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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他。
我怎么这样傻,傻到事实无数次摆在眼前,却还是一再的低估他。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比我狠得多了!
盖在胸口的手僵硬而冰冷,那凉意直接透过我的衣服,渗透到我的身体,冷!
我瑟缩了一下,那手便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揉捏着我肉肉不多的胸部。
“唔——”
我悲鸣了一声,那只在我腰间的手稍稍向下移动,开始隔着裤子摸着我的屁股。
我不敢再动也不敢再出声,一丝恐慌竟然从心底攀藤而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我竟开始怀疑,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蓝若溪?
他不言不语,他冰冷如斯,他不慌不忙。
他不是那个会害羞会脸红的蓝若溪!
脸上的发丝动了动,接着一个带着凉意的口腔将我的耳朵完全含入,厮磨舔咬,他喷出的气息打在我的侧脸,是如此清淡的凉。
如果不是他那粗重的呼吸和毫无章法的心跳,我甚至会怀疑,此刻的他是不是正似笑非笑地含着戏谑的情绪,逗玩着一只无所谓的宠物。
胸口上的手换了换位置,接着身上繁复的纽扣便被一颗一颗地解开,微凉的空气瞬间灌入我的胸口,整个身体立刻陷入了石化,啊——我被看光了啦!
身上的动作突然停止,蓝若溪趴在我的耳边,沙哑着嗓子道:“扶苏……你真美……”
啊——坏蛋!为什么要遮住人家的眼睛?!我也要看你!我也要摸你啊!
一个软软的唇郑重的盖在了我的锁骨,接着便是如暴雨一样繁多的吻洒满了我的胸口!狂暴的吻,激烈的吸,疯狂的吮……
这种做的方式,人家不喜欢啦,看不到摸不到,不要不要!
“唔!”
忽地,盖在我屁股上的手像一条灵蛇一样,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裤子里,当那凉而细腻的手掌直接触摸到我的肌肤时,一股电流迅速从身体深处窜出来,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越烧越旺!
“呼……呼……”
我开始不均匀地喘息着,肌肤滚烫!身体某一处的神经越绷越紧,即将要断开!
第 39 章 惊变
忽地,盖在我屁股上的手像一条灵蛇一样,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裤子里,当那凉而细腻的手掌直接触摸到我的肌肤时,一股电流迅速从身体深处窜出来,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越烧越旺!
“呼……呼……”
我开始不均匀地喘息着,肌肤滚烫!身体某一处的神经越绷越紧,即将要断开!
蓝若溪原本不缓不急的抚摸和揉捏渐渐变得急切而狂野,那粗重的喘息仿佛化作了野兽般的低吼。
“扶苏,对不起,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
蓝若溪带着嘶哑情欲的呢喃在我的耳边徘徊,可我悬于一线的脆弱神经已然听不清那话里的意思。只知道耳边的喘息急促而诱人,让我越发的失去理智。只知道那软软的唇正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顺着耳际一寸一寸下移,只知道它亲吻过我的侧脸、脖颈,在胸口游移,每一个冰凉又火热的吻都带来一阵惊心动魄的酥麻。只知道那急切的分明带着凉意却能卷起一串串电流的手指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探索,所过之处,皆化为一汪春水……
被搁置在一边的双手终于有时间解开眼睛和唇的束缚,我张开眼睛,视野一片迷蒙水雾,四处都好像透着薄薄的红光,好热……
“啊——”
胸口传来微微的刺痛,那里突然被湿润的口腔含入,牙齿轻轻的撕咬,灵动的舌不断地拨弄着那敏感的红豆,我张着唇,吐出单一却异常情色的音节,埋在胸口的头闻声一滞,缓缓抬起……
“啊!”
我猛然一脚踢开身上的男子!震惊万分的看着眼前的人,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瑟缩!毛骨悚然的恶寒像疯狂生长的藤蔓,渐渐爬上我的背脊!
“你是谁?!”我的声音尖锐得刺耳,突兀地打散了室内残留的暧昧气息。
所以的激情所有的甜蜜霎时冷却!徒留惊恐!冰寒入骨!
眼前男人的眼睛还分明氤氲着情欲水汽!那么,刚刚亲吻我抚摸我的人就是他?!
我恐惧!我难堪!我迷惘!我竟然被一个陌生人?!我竟然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下像一滩软泥一样任人鱼肉!
