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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的点点头,“你们是夫妻,我没资格生气。”
曦木一听就知道她还在吃醋,拿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谁告诉你她是我妻子?”
“呃……上次在芙蓉楼,你走后的第二天,她就来找你了。”想起在芙蓉楼那一夜,不由得又红了脸,但心间回荡起的小幸福却还是那么真实。
“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未娶妻,你信不信?”
“信。”只要是他说的,她都信。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眸,却是从未见过的温柔,“那刚才,你们……”
他就知道她还在意这件事,心里因为她吃醋而开心,“你没看那石头里的字?”
“呃,看了,杰一也。可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曦木无言,那明明是竖排的四个字,她竟然能看成三个,还能把他写得最满意的那个草体的“心”字看成木字下面的四点,真是佩服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到的?
“木心一也……石头里的字。”
布平常理解了半天,抬头望着他,眨了眨眼,“木是指你的话,木心就是指你的心,就是说,你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曦木安静的听她分析,一直暖笑着看着她,等她说完,微微点点头。
“可是,你送这个石头给我,不会是想说,你心里那个人,是我吧?”她问出来,自己都觉得脸皮好厚,怎么都想不到天尊喜欢的人会是她。
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竟然还要怀疑他,曦木无奈了,“那你说我该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你有心上人了,让我死心?”
“你的理解力还真是惊人。”曦木各种纠结,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笨女人了呢?╮(╯▽)╭
“呃,果然是这么个……”
“意思”两个字还没出口,他的唇已经封住了她的口,香滑的舌探入她的舌根,轻柔的缠绕。布平常只觉得心上开出了一片世间最美的花,有他这一吻,一切都不重要了。
曦木吻得越来越深,将这段日子的想念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才不舍的放开她,“这就是我的意思,现在懂了?”
布平常此刻才终于笑了,一笑点亮了他眼底所有的柔软。她眉眼弯弯的样子,是他眼里最美的风景。
看她乖乖的点了点头,他又吻上她的唇,两人在纷飞的大雪中缠绵,忘了彼此,只感觉到对方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幸福。
直到两具身体都滚烫起来,曦木才放开布平常,待两人呼吸都平稳下来,他再将她拥进怀中暖着,柔软的道,“平常,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不要为我流泪。”
“嗯,你也答应我,如果我死了,忘了我。”知道他对她的心,反而让她又纠结起来,望着天边的晚霞,知道这一日又过去了,她还剩八天的时间。
“别再说这些,我不许。”
“木木,我……”
“告诉我,你心里,可还有别人?”
布平常将手中那块石头死死握住,棱角嵌入手心,也不觉得疼。脑海中首先想到的是阿白,然后轮转过米米亲切的声音,太卿温柔的眸子,太璃疲惫的笑容,月央甜蜜的怀抱。要说她真的没有二心,那不过是骗人的,这样算起来,自己有什么资格让木木一心一意。
曦木听她不答,已经知道答案了,心里的疼痛足够让他再发十次脾气的,但转念间一想,他终究难逃一死,或许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在他死后,他希望能有人陪着她身边,爱她疼她,让她忘了自己,万年亿年的幸福下去。
“入夜了,外面凉,跟我来。”伸手去拉她的小手,指尖碰到一阵温热。松开怀抱,低头看去,眼底骤然收紧——天罡石的棱角,竟然割破了她的手心。
急忙撕下衣角上的一块布,将她的手摊开,拿开那枚石头,再拿布条给她包扎了。怕弄疼她,只得多花了点时间,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这石头我没收了。”他只想到天罡石是天下间最为坚固的石头,却没想到这石头是这么锋利,边角根本没法磨平。
布平常急了,死活不干,拉着他的衣角扯了好半天,一声一声“木木”喊得他心底暖成了一片春水。
“明日给你,我先带你去休息。”
“不许耍赖哦。”
“我可赖不过你。”曦木摇摇头,牵起她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领着她往来时的路去了。
梅林中负手而立的青衣男子,眉间抖落不尽的酸楚,眼底一片死灰。握住手中已经断开的梅枝,断口处的参差木屑深深刺入手掌,血沿着梅枝滑下,染红了枝上的白色小花,滴落到净白的雪色中,化开一小片殷红的血水。
“不疼?”身后传来一声冷漠如冰的问话。
太卿抛掉手中的梅枝,转身望向立在十步之外的男子,男子头顶一如既往带着一定素冠,垂下来的慕纱遮住面容,看不清慕纱后那张倾城的俊容。
黑到极致的轻纱挡住外界的光线,月央的眼睛才能看清周围的事物,如今他定定的望着不远处的青衣男子,眉间却是冰冷如这纷繁的飞雪。
“你来了。”太卿淡然道,这句话几乎成了他们见面的开场白,“尊主有什么吩咐?”
