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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会有成功的一天。”
南宫雄微微地侧着头,回味这句话。
半响后,他轻轻地说:“阳光总在风雨后,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这话,还真有道理。”
几天后,楚若尘终于不再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因为已能够从马背上挥洒自如,自由奔跑了,楚若尘不肯再坐马车,坚持要独自骑马。
坐马车不但被颠来颠去,把屁股颠得都要开花,还闷得很,一路上也没什么风光可言,除了山,便是树,再然后便是尘土飞扬。
但骑马不同,蔚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之下,快活自由地跃马,扬鞭奔腾,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觉得很爽,很惬意。
楚若尘是最后一天,已到了江南境地了,还有十几里路就要到达江都城,才出的事。
那白马,不懂为什么,本来楚若尘和它的交情都不错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脾气,跑了大半天后,便站着不动了,大概是累——其实谁不累?
连续走了十天的路,楚若尘也累得不行,不过她硬撑着,咬紧牙关没有哼一句半句。
她总不能给南宫雄小看了她对不?“男子可做之事,女子未必不可为”这句话,可不能成为一句空口号。
白马不愿意走了,楚若尘怎么么喝也没用。
结果楚若尘火了,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它一下。
谁知马的脾气比楚若尘的脾气还要大,仰天一阵嘶叫,突然就跳了一丈多高,还意犹未尽,居然还双腿竖立起来,身子一抖。
(未完待续)
第248章:谁逞强啦(3)
第248章:谁逞强啦(3)
楚若尘抓不稳马缰,“啊”的一声大叫,身子跌下马来。
那位置,刚好是在一个小坡上,楚若尘摔下马来后,身子便“骨碌骨碌”的往坡下滚去,连续滚了十几个翻斗,才停下来。
楚若尘被摔个七荤八素,两眼昏花,金星直冒,很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时三刻没法爬起来。
没一会儿,有两个身子飞速下马,飞奔过来。
有人叫:“若尘!若尘!”
也有人叫:“王妃!王妃!”
叫楚若尘“若尘”的,自然是南宫雄。叫“王妃”的,则是程文宇,其他人不敢乱动,而是齐齐下马,原地踏步静候。
南宫雄抢先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楚若尘。
“若尘,你怎么啦?你没事吧?若尘,说话啊,你没事吧?”南宫雄的声音很焦急,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楚若尘虚弱地说:“我没事。”
经过这样的一翻一滚,楚若尘身子满是泥尘,衣服还有些地方给划破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肌肤上裂开了口子,透出了血。
南宫雄脱下他身上的袍子,包在楚若尘身上,然后不管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横腰抱了她,站了起来。
楚若尘脸上涨红,挣扎着:“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南宫雄说:“不要动,你身上伤着了。”
楚若尘说:“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离内脏还远着,没关系。”
南宫雄突然大喝一声:“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苍白得连血色也没有!叫你不要动,听到没有?”
楚若尘只好乖乖的闭嘴,不动了,任着南宫雄抱着。
楚若尘嘴里说没事,其实她难受得厉害,整个人像脱虚那样,浑身痛楚,特别是她的左小脚,不知道是断了,还是崴着了,略略动一动,更痛得大汗渗涔,苦不堪言。
南宫雄抱着楚若尘,大踏步的朝马车走过去。
程文宇也在后面跟了过来。
落蝶和小喜儿在马车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王妃你怎么啦?”
楚若尘强撑着说:“没事。”
南宫雄把楚若尘放到马车上去。楚若尘的身上,有好几处的伤口,不过那些都没大碍,不过是擦破了皮,划出了几个条条,透出了轻微的血。严重的是她的左小脚,肿起来了,痛得不能再痛。
南宫雄伸了手,在楚若尘那红肿的脚踝上面按了按,楚若尘更加痛得魂魄不齐,不禁张嘴大叫,声音带着哭腔:“痛!痛死我了!”
“没事。”南宫雄说:“还好脚没断,不过是崴着了。”
楚若尘担心:“以后我会不会成为跛子?”
“不会。”南宫雄说:“休息一段时候,便会没事了。”
南宫雄转头,问刚小跑过来的大夫:“宫廷药膏带来了没有?”
