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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尘还以为,南宫雄是因为爱她,所以才别出心裁,给她特别制作了桃魅香。
想不到,这桃魅香,却是放了麝香。
难道,南宫雄不知道,女人闻多了麝香,是不能怀孕的么?抑或,南宫雄根本不知道,桃魅香放有大量的麝香?
以南宫雄的聪明才智,博学多才,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又有什么是瞒得过他?说不定,南宫雄是故意的。也许,南宫雄根本不希望,她为他生孩子;又也许,南宫雄并不爱她,他对她的好,不外是给她和外人的一个错觉,她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一枚棋子。
棋子!
想着南宫雄的所作所为,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初让楚若尘踢蹴鞠,如今想起来,还不是一场阴谋?
在芙蓉园的万林园,“巧遇”程文志和何言林比赛踢蹴鞠,难说不是南宫雄安排,南宫雄崴着脚,不过是装的,因为很快就没事了,目的不过是想借着楚若尘接近何言林,再让何言林知道,楚若尘是他的女儿,然后再借着何言林,拉拢何言正。
以前南宫雄曾说过,要让楚若尘为他生十个孩儿。
十个孩儿!
楚若尘想,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听起来说得比唱还要好听。南宫雄最擅长的,不外是正面一套,背面又搞另外一套,笑里藏刀。
楚若尘心里不是不难过的。
一时之间,她只感到一颗心仿佛跌到了一个深邃黑暗的冰洞里,地暗天昏,心灰志堕,有着万箭穿心的感觉。
楚若尘是一个把了爱情当饭吃的女子。
爱情,是楚若尘的全部。
全世界的人,谁欺骗她都不打紧,就南宫雄不能欺骗她。楚若尘想,她把一颗心都交给他了,毫无保留的给了他,可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呢——她不想生孩子,是另外一回事;南宫雄欺骗她,暗地里做手脚,让她无法生孩子,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南宫雄,他怎么能够这样?
(未完待续)
第341章:生孩子的事(5)
第341章:生孩子的事(5)
“若尘,今日在福阳宫,母后故意把我支开,和你聊了那么久,都说了些什么?”回到了二王府,南宫雄问楚若尘。
南宫雄的样子,像是漫不经心,随口问一样。
楚若尘低头,喝着茶,一边想着,她要不对要对南宫雄兴师问罪?
想想,还是算了。南宫雄心思密集,做事莫不经过深思熟虑,他有心欺骗她,哪怕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对她说实话。
问了,也等于是没问。
“没说些什么,不过是些家常话,母后问我在江都怎么样,又问起了爹爹他们。”楚若尘说。
“你怎么回答?”南宫雄似乎很有兴趣。
“我说我在江都过得很好,我爹爹他们也过得好。”楚若尘没看南宫雄,她担心她的眼睛里,透露着她不该透露的心事,因此只是低头,一口接一口喝茶。
“就这些?”南宫雄问。
“嗯。”楚若尘说。
“从宫中回来后,你就眉头紧皱,闷闷不乐。”南宫雄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茶,一边瞅着楚若尘:“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也没什么,只是想着要离开京城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因此心里有些伤感而已。”楚若尘大智慧没有,小聪明还是有的,她胡乱找了个借口搪塞。
“就这样?”南宫雄像是不相信。
“嗯。”楚若尘仍然低着头,没看南宫雄。
“若尘,你好像有什么瞒着我。”南宫雄说。
“没有。”楚若尘回答得飞快。
南宫雄看着楚若尘,突然手臂伸了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面对着他。此时南宫雄的眼睛,像豹,瞳仁眯成一条线,但他的神情,却是温柔的,他说:“若尘,看着我的眼睛说话,真的没什么事瞒着我?”
楚若尘不擅说谎。
她每次说谎,总是瞒不过南宫雄的火眼金睛。
楚若尘支吾了一会儿后,才说:“母后还问,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孩儿。”
南宫雄的眼神忽然变得机警起来,他认真地注视着楚若尘,紧紧的盯着她看,那双黑黝黝的眼珠子,冷不防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意味,他慢吞吞地问:“你怎么回答?”
楚若尘说:“我……我说,我不知道。”
南宫雄又问:“母后呢?她又说了些什么?”
