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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要您有可以争的本事啊!
谁不想看到自己的孙子一生无忧,生活在荣华富贵之中?
无论以前如何的尖酸刻薄,大太太作为聂恒的奶奶,她的想法也是一样的。
“她们比我狠毒。”眉头皱了皱,大太太对沈碧寒冷笑道:“表面上在府中看着一切风平浪静,可是在暗地里她们却对恒儿下手。安宁寺外,若不是蕙歌死死护住恒儿,我不敢想象自个儿在失了孙儿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秀美蹙了蹙,沈碧寒问道:“大太太怎知那是她们下的手?”
“我就是知道是她们下的手。”冷哼一声,大太太双眼中迸射着冷冷的厉光,道:“若是我有证据,早就与母亲告状去了,哪里还容得她们在府里逍遥!”
安静的凝视大太太片刻,沈碧寒抿了抿嘴道:“以前的事情大太太您就莫要再去想了,眼下脱离了府中争斗,您过的也很好不是么?”
恰逢望梅抱着聂恒进入前厅,大太太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将聂恒接了过来抱在怀中:“若是隐忍可以换的恒儿平安无事,哪怕是让我忍上一辈子,也是无碍的。”
一个孩童,改变了蕙歌和大太太两个自私的女人,心弦似是被轻轻的拨动了片刻,沈碧寒微微一笑,道:“若是侄媳我在府外与大太太您另寻一处宅院,而后每月过去送月钱,您可考虑搬过去?”
沈碧寒所说的与老太太的意思相差无几。
“是侄媳儿想要我们搬出去的么?”没有立即回答沈碧寒的话,大太太掂了掂怀中的聂恒问道。
从椅子上起身,沈碧寒整了整自己身后的裙摆:“差不多吧!”
“大嫂!”轻唤了一声,边儿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蕙歌也从椅子上起身:“以前的时候我便与您说过聂府之中的水很深,眼下三太太中毒怕是您还没动手她们便先动手了,眼下若是让我们搬出去,那其他两房在宅院和月钱的问题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聂府之中四房都是老太太的儿孙,虽然几房都不想要分家,但是大房只要搬出去,沈碧寒另外给了她们院子,那其他两房一定能个会颇有微词。
听多了,看多了,便也就懂得了。
蕙歌便是如此。
刚刚皱起的眉头再次舒缓,沈碧寒顿了一下,悻悻道:“她们不会善罢甘休又如何?璇妹妹有句话说得对,这聂府大至亭台楼阁,小到一草一木悉数都是我二房的。身为二房的长媳,我想要给谁便给谁,任她们谁不干怕是都不成!”
看着嘴角带笑的沈碧寒,抱着聂恒的大太太不禁怔了怔。
此刻的沈碧寒身上有的不再是以前的淡然之色,而是那种在聂府之中舍我其谁的霸气。
咂了咂嘴,蕙歌侧目看了大太太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将聂恒递回给沈碧寒,大太太对沈碧寒道:“你能做到白家当家的位置上,说明你有那个本事,不过此次三房中毒一事,你可想好对策了?”
点了点头,沈碧寒对大太太坦白道:“其实适才我所说与你们另找住处,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奶奶早已有了这个打算。要搬出聂府的不只是你们,还有三房和四房。”
眉角轻抽了两下,大太太狐疑的道:“你的意思是母亲要分家?”
大太太本来就想着,她以前对沈碧寒没什么恩惠,此刻她何来的与她说要送她院子,不过……她若是搬出去,对她的恒儿未必就不是好事。
又点了点头,沈碧寒道:“奶奶确实要分家。”
向着沈碧寒走近了两步,大太太道:“我这里倒是没什么不愿的,不过若要是分家,三房和四房铁定是不会同意的。”
沈碧寒轻轻地道:“路是她们自个儿走的,分不分家等到了时候怕是也由不得她们了。”
沈碧寒原本想着经过了安宁寺事件之后,大太太该是会同意分家的,眼下看来果不其然。
说到分家,为了老太太着想,沈碧寒不想剩下的三房全部不欢而散。眼下大房同意了,再怎么说也有一房不是被迫的了,剩下的三房和四房……她们都是作茧自缚,典型是自找的啊!