大夫连忙取了出来:“带了。”
南宫雄接过药膏,打开盖子,把药膏挑了许些出来,很细心的抹了在楚若尘那红肿的左小脚上。楚若尘感到一阵清凉,顿时觉得痛楚减了一大半。
随后,南宫雄掏出了一条白色的绢子,把楚若尘的左小脚包裹起来。
(未完待续)
第249章:谁逞强啦(4)
第249章:谁逞强啦(4)
这个时候楚若尘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头皮发麻,很恐惧的发出一声尖叫:“啊——”
南宫雄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问:“若尘,怎么啦?是不是脚还痛?还是有什么地方痛?”
楚若尘很紧张,顾不了回答南宫雄的话,只是一个劲地喊:“落蝶,落蝶——”
落蝶赶紧说:“王妃,奴婢在这儿。”
楚若尘声音焦急:“你快过来给我瞧瞧,看看我脸上伤着没有?”
落蝶伸头过来瞧,此时楚若尘脸上太脏了,全是泥垢,看不出来伤了还是没伤,落蝶吩咐小喜儿:“快拿一盆水来。”
小喜儿很快拿来了水和毛巾。
落蝶把楚若尘的脸小心翼翼的仔细擦干净了,认真地瞧了瞧,然后说:“王妃,你的脸没伤着。”
“真的没伤着?”楚若尘不相信。
“真的没伤着。”落蝶说。
楚若尘还是不相信:“你拿镜子来给我看看。”
镜子拿来了,楚若尘左照右照。镜子中的她,一张脸虽然苍白如纸,但还是貌美如花,皮肤光滑得如瓷如玉。
楚若尘松了一口气:“哎,阿弥陀佛!还好还好,我没有破相。”
南宫雄啼笑皆非:“原来你不怕死,就是怕破相啊?”
楚若尘理直气壮:“女人谁不怕破相?女为悦己者容嘛,一个女人的美貌,就是最大的本钱!”
南宫雄又再啼笑皆非:“若尘,在京城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顽皮?”
楚若尘看了他一眼:“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呃,就是在福阳宫后花园那次,你不就是说了嘛,看我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一个高贵大方的人,明明一点教养也没有,偏要装知书达礼。”
南宫雄笑:“真小气,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啊?”
楚若尘说:“嘿。”
楚若尘没事,于是众人又再继续前行。南宫雄马也不骑了,而是坐在马车里陪着楚若尘,他吩咐马车夫:“慢点,不要那么快。”
马车夫说:“是,二王爷!”
马车缓缓的行走。
南宫雄望向苦着一张脸的楚若尘,有点幸灾乐祸:“叫你不要骑马你还要骑马,看你还逞什么强?”
楚若尘嘀咕:“谁逞强啦?我不过是想骑马不想坐马车而已。”
南宫雄问:“坐马车有什么不好?难道还比骑马累?”
楚若尘说:“坐马车闷,骑马有激‘情。”
南宫雄微哼了声:“激‘情?”
楚若尘说:“嗯,激‘情。”
南宫雄问:“激‘情是什么?”
楚若尘说:“激‘情是那个,那个……呃,就是一种强烈的情感表现形式,激烈啊,激荡啊,激动啊,激奋啊,激发啊,诸如此类之情。”
南宫雄皱着眉说:“你去哪找来这么奇怪之词?还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解释。”
楚若尘不说话了,估计她再解释,也是对牛弹琴——哪怕南宫雄再有学问,到底他是古代人,懂得的东西毕竟还是有限。
(未完待续)
第250章:二王爷对王妃很上心的(1)
第250章:二王爷对王妃很上心的(1)
终于到了江都城。
大概是因为路途的劳累,楚若尘一到江都就病倒了。
楚若尘病得很厉害,浑身给烧得疼痛,身子忽冷忽热,浑身给烧得疼痛,意识模糊,呼吸急促,还不时的发生一阵阵的抽搐;一会儿热得像火烤,出了一身汗,一会儿又变冷,仿佛置身在冰窖中,冷得不住哆嗦,发抖。
楚若尘还不停地作梦。
一会儿梦到回到二十一世纪,上学迟到了,被老师批评。
一会儿又梦到前男友,前男友对她说:“楚若尘,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明明是个野蛮女,偏要装大家闺秀,扮什么猪吃老虎?”
