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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蓝若溪的目光越过我,投向空洞的前方,“恨?也许……可恨你又有什么用?”
“我若是要恨,就要连这天下一起恨了去。父亲不在了,一夜之间我便沦为下贱的奴隶,尝尽了人间百态,那些所谓的朋友不再是朋友,他们没有一个奴隶身份的朋友,就连那些下人也可以对你任意打骂,如果恨,我应该恨的人太多了,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恨?我曾经有没有在意一个奴隶的尊严?没有的。所以,当我成为奴隶,我又凭什么与别人讨要那些个尊严?”
我认识的蓝若溪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他总是倨傲中带着点冷淡的,他又是腼腆的伴着不知所措的,他为了维持着自己的自尊,很少说话,也许他并不是天生少语,而是他知道,沦落至此的他早就失去了发言的权利。
第 23 章 教哥哥接吻
他的语调依然柔和,好像在说着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我伏在他的胸口,望着他心脏的位置,不知道那里,到底有没有在痛。请使用
他突然低头,望向我,我避之不及,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迅速低下头,心怦怦地跳着,像只不安分的小鹌鹑。
“柳府的下人说郡主你失忆了,起先我是不信的,因为你总是那么的……”
他想了想,居然轻笑了一声:“呵,精、灵、古、怪。你总能够想出折磨人的法子,我实在被你折腾的怕了,所以,我以为这又是你对付我的新招数……我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等着,没想到,你居然……”
他顿了顿,手指摸过我的脸颊,我一把逮住,握在掌心:“我只是照顾了一下生病的你,你就感动了吗?你怎么那么容易感动,难道你忘了,就是因为我你才生的病啊!你的手为什么总是那么凉?那就是我一手造成的啊!若溪哥哥,你怎么可以不恨我!?”
他的眼睛在我的脸庞游移,喃喃道:“扶苏,其实……”
我掐断他的话,恶狠狠道:“如果换做是我,我会恨死那个人的!我会很不得她死!我……唔!嗯?”
我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不断颤抖的睫毛,那柔软的,凉丝丝的唇居然堵住了我噼噼啪啪的恶毒诅咒!
这是多么生涩又不安的吻啊,连我的手心中他的手指都在隐隐的颤抖着,可是我的心,竟然因为这个毫无技巧的吻而变得充实起来!
不会的,可是……我好喜欢啊,这软软的吻,这简单而真实的触碰,心就这么悬在半空,犹豫着,彷徨着,到底要不要沉沦?
我该怎么办?啊!不管了!这个闷骚蛇精,居然敢公然强吻我?!我,我甄臻怎么可能会认输?!
我闭上眼睛,算了!就这么沉下去!
伤害蓝若溪的是柳扶苏,不是我甄臻,不是。
所以,和我一起忘了过去,好吗?做一个全新的不再恶毒的柳扶苏,做一个全新的没有哀伤的蓝若溪。
……
跋过!真是受不了了,蓝若溪你怎么止步不前啊!你以为接吻真的只是贴上去就算完了吗?笨蛋!
我该怎么办?装纯洁装懵懂装无知?还是教教他什么才是传说中让人腾云驾雾的激吻?
算了!反正我在他眼里从来就没矜持过!什么淑女不淑女的压根与我没缘!
“嘭!”
我一把推开他,蓝若溪还在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认认真真规规矩矩的“贴嘴唇”,身体一时无设防就这么倒了下去。
我就势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他的头便被迫半抬着,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还在处在茫然中,红唇半张,粉面含春,一头乌发凌乱的铺散在车厢底部。
呼呼!也算是秀色可餐罗!我眯着眼睛舔了一下唇,呲牙道:“若溪哥哥,还是让扶苏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接吻!”
他闻言蓦地瞪大眼睛,那张俏脸涨得更红:“什么?你……你你……我我我……唔!”
你这种语无伦次人家我都听了八百遍了!有点新意好不好?!我低下头,一口咬住他,呵呵,教你个激烈点的哦!
我浅浅啄着他的唇,柔柔地允吸着,直到他慢慢的收回惊讶,身体不再那么僵硬,才伸出小舌,调皮地一舔!
蓝若溪似是吓了一跳,鼻翼倒抽气,身体也随之再次一僵。
我抬头坏笑了一下,发现他居然还在红着张番茄脸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冲他吐了吐舌,伸手盖住了他忽闪忽闪的眼睛。
月黑风高杀人夜,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天黑好办事,这被人用无辜的大眼睛盯着行凶的感觉,还是毛毛的。
我坐在他的肚子上,听着他可以与击鼓媲美的心跳声,上下扭动着翻衣服,咦?太好了!
