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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做什么?我说过你若是背叛我,我就会杀了你!”段红烛狠狠的举起匕首“玩物?乔子箫,你去死吧!”
“红烛,红烛,你听我说,刚才都是在演戏,是为了骗她大哥!”乔子箫左右躲闪,背上已是鲜血淋漓。
“大哥?你还想骗我!哪来的什么大哥,这里就你们两个人!”
“不是的,红烛,我与洪莺娘做了个交易,我们约定······”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杀人啦!”一直没有出声躲在一边的洪莺娘忽然大叫起来,引来了本就赶往这边的洪员外一行。
一个个火把照亮了整个花园,被围在中间的段红烛和乔子箫慌张的不知所措。
“爹!他们原来是来谋夺您的财产的!”洪莺娘满脸的慌张跑到洪员外的身边“这两个人心存不轨莺娘早就有所察觉,但又没有证据,只好将计就计果然撞破了他们的诡计,幸好爹您来的及时,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多亏你聪明,我也是看了你送来的信才知道的,这两个贼人竟敢打我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给我死命的打!打不死他们我为你们是问!”
“是!”侍从手拿棍子打向被围困在中间的二人。
“啊!别打了!洪莺娘!我们不是做了交易吗!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倒打一耙呢!”乔子箫将惊恐不已的段红烛护在怀中大声喊着。
“那不过是引你们入套的计谋,骗你们露出马脚罢了,再说,”洪莺娘在洪员外身边说的坦然“表哥,你难道是什么好人吗?误江里飘着的崔····”
慌忙打断“洪莺娘你这个贱人!舅舅你不要信她!她是想和······”
“爹,”洪莺娘淡淡出声,乔子箫本就有伤,声音一下就被淹没在棍棒的夹击下“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洪员外毫不在意的一声冷笑“打死了扔江里,神不知鬼不觉。”
“这恐怕会有些不妥,”洪莺娘见乔子箫和段红烛一时狼狈倒地,气息奄奄,挥手让打手退下“爹,现今街坊都知道乔子箫上门提亲,若是过几日他的尸体出现在江上只怕我们是脱不了关系的。”
洪员外略一思考觉得有理“那怎么办?”
“现在打也打了,提亲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爹还记得几日前那江里捞出来的女尸吗?其实那女尸叫崔宝儿,是被这乔子箫害死的,我看不如我们就这么做·······”洪莺娘附耳轻声说道,洪员外边听便满意的点头。
“好好好,就这样,一举两得,还能得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莺娘真是爹的好女儿啊!”
洪莺娘低眉顺眼,神色温顺“全是爹教导有方。”
“哈哈哈,好好好!”
洪莺娘看着洪员外大笑着带领着众人离去,只剩段红烛与乔子箫被随意丢弃在一边,幽幽的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向自己的闺房。
“这便是报应了吧,报应····”
·································································
次日清晨,街上锣鼓熏天,洪员外大义灭亲,将亲侄子乔子箫做人贩子的事告发,乔子箫与同伙段红烛游街示众提交官府审理,一时间所有人都在议论乔子箫的恶性和洪员外的善举,场面热闹非凡。
洪府内几乎空无一人,大家都赶去凑热闹看洪员外与乔子箫上演怎样精彩的画面,大家都十分庆幸洪家千金一日前没有立马答应乔子箫的提亲,不然真是红颜薄命狼入虎口了!
而此时,最安静的地方确是洪莺娘的院子。
洪莺娘听着街上的喧闹冷笑,回身对忽然出现的崔宝儿说道“我说过我会帮你报仇的,我从来说到做到。”
“一命还一命?”
“那孩子怕是保不住的吧?”洪莺娘的脸上看不出是怎样的表情。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那么残忍!”
“呵,这样的爹娘,来到世上也是受苦,不如换个人家投胎,我看得出乔子箫对这个孩子的期待,可惜···这样的打击比让他死了跟痛苦吧。”
“你真冷血!”