沈碧寒再回轩园的时候,聂沧洛已然出府去了。商号的事情还不急于处理,这会儿子他出府去摆明了是为适才关于孩子的事情与她怄气。心中越想越不痛快,沈碧寒在进入前厅的时候狠狠的向着门槛儿踹了一脚。
“嫂嫂这是何苦来的,既伤了脚又费了力的。”一声低沉却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厅内传来,掀起面前挡着自己视线的棉帘,沈碧寒抬眸看到一脸闲适的坐在侧位上的聂沧杭之后,心中的火气不禁消了几分。
见沈碧寒满脸黑线的走进厅内,丝毫不掩饰的哈哈一笑,聂沧杭起身对她拱了拱手:“沧杭回来晚了。”
道了声免礼,沈碧寒坐到主位上,而后对身后的凝霜道:“你这会儿子且先去看看各房的午膳准备的怎么样了,过会儿子来报与我知道。”
“是!”聪慧如凝霜,怎会不知沈碧寒是故意支开自己,点了点头之后,她欣然出了前厅。
“小叔那日说天黑便能回来,为何却一拖便拖到了今日才归?”凝霜刚走,沈碧寒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对沈碧寒温和的一笑,聂沧杭道:“我的为人嫂嫂还不知么?有些事情在没有确定之前,绝对不会乱说。嫂嫂让我所调查的事情我已然去亲自核实了,这几日我特意去了趟下葬襄王妃的墓地。”
满眼的疑惑之色,沈碧寒问道:“为何要去襄王妃的墓地?”
根本就没想着要对沈碧寒隐瞒什么,聂沧杭道:“我的线人与我说,当年襄王妃死的时候,当今皇上还在外面带兵打仗,根本就不在金陵。在她死后的第三日,便由楚后下令与小郡主一起下葬了。不过都说女人临盆而死是凶兆,故襄王府并未给她修建墓地。”
稍稍踌躇片刻,沈碧寒道:“你是去挖坟了?”
她的身世很有可能是那个郡主,她想聂沧杭去墓地,完全为了应证,当初和襄王妃一起下葬的到底有没有那个小郡主。
先点头,后摇头,聂沧杭道:“是也不是。”
忍俊不禁的一笑,沈碧寒道:“这个答案好,回答了等于没回答。”
看了沈碧寒一眼,并未跟着她开玩笑,聂沧杭道:“初时的时候我确实是准备去挖坟的,但是那里却有个守墓者。”
“守墓者?”眼中尽是惊喜之色,沈碧寒问道:“那你可从那守墓者的口中探听到什么没有?”
眉头拧了拧,聂沧杭道:“我与郡主守墓者道明去意之后,他与我说,那坟茔里埋着的确实是襄王妃和小郡主一大一小两具尸体。”
“看来我该去见见王爷了。”呐呐的开口,沈碧寒有些颓然的从椅子上起身。
送走了聂沧杭,命聂福备了马车,与上次一样,沈碧寒只带着翠竹出了聂府。
在前往越王府的一路上,透着车窗上起伏的窗帘,沈碧寒时不时的可以看清外面的街道。但是无论街道如何繁华,她的脸上却都是一脸的沉思之色。
马车在越王府钱缓缓停靠,由翠竹搀扶着下了马车。想起上次越王妃对自己欲除之而后快的样子,沈碧寒与守卫侍卫道自己是来探望唐雪晴的,并没有提及要见越王爷的事情。
由家丁引着进入越王府,依然是无暇欣赏美景儿,顺着长长的走廊,沈碧寒大约走了两刻钟的功夫才走到唐雪晴的院落。月唐雪晴寒暄了几句,她方才步入正题,让唐雪晴带着自己去找越王爷。
虽然十分好奇沈碧寒找越王爷的动机,不过见她一脸的焦急之色,唐雪晴也没有多问什么,便直接带着她前往越王爷所在的书房。
没有让丫头进去通禀,唐雪晴直接便带着沈碧寒进到书房之内。一进门她便嚷道:“父王,姐姐要见你,我便与你带来了。”
“姐姐?”一脸的疑惑之色,越王爷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却不期然视线落到了沈碧寒的身上:“你……你怎么这会儿子过来了?”
连忙从书桌前起身,越王爷面色和蔼的绕过书桌来到沈碧寒和唐雪晴的面前。
“姐姐说有事情要问问父王。”将沈碧寒拉到身前,唐雪晴解释道。
看了一眼一边的唐雪晴,越王爷点了点头,道:“晴儿你且先退下吧!”
“为什么?”一脸的惊异之色,唐雪晴问道,“难道父王和姐姐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拍了拍唐雪晴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沈碧寒淡淡然一笑:“妹妹且先下去吧,有些话我想与越王爷单独谈谈。”
“姐姐……”有些不依的看了沈碧寒一眼,见她一脸的坚定之色,唐雪晴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退了出去。
待唐雪晴离去之后,越王爷深深地凝视沈碧寒片刻,而后道:“先坐吧!”