楚若尘说:“母后担心我生不出孩子来,会……会像了大姐姐一样。母后说,大姐姐,就是前车之鉴。”
南宫雄放开了捏着楚若尘下巴的手,身子懒洋洋的向椅子后一仰,随即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像挺欢的样子。
他边笑边说:“母后以为我像了太‘子?若尘,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像太‘子那样,你也绝对不会像你的大姐姐。我南宫雄,好歹也是父王的亲骨肉,再怎么着,也遗传他的痴情品性吧?”
南宫雄这话,说得莫明其妙。
言下之意,好像太‘子不是皇上亲骨肉,因为他没遗传皇上的痴情。
(未完待续)
第342章:浪费了人才(1)
第342章:浪费了人才(1)
管家走了过来,低首垂眉,毕恭毕敬地说:“二王爷,齐国公程素坚和大理少卿何言林前来求见。”
南宫雄看了楚若尘一眼,然后说:“让他们到书房去等我,我很快就到。”
管家说:“是,二王爷。”
南宫雄又再吩咐:“如果有人来探望,不管是谁,一律声称,我没在王府中,到东宫向太‘子辞行去了。”
管家说:“是,二王爷。”
管家刚离开,楚若尘就问:“到东宫向太‘子辞行?你不怕这谎话会被揭穿?”
南宫雄咧嘴一笑,不以为意的语气:“谁会揭穿?”
楚若尘说:“别人啊。”
南宫雄又再咧嘴一笑,狡狯地说:“这段时间,太‘子称身体不适,整日在东宫中,哪儿也不去,什么人也不见,谁去谁都吃闭门羹。其实谁都知道,太‘子并不是身体不适,不过是陪伴被杖责不能起床的云姬。我这个时候去东宫辞行,倒是显得我大气,但有没有见着太‘子,就没人知道了,估计太子,以后也想不起来,有没有给我吃闭门羹。”
看,什么是诡计多端,奸诈狡猾?
这便是了。
南宫雄走后,楚若尘坐在椅子里,抱着自己,发着呆。
楚若尘想,她应该怎么办?是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使用桃魅香?抑或,非要追查真相,问个青红皂白不可?
旁边的桌子,摆放着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瓶,肚大颈小,造型精致,上面插着一束杨篱刚刚到花园摘回来的梅花。
这是白花黄蕊的晋梅,花朵开得极为美丽。这晋梅,又称为“二度梅”,因为冬末、春初间隔半月两次开花。
楚若尘呆呆地看着那束晋梅。
她摘下一朵梅花,一瓣一瓣扯下花瓣。扯下一片花瓣,就想着:他不她爱,他不过是对她逢场作戏;再扯下一片花瓣,又再想:他爱我,他不过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不得不伤害她,不得不这样做……
扯一片:“他爱我!”
再扯一片:“他不爱我!”
“他爱我!”
“他不爱我!”
最后一片花瓣,是“他不爱我”。
楚若尘呆了好半天后,又再摘下一朵梅花。又再一瓣一瓣扯下花瓣,“他爱我”,“他不爱我”。扯到最后一片花瓣,还是“他不爱我”——南宫雄不爱她,他不过是把她当了一枚棋子,他对她好,不过是逢场作戏。
是不是?
是不是?
“楚妹妹在这儿干嘛呢?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发呆?”背后,忽然有人说。
楚若尘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
原来,是南宫豪和他的王妃长孙庄晓。
楚若尘站了起来,脸上绽开笑容说:“你们怎么来啦?”
长孙庄晓笑容可掬,她给楚若尘行礼:“二王嫂好。”南宫豪交加着双臂,斜着一双眼睛,吊儿郎当的问:“怎么,楚妹妹不欢迎我们来么?”
楚若尘忙不迭说:“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
(未完待续)
第343章:浪费了人才(2)
第343章:浪费了人才(2)
南宫豪毫不客气,大咧咧的,一屁股就在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随后张望了一下,好奇地问:“二王兄呢?他没在府中么?”
