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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身好吗?”
两人一听,双双红着脸转过身去,沈清脱下裙子,套上长裤,长裤的腰部没有东西可以固定,沈清秀眉一皱,看见自己的西装短裙,一狠心,便将短裙撕成了一条一条,然后用这些布条当绳子绑在腰间固定好长裤。
沈清扯了扯衣服和裤子,本身面料质量就好,又柔软,又保暖,穿在身上非常舒服,沈清很满意。
“你们看,我说我可以吧。”
两人转过身,就看到沈清已经穿好仅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就作好的衣服。张虎摸摸下巴,道:“姑娘的女红技术,架势十分利索,可是看起来,说真的,真不咋样。”
沈清一听,回嘴道,“你是想说,我是虚有其表?”
“就是这个意思。”
沈清很是不满,她以前只缝过人,压根就没缝过衣服,这还是她的初体验哩,居然还被人吐嘈,“哼,姑娘家的就一定要女红好吗?女红好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实用。对我来说,只要能穿,样子根本不重要。”
“一个女人,连女红都做不好,以后怎么嫁人?”
“女人的价值绝不在她会不会缝衣服,会不会刺秀。”
“哼,那你还想如何?你们女人可以打仗吗?可以保家卫国吗?”
沈清听到这话,实在觉得无奈,要她一个生活在‘男女平等’时代的现代人和一个古代男人讨论‘男女各占半边天’的道理,除非她脑子有病,沈清摊摊手,“和你说不通,多说只是浪费我的口水,不说也罢。”于是她坐到桌前,吃起晚餐。
张虎认为自己口头上赢了沈清觉得很是了不起,便说,“女人啊,还是乖乖在家里带孩子就行了。”
沈清轻蔑的哼笑一声,“张虎大哥,我不说话并不代表我觉得你是正确的,有些事,要眼见为凭,多说根本无益。”沈清的神情让张虎有话也硬吞进了肚子里,最后不欢而散。沈清将视线投向另一个古代男人,“你呢?你也认为女人只要在家里带孩子,秀秀花就可以了吗?”
“姑娘不是说,有些事,眼见为凭吗?”兰陵王笑道。
沈清哈哈一笑,“你比张虎聪明多了。”
“姑娘不是普通人,本王看的出来。姑娘女红虽然差强人意,但姑娘在缝纫时的神情还有方才与张虎争辩时那压倒般的气势上就能看的出,姑娘绝非普通女儿家。”
“呵呵……你说实话,既然你刚才说觉得我不是普通的女儿家,那有没有一瞬间怀疑我是奸细?”一般来说,当奸细的人是不是都比较有文化?至少不会是个文盲吧。
兰陵王非常自信道,“本王至始至终没有怀疑过姑娘。”
沈清看着兰陵王,笑着说:“虽然不知道你那没来由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过被人相信的感觉真好。”然后沈清丢给长恭一记‘你很有眼光’的眼神。
“姑娘不也正是因为相信本王,才放心与本王回营吗?”
“这个,哈哈,是啊。”
沈清从来没有不相信过兰陵王,反而因为知道很多兰陵王的事而觉得遗憾。这样好的一个人……
“王……”
“嗯?”
“也许我们相处的时间不会很长,但是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长恭惊诧,他不明白沈清为何突然说这样的话,但是这番话却让他的心泛起了阵阵涟漪,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可是一个小姑娘能有这样的豁达,实在不易。
他拍拍沈清的手说:“谢谢。”
第八章 长恭中毒
沈清发誓她没有预言未来的能力,可是让沈清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能帮忙的时刻会来的这么快!