男子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他有些茫然地起身,手指胡乱的抓起身边的衣物。他看向我,张了张唇,声音阻滞嘶哑:“我……我是蓝若溪。”
心猛然皱缩!不论外貌怎样变化,那声音分明是一样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不看置信的看着他,多么希望这其实只是梦一场!梦醒,雾散,我的若溪哥哥便又回来了!
一样的轮廓,一样尖尖秀气的下巴,一样漆黑柔顺的长发,一样修长挺拔的身材,可其他竟无一处相同!
眼前的男人,双眉不像若溪哥哥的细弯秀美,而是飞扬的斜插入鬓,便立时少了分阴柔,多了些英气。
眼型不同,虽然一样的纤长,可他的眼角眼尾好像更为波动深邃,细看竟是完全的不同!可那眼神又分外相似!
最重要的,若溪哥哥特有的朱砂痣,他也没有!
谁?他到底是谁?
不知为何,眼泪竟不受控制地滚落,怎么可能?一个朝夕相对,日日陪伴你的人,竟会突然之间变了个模样?
我失了魂一样的呢喃:“不,你骗人,你不是我的若溪哥哥……”
“别哭……”一个凉凉的指尖轻轻为我抹去泪珠,我别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乱,心乱如麻。
他叹了口气,锲而不舍的为我解开手腕的束缚,那头发打在我身上,是细细的痒,我猛然低头,才发现衣衫不整的自己。
“滚开!”我一脚踢开他,胡乱的抓来衣物遮住自己。
这到底算什么?!
我做了什么孽,为什么一定要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
“扶苏!”男子长臂一伸搂住我,声音有些不知所措地激动,“别怕,别怕,你不喜欢看,我马上变回去,我马上变回去,好不好?”
变?!你要怎么变,你以为自己是谁?!难道你要画一张人皮贴在脸上吗?!
我摇摇头,无力地靠在他身上,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不论你是人还是鬼,我不管,我都不管,我只要你把我的若溪哥哥还给我,还给我!”
“好!好!我马上还给你,从此都不会再让你害怕了!”男子扶着我的身子将我靠在一边,自己手忙脚乱地下床,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在那一堆衣物里翻翻找找,最后竟找出来一张人皮面具!
头发几乎倒竖!
“停!”我抱着被子冲他吼着,“你听懂没有?我是说你滚!若溪哥哥回来!而不是你变成若溪哥哥!”
男子僵在那里,手指紧紧抓着衣物,指节微微的泛白,他回过头,喉结上下浮动了半天,才对我笑着:“扶苏,我就是蓝若溪啊。”
他的这个笑容,让我想起我和蓝若溪初见时,他那装腔作势的假笑,带着隐忍,带着无奈,带着自嘲……
我竟然缓缓冷静下来,不管再怎样的不敢相信!不肯相信!事实就这样活生生的摆在你的眼前,不容置疑。
还有什么好争辩的,眼前的人即使模样变了,可他确确实实是我一直以来认识的“蓝若溪”,那动作那笑容那说话的语气,分明是同一个人!
可我所认识的“蓝若溪”是真正的蓝若溪吗?
他一开始对左手使剑的事实便是无可奉告,那现在,我们的关系不同了,他会告诉我整件事的原因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带着些许的期盼艰涩的开口:“能告诉我,原因吗?”
他闻言呼吸一滞,眼皮悠然下垂,避开我的视线,缓缓道:“抱歉,扶苏,我有不能说的理由。”
呵!事到如今,竟只说一句抱歉?!我们之间所有的情谊竟只换来一句不能说?!
两个人几乎同床共枕的人,居然还不能坦然相对,这是何其好笑?!何其可悲?!
如果把最后一步进行到底,我岂不成了天下间最可笑的笑话?!
不,现在已然是笑话。
我看着他,心悠悠转冷:“那,你可知我是谁?”
“你?”他抬头,眼中有不解有柔情,“扶苏,你……”
“对!你可知我是柳扶苏?我姓柳的!如今一个不明身份的人乔装易容混进柳府,我岂可坐视不管?!”
我强自平静,慢条斯理地系上衣扣,跳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站定:“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是,杀了我!”
他终于抬头,看着我,语气已经恢复平淡:“你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我笑了,对着他呶呶嘴:“我当然知道!那么,你就是选择第二条路喽?”
