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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俊秀的身段,宽肩,细腰,长腿,他的眉毛浓浓,鼻子极挺,嘴唇薄薄,那张面部线条轮廓清晰的脸庞,一种锐利,精明,深不可测的气质。
楚若兰的目光移不开去。
只听楚若尘问:“你怎么来啦?”
又听南宫雄答:“陪周大将军吃过午饭,趁他休憩的空隙,便接你来了。”
楚若尘说:“你担心我认不得路回去啊?”
南宫雄笑着回答:“不是担心你认不得路回去,而是来给你长脸——今日是大年初二迎婿日是不是?我这个做女婿的不到,好像就说不过去了。”
楚若尘“扑哧”一声笑,一张脸灿烂如花。
……
……
(未完待续)
第272章:到底是我的王妃(1)
第272章:到底是我的王妃(1)
南宫雄熟悉江南军政事务后,管理工作有序展开来,逐步走上正常步伐,没有刚来的时候那样忙碌了。
偶尔,南宫雄也会忙里偷闲,带着楚若尘去逛江都城。
为了不引人注目,南宫雄一身平民百姓打扮,而楚若尘则女扮男装,然后两人称兄道弟,走遍了整个江都城,吃遍了整个江都城的小吃。
南宫雄对楚若尘男装扮相超赞:“好一个俊秀的公子哥儿。”
楚若尘嬉笑:“彼此彼此。”
南宫雄忍着笑,装了一本正经:“喂,你谦虚点行不?”
楚若尘横了他一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近了你这个不谦虚的二王爷,想谦虚也会变得不谦虚起来。”
南宫雄啼笑皆非:“那是我这个二王爷不是啦?”
楚若尘理直气壮:“当然。”
南宫雄不禁咧嘴笑。
南宫雄兴致来了,也会和楚若尘一起乘坐画舫,游瘦西湖。楚若尘以前在二十一世纪读中学的时候,学过李白的一首诗,有一句著名诗句:烟花三月下扬州。——这个扬州,便是江都。
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已是三月了。
三月的江都,真的是满目春色惹人醉。
尤其是瘦西湖,令人心迷神驰。瘦西湖的湖长十余里,两岸长堤春柳,在烟雨朦胧中,仿佛绿雾般的柔媚动人。
南宫雄和楚若尘坐在画舫中,画舫一路向前行驶。
偶尔看到绿油油的柳树中,有着山茶,石榴,杜鹃,碧桃,万紫千红的妩媚艳丽的花树陪伴,更觉舒卷飘逸,风光旖旎多姿,万般的诗情画意尽现在其中。
楚若尘不禁赞叹:“好美!美得都不像是真实。”
南宫雄一时兴起,突然就念起诗来:“禁苑百花新,佳期游上春。轻身赵皇后,歌曲李夫人。”
楚若尘不禁笑了:“好诗。”
南宫雄定眼看楚若尘,咧嘴一笑:“若尘,我喜欢你开心的样子。你不知道吧?你笑起来的时候很美,最不美的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愁眉苦脸啦?”楚若尘否认,白了他一眼。
“还不承认?”南宫雄伸手,紧紧握了她的手:“我老看到你闷闷不乐,长叹短嘘的样子。我真想不明白,你到底担心些什么?”
楚若尘支吾:“我担心我会变成母猪。”
南宫雄把一双眼睛眯缝成了一条线儿:“真的是为了这样?”
楚若尘说:“嗯。”
南宫雄虽然不相信,但还是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笨猪!”
楚若尘□□:“喂,你再这样刮我的鼻子,我的鼻子会扁的!鼻子扁了,那我就会变成丑女人一个了。”
南宫雄又再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手上加大了力度——他故意的,故意的把她的鼻子弄痛,然后他又再说:“笨猪!没有人比你更笨了!”
楚若尘笨?
