中臣子都是身居要职之人,人数不多,只三四十余,也不虞消息走漏。

听了始皇的训斥,都是齐声拜下:“微臣无能!”

嬴政挥着长袖,有些厌恶地摆摆手。转向几个肱骨之臣,道;“尔等暂且留下。其余人,退朝!”

说罢,嬴政起身走下龙座,回了书房之中。蒙毅,李斯,冯去疾,冯劫,胡亥都是面面相觑。

“丞相,我等还是尽快随陛下去书房吧。陇西之事,尚需慎重。”蒙毅沉吟一下,对李斯说道。

李斯神情不变,转看有些幸灾乐祸的胡亥清咳一声道:“蒙将军所言甚是,陇西之事。乃是昌平君余孽裹胁扶苏公子所为。为陛下臣子,自当为陛下分忧。胡亥公子,斯此言,对否?”

李斯一双颇为平和的眼眸盯着胡亥,却让原本心中愉悦非常的胡亥感到一股股沉重的压力。面上笑容渐渐收敛,心中隐怒压下,清咳一声,道:“如丞相所言。”

一直保持沉默的冯去疾和冯劫此刻却不等三人,反而先一步起身,走向嬴政书房。

五人来到书房,却发现国尉尉缭子早已到了书房。看到始皇古井无波的脸上已然收敛了怒气,众人都是暗自松口气,转而看到如同阴影立在一旁的尉缭子,一阵不满涌动。国尉虽说是武臣之首,可尉缭子这个国尉在军事职能上被无限弱化,反而是始皇监视天下的一只猎鹰,这个国尉可不遭人喜。

屋外的寺人走出房中,将大门关上。房内之语,除此七人,再无入第八人之耳。

冀县。

萧何而今不再是一介白身,而是以扶苏首席幕僚的身份成为秦朝在册的高级官员。虽说只是一名并无实权的谏议大夫,可论起官秩仍旧要超过陇西一干官员。更何况,眼下在冀县,官秩最高冀县县令也难以企及。

秦陇之地,素来是秦朝腹心,重要之所。而今鱼家伪装扶苏的身份起兵要来诛杀自己兄弟抢夺自己的父亲的位置。行迹,如同叛乱。

鱼阳古自立丞相,尊扶苏为太子,又大肆分封“群臣。”就连萧何也被套上一个御史大夫的帽子,可以说此时萧何得以执掌冀县此处的兵马,还是让咸阳一干人颇为异议的。

鱼家尽起陇西之地的郡兵,又拿出整个鱼家三代的底蕴招募了两万余人。整合起来,兵马超过三万,为图声势浩大,声称十万大军。

而今,这个十万大军正在开拔攻向冀县。

处于鱼家的预料,冀县并非只有驻守当地的县兵。除了扶苏手下悍将期泽三百宫骑没了踪迹,其余步卒两千驻扎冀县,严正以待。

而从咸阳发来的一万援兵三日之后就能赶到。只要萧何能够坚守七日,陇西之变就能被局限到一地而不扩散出去。

要知道,咸阳为了将陇西的消息封锁在陇西这个巴掌大的地方,费去的力气差点没将尉缭子弄疯。

因为陇西之事乱传的更是杀了不知凡几。

因为陇西地处秦国腹地,一向不是眼下秦朝战略主攻的方向。所以,七日之后,中央才能将在岭南的南方边军和在九原的北方边军调来围剿。京师的卫戍军又是要震慑随时都可能因为陇西之事而蠢蠢欲动的山东之地,勉强挤一挤也只有一万卫戍军来支援。

萧何为此,不知数了几次头上的白发。仍旧变不出更多的兵力。苦笑着看向一丝不苟的庆倪。看向西边,忧愁不已。

“陛下对公子已然是关怀备至了。若不能为公子争一口气,只怕陛下再如何偏向公子,朝野风潮一起,也会让那胡姬之子得逞。只可惜不知公子眼下处境如何啊!”萧何心想这般想着。不由回望一眼咸阳的方向,心知那位同僚此刻只怕已然焦头烂额。

