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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大归汗国,看了女儿身子,那就是毁了女子清白,终是要负责的。
那书生满口仁义道德,岂会连这点君子之风也没有?他念及家中有未过门的小娇妻,但也得在京都站住脚才行啊,傍上他们白家,对他来说无疑是有益无害,要不是那个书童从中作梗,那书生早就动摇了吧。
正想着,突然胸口一凉,白月素先是一愣,低头却见自己已是衣不蔽体,忙护着胸口蹲下,惊叫一声,怒视着洛青岚,“你!你怎么……”
洛青岚是用内力震碎了她的外衫和中衣,此时女子就只剩下个大红的肚兜,羞愧难当。
而罪魁祸首却巧笑嫣然,遮了北辰烨的眼,对气得说不出话来的白月素道:“瞧,现在大家都看到你的身子了,你想嫁谁,便从他们中选吧,要是他们都不愿娶你,那便是白小姐嫁不出去,而非那位公子不娶之罪了。”
撇去脾气秉性,及其命硬克夫,这白家小姐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儿,形貌昳丽,肤如凝脂,此时面露芙蓉色,自有一番风韵。
她又是那样显赫的家世,有子桑家族撑腰,白家财力也惊人,娶了她当时富贵一生。
然世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没人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是以这上门一说也只在心中想想,不过又便宜谁不愿占?指指点点的同时,男人们的目光大多肆无忌惮的在白月素身上游移着。
“哼,这下子大家都看了你精贵的身子,白小姐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嫁,一个人伺候这么多夫君啊?”张轩幸灾乐祸的笑着,看着半裸的女人身子,眼神却依然清澈干净。
青衣书生掩面,口中喃喃直念“非礼勿视”,而白净的脸上却绯红一片。
洛青岚看在眼里,暗叹这也是个虚伪的男子吧,心中无色自然眼中无色,或许北辰烨是对的,这样的男子,配的白月素这样得刁蛮小姐,她不该多管闲事的。
只是,她看了眼笑得欢快的张轩,这少年与小碗实在相像,就是拿别人取乐的得意样儿,也像了七成。
“爷,我们回府吧。”今日怕也找不到小碗了,她玩也玩了,吃也吃了,该回府睡上一觉了,阅人见闻,看得乏了,倦了。
北辰烨当然没有异议,他可见不少男子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他怕再不离去,他会坏了自己英明神武的名声,忍不住抠出那些胆大包天的眼睛。
“姑娘……夫人慢走,在下张胜,今日之事多谢夫人解围,他日若是有缘再见,在下一定报答。”
张胜握拳站在原地,眼见着一对璧人相拥而去,迟迟收不回目光。
张轩伸手在他眼前一晃,道:“公子,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接着又感慨道:“没进京都之前,我还当我们表小姐最好看了,如今见了侯爷的夫人,才知道什么叫做美人了,说起来,我们表小姐还不如恶婆娘生得俊俏呢。”
白月素气极,抱着一双玉臂,春寒料峭冻得瑟瑟发抖,面对周围众人的指责和猥亵,她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泄露了胸前春光,便宜了这群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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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
面对周围众人的指责和猥亵,她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泄露了胸前春光,便宜了这群登徒子。
别说气焰嚣张了,她现在连多句嘴的勇气都没有,心里是恨透了洛青岚,也恨这些个不中用的家丁。
“白小姐,冒犯了。”张胜脱了外袍,在张轩不满的目光中,轻轻地给白月素盖上,才道一声告辞,捧着凉了几个肉包子走进了人群。
张轩冲着白月素吐了吐舌头,小跑着跟张胜走了。
白月素裹紧了身上衣服,迅速地翻身上马,对周围人大吼了几声,才一提缰绳,策马扬尘而去。
人群很快就松散开了,留得几个倒地不起的白府家丁,后来也被摆摊的几个商贩搬到墙根上堆着,嫌其挡着路碍着眼了。
街上的风波就这么算是平息了,而聚仙楼三楼雅间,红衣妖娆的男子和青衣素雅的姑娘目睹了这一切,他对她笑,道,“你看,小羽衣没了你,还是如以往那般快乐。”
女子小巧的脸紧绷着,一双大眼睛泛着点点名为幽怨的暗光,她只是点头,说,“是啊,她很快乐,就算没有我,他们还是那么快乐,公主,是忘记了灭族之仇了,我当让她铭记。”
“小碗儿,有你这样的侍女,小羽衣应当庆幸呢。”楚南那娇艳如点了朱砂的唇,勾起了一个邪肆的弧度,恨吧,我要你恨,我可爱的小碗儿。
回府路上的洛青岚,已经恢复了出府时的安静,北辰烨试着安慰了几句,她就说想小碗了。
可这忧伤也没能维持太久,须臾就被倦意驱逐了,在他怀里睡得天昏地暗。
值得一提的是,两人在快到定北侯府的时候,遇刺了。
七个武功还不错的杀手,大白天蒙着面纱,似乎知道不是北辰烨的对手,致命的杀招都是冲着洛青岚去的,而她怏怏地昏昏欲睡,半醒半睡的迷糊状态下,还是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敌人,只是在北辰烨“手下留人”出口之前,果决的了解了最后一人性命。
原本还逼供问出幕后指使者,见她熟睡的甜美样儿,他哪还能怪罪她,吩咐了赶车人慢着些,就怕惊扰了她,明知道她睡起来向来雷打不动,还是小心呵护着。
照例是北辰烨抱着洛青岚回满宸阁,侍者早都见怪不怪了,只有倾城阁里女主人正恼怒者。
“你可看清楚了?她真的回来了?”
