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笆钦庋亩运伤故俏薹ǘ运菪模运故怯蟹蚱薜母星椋渌到袢栈乩矗行┎煌韶范G字字句句中仍是带着利益与斗争,这一切都让不想再斗争的她不知要如何回答,这时她又想起了胤禛方才说得那句话,她眼眶里泛着泪光,低喃道:“年默尧。。。。。妳到底是何人。。。。。”对于胤禛的爱,她一直怀疑着,她们之间有真爱吗,即使她心中有恨,即使她根本就恨不起来,这一切都让她觉得荒芜,因她身在这个泥沼中,她又要如何去恨一个人,又有何资格去怀疑一个人,她当初要嫁给胤禛,心中不也是有目的,如今如愿以偿的嫁给了他,她又能去怪谁,而她到底是年羹尧的妹妹,还是胤禛的王妃?
年氏心中纠结着,才发现,只要身在雍亲王府里,她的心便不可能平静。
第二十四章:疑惑仍旧未识清
另外一头的胤祯也是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上,他今日一早离开了慈悲庵后便随即的进了宫,连自己的家都未回,便直接去了永和宫,而德妃一见他出现便连忙的训斥着他,斥责他马上就要召开朝廷会议,居然不见踪影,难道是想错失这个天大的好机会?胤祯经德妃一训斥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怪昨日有人要追杀他,而这个人是宫中的秘密杀手,是胤禛和年羹尧的人,他们定想他未见过这个杀手,可就在半个月前他曾见年羹尧秘密的和这个人交谈着,其实他是不记得那人的长相的,只是那人的左脸颊有块胎记,所以昨日他揭开他蒙着脸的黑布,看到了那块胎记时,便知他是胤禛派来的杀手,而另外一方绑住秦愈湘的杀手肯定就是今日见到他时神色产生变化的隆科多所派来的,两方人马肯定是不知慈悲庵里有两个“十四阿哥”,而两方同时追杀着,而一方知自己失手了便逃走,而另外一方以为自己成功了,所以心里还乐着,直到他的出现,他们才看清事实。
十四福晋完颜纳雪见胤祯终于回到了府上,连忙的上前伺候着,替他拿起了手中的朝帽,随后又说道:“爷,你这几日都上哪去了,连丑大那家伙都失踪了,不见人影。”纳雪着急的问着,这几日她总提心吊胆的。
胤祯听纳雪那么一说,才知丑大是真的被拦截住了,丑大是他的亲信,也就是那日抓住孙大虎的人,他是唯一知道他去处的人,他早就吩咐过他要是宫中有任何消息,便要到慈悲庵转告他,可这几日都不见他来报告消息,而他倒也没多心,直到今早才知道出了事,而丑大应该是被年羹尧或隆科多的人给绑了,说杀倒是不至于,但应该是被拘禁在某个地方。
胤祯心里叹了下,才说道:“不必担心,丑大应该没事。”
纳雪把朝帽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随后拉着胤祯的手臂,说道:“胤祯,你这几日上哪去了,听到宫里来消息,又找不着你,我都担心死了。”纳雪神色有些担忧,但又有些撒娇的意味。
胤祯见纳雪紧拉着自己,于是甩了甩手臂,憋了下嘴,看了纳雪一眼,说道:“不是让妳别多问,妳就是太爱管事,妳看谁家的福晋和妳一样爱管,妳的爱管是宫里出了名的。”随后他又把视线转开。
纳雪仍是紧抓着胤祯的手不放,说道:“你长年待在西宁那个鬼地方,我都不知道你外头养了女人没有,一回京城又总不着家,你说我能不担忧吗?”
纳雪的这句话不禁的让胤祯想起了年氏,年氏的脸庞与身影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悠悠的身影,梅花般的气息,她的一切都让他难忘。
纳雪见胤祯不说话,于是猛扯着他的手,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看你看,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纳雪噘着嘴,一脸吃醋样。
胤祯被纳雪这么一闹,才回过了神,他用力的把手甩开,揪着眉有些气愤的说道:“谁和妳养女人了,成天就说我养女人,我烦都烦死了,妳还这样胡闹,不怕丢脸啊,众阿哥都知道我胤祯家里有只母老虎,妳也给我留点面子。”
纳雪觉得生气,哼的一声的撇过头,转过了身,低喃道:“就说我是母老虎,你还不知谁是母老虎!”
