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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了!僵硬了!这是怎么个情况?这到底什么意思?欲求不满?饥不择食?居然敢□我?!姑奶奶我就给你来个精华版色戒!
我眯起眼睛伸出舌尖,十分猥琐的舔了舔上唇,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粗鲁地抓起他纤细的脚踝,霸道地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抬起他白腻的雪臀……
再把他直接从中间分开撕两半!撕两半!以解我心头之恶恨!
这一刻,我想起了很多著名的风云一时的历史人物,喜儿啊,小白菜啊……登时两眼泪汪汪,满腹辛酸泪!
我哆哆嗦嗦地捏起了白色的亵裤,好!很好!心情大好!姑奶奶我今天就如你所愿!我就给你穿裤子了怎么着?!
颤抖地抬起他的左脚,套进左裤腿,再抬起右脚,套进右裤腿。
他轻轻嗯了一声,好像在埋怨我动作不够熟练,让他老人家累着了,接着便残忍地毫无怜悯之心地按着我瘦小到不堪重负的肩膀站了起来。
我一个趔趄就势蹲在他的身下,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两个圆圆润润的膝盖,突然好想唱歌。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
“噤声。”他居高临下的命令。
“是!”我卑躬屈膝的答曰。
抻着裤腰,一点一点的向上提,小腿儿,膝盖,大腿,呃,鸟儿。
我淡定了!我对我能够如此的淡定深表痛惜!
满腔的悲痛情怀无处发泄,只好以歌咏志。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儿……”
“噤声。”
“是。”
“树上滴鸟儿成双对,诶诶!”
“噤声。”
“一只小鸟儿掉下水,掉下水!”
“噤声。”
“是。”
“伊……”
“噤声。”
“是。”
“……”
“噤声。”
“是。”
“……”
“是。”
第 45 章 高处不胜寒
我错了!我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疼爱我的爹爹,对不起曾经为我当牛做马的某某!
我居然,我居然猴贱猴贱地放下身份奴性十足地主动跑去伺候个莫名其妙连名字都不知道连从哪里蹦出来的都不知道丫的一脸别人欠他八百万其实就是个卖屁股的娈童假太监!
这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这样的自作贱不可活呢?
我看着自己肉乎乎的手,就是这双贱手殷勤地给他穿衣,为他捏肩,帮他捶腿,还偷偷摸过他的屁屁,其实,挺有弹性的说……
啊——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我这嘴更贱,只会动动嘴皮子,把受苦受累的其他工作统统丢给我的贱手,居然又说:“哥哥喜欢吗?明天我再来伺候你!”
我干脆抽死你得了!没用的东西!一点正经内容没套出来,除了吃就不会干点别的!我留你何用?!
和衣倒在床上滚来滚去长吁短叹,捶胸顿足。
忽地,烛火微微跳动了一下,我看着地上自己投出的淡淡影子,刹那间徒增伤感。
苦笑一声,到头来,还是一个人,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
月亮隐藏在厚重的云层里,窗外漆黑的一片,不时刮过一阵阵疾风。
山雨欲来风满,看样子,就快要下雨了。
爹爹精心呵护的桃花经过这一场雨,应会凋落不少?爹爹若是回来看见这枝头的阑珊、满园的落红,想必会感伤?
年年花开必花落,年年感春必伤春,何穷何尽?
丫鬟们都退下了,万籁俱静,自蓝若溪和爹爹离开后,柳府冷清了许多,而这里对我来说,家的感觉便更稀薄了。
睡不着,索性便不睡,盯着忽明忽暗的油灯出神,很多事想不明白,很多人看不明白,今天你是你,明天你又是谁?
“下,下,我要长大,走,走,都走。”
唰啦啦,唰啦啦。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窗户上,声音清脆叮咚,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好听。
心中突然一动,好想让这舒爽的雨打在自己身上,淋个通透!撵着步子行至窗边,伸手将窗户轻轻一推。
吱——呀!
呼啦,嗖!
是衣袂飘动的声音,带起一阵小小的风,凉丝丝的空气扑面而来,刮过我的脸庞,拨开了我额前的碎发,是你吗?
低下头,窗户前两个干爽的脚印迅速被雨水打湿,不留痕迹。
我想了一会儿,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玉佩,这块玉是你离开后在爹爹的库房里寻得的,一块小小的暖玉,下面的流苏穗子是我闲来无事时做的,手工粗糙,倒衬得这上好的玉也不值钱了,至于那个小小的臻字,更是粗鄙简陋,倒也独一无二,权当做是防盗标记。
不知你可会喜欢?