洪莺娘似是没有听到崔宝儿对她激烈的指控,自顾自的说着“我让乔子箫大摇大摆的来提亲就是要让街坊邻居都知道,省的洪员外真把他们给活活打死,我们练得交易也不过是让段红烛坐立难安,让她尝尝被背叛的滋味,真好,所有的事都按着我预定的计划进行着,我真是个魔鬼,对不对?那孩子来到世上只会痛苦,一命换一命,他们俩也被绳之以法,这件事便这样结束了吧。”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面上冰冷些,可看你这么步步为营,让我觉得你很可怕,”崔宝儿脸上是难掩的痛苦“雪姑娘,我虽恨他,但看他如此境况心里亦是不忍,他虽害我也是段红烛瞒着他做的,我实在后悔让你帮我······”
“后悔?”雪眠忽然从自己的世界进行,目光如炬,铮铮的看着崔宝儿“是谁与我定下的约定?是你,是谁被害的投江自尽?是你,是谁想要验证乔子箫的真心?还是你!如今我可以告诉你,他有心,不过那是对段红烛的,只不过段红烛把你视为珍宝的真心当做工具,弃之如敝履。”
“他的心给了段红烛·····”
看着崔宝儿扶着椅子不让自己坠倒在地的样子,雪眠别过头不看她“当初是他骗了你的感情,是他让你的父母与你恩断义绝,是他在私奔后将你扔在一边不闻不问,你却单单只看到段红烛的诡计,始作俑者是她吗?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真的就可以觉得开心一点了?正是你这样的优柔寡断让我看不起。”
雪眠冷漠的下逐客令“你我的约定到此也就结束了,你就安心的回到地府吧,从此两不相欠也无需再见面了。”说完便转身背对着崔宝儿,视而不见。
“结束了···真快···”崔宝儿苦笑着站稳身子“我知道是我自欺欺人,这几日辛苦你了,雪姑娘,告辞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多谢。”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动于衷,雪眠自言自语“也该从这具身体里脱离出来了。”
一身雪白身影从洪莺娘的身体里走了出来,洪莺娘倒在了椅子上,雪眠整了整衣衫,从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脸“还是这样子比较舒服。”
“不过他们的事,”雪眠看着昏睡中的洪莺娘“算了,应该没有好结果,还是先回船上再说。”
正要开门,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雪眠皱眉连忙飞到梁上躲藏。
被惊醒的洪莺娘迷迷糊糊的前去开门,门刚一打开,洪二便闯了进来,慌张的摇晃着洪莺娘的肩。
“莺娘,怎么办!选秀女的圣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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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错(八)
更新时间2011520 14:04:17 字数:2230
“秀女?”猛然醒悟的洪莺娘瞪大了眼睛“怎么会?不是还有一段时日吗?”
“本来因为莲妃病重要推迟一段时间的,结果皇太后下旨,不仅不推迟反而要提前甄选!”
“那我们怎么办?大哥,我不想入宫,一入宫门深似海,以后我们再见面就难了!”
洪莺娘眼中含泪,满是期望的看着洪二“难道我们就这样分开了吗?”
“不会的,莺娘我答应过你,我会向爹说明一切,趁现在圣旨还没到府中,我们去向爹禀明一切,让爹随意指派个侍女去便是了,我们走!”洪二拉着洪莺娘大步往前厅走去。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雪眠从梁上跳了下来,想了想转身向墙外飞去“便由着他们去吧,与我已是无关了。”
出了洪府,雪眠直奔江边,忽见街边一处围了许多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这选秀女不是要推迟几月吗,怎么现在反而提前了呢?”
“你们不懂了吧,这是皇太后下的旨,现在莲妃专宠,又得了重病,皇上哪有心思选什么秀女啊,选神医才差不多呢!”
“原来如此啊,也难怪,皇后是皇太后的亲侄女,如今莲妃独大,听说脸朝堂都受到了影响,皇后这边的受到了打压呢,就因为皇后不受宠!”
“也不知莲妃得了什么病,听说若是有人能治好莲妃的病不仅是加官进爵还有黄金万两呢!”
“真的吗!这么多钱啊!早知道学医去了!”
“这算什么,没听宫里的宫人说吗,如今皇上都是亲自为莲妃端茶递水呢,都说宫里最无情,但皇上与莲妃之间的真情就连皇太后也无法拆散呢!”
“听说当年皇上病重莲妃用自己的心头血做药引救了皇上,没有人不懂容的,要知道取心头血可是能把人活活疼死的,从此皇上就只宠幸莲妃一人了!可是把**的其他妃嫔给嫉妒死了,连端庄温顺的皇后都视莲妃为眼中钉肉中刺呢!”
