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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不平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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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处理掉了。所以还得等着炼丹师父新炼出来。
都到大下午了,小桃才拿到药丸,急急忙忙回牢房去,把晚饭和药一齐给布平常送了去,他赶着去找小花幽会,也没来得及叫醒还在睡觉的布平常,就匆匆的走人了。傍晚时分,总算是按时赶到了和小花约会的后花园,小桃在假山后面等得心急火燎,那炼丹师父一共给了他两颗药丸,他为了这次约会,悄悄吞了一颗,这会儿药效发作,只觉得急火中烧。
小花却迟迟没来,再这样下去,小桃只有憋死的下场。等得两眼发花,全身烫得跟烧滚的水的一样,嗓子眼干得疼,小花竟然还没来。
太阳落下去了,才终于有个人影往假山后进来,小桃不分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把来人抱住,二话不说就开始扯那人的衣领。
“我口味虽然重,不过你这类,不是我的型。”
一听怀里竟然是个男人的声音,小桃吓得浑身冷汗,又羞又恼,加上内火中烧,竟然直接暴毙身亡了。
“不过出来散散步,竟然就能遇见这种事,哎……修罗境还是老样子。”男子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衫,惹得背后一脉乌黑的长发轻柔的摆动不止。
他弯下身,摘下小桃腰间的名牌,上面写着“修罗宫地牢第九房狱卒”。
“地牢?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男子莞尔一笑,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半个时辰之后,腰牌被转移到了曦木手上,他有小龙的实体,化形很容易,握着手里的腰牌,他抬眼笑,“涣绝,都回来了,不去见见流苏?”
一听见“流苏”这个名字,涣绝脑子一下子变两个大,他急忙摆摆手,“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在这儿。”
“你还能一辈子躲着他?”曦木把腰牌放进腰间,诡异的笑。仙灵的一辈子,那可是无休无止,没有尽头的。
“那个冤家,能躲一天是一天……”涣绝是被流苏粘怕了,当时九天风传他们二人关系暧昧,搞的他出门都得带着面罩。迫于舆论的压力,他不得不躲着流苏,直到后来曦木飞升成上古太神,他们四人成了东西南北四大护法镇守天柱,他跟流苏都没再见一面,算算也该是几亿年的光景了。
为了转移话题,涣绝急忙开口道,“你听说了吧,洪荒那边事儿闹得挺大啊,那边还是头一次出这种篡位的丑闻,还是被一女的篡了位……”涣绝觉得这女的一定大有来头,不说洪荒清界里十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同意她做新的领导人,就连那旧头头的手下也都乖乖归顺,这可不简单。
曦木倒不觉得有什么吃惊,轻描淡写的问,“染墨是不是去洪荒了?”
“嗯,你的实体找不到,他说去洪荒看看有没有线索……”说到这里,涣绝似乎豁然开朗,突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那女的,不会是汐岚吧?”
曦木默认。除了她,谁还有本事把整个洪荒闹得风风雨雨。他来修罗,她就去洪荒,摆明了就是要跟他对着干。
“怪不得染墨急匆匆跑去那边……哎,这个痴情的男人啊。”涣绝叹息一声,还想继续赞美几句专情这种美德,瞥眼看见曦木脸色不大好,只得识趣的闭了口。
“咳咳……我先回去睡觉了。”说完,他就转身走人了。背后的长发以及其柔顺的姿态轻轻摆荡,惹得发香丝丝。
曦木心情不佳,尤其在听见汐岚的消息后,本以为她会在九天等他,没想到她竟然下来了。女人,真是奇怪的种类……汐岚是,布平常也是。