我撑起油伞,推门而出,雨滴噼噼啪啪地打在伞上,隐匿了本就清浅的呼吸。
在窗前刚刚消失的脚印处静静矗立了片刻,看着闺房内跳动的烛火,感受着,连日来,你便在这灯火阑珊处静静地守着我,听我辗转难眠,听我独自叹息,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再次轻轻叹息,转身将那玉佩挂在窗前的柳树上,对着眼前无边的黑暗,道一声:“送你的,雨天湿寒,便不要来了。”
夜复一夜,当真是不累吗?
听说暖玉戴在身上可驱寒保温,你那常年冰凉的手,可否会因它而暖一些?
转身回房,将一切隔绝在外,睡,缘起缘灭终注定。
方才还在梦里徘徊,便听见一女音惊呼:“郡主,筷子拿倒了!”
迷迷糊糊的重新拿好筷子,却觉得今天的饭菜实在是难以下咽,味道之难闻令人难以呼吸,刚想拍案而起,便听得另一女子娇呼:“呀!郡主,您吃到鼻子里去啦!”
我小手一挥,一巴掌打在鼻子上:“不好意思!嘴巴玩忽职守,昨天已经被我革职置查办,今天便要这鼻子顶上!不然,留你何用?!呼呼……”
耳边乒乒乓乓乱成一团,我已唧着嘴儿酣然入梦。
“不得了了!红鸢,快拿帕子来,郡主把自己鼻子打出血了!”
“呀!郡主您别咬奴婢呀!”
……
春天本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季节,人为什么反而更加的困倦嗜睡呢?
夜雨将万物洗刷的干干净净,连太阳也跟着新鲜了起来,和煦的阳光照在我的脑后,暖洋洋的。
啾啾——
雨后的鸟鸣也分外清脆,花的芬芳,草的清香,多么美好的一个清晨啊!为什么要偏偏一定要用来读书呢?春眠不觉晓,就该睡大觉!
我恹恹地伏在淑园的书桌前,抓着毛笔胡乱地涂鸦。
身旁的云瑶也惺忪着睡眼,呵气连天。宝婵则十分干脆地睡着了。只有华容公主和锦玉公主还在孜孜不倦的读书。
“嗒!”
“哎呦!”谁砸我?!
我一声轻呼,吃痛地揉了揉脑袋,顺着窗外一瞧,便瞥见一抹月白的身影,这厮像个猴子似的倒挂垂杨柳,身子随着柳条一起摇来荡去!
他见我回头瞧他,便抱着手臂对着我笑弯了眼。
这家伙是怎么当王爷的?那些俸禄都白拿了!天天没事吃饱了撑的偷看人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自己个儿在那里自甘堕落,有劲么你?
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你懂不懂?
我冲他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回过头去,继续打瞌睡。
一觉醒来,精神大好,正好赶上先生下课,心情更佳。向窗外望去,只剩柳条迎风摇摆,那抹月白已不见了踪影。
我撇了撇嘴,回头便见云瑶、宝婵缠了上来,二人不知何时已经和解,不再互不相让,一左一右的拉起我。
“扶苏姐姐,你今天真好看!”宝婵一如既往的嘴甜。
我低头瞧了瞧在睡梦之中被红鸢套上的喜庆装扮,无言讪笑了一声。
藕丝琵琶衿上裳,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晃一晃脑袋,紫玉芙蓉耳铛摇曳生姿,抬起手腕,绿宝石方扁镯配着葱白指头上的白玉鱼指环显得贵气逼人,绣着银丝嵌着玛瑙的锦缎靴子令步履生辉,腰间的华丽香囊让我比还花香,大概有神奇的驱蚊功效。
“扶苏姐姐,我们一起去御花园扑蝶可好?”云瑶提议。
其实,对于这项古代妇女都极其热爱的运动,我本不好说什么的,但是,为啥那些个大老爷们可以骑马射箭,我们女的就只能扑流萤逮蝴蝶呢?
所以,我决定断然拒绝。
我摇了摇头,刚把嘴咧开,便听得宝婵道:“还去御花园?听说那里有刺客呢!皇帝哥哥昨天就在那里遇袭的!”
我一听皇上,立马来了精神,小身板一抖,两眼放光,开口便如连击炮似的兴奋发问:“什么什么?刺客?遇袭?皇上遇袭啦?”
小宝婵眼睛一眯,捂着嘴小声道:“昨天夜里我偷偷听得母妃与哥哥说的,母妃说,有个大胆的刺客将皇帝哥哥打的鼻青眼肿,这事儿还瞒着太后哩!”