鱼阳古纵然私下坐实了裹胁扶苏的罪名,可扶苏此时踪迹不明,“身陷”敌营的状况仍旧让许多对扶苏期待非常的官吏士绅颇为失望。

鱼家起兵的消息传到咸阳,参与决策的朝臣连许谨都没有资格介入。不过令许多幸灾乐祸的胡党成员吃惊莫名的是,最后结果竟然没有一丝对扶苏负面的消息。诏令既下,也只是严密控制消息罢了。同时命令上官牟整军从北地郡西南而下攻向陇西,再就是蜀郡郡尉升职为临洮太守领蜀郡驻扎的京师卫戍军北面攻向陇西。明眼之人一看,都知道这些都是利好苏党的啊。

萧何的思路从这些挪开,目光回到冀县中,开始部署防御事宜。冀县城小,此时已然全力增加城防。虽说地方官尽职尽责,百姓也没有不愿。可城池就这般大,也只能增加多少算多少了。

冀县兵少,算上庆倪这支劲旅两千人,加上民夫都不到四千。这仗,难为喽。萧何自嘲一声,却透着坚定的自信。

狄道郊外一个隐秘的小村庄中,看着撤离出来的墨者,樊篱即使恼怒又是羞愧。再看向屋内浑然无事的一袭紫衣女子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鱼家既然要起事,为何你不告知于我?连累的扶苏和月芷一齐都失踪去了!!!”

紫姑脸上神情不变,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身子如美人蛇一般贴到樊篱身上。却被樊篱灵活躲开,紫姑也不以为意。靠近了些,身子转到樊篱背后,双手前勾,红唇凑到樊篱耳边道:“怎了,心疼那个小丫头了?早提醒你了,让你小心那个丫头跟着他的情郎一齐去死。你不听,那让小女子有何办法?”

樊篱压抑着怒火,此时却徒然散发。自诩智计无双的樊篱结果连一个小女人都保护不了,不仅任务没完成还把自己的BOSS给弄丢了,这让樊篱情何以堪?

此刻看到紫姑的奚落,再也仍不住。一把推开紫姑,低吼道:“你明明可以救下月芷!我十步杀六十七人,可就是挡不住扶苏竖子将人带走。你离得那般近,以你的身手,凭何救不下?”

紫姑眯着眼睛,一双极美的眼眸闪现慑人的眸光,声音依然发冷:“我凭什么要帮你?就因为你这个无能透顶的阉人?”

樊篱原本散发到极点的怒火此刻如同被一同冰水泼下消散得干干净净。

看着紫姑离去的身影,此刻的樊篱萧索无比。两人都是墨家门下之人,而樊篱也并不是生理上被阉割的男人,而樊篱与紫姑也并不是陌路之人。

如果说的更加贴切些,两人是名非路人,胜似路人的夫妻。

樊篱学武不成之前,与紫姑本是夫妻。却不想兵灾一起,乱兵四窜。不知世事的樊篱不甘于小农家的生活,抛弃了当时方圆百里都艳羡的娇妻梁紫以及梁紫想给他一个惊喜腹中的新生命。樊篱一意孤行,只家中留下足够钱财和寥寥数字便外出学武,却不知他这一出去,外面乱兵一起。整个庄子都被乱兵洗劫,初怀幼子的梁紫甚至还被乱兵污了清白。

而那时,樊篱在县城之中知晓了乱兵过境。一心出人头地的樊篱明知家中可能有危难,却仍旧上了稷下学宫去学武。

被乱兵奸污的梁紫腹中胎儿流产,身心具伤的梁紫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武艺。孤身跑到稷下学宫十招将樊篱放倒在地,随即便飘然而去。

从此,秦国多了一名歌舞无双还无人敢惹的采风使。而世间也多了一名名作樊篱的墨家大侠。也正因为樊篱做下的事情,紫姑一直都将樊篱当做一个从骨子上被阉割的寺人:没有男儿的担当和血性。

正当樊篱双目泛红,各种负面情绪交杂的时候。村外却窜出一股人马。樊篱心中一惊,也顾不得被紫姑奚落的复杂情绪。翻身上马,身后十数骑跟随,奔到村外。

高声喝止:“来者何方人士,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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