一眼瞧见他束发的青色发带,宽宽的,正好可以遮住他的眼睛。
我向上蹭着爬到他胸口,几下子扯开那条发带,他的头发瞬间披散开,我忙抱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将他的眼睛缠住。
蓝若溪掐着我的腰,想要将我抱到一边,我赶紧伸脚踩住他两边的胳膊:“若溪哥哥,你是个坏学生哦,才学到一半就不肯学了吗?”
我将发带牢牢一系,不等他说话便再次低头咬住他的唇,舌尖也顺势出动,撬开他紧闭的齿,唔~~口腔湿湿凉凉的,好舒服啊!
我狡猾的舌追逐着他的,他笨拙躲闪的样子,让我的心情莫名其妙的愉快起来……
蓝若溪的手开始悉悉索索地摸索着,直到碰到我放在他身体两侧的脚踝,便紧紧地一把握住,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要做什么坏事,等了半天,却发现他只是单纯的握着。
我偷乐了一下,真是笨蛋!带着戏谑的心,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一层一层扒拉开他的衣服,顺着他的领口便伸下去。
“啊!”我惊叫了一声,发现自己被掐腰抱了起来,伸到蓝若溪衣服里的手也被毫不留情的薅了出来。
“扶苏……”蓝若溪披散着墨一样的头发坐了起来,伸手想要摘掉发带。
“别!”我急忙“啪”的一巴掌打掉他的手,发现自己用力过猛,将他的手背拍的通红,才喃喃道:“先不要摘嘛!”
蓝若溪虚空握了握手指,顺着声源将头低下,声音嘶哑晦涩,带着些许鼻音:“别闹了,好吗?”
看着蓝若溪难得严肃的表情,我竟开心不起来,闷声道:“我没有闹的,你做什么要亲我?我亲你怎么就不行了?”
天哪?这是我说的话吗?我为自己脸红!还好,蓝若溪看不见我此时的表情。
“我……我只是。”蓝若溪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我穷追不舍,暗含期待。
“只是……属下无意侵犯郡主,望郡主责罚!”
尽管他的眼睛被蒙住,我还是能够想象出他此时的狗表情!混蛋!拿出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给谁看!?
亲了人家就想不认账,虽然我无所谓啦!但是,你凭什么说这么恶心的话?!还无意侵犯?!搞笑!你当时脑袋被驴踢了吗?
虚伪!做作!恶心!
责罚?好,我就责罚给你看看!
我冷笑一声:“既然如此,若溪哥哥,请把衣服脱了!”
“你!”蓝若溪的脸蓦地一红,扭头低声道,“不可……”
我没有理他,伸手抽出他的腰带:“若溪哥哥会武功,扶苏要先把你绑起来才行。”
说着熟练地将他的双腕捆了起来,别忘了人家前世是干什么的,这种捆捆绑绑的啊,是最在行的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蓝若溪的不反抗政策。
我重新在他的大腿上坐好,抬起他的尖下巴,对着他呼呼地吹气。
“若溪哥哥不愿意自己脱,扶苏就帮帮你好啦!”我恢复了天真的语气,笑嘻嘻的在他身上捏来捏去。
“你,不要再闹了!”蓝若溪知道我说到做到,涨红着脸,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接近于吼喝。
我皱眉,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口:“若溪哥哥好凶啊!你若再这样吼扶苏,扶苏只好把若溪哥哥的嘴巴堵上了。”
“呼——”蓝若溪深深吸了口气,无奈恳求道,“我没有吼,没有吼啊,扶苏,别闹了,好不好?”
“撕剌!”
衣料破碎的声音代替了我的回答,话说,这撕别人的衣服,也算是人家的一项绝活。
蓝若溪厚厚的衣服被我拉到手肘处,可怜兮兮地挂着,我吹着口哨看着眼前赏心悦目的美男半裸图。
目不能视、乌发散乱、小露香肩,皮肤比上次见到的好多了,鞭痕也淡了很多,嗯!不错不错!
我曲起中指,恶意地一弹!
“嗯!”
蓝若溪猛的向后一缩,背部后弓双肩瑟缩,身体几乎蜷成一团,被我弹过的茱萸立刻敏感的挺立起来,那艳红的与白腻的皮肤、亮泽的乌发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嘻嘻嘻……”我笑地前仰后合,叫你口不对心!活该!