“回郡主的话,奴婢看得千真万确,侯爷是抱着夫人回来的,直接毁了满宸阁寝房,连晚膳都没顾上吃呢。”
北辰琬听后面色微沉,又问:“她可有受伤?”
“这个奴婢不知,听满宸阁的紫萱姐姐说,似乎只是睡着了,没有大碍。”锦瑟恭恭敬敬的跪着。
“她倒是命大。”北辰琬冷哼,察觉两个丫鬟在场,才敛去满眼杀意,笑道,“她倒是好命,大婚前还能让哥哥陪着去街上,哪像本郡主,还得在府上独自思量。”
“郡主何必感伤,侯爷如今解了郡主禁足令,你只是不愿出去罢了,要知道这在汗国可是没有先例的,别的姑娘要嫁人,那是七日不能出闺房半步的,你当庆幸才是呢。”
“这话也对,”北辰琬随手拔下头上玉簪,赏给会说话的锦绣,“这次你们便跟着我进宫吧。”
“奴婢听说太子正妃只能带一个随侍的贴身丫鬟,到了宫里自会有人安排,而我们郡主则不同,得皇贵妃娘娘和十七太子的心,准许带两个陪嫁丫鬟,外头那些小姐千金,哪一个不是偷偷眼红着?就羡慕我们郡主好运,府上丫鬟都在羡慕我和姐姐,有机会伺候主子您呢。”锦绣得了赏,嘴是越发的甜了。
锦瑟尚且还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她在思忖郡主方才的话,想必她是对洛青岚心有芥蒂,这么高贵矜持的女子,竟然咒骂起她来了。
她不想锦绣没个心眼,前些日子红月碧月死得蹊跷,府上丫头婆子都猜测是北辰烨或是洛青岚所为,她却不这么想,那两人是郡主身边的,真要是洛氏杀人灭口,郡主还能轻易放过?
换言之,只要此二人死得离奇,除非是郡主自己的意思,任是谁有了嫌疑,郡主都不会这么轻易翻过此页。
她不敢说面前这就是杀人凶手,但也八九不离十,是以行事不得不倍加小心,好比她方才说洛青岚那句“命大”,锦瑟甚至已经猜出了清尘郡主对侯爷的新夫人动了杀念,但她除了不动声色,什么也不敢说,要明哲保身,总要学会装聋作哑。
“其实郡主根本不必担心什么洛青岚,依我看侯爷对她也就一时兴趣,我瞅着她哪有我们郡主好看,难怪十七太子要休了她迎娶我们郡主呢。”锦绣是个不经夸的,越说越是起劲。
锦瑟若是站在她身边,定要拉她一把,要她谨言慎行,偏偏离得远了些,只好作罢。
这话北辰琬尚且爱听,本就清丽绝尘的容貌,笑起来甚是迷人。
“再说这往后郡主进了宫,这定北侯就是归她管了,也管不到宫里去啊。”
北辰琬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悦道,“本郡主嫁了人,那也还是定北侯的妹妹,侯府的半个主人,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奴婢胡言乱语,郡主息怒。”
“罢了,你们都下去吧,把言侍卫唤来,本郡主有事要交代。”
锦绣微微一愣,点头和锦瑟一并告退了,这回是学乖了些,不敢再胡乱揣测主子的意思。
言侍卫言默乃是府上正儿八经的家将,北辰烨带兵出征期间,他就是府上的侍卫长,如今已是而立之年,对侯府忠心耿耿,因着他是看着北辰琬长大,她幼时又叫他传授些拳脚功夫,时时叫着师父,言默对她更是宠爱有加,似乎更比北辰烨还要尊敬些。
只是,不管郡主和侍卫长如何亲近,大婚前夕夜里相见,总是有些遭人非议的。
锦绣一出门就问出了心中疑惑,锦瑟摇摇头,“妹妹,你这般性儿切记要改改,若是随主子入得宫去,那是个人吃人的地方,要活下去就得步步为营,有些话,就要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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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
“妹妹,你这般性儿切记要改改,若是随主子入得宫去,那是个人吃人的地方,要活下去就得步步为营,有些话,就要烂在肚子里。”
“姐姐,你别说得这么吓人,有郡主在,有侯爷在,还有姐姐在,谁还敢吃我?”锦绣本就活泼,在亲姐姐面前撒起娇来了。
“你这丫头啊,就是嘴甜,”锦瑟笑了笑,“可你切记,有时候靠谁都靠不住,以后入得宫去,除了我,你最好谁都信不得,可记下了?”