话说大概半个时辰前,周军果真来突袭,虽是只派出几名刺客,但是刺客个个武艺高强,不过兰陵王还有斛律光大将军和张虎副将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军中还有八万将士,这几名刺客根本就是瓮中之鳖。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发生的时候,而这个例外发生的关键就在于,兰陵王的营帐中此刻还多了个拖油瓶似的沈清!若是没有沈清这个包袱,兰陵王等人要应付这几个人是措措有余。
周军的这几名刺客也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有勇无谋之辈。他们来突袭大概也是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所以他们分为两批人,一批的剑锋直指兰陵王,另一批则专心对付斛律光。
在打斗了一会儿后,几人立刻发现,兰陵王似乎有意要保护他身后那个躲来躲去的小毛头。他们立刻意识到,这个小毛头就是兰陵王的弱点。于是剑锋一转,两批人马全对上了沈清,沈清是喊爹喊妈,欲哭无泪,躲过这支剑又躲那支剑,还好平时有做运动,还学过一些防身术,否则现在她的身上一定被剑插出几个大窟窿了。
可是,沈清毕竟脚伤未愈,行动还是很不方便,所以当她躲过身旁这支剑时,身后又来一支,她遂防不及,眼看就要中剑,兰陵王突然闪了过来,硬是用自身之躯为沈清档下了这一剑!沈清看到兰陵王因奋不顾身救她而中剑,人吓得七魂丢了三魄,最后刺客当然被全部击败,可是兰陵王自己也挂了彩。
斛律光见兰陵王受伤,连忙唤来军医王太医为兰陵王包扎伤口。
事出突然,王太医见兰陵王受伤,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结果连给兰陵王脱下上衣的动作都直打哆嗦。
主帅帐内此刻一片喧哗!
王太医手忙脚乱的动作看起来笨拙不说,还不时扯动兰陵王的伤口,痛得兰陵王直咬牙,却还是硬撑着一声不哼。一旁看的实在不耐烦又很着急的沈清恨不得想把王太医吊起来狠狠抽一顿!
“急死人了!你给我让开,让我来!”她一脚将王太医踹开,双手抓住兰陵王的衣襟就用力向两边一扯,兰陵王白皙的胸膛立即展露在众人面前。
沈清看了看伤口,呼了口气说:“还好,没有伤到心脏。”她转过头看到王太医手里拿着药瓶,她一把夺了过来,打开瓶盖闻了闻,便将瓶中的粉末洒在伤口上,接着又拿起白布快速而利落的为兰陵王包扎好伤口,整个过程快的惊人,让一旁包括王太医在内所有的将士们全看直了眼。
“姑娘的包扎技巧真让人惊叹。”高长恭感叹道。
“还好。”沈清十分抱歉的说:“刚才真对不住,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
“没关系,一点小伤,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沈清点点头:“你先睡一下吧,虽说这点伤不防碍性命,可是还是会消耗元气,所以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
“是啊,长恭兄,你闭闭眼,张虎会在外面守营。”斛律光也上前来劝道。
兰陵王点点头,“那,好吧,有劳各位了。”
就在兰陵王小歇的时候,斛律光抓住沈清询问道:“姑娘到底是何人?”
“不就是无意中被兰陵王捡到的可怜小女孩吗?”
“姑娘不是普通人,从姑娘熟练的包扎技巧上来看,姑娘的医术应当十分高明。”
“我只是小时候和家父学过一些处理伤口的方法而已。”
“真是如此吗?”
“当然!”
沈清这么说,斛律光当然不相信,就在这时,躺在床上歇息的兰陵王突然全身痉挛起来,还不时发出一声声痛苦而又沉重的呻吟声。
“长恭兄!王太医,快来!”
斛律光和沈清连忙跑到兰陵王身边,沈清扒开兰陵王的衣领,发现包扎着他的伤口的白布上原本应该是红色的血此刻却变成了黑色!
“他怎么了?”斛律光着急的问道!
“不妙,看来我们中计了。”沈清皱起眉头。
“到底怎么了?”
“他中毒了,看样子是剑上抹了毒,这种毒应该属于慢性,目的是让我们以为兰陵王只是受了普通的伤,而实际上毒素已经浸入了他的全身的血脉中。”
“什么!?”
就在这时,王太医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张虎,斛律光抓起王太医的衣领对他吼道:“快去给兰陵王解毒!”
“解毒?”
“王中毒了?”张虎震惊地问道。
沈清低声回答:“是啊,是剑上抹了毒,但因为是慢性,所以当时没察觉出来。”
张虎皱眉,“原来如此,我就奇怪周军为何会突然派几个刺客出来找死!”
沈清点点头,“我想,他们的目的大概原本就只是想让兰陵王或是斛律将军中毒,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除掉了军中的主帅,那么齐军一定会自乱阵脚,最后自然瓦解。”
“看来事情就是这样,王太医,兰陵王情况如何?”斛律光问向王太医。
王太医根本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给兰陵王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他的舌头,可是还是一头雾水,“这种毒很奇怪,我从没见过这种毒!”