楚若尘又梦到了南宫雄。
南宫雄夺取南宫英太‘子之位失败了,他被五花大绑押上刑场。绘子手把大刀高高举起来,随着判官大喝一声“斩”,南宫雄的人头顿时落了下来,流了一地的血。
楚若尘冲了上去,抱住南宫雄的人头,大哭了起来。
没一会儿,楚若尘又梦到南宫雄当上了皇帝,三宫六院,美女成群。
那些年轻貌美,狐狸精一样妩媚妖娆的女子,拉扯着南宫雄,争夺着,她们齐声嚷嚷:“皇上是我的!皇上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谁也不能抢去!”
众女子拉扯之间,南宫雄的身子突然就被拉扯得四分五裂,血淋淋的撕成无数块,美女们一人手里拿了一块,独独楚若尘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
场面太血腥,把楚若尘吓得魂飞魄散。
隐隐约约中,楚若尘感觉到有着许多人围绕在她身边,有人给她擦汗,有人给她打扇,又有人不停地给她按摩手脚,也有人拿了帕子压在她额头上。
更多的时候,楚若尘感觉到有人抱她,紧紧地抱着。
那人把他的脸,贴在她的脸上。
有人地旁边说话:“二王爷下,吃一点东西吧,不吃不喝怎么行?王妃醒来了,看到二王爷这个样子,王妃会难过的。”
原来,抱她的人是南宫雄。
楚若尘的身体太虚弱了,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皮很重,无论她多努力,都没有力气把眼睛睁开来。
楚若尘张了张嘴巴,嘟嘟囔囔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话,没一会儿,她又再迷糊起来,陷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若尘终于有了知觉。
楚若尘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落蝶和小喜儿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而南宫雄,则坐在床口,紧紧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他胡子拉渣的脸上。
南宫雄瘦了,憔悴了,眼睛周围有一圈青晕,一改平日里崩于泰山前不露声色的冷静,而是焦急万分。
看到楚若尘醒来了,南宫雄也不管有人在跟前,紧紧抱了她,喜极而泣:“若尘,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终于醒过来了。”
有大夫过来,给楚若尘把脉,脸露喜色:“王妃身上的热已退去,终于渡过危险期了,如今生命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身体便会很快复元。”
楚若尘喝下药后,又再昏沉沉的要睡去。
(未完待续)
第251章:二王爷对王妃很上心的(2)
第251章:二王爷对王妃很上心的(2)
过了两日后,楚若尘终于有了点精神。
小喜儿到厨房里捧来了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来。那小米粥,上面有几颗红枣,少许花生碎,还有一些瓜子仁。
南宫雄坐在床口,他伸手接过来:“等我来。”
小喜儿连忙说:“晋王殿下,还是等奴婢来吧。”
“不。”南宫雄说:“等我来。”
南宫雄捧着碗,用了勺子轻轻的搅了一下,然后拿勺子盛了小米粥,放到他嘴边轻轻地吹了吹,便递到楚若尘嘴边,要喂她。
“若尘,肚子饿了吧?来,吃点小米粥。”
楚若尘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我自己来好了。”
南宫雄坚持:“你身子虚,不要动,让我来喂你好了。”
楚若尘刚刚张嘴,话还没有说完,嘴巴里已给南宫雄一勺子的小米粥塞住了,楚若尘只好把“不用了”的话和着小米粥一起咽到肚子里去。
南宫雄又一个勺子的小米粥喂过来,一边说:“若尘,是不是很幸福吧?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体贴侍候人。”
因为是第一次,南宫雄的方式根本不对。
他像灌什么似的,一个勺子一个勺子的小米粥直往楚若尘嘴里塞,直把楚若尘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咽不了这么快,又说不出话来。
楚若尘只好拚命地抬手比划,意思是叫南宫雄慢点。
大概比划得不对,南宫雄不懂,仍然故我,结果楚若尘的嘴巴装不了,忍不住的把来不及咽下的小米粥全喷了出来,落得南宫雄一头一脸都是。
南宫雄狼狈不堪。
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下巴,他的衣服,便挂满了楚若尘嘴里喷出来的小米粥。
南宫雄跳了起来:“你吃不下就说呀,干嘛全喷了出来?”
楚若尘嘟哝:“我又不是猪,有这样喂人吃东西的吗?你不会就别抢着做。”
南宫雄瞧瞧她,突然冒出了一句:“我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我也没喂过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