他的眼中瞬间波涛暗涌,有伤痛有不舍有懊悔,可波澜最后竟只剩下一丝可有可无的了然。
他缓缓起身,细长的手指稳健地整理着衣衫,竟然是不慌不忙。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个人我好像从来都不曾了解,心中涌动着莫名的酸楚和惆怅,我轻轻按住桌角,怕他发现我的狼狈。
他整理好一切,将那张人皮面具揣进怀里,最后竟对我欠身道:“既然行迹败露,我亦无话可说,保重。”
你!
竟,当真凉薄如此呵。
望着他决然而去的身影,那飘飘摇摇的衣袂好像一只振翅而飞的蝴蝶,我伸手,想要将它捉住,却在半空停下了手。
我想抓住什么?要他走的不就是我吗?
可那声音好像不受我的控制,竟然透着可耻的不舍与留恋:“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相识一场,最后竟是一无所知。
那振翅的绝情蝴蝶顿了顿,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清冷的飘来,一句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话语:“无名,我生下来便是为了替代蓝若溪而活。”
“吱呀——”
一阵风吹来,他披散着的长发便迎风飞扬,发梢打过我的脸颊,痒而凉,好想像从前一样毫不客气地一把扯住,对他吼着“若溪哥哥,你给我回来!”
可我不能。
眼中酸涩,好想抱着他哭闹,把鼻涕眼泪统统抹到他的身上,看他手足无措的哄我。
可我不能。
心痛,好想趴在他的背上,对他嚷嚷“痛痛痛!好痛!好痛!人家好痛!”,听他心疼地叹息。
可我不能。
飘然远去的,除了他,一定还有的我某个重要的东西,否则,怎会感觉如此的空洞。
雕着花纹的木门缓缓合上,断绝了他最后留给我决然而去的背影,我呆立在桌前,身体竟然支撑不住满心的痛,想要就这样倒下。
可我不能。
因为我知道,迎接我的不会再是那凉凉的怀抱,因为再也不会有人在我即将跌倒的时候抱住我,对我说:“别怕。”
我撒娇,我哭闹,我任性,只是因为他是我的若溪哥哥,而如今,他已然不是了。
若溪哥哥是不会扔下我不管不顾的,若溪哥哥是不会让我独自伤心的。
所以,你不是。
如果一定要失去,为何让我曾经拥有?
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我们不曾相濡以沫,我但愿我们从来就相忘于江湖。
第 40 章 真假若溪
爹爹放下手中繁忙的公务亲自来接我,他看见我的时候,脸色苍白而焦急,乍暖还寒的三月,他的额头竟满是汗珠。
他一下子将失魂落魄的我搂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扶苏别怕,爹爹在这里。”
窝在爹爹满是檀香味的怀里,胸口一阵阵发闷,好想痛哭一场,却流不出泪来。
红鸢绿萼也跟着来了,新来的红鸢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立着,倒是绿萼和我处的久了,上前哭着安慰我:“郡主,人死不能复生,别难过了。”
人死?我一惊,看向爹爹。
爹爹摸着我的头,缓缓道:“蓝若溪是为了保护你而死,为父一定会将他风光大葬的。”
呵?我到底该哭,还是该笑?你好聪明,居然连怎样脱身都想到了。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注定要有一个人是要替你枉死的?
我告诉过你的,一个人的生命是很沉很沉的,没有轻于鸿毛,只有重于泰山,可为何?为何还要这样的残忍?那是也无法挽回的罪!染过鲜血的手,是永远也洗不净的!那脏必定会深处灵魂,让你生生世世的背负!
“爹爹,我想,看看他的尸体。”
我想知道,是哪个人白白替你冤死。
爹爹扶住我的肩膀:“不可,会吓着你的。”
“不!爹爹,若溪哥哥陪了我那么久,我想看他最后一眼!”我扑在爹爹怀里,声音哀且痛。
“咳!”爹爹重重地叹了口气,却是答应了。
眼前的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长长的头发铺散在地面,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泽。那青色的衣衫被鲜血染红,在胸口盛开了大朵大朵的红花,那红色慢慢蔓延开来,越来越多,宛若血色的曼陀罗,充满了不可预知的诅咒和死亡的气息,大片大片铺撒在黄泉路上……
我缓缓地走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