“你说什么?你是军医,却什么都做不好,留你何用!我杀了你!”张虎拔剑就要砍下去,被沈清阻止!
“住手!王太医虽然是军医,可是世界之大,当然会有他没见过的东西,因为这样就杀了他,你和杀人狂有什么区别!”
“可是……”
“让我来看看。”沈清两指压在兰陵王的腕上,仔细观察了片刻,稍稍松口气道:“还好,从脉象上看,毒素还没有浸入五脏,若是浸入五脏,恐怕就算是我……不过还好!”
“你说你能救王?”张虎惊奇地问道。
“我可以。”沈清肯定的说道。
“姑娘?你确定?”斛律光紧跟着问道。
沈清瞪向两人,再次申明:“我说我可以!不过你,你还有你现在带着那些人都给我出去!”沈清指向张虎,斛律光和王太医。
“为什么要出去?”王太医不解的问道,而且他很想知道沈清她要怎么解毒。
沈清一向不喜欢作什么解释,再加上现在情势紧张,营帐内七嘴八舌,吵的她心情非常烦躁,她大声吼道:“你们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我让你们出去,你们就给我出去!没有我的示意谁也不许进来!”
“可是……”
“可是什么?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还怀疑我是周军的奸细,你们大可以留在这里看着他痛苦至死,但如果你们不想他死,就立刻,马上给我出去!”沈清一点余地也不给的指向帐门。
“斛律将军,张虎……”兰陵王虚弱的发出声音断断续续费力地说:“就照沈清姑娘的话做,汝等先行在帐外守候。”
“可是,长恭兄……”
“王!”
“我相信沈清姑娘。”
两人看着一直和自己一起奋斗过的兰陵王正忍受着强烈的痛苦,被那可恶的毒折磨着肉体,实在不忍心,两人便一咬牙命令到,“汝等随我出帐,在帐外守候!”
众士兵答:“是!”
斛律光在出帐时回头对沈清说:“姑娘,兰陵王就拜托了。”
张虎同时对沈清施礼以表请求。
沈清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微笑,“放心,别的我不行,解毒,我可是超高手!我保证让你们明天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北齐兰陵王!”
不知为何,沈清的笑容就像给了两人一颗镇心剂,他们点点头,行了个礼后出了帐营。
第九章 喂血解毒
沈清走到兰陵王身边,低下头轻声问道:“兰陵王,你真的太相信人了,如果我真是周军的奸细该怎么办?”
“呵呵……若姑娘真的是,恐怕长恭早就死在姑娘的手下了。”
“我没那么厉害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你相信我不是周军的奸细,甚至相信我可以医好你?”
长恭发紫的嘴唇微微勾起,“因为姑娘的双瞳非常清澈。”
沈清愣了愣,轻声笑道:“你的理由我爱听,你是因为我才受伤中毒,我一定会医好你。”
“有劳姑娘了。咳咳……”长恭说着不禁咳出一口血。
“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听我说就好,现在我要御下你的盔胄,这样方便我治疗,你同意吗?同意就点点头。”
长恭点点头。
“好,那,我失礼了。”
沈清外表非常严肃,但其实心脏此时跳的飞快,马上就可以一睹传说中的美男子兰陵王的真面目了啊,能不紧张吗?
她小心翼翼的取下盔胄,兰陵王的真面目展现在她眼前时,她完全看呆了,虽然早就知道他是个美男子,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此人竟美成这样!
那一双狭长的凤眸镶嵌在那如玉般光洁白皙的面容上,此刻正因中毒而有些迷乱,一对飞悬的剑眉紧紧的皱着,让人有种想要立刻去抚平它的冲动。直挺的鼻梁下,一张如刀削般的冰唇因中毒而泛着神秘的紫,为这张本就绝世的美颜更增添了一抹奇异的魅惑之感。
他的唇紧紧的抿着,显示着主人现在是多么痛苦。
这是一张介于男人的英挺与女人的柔美之间的美容。
沈清突然感叹,有这样的人存在试问天下女人的立场到底在哪里?难怪他上战场都要带着这个!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要救人要救人!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种毒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