月央却不急着回答他,转问道,“昨夜发的信号,你如何今日日暮才到?到了也不去约定地点,却跑来这里做什么?”
“……”太卿不答,他不能让对方知道他是为平常而来,否则她很容易成为他们用以威胁他的手段,他不能让她陷入危险。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刚才那女子,是你的心上人?”月央不等他答,已经从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异动中看出了答案。普通人自然很难捕捉到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但他又岂是普通人?从太卿立在雪中折断那只梅的时候,他就看出了端倪。
他们见了相同的一幕,有着相同的心疼。不同的是,太卿可以折梅发泄,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过是我师姐,没有你想的那层关系。”
月央也不同他争辩,“尊主要见你。”
太卿微微动容,与这个神秘的尊主打了这许多年的交道,却从未真的见过面。尊主有事向来都是让这个人传话,他也暗中派人打探过,别说尊主,就是这个来传话的男子的身份都毫无蛛丝马迹可寻。
“什么时候?”
“现在。”
“何处?”
“随我来。”藏青色的袍子一个闪身消失在梅林间,太卿挤出指尖的碎屑,拿雪水净了手,也随着那一袭藏青色飞去的方向去了。
曦木牵着布平常刚进了夜色中的酆都,他却忽然顿住了身形。布平常只感觉他握住她的手僵了一下,只那一下,他手心便生出些湿冷的汗渍来。
抬眼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只看见一个头发花白,眉间一枚鲜红烙印的老爷爷朝他们这边奔来,奔到跟前儿一把将布平常搂到旁边,拉着她的胳膊腿儿上下打量,确定她完好无损,才将她往身后一护,朝她使着眼色,“他没欺负你吧?”
话说五百年前无兮子是收过一枚男徒弟滴,那徒儿生的白白净净,心性也是绝好,灵根也是难得的上等品,只是偏偏性向有点异常,好断袖之癖。这也就罢了,无兮子的名声本来也不怎么地,徒儿断袖也在情理之中,九天都预备开门收人了的。可偏偏这个徒儿无意中见过曦木之后,竟然死心塌地要跟他好,巴巴的送上他的门去,曦木恨极了无兮子,对那孩子说话重了些,那孩子是个死心眼,结果就自我了断,没了。
对于这件事,无兮子痛心疾首,后来也再没了收徒弟的心思。按照他的推论,凡是跟他沾上边儿的人往曦木面前一放,保准得伤。
第一章 乌龟小仙 第一百四节 小吵小闹最甜蜜
第一百四节 小吵小闹最甜蜜
布平常对这些无知,只感觉到曦木无奈的松开了她的手,那一瞬心略微的沉了沉,抬头去寻他的目光,他却极不自然的避开,她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杀气。
“我的好徒儿,以后没我在,千万别单独跟他在一起。知道啵?”无兮子拍拍布平常的脑袋,一脸严肃滴警告。然后愤愤滴转过身去,对曦木斥责,“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我和你的事,不要累及我的徒儿。”
曦木冷笑一声,那一声笑冷到令人发指,布平常从未见过他这样冷漠到决绝的表情。
“让开。”他冷冷的开口,布平常却能感觉到他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像是在恨,恨到骨髓里去,又像是在害怕。在师父面前,他倒像是个离家出走,被父亲抓回来后手足无措的孩子,倔强又不肯服输。这样的他,叫她好心疼。
无兮子看他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也有些怒,“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小子怎么就这么目中无人?”