楚若尘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很笨。也许,她真的是很笨,因为她想得太多,总是想着今后她这样又那样的结局,忧心忡忡,而忘记了享受其中的过程。
其实过程,也有甜蜜的时候——至少目前是甜蜜,因为目前南宫雄对她很好,眼中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只爱着她一个女人。
(未完待续)
第273章:到底是我的王妃(2)
第273章:到底是我的王妃(2)
总管府的花园很大,一片江南景色。
参天古木,苍松翠柏,碧水清流环绕着山石林木,一座座叠石假山,还在曲廊亭榭,极工尽巧,精美入画。
花园的东南面,是湖心亭,以水面为主,亭台楼阁的倒影在碧绿的湖水中依稀可见。湖水很清,清到能看见水底下的石子,清草,还有鱼儿游来游去。
湖心亭中间有敞轩三间,是观赏、垂钓的好地方,站在湖心亭向远处眺望,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白塔在绿树掩映下,如诗如画。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到处都是春天的气息。
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点缀着淡黄色的嫩叶;绿油油的小草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朵争相吐艳。
有蜜蜂和蝴蝶在周围翩翩起舞;远处的树木里,传来了一声声婉转清脆的鸟语;风轻轻地吹了过来,带来了馥郁醉人的花香。
楚若兰,楚若梦,还有楚洛唯,姐弟三人到总管府来了。
楚若尘没有想到,她那两记耳光,没有打来楚若兰的仇恨,倒是打来她的尊重。
这段时间,楚若兰有事没事的,喜欢到总管府来,每次见到楚若尘,总是毕恭毕敬,极亲热地叫:“二姐姐。”
楚若兰这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令小喜儿极是纳闷,嘀咕说:“三小姐变成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她了。”
楚若尘笑:“你不给别人改邪归正的机会么?有错就改就是好小姐嘛。”
南宫雄难得有清闲,和楚子唯在亭子里下棋。
楚子唯年纪虽小,却有着一股浓郁的儒雅气息,善学能书,喜欢琴棋书画,与南宫雄极为投缘。
程文宇也来了,他坐在旁边,喝着茶,一边很无聊地逗着笼子里的鹦鹉玩。有几个家丁远远的垂首站立,也有侍婢在旁边侍候着,沏茶,上点心。
春天是放风筝的好季节——在古代,别人都叫风筝为“鸢”。
抬头望去,远近的天空中,飘荡着数不清的鸢,五花八门,有花有鸟有虫有鱼,有鸡有鸭有兔子有猴子,颜色鲜艳,精彩纷呈。
更有一只像了蜈蚣的庞然大物巨型鸢,由十多节“身子”组成,放在天上,蓝天白云之下,袅然飞翔,气势磅礴。
南宫雄让人买来了好些鸢。
楚若尘挑了一只章鱼形状的鸢,楚若兰挑了一只蜻蜓,楚若梦挑了蝴蝶,还有好几个侍婢,挑虫子啊,鱼啊什么的,然后在花园湖心亭对面的草坪里放起来。
此时的阳光,无比的明媚。
楚若尘拿了那个章鱼风筝,学着别人,边跑边放。
因为没有经验,楚若尘要跑了很久,章鱼才能够飞起来。她忙不迭地放线,又忙不迭拉线。章鱼风筝越飞越高,高到线团上的线都几乎放完了,楚若尘才停止了放线,让章鱼保持在空中飘荡。
楚若尘抓着风筝的绳子,仰起头来,兴致勃勃随着风筝走,风扬起了她的头发,欢快地飞扬起来。
(未完待续)
第274章:到底是我的王妃(3)
第274章:到底是我的王妃(3)
那一刻,明媚的阳光落到楚若尘身上,而楚若尘整个人,便罩在阳光中。
楚若尘觉得自己也变成一只风筝,在湛蓝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
楚若尘只管仰着头,走着走着,脚下不小心就踢着了一块石头,她一个踉跄,“哎呀”一声惊叫,就要摔倒。
旁边的楚若兰,眼明手快的连忙扶住了她。
楚若尘没被摔倒,但她的章鱼风筝和一个侍婢五彩缤纷的金鱼状风筝却打架起来了,互相纠缠了在一起,怎么分也分不开。
楚若尘“哎”的一声,然后便拚命地拉扯,谁知越扯越纠缠,紧紧的贴了在一起,不动了。
侍婢很年轻,只有十来岁,她给吓着了,一张脸顿时苍白得毫无血色,连忙手一松,扔下手中的风筝绳子,赶紧跪了下来磕头:“王妃饶罪!”
楚若尘还没有说话,楚若兰已杏眼圆瞪,横眉怒目地对侍婢大吼:“你找死是不是?放鸢也不滚远点,竟然把王妃的鸢缠住了!我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侍婢更是恐惧,声音带着哭腔说:“王妃饶罪!王妃饶罪!”
这个时候忽然刮来了一阵风,楚若尘的手一哆嗦,也把手中握着的线松了。
章鱼状风筝和金鱼状风筝顿时像脱绳的野马,更高高地飞了起来。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风筝,摇摇晃晃的在天空里飘荡了一会儿,便潇洒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飞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了。
侍婢还跪地地上,战战兢兢地磕头:“王妃饶罪!王妃饶罪!”