不知为何,我一听皇上被揍,竟产生了一种十分不道德的说不清道不明莫名其妙的快感!啧啧!想一想,那可是九五之尊啊!那可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上啊!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居然,居然在自家花园被人给狠狠暴K了一顿,实在是太爽了!英雄!俺决定封你为偶像,连皇上都敢揍,实乃真英雄也!
“难怪,”云瑶也神秘兮兮地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皇帝哥哥今天都没有早朝,听院儿里的太监说,皇帝哥哥半夜里又发了高烧,御医都来了,折腾到凌晨才离开。”
“嗯!”宝婵皱着一张小脸儿十分老成的叹气道,“那些刺客实在是太讨厌了!皇帝哥哥已经是三天两头的生病了,为何还要一再地跟他过不去!”
“啊——”我张了张嘴,挑出二人供词的漏洞,“那既然连御医都惊动了,太后怎能不知道皇上被人K了呢?”
云瑶和宝婵面面相觑,过了半晌齐声道:“扶苏姐姐,你在说什么?”
嘶——难道是我的问题,居然无法沟通?
我摇了摇头,摸着下巴道:“高处不胜寒啊!”
云瑶和宝婵再次互看了一眼,决定放弃与我沟通,开始讨论是不是要换个地方扑蝴蝶的问题。
第 46 章 逼供月奴
“扶苏姐姐快点呀!这里有好多呢!”
“嘘——宝婵你小声一点,蝴蝶都被你吓跑了!”
我无奈的抚了抚额,终于发现了代沟的存在,扑个蝴蝶捉个蜻蜓,真的那么有趣吗?!
我拿着扑蝶用的扇子,懒洋洋地走过去。请使用
“噗!”
可怜的蝴蝶被我一扇子直接拍成了标本。
“呵呵,平安郡主永远都是如此率真可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样一个人,他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窜出来说一两句恭维话,再嘻嘻哈哈一番,自认为潇洒多情,实则真的不怎么讨喜!
我皱着眉,一脸老气地抬头,果然瞧见慕容玠眯着两只眼睛潇潇洒洒地立在柳树枝上,那翩翩的月白色衣衫依旧是微微荡漾,随风轻摆。
第一次坐在树杈,第二次倒挂金钩,第三次居然站在树端!开什么玩笑!那么喜欢爬树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进化成人?直接做回猴子好了!
“哥哥!”宝婵和云瑶正捏着被我拍扁的蝴蝶叹息,一听见慕容玠的声音,都站了起来,一齐兴奋着小脸儿喊哥哥。
看来,这个慕容玠男女关系搞得不错嘛!呃……是兄妹,是兄妹!
慕容玠微微一笑,便一只手揽着树枝悠悠荡荡的落了下来,微风将他长长的头发吹起,飘飘摇摇,看起来是挺优美的,其实那姿势真的和猴子没什么区别!
“哥哥,我也要上去玩!”宝婵奔过去搂住慕容玠的腰,摇来晃去地撒娇。
“我也要!”云瑶也撵了过去,在慕容玠的面前蹭来蹭去。
不知怎地,我便突然想起了爹爹,还有蓝若溪,如果他们还在,想必,我也会如这般撒娇?
“不可。”
我闻言猛的抬头,却见慕容玠蹲下来一手揽住宝婵,一手点着云瑶的脑袋,温柔笑道:“树上太危险,不可胡来。”
宝婵和云瑶立时同仇敌忾地撅起了嘴,惹得慕容玠无声浅笑。
竟突然有种想要流眼泪的冲动,过去,我如宝婵和云瑶一样,讨厌这样以关心为名的拒绝,可我想不到,会那么有一天,我想听都听不到了……而且,这一天,来的是那样的快。
爹爹说的“不可胡闹”,若溪哥哥说的“不可,别闹”,原来,其实是很温暖很温暖的。
“扶苏?”一只手突然摸了摸我的脑袋,错乱而恍惚地抬头,是慕容玠。
他在我抬头的瞬间先是一愣,继而一脸担心地向我伸出手来,那指尖滑过我的脸颊,光滑而温暖,却不是干燥的带着指纹的指尖,也不是凉凉的没有温度的指尖。
他说:“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我吸了口气,扭曲着脸笑着:“玠王爷多心了。是沙子进了眼里呢。”
他看了我一会,又眯起月牙眼,露出笑嘻嘻的嘴脸:“原来眼睛小也有小的好处啊!起码不会莫名其妙的流眼泪。”
这个小眯眯眼!居然原来还记得在欢馆与我对眼时吃的亏!一直伺机报复时刻准备揶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