曦木唇边的冷笑更深入一分,带着戏谑和不屑,“你不配入我的眼。”曾经一度在他心里,这个“长辈”的形象是近乎神圣的,任谁都不可侵犯。但现在不是了,他恨这个人,恨到骨髓里去。
无兮子闷哼一声,强忍住满肚子的火气,“你给我滚”
“是你挡了我的路,要滚也该是你滚。”曦木不紧不慢的回他,一字一字慵懒而绵长,好让他清清楚楚的听到。
布平常想插话,可素两个人的怒意针锋相对,容不得她插话,只得弱弱的扯扯师父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跟曦木闹僵。要真的动起手来,一边是师父,一边是曦木,她夹在中间很纠结的说。
无兮子显然是处在盛怒状态,衣袖一挥甩开布平常的小手。这一抽力度相当的大,带着布平常的身子前倾出去,一时重心没稳住,一个踉跄差点要摔倒。
好在曦木出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身子。
“没事吧?”
遇上他关切的目光,布平常的心越发的纠结了,“木木,别跟师父这样说话好不好,他是我的师父。”
曦木没有回答她,只是拉着她的手避开无兮子要走。
无兮子哪里能让他带走平常,上次宝贝徒儿就在他手上没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顾。欺身上前打开他拉着平常的手,将她夺到自己身旁,“你带她走是要做什么?”
“与你无关。”曦木一掌直劈过来,朝他的胸口落去。无兮子将平常推开,闪身相避。曦木脚下却忽然转了方向,掌风一收,向布平常的方向过去拉她的手臂。
无兮子更是一惊,他看来是打定宝贝徒儿的主意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伤害平常。收回身形,凌厉的一掌朝曦木的后背劈去。
这一掌本并没有要伤他的意思,可是暗中却有人煽风点火,黑暗中谁都没注意一道符咒闪过,极快的融入无兮子劈向曦木的那一掌中,将掌力瞬间扩张了十倍。
曦木自然是不会被这掌伤到,展臂将布平常揽入怀中,一个转身,干净利落的躲开那一掌。这掌虽没落到自己身上,却是落到了心上,痛入心扉。
无兮子也反应过来,但那又怎样,他即便跟曦木解释暗中有人捣鬼,曦木必然也不会信。环顾四下,却也觉不出暗处的人藏匿在何方。心下一沉,竟然能在他无兮子眼皮底下使坏,就算是藏到地缝里去,他也要把那人揪出来。
太璃随后就会到酆都,他不是个死脑经的人,打不过曦木,自然会回山去搬救兵,天门山上还有小极和太卿那小子在,不必担心平常会吃亏。
“乖徒儿,回天门山等我。”说完,一个飞身失去了踪迹。
布平常看师父忽然就这么走了,有些迷惑,但素师父向来脾气就怪,是个风一样来去不定的人,她也习惯了。扯了扯身子僵直的曦木的衣角,“木木,没有受伤吧?”
曦木低头,看她眉眼间小小的紧张,眸子里才重新软了下去,“没事。”说完也不放开她,反而将她打横抱起,往闲雅小居的方向去。
刚入城,并没有多少人,她还不觉得什么。走到城中,来往的行人都看向他们二人,纷纷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也难怪,曦木这么一枚大帅哥,走到哪里都会是人群的焦点,怀中又抱了一个娇弱的女子,自然引得人们浮想联翩。
可素布平常有人群恐惧症,一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她就胸闷气短。说来她还真是怕神,怕高怕黑怕群,样样占全。╮(╯▽)╭
“木木,你放我下来吧。”
“怎么?”
“他们一直在看我们,我不喜欢被他们看。”
曦木点点头,将她放下来,她不说缘由,他就不问,仍牵起她的手穿行在街市间。路过一个木梳摊子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停了下来,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木梳。正是他上次在集市上买的那把,还被她发现追出来,无奈的躲进了茶铺里去。偏巧她却是这世上他最不愿意躲避的那个人。
“这个送你。”
“木梳?”布平常接过那梳子,这把比扣扣给她挑的那把大一些,但也是很精致的。从袖中拿出她的那把,交给曦木,“我也准备了木梳送你。”
曦木接过她手中的木梳,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眉宇间越来越暖,“你知道木梳的含义?”
“呃……不知道。”
“不知道便罢了,以后不许再送木梳给别的男子。”曦木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继续拉起她往前走。
布平常纠结,“那个,到底送木梳是什么意思啊?”
“真想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