依言坐到一边的雕花儿木椅上,沈碧寒看了一眼越王爷一眼,而后开门见山的问道:“民妇今天为何而来,王爷该是晓得的吧?无论是何事,今日民妇既然来了,那就请王爷如实相告吧!”
“本王早已猜到你会过来了,只不过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将书桌上的写了一半的奏折收起,越王爷道:“仔细说来,你不该称呼我为王爷。”
心神一震,沈碧寒挑眉问道:“那该称呼您为什么?”
“该……”
越王爷刚刚要开口回答,书房的房门却突然被撞开了。似是得了魔症一般,一身锦帛玉衣的越王妃气势汹汹的便冲到了沈碧寒的面前,直接用双手掐住沈碧寒的脖子,无论沈碧寒如何挣扎,她都是死死地掐着她,而且越来越用力。
“我掐死你!”一边用力的掐着沈碧寒的脖子,越王妃口中还不停的放着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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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八章 身世之谜
沈碧寒刚刚坐到椅子上要与越王爷问个清楚,越王爷也不再与以往一般再多加推诿,但是越王妃的突然出现却再次将这一切打乱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变化,沈碧寒眼中难得的出现了惊恐之色。
问题不在于她胆子小,而是此刻越王妃死命的掐着她的脖子,好似一定要将她掐死一般。更有甚者她还口口声声的要掐死她,一定要掐死她!
“王妃,请你放手!”唐雪晴已然离去,候在外面的翠竹是跟着越王妃进来的,她也被眼前的形势骇到了。
“滚一边儿去!”伸手一挥将翠竹掀的一个踉跄,越王妃依然死死的抓着沈碧寒的颈项,欲要将她掐死。
“娟容,你放手!”一声厉喝,越王爷拍案而起。
曾经他立她为王妃的时候,她也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没想到今时今日她会变的这般狠辣。
双目之中尽是狰狞之色,越王妃狂笑着:“我要让她死!”
双眼不敢置信的瞪视着越王妃稍显猩红的眸子,让人心慌的窒息感瞬间袭向沈碧寒。
那次大雪中狂奔之后的力竭感,那次沉湖之后无法呼吸的恐惧感一一浮上心头。她想要挣扎,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却总是空费力一场。大脑缺氧的程度越来越严重,沈碧寒脑海中的疑问与不甘也是越来越多。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上次要毒死她,这次要掐死她?
无数的不甘化作滴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无比艰难的额侧目看向一边已然从书桌后窜出的越王爷,沈碧寒伸手用力的抓着越王妃的手臂。
指尖抓皱了上好的锦缎,可越王妃依然在用力的掐着沈碧寒的脖子……
“娟容!”一个女子就算是再有力气,终是不可能敌得过男子的。被越王爷用力的抓离沈碧寒的身上,越王妃的手指甲在沈碧寒的颈项间划出了道道血痕。
“你这个疯女人!”眼中有着无限的失望,越王爷伸手便照着越王妃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砰地一声,身子重重的撞击在书桌上,越王妃因脸上和身上传来的阵阵痛楚而双眼眯起:“你又打我?接着打啊!打啊!只要你一日不将我打死,我就一定要让她死。”
血,顺着嘴角滑落。
越王妃在看向沈碧寒的时候,曾经的怨怼已然变成了浓浓的仇恨。
她适才决绝的话是在告诉沈碧寒与越王爷,这个世上只要有她在,就一定不能有沈碧寒在。
“咳咳……”
不停的咳嗽着,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沈碧寒由翠竹扶着屋里的顺着桌脚滑落,毫无形象的靠坐在桌脚边儿上,一时却还无法成语。
“主子!”心痛万分的拍着沈碧寒的背脊为她顺气,翠竹眼中的泪珠也不断的簌簌落下。
“咳咳……”依然接连不断的轻咳着,沈碧寒对翠竹苦笑了下,而后宽慰道:“没碍的,我还死不了。”
抬头看了眼一边对沈碧寒虎视眈眈的越王妃,翠竹惊惧的低下头来,对沈碧寒轻声喃道:“主子,我们回吧,这里太危险了。”
若是适才越王爷不在场,翠竹真的不敢想象此刻沈碧寒会是一种什么下场。
还是那句话,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越王妃之所以如此对待自己,沈碧寒相信一定有她的原因。她现在想知道的便是这个对方誓要她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看着一边的越王妃与越王爷两相对峙却一言不发的样子,沈碧寒犹豫了片刻,拍了拍翠竹的手,示意她扶着自己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