“然后呢?扶苏该怎么做呢?”我将下巴垫在他滑滑嫩嫩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若溪哥哥,不如你告诉扶苏,你想要扶苏怎么做?”
“我?扶苏,我错了好吗?我……唔!”
还要说这种话!我伸出爪子,毫不客气地捏住他两边胸口的红豆狠狠一拉!蓝若溪痛的几乎当场弹了起来,绑在身前的手也无意识地向前一推!
“啊呀!”
我被他一掌推倒,胖乎乎的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骨碌碌的滚到一边,脑袋嘭的一声撞上了横椅的木腿。
我捂着脑袋痛的眼泪直流,蓝若溪惊慌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四处摸我,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脑袋嘭嘭的撞壁,急急道:“扶苏!你怎么样了?扶苏?”
我气呼呼的蹲坐在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头顶的包!啊——气死我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蓝若溪都怪你个混蛋!坏蛋!王八蛋!
“扶苏?!扶苏!”蓝若溪见我迟迟不出声,以为我被撞晕,看不见又摸不到我,急得声音都变了。
我缩在一边流着眼泪捂嘴笑,嘿嘿嘿嘿,叫声跟个鸭子似的!
他急切地用力挣着捆住手腕的腰带,我鄙夷的瞧了他一眼,小样儿!也不看看是谁绑的,哪能让你那么容易就挣开!?挣挣!越挣扎越紧!
他急了,跪在地上,把手腕放到嘴边开始用牙咬,跟个饿狗似的。
笨蛋,都不会先用手指把发带摘下来!
但这样笨笨的他却让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疼,忙装模作样的轻轻“嗯——”了一声,假装幽幽醒来。
蓝若溪立刻侧起耳朵听,那样子就更像狗了,他偏着头小声道:“扶苏?你怎样了?”
“若溪哥哥,人家头好痛……”那声音虚弱的几若蚊蝇,有一半以上都是真的啦!真的很痛耶!
蓝若溪终于开窍,掬着手费力的把发带解下来,眼睛眨了半天才看到我,擎着双手跪行过来:“扶苏,痛吗?”
我咬着唇看着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呐呐道:“笨蛋,不过是撞了一下,能有多痛?”
第 24 章 我是无赖
“爹爹?”我吃惊的望着柳府门前矗立的修长身影,忙从蓝若溪的怀里跳了下来。
“王爷。”蓝若溪低头行礼。
“嗯。”柳暮风神色不明的扫了他一眼,继而转过头来,笑道,“扶苏,今天先生都教了些什么呀?”
“爹爹!”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扶苏今天学了好多呢!先生还夸扶苏能学以致用!”
“哦?当真?”柳暮风拉起我的手,笑意更深,“快回去给爹爹说说!”
“嗯!”我拉着柳暮风就向门内走去,一不小心扯开了扣在头上连接大氅的毛帽子。
“看你,快戴上,别着凉……扶苏?这是怎么弄的?!”柳暮风心疼地摸着我额头的红包,后一句话却是转头对蓝若溪说的。
“属下该死。”蓝若溪单膝跪地,他身后的四个侍卫也扑通扑通地一同跪了下去。
柳暮风看了他一眼,半晌,才冷声道:“都滚下去领罚!”
“是!”
我搓着手抱歉的看着蓝若溪,对不起啦!我犯错,你受罚。
“痛吗?”柳暮风捞起我,轻轻吹着我的额头。
“不痛,”我摇摇头,想一了会儿道,“爹爹,是扶苏自己顽皮。是扶苏错了。”
“呵呵,我们扶苏也有错的时候?”柳暮风笑了,指尖点了点我的鼻子,语气充满了宠溺与纵容。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扶苏总是惹祸,让爹爹费心了。”
柳暮风拉着我回到前厅,揽过我用热帕子擦拭着我的额头,拿出一个白瓷瓶,用指尖挑出一块药膏,替我涂抹均匀,幽幽道:“扶苏长大了,开始有自己的秘密了,有事也不与爹爹说了。”
我心中一惊,慌忙道:“哪有?哪有?”
“还说没有?”柳暮风捏了捏我的脸颊,提示我,“扶苏是不是从外面捡了什么回来?”
零?!
我捂着嘴,眼睛骨碌碌转了几圈,一头扑进柳暮风怀里,结果碰到额头的包,痛得我哇得一声喊了出来:“痛!”
“扶苏!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呼——不痛不痛啊!”柳暮风捧着我的脸,一边吹气一边给我擦眼泪。
我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