“连郡主也信不得吗?”锦绣问道。
锦瑟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倾城阁主殿,点头。
她们这个美丽出尘如仙子的主子,最是信不得呢。
“好了,去请言侍卫吧,切记莫让人看到,速去速回。”
言默被北辰琬叫去倾城阁的事,又怎么会瞒过北辰烨的眼睛?那边言侍卫还没到,这边阿四已经跟北辰烨禀报了。
“爷,今日的行刺也是言默私下叫人动的手,他对郡主的命令想来言听计从,您看该如何?”
阿四原来也不讨厌北辰琬,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美人,又是主子的亲妹妹。可她这些日子实在不怎么安分。
也亏得主子由着她的性子,这样的妹妹,送他也不要,唯恐天下不乱的红颜祸水,要来除了赏心悦目,就只会给自己添堵。
“派人盯紧言默便是了。”北辰烨淡淡的说。
“可是,郡主这分明就是想置夫人于死地,本来这婚礼就会引来不少麻烦,要是应付不过来……”阿四触及北辰烨阴鸷的目光,怯怯的咽了口唾沫,不怕死的继续说,“本来就是嘛,主子让夫人冒险,连属下都看出您舍不得,要是真出了事,属下怕你会后悔。”
“下去吧,本侯自有分寸。”
这世间,没几人能伤得了她,言默,就更差得远了。
夜黑暗得有些肃杀,寂静中有风的声音,北辰烨坐在床头,注视着她的睡颜,凝思阿四的问题,幽幽地问出口:“我,真的会后悔吗?”
榻上人儿咂咂嘴,他忍不住凑上去亲吻她的朱唇,还舍不得移开时,她翻了身,背对着她抱着被子似乎睡得很沉。
待到北辰烨熄灭蜡台,从背后拥她入眠,洛青岚才缓缓睁开眼睛,轻叹,北辰烨,我也想问自己,到底会不会后悔……
为了一个人,放弃数百年修为和永恒的生命,放弃时常出现在梦中的白雪红梅,放弃那些妖精,放弃流风……只为了,不让他只能出现在梦中,只为了,不让他的爱情终究无果,只为了,为自己的任性和自私寻一个慰藉的出口。
她转过身,看到他深锁的眉头,这个男人总是有心事,睡得不那么安稳。
她伸出一指,刚触及他的眉目,那打结的“小丘”便抚平了,她微微一笑。
“北辰烨,我杀不了你,就只能用一生耗着你,你若嫌我,我还是要杀了你的。”
那抿成线的薄唇,忽然就弯成漂亮的弧,他猛然睁开眼睛,孱弱星辰的眸间倒映着她惊愕的模样,他说:“岚儿,为夫好看吗?”
“好看,”她笑,很认真的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她没有说谎,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而流风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妖。
“所以,岚儿不是杀不了我,而是舍不得杀我。”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以“我”自称,黑眸如墨,眨眼时好像能滴下来似的。
“是吗?”她想了想,霸道地说,“那一定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所以我看上你了。”
她是学着夜阑公主的语气,但比起公主的娇蛮明显不足,但傲气有余。
“那为夫只能说,你没有看走眼。”
满宸阁情意绵绵,而倾城阁又是另一番景象,已是深夜,但言侍卫却还在郡主闺房不曾离去,而诡异的是,公主梨花带雨,说话间竟然跪在了言默面前。
“郡主,你这是做什么,你折煞卑职了。”言默慌忙的要扶起她,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一双手不尴不尬的伸着,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一张刚毅成熟的脸上,写满了为难。
“言大哥,你若不答应,琬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