胤祯撇了纳雪的背影一眼,问道:“除了妳还有谁是母老虎?”胤祯真的是受够了纳雪的脾气,虽说她不坏,可老是怀疑他,疑神疑鬼,这也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待在西宁比较快乐的原因,结为夫妻快二十年,他也这样的被她烦了二十年。
纳雪才噘着嘴,又转身看着胤祯,说道:“你不知道四福晋有多狠,你别看她那付温婉的样子,我那天差点被她给害了,谁知她一个汉人女子心怎么那么歹毒,年纪轻轻就满腹的心计,难怪前面两个孩子都没了,那么坏,老天才不会给她孩子。”她又想起了福惠满月日隔天所发生的事。
胤祯见纳雪这样说,于是冷笑了下,又道:“妳说年羹尧他妹妹?”
“就是她,我看四哥娶她也是别有用意,虽说汉人女子温婉,可谁知脑子里在想什么,长得漂亮的女人都是坏人,专**别人的丈夫。”纳雪话中带着点讽刺,其实也是要提醒胤祯不要被那些汉人女子给**了去。
胤祯见她又再说那些话,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于是淡然的说道:“她长怎样我没兴趣,妳管好妳自己就是,别成天说人家的不是。”
说完后,胤祯起了身,欲离开花厅,不想再听纳雪说那些嚼舌根的话。
纳雪连忙的站了起来,朝着正要离开花厅的胤祯喊道:“喂!”
胤祯并未理会纳雪,仍是走了出去,纳雪见他不理自己,心里气着,可又奈何不了他,于是用力的打着胤祯的朝帽,把气出在朝帽上。
胤祯回到了书房,心里满是那个叫做“默尧”的女子的身影,他心想,不知她过得好不好,不知她回去能否开心,不知她是否能释怀,就这么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便牵挂起她来,下午在朝廷上,他嘴里说着关于治天下,防外患的大道理,可脑里时不时浮现出默尧的身影,那个温婉,淡雅的女子。
他不知自己何时还能和她再见面,他不知自己回到了西宁会如何,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心牵挂着她,有太多的不知,太多的猜测,都是他无法预估的,可她已是人妇,他又怎能这样的去牵挂着她,而他是康熙帝的十四皇子,他怎能以这个身分去念想着一个属于别人的女子,这会让人笑话的。
胤祯揪着眉,望着天际的明月,他手握拳,朝窗门搥了搥,就希望自己能赶快的回过神来,也要明白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完成。
正当他在伤神之际,纳雪又来敲了敲门,大声喊道:“胤祯,丑大回来了。”
纳雪的吶喊声把他给唤了醒,让他抽离刚才那思绪中,他转头喊道:“让他进来。”随后他走到了桌边,坐了下。
只见丑大开了门,朝胤祯走了过来,而纳雪也识相的关起了门,离开了胤祯的书房。
丑大一见到胤祯便连忙的跪下,说道:“十四爷,真是对不住,这次小的没把事办好。”
胤祯弯下身,扶着丑大,连忙的说道:“你赶紧起来吧,人家要计算你,怎么逃也逃不了。”
胤祯示意让丑大坐下,丑大才起身坐在了胤祯的一旁。
胤祯替丑大添了杯水,问道:“年羹尧和隆科多怎知我在慈悲庵?”胤祯一脸疑惑的看着丑大。
丑大握住了杯子,说道:“昨日一早接到了宫中的消息,我便要上慈悲庵告诉爷,谁知被跟踪了,我在想这跟踪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我快到慈悲庵时就被打晕了,他们人多,我也敌不过他们,后来就被绑了,我看那几个人,像是隆科多大人的手下。”丑大拧着眉,想着那天发生的一切。
胤祯思考了下,才又说道:“有没有见到年羹尧的人?我怀疑有个杀手是他派来的。”
丑大回想了下,又道:“好像没有,头晕之际,我只听到那些人说要赶在年大人出手之前把十四阿哥给抓了,我在想年大人根本就不知爷您在慈悲庵,据说年大人几天前也去过慈悲庵,如果他知您在那,他早就动手了,隆科多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胤祯皱了皱眉头,思索着,随后轻道:“看来隆科多和年羹尧之间也有问题,同是四哥的左右手,不合也是有可能的事。”
丑大仍是握着水杯,说道:“貌似就如爷您所说的,我是被隆科多大人的手下抓走的,被放之前,我还听有人训斥着那些手下,说办事不力,可随后又听到他们窃窃私语,说道年大人派去的杀手根本就是个废物,居然跟踪他们才知道爷的所在,最后居然一夜都未归,到现在还未见着人影,有什么资格批评他们。”