楚若尘犹豫了一下,才说:“他去了东宫,向太‘子辞行。”
“那楚妹妹为什么没随着二王兄到东宫去辞行?”南宫豪问。
“我……我刚刚头有点疼,嗯,因此……因此就没去了。”楚若尘支吾。
“那楚妹妹如今头还疼吗?”南宫豪一脸的关心。
“吃了药,不疼了。”楚若尘说。
“二王兄去东宫去辞行,不一定见到太‘子。太‘子身边的人说,太‘子身子不舒服,不想见人——我前天去,就没见着他。”南宫豪说。
“太‘子不是身子不舒服,而是心里不舒服,云昭训前些日子被母后杖责,估计太‘子是心怀不满。”长孙庄晓性子直,她撇了撇嘴:“说实话,那个云昭训,我看不惯,她也太仗势欺人了。”
“她出身不好,难免说话行事粗俗。”南宫豪倒是了解云姬。
“这也是她嚣张,不讲理的理由?”长孙庄晓一脸的愤懑:“云昭训的两个巴掌,还真的是狠,靖儿的脸被找得肿成猪头那样,虽然擦上了宫廷药膏,肿渐渐消了,可如今那淤青还没完全散去。”
南宫豪不吭声。
长孙庄晓又再说:“最令我心疼的,靖儿因此受到惊吓,夜里作噩梦,不住地哭喊‘不要打我!云昭训,不要打我!我没有欺负长宁王,不要打我呀’。我作为母亲,听到儿子的哭喊,真是柔肠寸断。”
南宫豪叹了一口气。
他冷不防的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说:“哎,只管说话,正事差点忘记了。”
楚若尘问:“正事?什么正事?”
长孙庄晓“哎呀”了一声,笑着说:“三王爷不说,我也差点忘记了。”她转头,对长孙庄晓说:“我们在益州,三王爷闷得慌,便让人做了两把一模一样的筝。都是三王爷亲手挑的上好梧桐木,码子由象牙制成。这两把筝,三王爷说,一把自己留着,另外一把送给二王嫂。”
长孙庄晓招手,她身边的一个侍婢把筝捧了上来。
楚若尘一看这筝,顿时就喜欢上了。
她拨弄了一下弦,音调刚柔并蓄,华丽明快,音韵铿锵悠扬。
南宫豪说:“我三年多没见到楚妹妹了,每次我抚弄筝的时候,就想起楚妹妹演奏筝时的那些美妙乐曲——”
长孙庄晓插了一句:“还有《一剪梅》。”
南宫豪大笑,边笑边说:“对,还有《一剪梅》。想当年,楚妹妹唱的《一剪梅》,就像是天籁之音,应了那首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南宫豪瞟了长孙庄晓一眼,咧嘴:“哪像你?教了你不知多少次了,可你每次都唱得‘嘎嘎嘎’的,像母鸭子在喊,难听死了。”
“本来我就不会唱歌,给你这一说,更是唱得不好。”长孙庄晓说。
“那是你笨!笨死了!”南宫豪损她。
“二王嫂你看,三王爷就懂得欺负我!”长孙庄晓跺脚。
“谁叫你是本王爷的王妃?本王爷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南宫豪跟她贫嘴。
楚若尘笑。
看来南宫豪和长孙庄晓的感情倒也不错。
(未完待续)
第344章:浪费了人才(3)
第344章:浪费了人才(3)
南宫豪说:“我好久没听到楚妹妹弹筝了。楚妹妹,演奏一曲来听听?”
楚若尘说:“好。”
楚若尘没有弹奏《一剪梅》,而是弹奏了《高山流水》。
长孙庄晓抿嘴一笑。长孙庄晓是个聪慧的女子,她不是听不出来,楚若尘弹奏这曲之意——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含有象征深厚友谊的意思。
一曲《高山流水》刚弹奏完,南宫雄就出现了。
一番礼数后,南宫雄含笑笑:“三王弟和三王妃怎么有空来了?”
南宫豪嘟哝说:“你们明日就回江都去,所以就过来给你们送行了。”他歪了头,瞅瞅南宫雄,他问:“二王兄到东宫去辞行,见着太‘子了没有?”
南宫雄说:“没见着。下人说,太‘子有事出去了。”
南宫豪纳闷:“天黑了太‘子还出去?这些日子,因为云昭训被挨了板子,太‘子心疼得不得了,每日里都呆在东宫陪着哪,我跑去东宫找他,想叫他出去喝酒玩乐,可他连见我也不愿意见。”
南宫雄说:“那我去得不巧了。”
长孙庄晓心直口快:“太‘子哪里是有事出去?大概是心里不高兴,不愿意见二王爷,因此找的借口。”
南宫豪瞪了她一眼:“你胡说些什么哪?如果太‘子是因为云昭训被责打的事不高兴,要怪罪也是怪罪我们,这关二王兄什么事?”
长孙庄晓不服气,为自己不值:“那事儿又不是我们错,为什么要怪罪我们?当时如果不是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