“哦,难怪连皇太后都插手了,毕竟是一家人,可怜的莲妃如今病入膏肓还要看着皇上纳新人。”
“这有什么办法呢,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再喜欢莲妃也不能违抗自己的娘不是。”
“可惜了一对有情人,**果然是容不下真心的。”
众人看着皇榜议论纷纷,雪眠却听得心神一明。
“真心?”雪眠略一思索“看来还是得插手那两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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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眠在船上静静的等着,岸上人来人往,夜幕愈加深沉,直到小船完全融在夜色中,雪眠在船头点了一盏灯,像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忽然不远处有些喧闹声朝着岸边越来越近,一只只高举的火把像是在追逐着谁,雪眠提着灯,跳下船,狼狈不堪的洪二和洪莺娘顿时暴露灯光之下。
“船家请快些带我们到对岸!”洪二慌忙的喊了一声便拉着洪莺娘跳上了船。
雪眠却只是看着他们,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洪二一时着急,拿着船桨就要划,只是大概从未划过船,划了几下船如雪眠般纹丝不动。
洪莺娘也忍不住出声劝道:“船家请快些,等到了岸我们定将重谢!”
“是啊,船家,快些上船!不然就要被追上了!”两人不知所措的在船上乱窜,看来受惊不轻。
“已经被追上了。”雪眠幽幽的出声,转身慢慢的上了船,将绳索一抛,一撑竹竿,小船便离岸边三丈之远。
洪二和洪莺娘抬头望向岸边时,洪员外气势汹汹的领着众人已站在了岸边。
“去,把他们给我拽下来!”洪员外大手一挥指着站在船上的两人,一众奴仆立马下水向小船靠近。
“爹!你就成全我们吧!”洪二和洪莺娘紧张的拥在一起,不敢再动。
“成全?成全了你们,让谁进宫当秀女!我的脸还不被你们丢尽了!女儿嫁儿子!笑话!”洪员外满脸怒气“快把他们给我从船上拉下来!”
“慢着,”雪眠将两人护在身后,船桨一横挡在了两方之间“洪员外信不信,我只需一桨便能将他们送到对岸。”
“开什么玩笑,”洪员外不理会雪眠,挥手让停下的人继续“还不快去!”
雪眠轻蔑的一笑,将船桨悬于江水上,轻轻一拨,船竟似飞一般瞬间飘到了江中心。
“这!”所有人顿时呆住,停在水中不敢再前进,洪员外也呆滞了片刻,晃了晃头“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小女子撑船已是十载,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过是想让员外知道,洪少爷和洪小姐若是想逃,我帮他们是易如反掌。”不过大家一时的不注意,小船又鬼魅般出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洪二想要请求雪眠送他们离开却是被洪莺娘扯住了衣袖。洪莺娘微微的摇了摇头“她,是在帮我们。”
“你想怎么样,这不过是老夫的家务事,难道你想插手!”
“那倒不敢,晚辈不过是个局外人,想劝诫几句罢了。洪二少爷是员外唯一的子嗣吧,洪小姐又是养女,这两人若是成亲只怕会被所有人笑话的吧。”
“算你明白,而且莺娘是要进宫的!”洪员外对雪眠有几分忌惮一时也不敢轻举乱动。
“可是我最看不惯棒打鸳鸯的事了,那我就祝他们一臂之力好了,”雪眠说着便要去拿船桨,洪员外连忙向小船跑来“不过,员外不是一个子女都没有了,这家大业大的谁去继承呀?街坊邻居看不见这两人该怎么想啊。”
洪员外见雪眠停下了行动松了口气。
“可是我看他们的样子只怕是誓死也不会分开了吧。”
“爹,我和莺娘宁愿去死也不会分开的!”洪二拉着洪莺娘坚决的表明了决心。
“那我还是送他们离开好了,员外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不过孤独终老,也不是多么悲苦的事。”说完雪眠又要划桨。
洪员外看的心惊胆战“姑娘不明白,就算我姑且同意了这两孽障的婚事,且不说我的脸面,莺娘还有着秀女的身份,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雪眠掩嘴轻笑,从袖中拿出眉笔,将洪莺娘拉到身边,在她的眼角点了一颗黑痣,对着洪员外说道“那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