那个乌龟女被关在地牢的消息,他也是昨日才探听到,用尽了他过去不屑用的很多手段。地牢阴冷之气重,她本就是修仙之体,也不知道夜里抗不抗得住浊气。
曦木摸了摸腰间的名牌,径直向地牢去了。其实以曦木的脾气,他是直接劫狱的那一类,不过这个地牢可不是一般的牢房,历代修罗宫宫主都会在地牢设下结界,红夜的结界一定是很让人不愉快的。现在有了名牌,一切都好办。(妖修和魔修都是自由化形,没有固定的外形,所以修罗宫一向是认牌不认人的)。
地牢里,布平常睡得很沉。她身体里的妖灵一直在丹田红色漩涡的调配下,自动给她退热御寒,清除体内入侵的浊气。直到快入夜,布平常才退了烧,转醒过来。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冰冷的衣衫粘着皮肤,很难受,她索性将外衣解了下来。循着阵阵肉香,她很快就发现不远处放着的两碗肉,一碗五花肉,一碗是炖烂的牛肉,她正觉得饿,狼吞虎咽把那些肉肉收拾得干干净净。放下空碗,她才看到一个荷叶形状,手掌大小的托盘放在肉碗旁,里面躺着一粒红色的药丸。
“小桃真好,知道我感冒,还给我送药来。”布平常感动了半天,抓起那丸子毫不犹豫的吞到了肚子里去。在无聊的发了一会呆之后,她慢慢觉得头有些发晕,丹田里的红色漩涡忽然开始飞速轮转,没有规则的转动搅起了大片大片的小浪花,不停在她肚子里惊涛拍岸。
恰好余展白找了个借口来地牢办事,说是调查魔族族长儿子冤死的案子,其实就是来看布平常的。他一踏进第九层地牢的门,就看见布平常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单衣,雪白的胳臂和胸口在黑色的背景墙衬托下,显得格外滑嫩细腻。她看起来很热,不停的喘着气,用小手扑哧扑哧的往脸和胸口扇着小风儿,脸颊润泽得好像初长成的草莓,惹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
余展白的脸刷的红了,虽然师尊赐给他很多女宠,但是无论那些女人在他面前如何一丝不挂扭来扭去,他也不想去碰她们一下。这会看着平常,他竟然血气上涌了。阿白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他立刻化开瘴气墙,直接进到牢房中,脱下身上的外衣给布平常披上。
布平常本来就对美男色心四起,这会看见阿白脱了外衣,赤裸着上身,那流畅的曲线虽然没有曦木那么动人,不过也是绝色的级别啊,她只觉得此时此刻,色心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汹涌,血气也被那汹涌的暗潮扑扑翻到脸上,鼻孔里呼啦一下涌出一道红色。
“阿白……我好难受啊!”布平常抓着阿白的手腕,重重的喘着粗气,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他的身子一眼。
余展白也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以为她是昨夜受了寒气,发烧了。他坐下来,拥着布平常的肩头,让她整个颤抖的身子都靠进自己的怀里,用体温暖着她的后背,替她轻轻擦去涌出来的鼻血,心疼的问,“这样好些么?”
布平常要疯掉了,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压倒压倒,然后似乎觉得女孩子应该矜持矜持,不能再有这种邪恶的想法。其实往常她暗想压倒这回事,都是没有肉只有汤的YY而已,可是这会阿白的胸贴着她的后背,那种温热的感觉同过去的那些YY区别很巨大。为了一个健康的形象,她决定赶走阿白。“你还是走吧,我……我想睡一会儿。”
余展白不知道这些个想法,他只当她还生他的气,如此暧昧的动作,如此暧昧的气氛,他哪里舍得就这么走掉。他将布平常的身子再抱紧一些,在她耳边温软的吐着气,“平常,你气我不放你,让你在这里受苦,是不是?”
这位仁兄真是太不解风情了,布平常都被色魔附身了,他还往她耳根子吹风,借米米的话说,你不知道耳根是敏感部位么?可怜的平常这会儿忍受着身心的巨大煎熬,她想撑起身子来,却发现浑身无力。只得继续压制一浪一浪泛起的色心。
余展白继续发动攻势,语气又更温软一筹,“原谅我……好么?”