楚若尘转头望她,笑:“你又没有做错,有什么罪?起来吧。”
侍婢松了一口气,磕了一个头才站起来:“谢王妃不怪罪。”
楚若尘很不甘,瞪了那个侍婢一眼,恨声说:“我二姐姐脾气好,放过你,算你好运气!如换了我,我不把你双手剁下来拿去喂狗才怪。”
侍婢那张刚刚有了血色的脸,“唰”的又变白了。
楚若尘累了,走回亭子去。
楚若兰讨好那样赶紧扶了她:“二姐姐小心些,路有点滑,不太好走呢。”
楚若兰打扮得艳丽无比,穿上了最新最流行的服饰,头上插了一朵鲜花,身上的襦裙是粉红色的,裙幅有细裥,飘带上佩着一个绿色的玉环。她还特意用了郁金香研汁,染了在裙子上,走动的时候,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香气。
南宫雄和楚子喻还在下棋。
下棋讲究的是天赋,悟性——估计楚子喻的天赋和悟性不错,棋艺高超的南宫雄这样有耐心和他下了大半天也不厌烦。
程文宇百无聊赖,捧了一个茶盏,无所事事逗着笼子里的鹦鹉玩。
他教鹦鹉说话:“程公子好!程公子有礼了。”
鹦鹉一直沉默不语。这个时候楚若尘和楚若兰走了近来,鹦鹉听到脚步声,冷不防回头过去,冲着楚若尘嚷嚷:“王妃来了!王妃来了!”
程文宇没好气,瞪了鹦鹉骂:“刚刚教了你大半日,让你叫‘程公子好!程公子有礼了’,可你就是不吭声!我以为你是哑巴来着。谁知你会说话的,不是哑巴。”
鹦鹉立即学舌:“你是哑巴!你是哑巴!”鹦鹉拍拍翅膀,意犹未尽,又再继续学舌:“你会说话的,不是哑巴!”
众人笑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275章:到底是我的王妃(4)
第275章:到底是我的王妃(4)
有侍婢走近来,给楚若尘和楚若兰倒茶。
南宫雄一边下棋,一边转头过来看楚若尘,咧嘴说:“刚才怎么这样不小心?走路不带眼的,差点摔倒出丑了,害得我们白白错失看好戏的机会。”
“幸灾乐祸啊你?”楚若尘白他一眼。
南宫雄咧嘴一笑。
逗着鹦鹉玩的程文宇问:“王妃刚才手中拿的那个鸢是什么?那么多手足,我数了一下,共八条呢。”
楚若尘喝了一口茶说:“那是章鱼。”
“章鱼?”程文宇问。
“嗯。那是一种生活在大海的鱼。”楚若尘说。
楚若兰好奇:“章鱼手足,到底哪些是手,哪些是足?是如何分?”
楚若尘说:“这个章鱼鸢,我分不出来了,如果章鱼是活的,我就能分。”
南宫雄看了她一眼:“活的和死的,有区别?”
楚若尘挺一挺身而出胸,理直气壮:“当然有区别。”
南宫雄说:“有什么区别?”
楚若尘嘻嘻笑:“如果章鱼是活的,让人放个屁给它闻,会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它全是脚。”
楚若兰张口结舌,用了匪夷所思的目光瞪了楚若尘看——到底,“放个屁”这三个字不大雅,不应该出自一个身份地位高贵的女子嘴中。
而南宫雄和程文宇,早已笑翻了。
南宫雄头往后一仰,脑袋微微扬起,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嘴角略略向下成了弧形,他扬声,肆无忌惮笑将了起来。程文宇则捂着肚子,笑得几乎接不上起来。
南宫雄一边笑,一边说:“我的王妃,不愧是聪明人。”
楚若尘回了他一个鬼脸。
几位侍婢捧来了刚出炉的点心。
有金粟平鱼子酱夹饼,有用蟹肉与蟹黄平铺在饼上卷起来后横切面片金银夹花平截,有酥油、蜜、水和面,油炸后敷上胡麻的花朵状叫“巨胜奴”的点心,还有一个用奶汁炖鸡叫“仙人脔”的羹汤。
楚若尘拿了一块金粟平鱼子酱夹饼吃。
此时天空很蓝,阳光很明媚,空气中有花香的气味,被太阳晒得很温暖。蝉一声一声欢快地叫着,花丛中,双双对对的蝴蝶翩翩起舞。
楚若尘忽然说:“哎,这个时候好想骑马到郊外去踏青。”
南宫雄和程文宇齐齐看过来。
南宫雄双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楚若尘:“骑马?那次你在马背上摔下来,差点把脚摔断了,还没被摔怕么?”
“走路还被摔跤哪。”楚若尘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