胤祯心想,照丑大这样说,昨日夜里刺杀他和默尧的杀手便是年羹尧派去的,而年羹尧有可能不知道他在慈悲庵,而那杀手是跟着隆科多的手下才发现了他的所在,而那杀手被默尧的银钗伤了两次,想必是伤的重,并未来得及回去禀报,而绑着秦愈湘的便是隆科多的手下,只是两方都失了策,而他也顺利的到了宫中参加了朝廷的会议。
可胤祯又想,年羹尧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他在慈悲庵?而能成为杀手一定都是经过训练的,可杀手为何都没有杀他,而且连一点伤都没有,好似只是做做样子吓他,他知道那杀手把刀和银钗甩向他和默尧时都是甩偏的,如果自己多留心,便有机会闪过,剩至是逃脱,如果他是刻意要杀,默尧早就已经死在了他的刀下,而他早就看见自己在沐浴间的门后,他定知自己不可能让他伤及无辜,所以把刀甩出去时也不怕伤到了默尧,这也是为什么他揭开他的面巾后而放走了他的原因,因为他根本就无心要杀他,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解释为年羹尧私下做着连胤禛和隆科多都不知的事。
胤祯示意让丑大回去休息,自己则在房里神思着,只是怎么想都想不通。
第二十五章:有人梦中来指点
康熙六十一年,一月初。
年氏自那日回到了雍亲王府,身子便又开始弱了起来,成天咳着,时常咳得喘不过气来,让府里上上下下都忧心着,服用大夫开得药也不见好转,胤禛只好请来宫中的御医,可喝了一个月的御医处方药也仍不见好转,这让胤禛和年羹尧都相当的忧心。
胤禛见年氏服用药物都不见起色,便和乌拉那拉氏商量着,请来西山大觉寺的老和尚来做做法,趋趋魔,他是相当信佛的人,心想如果年氏身上真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便藉此把它驱除,如果没有的话就当是保平安,也不影响家中大小,也可顺道把雍亲王府的晦气给清除,看能不能带来些好运。
但这场法会是极保密的,胤禛不让府外任何人知道,就怕惹来闲言闲语,也怕有心人四处宣传着不好听的话,于是只是请了家丁到西山大觉寺请示一位熟识的老和尚,请他订一日来雍亲王府做法,可家丁却回传说老和尚最近身体不适,不方便出寺,于是让另外一位法力高深的老和尚代替,胤禛心想有无不可,于是欣然的接受。
这日老和尚带着几个小和尚来到了雍亲王府,一群人在王府中的佛堂诵着经,这个过程是相当严肃的,不得有半点吵闹,半个时辰后,老和尚起了身,走到了胤禛的身边,附耳道说府上的冤气相当的重,让胤禛多做点善事,才能积德,保佑一家大小平安,胤禛只是点了点头,心中明白老和尚的意思。
随后老和尚双手合掌,说道:“王爷,老衲还得到福晋的寝房,给她做法趋魔,福晋应是受极深的影响,需得赶紧处理才是。”说完后他朝胤禛行了个礼,等待着胤禛的回答。
胤禛连忙的扶着老和尚,说道:“这是应该的,老师父随我去吧。”
随后胤禛领着老和尚到了年氏的屋里,胤禛先让老和尚留在前厅,自己则掀开了纱帐,到了后厅年氏的床边,他见年氏仍虚弱的躺在床上,于是上前坐在床沿,他伸手摸了摸年氏的手,轻声说道:“我请来了老和尚,妳就安心的躺着,不必担忧。”
年氏只是点了点头,随后胤禛放下了床边的纱帐,示意着一旁的水馨离开,自己也回到了前厅,只见老和尚一人在厅里,其它的小和尚则待在屋子外头。
胤禛上前说道:“老师父,可以开始了。”他又看了看屋外,说道:“就老师父一人?”他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其它小和尚都未进来。
老和尚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福晋身份矜贵,不便太多人进入打扰,老衲一人便足以。”
“是,那请老师父开始吧。”胤禛谦逊的说着,示意老和尚可以开始了。
老和尚又道:“还请王爷回避,就怕这晦气影响到了王爷,那可就不好。”说完后老和尚又低下了头。
胤禛点了点头,于是离开了年氏的屋子,和小和尚们站在外头等着。
于是老和尚开始做着法,嘴里念着趋魔文,朝着房里四处比划着,而外头的人则低着头,恭敬的听着老和尚诵经和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