“阿白……你先走好不好,我……我……”布平常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呼啦一下翻身就把阿白扑倒了。余展白惊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瞪大眼睛看着神色恍惚六神无主的布平常,那泛红的脸颊尤其诱人,那唇色,那眼底妖异的一抹殷红,他只觉得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变化,浑身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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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二十四节 出来,总是要还的
这一幕正好被曦木撞见,说的具体点,曦木拿着腰牌火急火燎的要来救人,一进门就刚好瞧见布平常衣衫不整的压着赤裸着上身的余展白,两个人的气息乱在一处,两具身体一阵一阵往外扑着热浪。曦木生平第一次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酸溜溜的,有点委屈的,莫名其妙的从来不曾有过的,总结一下就是极其不爽的。
以他过去的行事风格,结局只有一种:这一男一女死得很干脆,他冷酷的转身,诡异的笑,然后下一秒就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切。——然而此时此刻,曦木没有想杀人的感觉,反而有种想被人砍两刀的不爽。
他也可以一走了之,从此不再见这个女人,也不再管她的死活。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情绪,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决心要做打断人家好事的那一类人。
其实人家啊白品德很好,观念很保守的,不过曦木不这么认为,他在半秒之内就移动到了两人身边,从阿白身上抱起布平常,再用了半秒,用布平常身上宽大的外衣,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布平常转头看见曦木煞白的脸色,露出一个春风满面的笑容。曦木一看她眼底映射出的两株桃花,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布平常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不平常的事都能搞出来。
他催动内力,往她体内输了一股真气,那真气慢慢将丹田里的破波涛汹涌都按压了下去,布平常的意识逐渐麻痹,下一刻就呼呼的倒在曦木肩头睡了过去。曦木将她打横抱起,没有看余展白一眼,祭出一个传送阵,转身就走。
“你要带她走,得先问问修罗宫放不放人。”余展白站起身子来,不紧不慢的开口。
曦木冷言,“本尊要带走的人,谁也留不住。”
余展白一个闪身挡住了曦木的去路,“那也得问问平常愿不愿意跟你走。”
这个问题,让曦木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开。他一直刻意忽略的问题,这会儿已经避不开逃不了了——他承诺过,会带布平常找她的阿白,这会儿他若执意带走她,又算什么?
“她醒了本尊自会问她,若是她想要回来,本尊自然送她回来。”
曦木抱着布平常走进传送阵的时候,余展白并没有阻拦,他下意识希望布平常被救走,他不能这么做,其他人这么做也是好的。只是心里的失落,难以言喻。他出手在胸膛上劈了一掌,吐了几口血,造出自己受伤,囚犯被劫的模样,这样跟琅亦也算有个交代。
话说这边曦木已经抱着布平常远离了地牢,他随处找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山谷,升起灵火。将布平常放在轻轻放在一棵开满了海棠的树下。他暗笑自己竟然这么执着要带布平常走,她的答案,不用问也知道,绝对不会是自己,一定是那个叫阿白的男人。可是他就是想要问,想要亲耳听到这个答案,好像才能让自己放她走——不,不对,就算她亲口说出要回去,他也不想放她离开。看着靠着海棠树睡得乖巧安静的布平常,曦木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曾经也是花花公子一枚的他,竟然会对这么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女人动心。
想到这里,曦木笑得有些自嘲,但却很幸福。他坐下来,坐到布平常旁边,也学着她的样子将背靠在盛开的海棠树,微微闭了眼,指尖幻化出一片黄色的窄长叶子,放到唇边。古老而悠扬的曲调缓缓流淌进夜色中,伴着微微的夜风,和清亮的月色一起溢满了整个山谷。
布平常听着这样美的曲子,睡梦中不觉露出安心的微笑,她慢慢将头靠近曦木的肩,在那宽大厚实的肩头做了好多关于肉的美梦,好像一切的烦恼都不存在了,干净的心情,放松的感觉,只在这一夜,好深好深的安全感充溢了她的整颗心。直到第二天天亮,晨曦穿过海棠的枝叶,投射到曦木脸上,他手间的黄叶才化作一缕青烟飞走了。布平常皱了皱眉,苏醒过来,口水流了曦木一肩。她揉揉眼睛,才看清眼前那张熟悉的脸,那好像是曦木,可是又好像那脸色比曦木的柔软几分。
“曦木?……曦木!”她惊叫起来,激动的拉起他的臂膀,“你回来啦?”
曦木很淡定,脸上又恢复了往昔的神色,他避开她的手,站起身来道,“擦擦你的口水,味道很难闻。”
布平常是不会计较这些的,她只要曦木回来。这会儿她觉得世界上最好的事就在自己身边真真的发生了,看着曦木在满树殷红海棠的剪影下,如画一般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不过幸福完了,现实还是要面对的。发现自己不在阿白的地牢,布平常恍惚记起昨夜地牢里面发生的事儿。她好像对阿白做了什么很色的事儿啊……囧。她这会儿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更郁闷的是,她突然想起貌似是曦木及时制止了她侵犯阿白的恶劣的行径,她那么色的一面竟然被他看到,布平常只觉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无奈啊无奈啊,浮云啊浮云啊。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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