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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一脸正经,双眼直视着年氏的眸子,眼神有些忧郁的道:“现在我不能解释些什么。。。。。总之史四要回来了。。。。。。。。忘掉他吧。。。。就算见面了。。。。。。就当作没那回事。。。。。。”年羹尧仍是一脸无奈,眉头没有任何的放松。
年氏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心想,哥哥要自己忘掉史四,当作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两人明明之间就有那么一回事,而她心中仍一直惦记着他,这要她如何忘,要她如何装作不知情?
年羹尧默默的把手抚在了年氏的肩上,轻按了按,低下头,拧着眉,久久不语。
当一阵冷风吹来,年羹尧才微微的抬起了头,说道:“我会让妳和他见面的。。。。。。。。”他轻拍了下年氏的肩膀,沉重了看了年氏一眼,才转身离去。
月夜下,独留年氏一人站在长廊上,吹着冷风,不语,她抬起头,看着年羹尧那默默离去的背影。
她心中有千万个打不开的结,可她殊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个痛心的结果。
第三十七章:翊坤宫内锁忧伤
雍正元年,一月
康熙帝驾崩隔年,新帝胤禛改年号为雍正,虽说乌拉那拉氏已明显的成为皇后,可雍正帝迟迟未举行册后大典,可原在雍亲王府的女眷们早已搬入了后宫,成为了后宫的新主人,身分在一夕之间突然改变,数个月后仍是让人难以习惯。
雍正没有声色犬马之好,继位后放掉了宫内所养的珍离异兽,他喜欢园林和大自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了圆明园,常年都在园内办着公事,闲暇时,喜欢留连于园中山水之间,喝点小酒,仍是有所节制,乌拉那拉氏深知雍正公务繁忙,日理万机,平常也不去打扰雍正,掌管六宫时,和嫔妃宫娥之间关系也颇好,她为人温顺恭敬,得大家的喜爱。
年氏也成了雍正的妃子,宫娥太监们都称她为年妃,自为康熙帝持服守丧后,年氏便大病了一场,身子的状况又比住在雍亲王府时更差了些,御医几乎是每日到翊坤宫报到,对年妃的病也是束手无策,也只能开开安胎和养身的药给年氏服用,年氏一日比一日咳得更严重些,全身发软,毫无力气,而雍正帝也忙碌着,没有多少的时间能来关心着年氏,这几日年氏倒是过着安静的生活,无人打扰着。
年氏躺在床榻上,而一旁的水馨则端着刚煮好的药汁,一口一口的喂着年氏,年氏一脸惨白,无任何血气,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
年氏病恹恹的坐在了床上,喝着药汁,随后又朝着窗外看去,她摸摸了心口,轻道:“今日是什么时候了?”她病的已不知时间。
“娘娘,今日是正月十四。”水馨回答着,她的手里仍捧着药汁。
年氏有些感叹的道:“又要十五了,真快,我这身子不知都病多久了。。。。。。”说到十五,年氏又想起了慈悲庵,她已许久未到那里,年氏又闭了闭眼,沉思了下,轻道:“十四王爷是否回京了?”说起慈悲庵,她又挂念起了史四。
水馨说道:“听皇后娘娘宫里的丫鬟道,十四阿哥回京了,昨日抵达的。”水馨与皇后乌拉那拉氏宫里的丫环感情颇好,时常可在那里得到小道消息,如今她是翊坤宫的大丫鬟,身分地位也高其它小宫女一等。
年氏心想十四王爷回京,也许会有史四的消息,她连忙的起身,无法沉静下来,紧张的道:“我需要见年大人一面。。。。。。”
“娘娘,您还病着呢。”水馨连忙的把手中的药汁放下,挡住了欲起身下床的年氏。
年氏被水馨极力的阻止着,心里有些不高兴,可哀伤又多过了生气,这些日子,她仍作着恶梦,无法从那残酷的画面中跳脱出来,这也是她病着的原因,她知她服用的这些药根本无法治她的病,也就是吃心安的,可她不就是不想让旁人为她担心,所以仍服用着药,安安旁人的心。
年氏看了一眼水馨,随后急忙的道:“帮我传年大人到翊坤宫来,马上的。”翊坤宫是年氏的住所,翊坤宫始建于明朝永乐十五年,始称万安宫,嘉靖年间才改成了翊坤宫。
“我这就去,娘娘理当好好休息才是。”水馨有些气的说着,她知自己的主子有时就是那么的任性,想到什么便要连忙的去做。
正当水馨要出宫门时,她看见了年羹尧,年羹尧似乎知人心似的,已经朝着翊坤宫的方向走来,他的脸色不是太好看,揪着眉,摆了张脸,自胤禛当了皇帝后,他的地位和官阶自是提高了许多,可心里却是没开心过,成日拧着眉,看似有许多的苦说不出。
水馨见年羹尧朝着翊坤宫的方向走来,她连忙的跑回了年氏的寝室,道:“说曹操,曹操到,年大人就要来了,不必小的替娘娘传。”
“到了?赶紧的替我梳妆打扮下。”年氏听水馨一说,有些惊讶,她连忙的起身。
水馨赶紧的扶着年氏起身,让她坐在了梳妆台前,替她披上了镶着兔毛的金色披风,随后又简单的替年氏上了些胭脂水粉,梳了梳头,年氏照着铜镜,只觉得自己的气色和以前差多了,如今已没有年轻时的亮丽与光采。
年氏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沉浸在已往的回忆之中,无法听见旁边的任何声音。
水馨拍了拍年氏的手,在她耳边轻道:“娘娘,娘娘,年大人已经到了。”水馨见年氏没反应,于是又拍了拍她。
“喔,知道了。”年氏被水馨这样一拍,才回过了神,她拍了拍脸,让自己脸上的气色红润些。
年氏赶紧的站了起来,掀开了阻隔的纱帐,往前听的方向走去,只见年羹尧一脸忧虑的站在了宫门口,不断的徘徊着。
年氏走上前,带着笑意的道:“哥哥。”她走到了年羹尧的身后,喊了声。
年羹尧见年氏已到,于是停止了徘徊,连忙的转过身。
“年妃娘娘。”年羹尧福了福身,如今她的妹妹已成了妃子,和在雍亲王府时大不同,见着了还得福身请安,无法那么随意。
年氏赶紧的扶住年羹尧的手臂,道:“哥哥不必多礼,快起吧。”年氏不习惯亲人之间有过多的礼数,虽说这是宫里必须的。
年羹尧起身,揪着眉,看了一眼年氏,眼神转了下,示意着需要和年氏单独说话。
年氏见着年羹尧的眼神后,于是让旁边的宫女们都退下,才拧着眉的看向了年羹尧,道:“十四弟回来了?”她并非担心着十四王爷,而是她心中仍惦记着史四。
“我就是来和妳说这件事的,十四爷回来了。。。。。。。”年羹尧说起曾经的十四阿哥,眉头又锁得更紧了些,他叹了口气,又道:“他被皇上抓了,如今被拘禁了起来。”
年氏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的道:“为何会如此。。。。。。。”年氏心里不禁的抽了下,心想胤禛果然不会听她的话,他仍是要报复,仍是不放过十四阿哥,不放过曾经和自己对立的兄弟。
“皇上已经设计好,十四爷一入紫禁城,便天罗地网的搜捕着,把他给绑到了宫内。。。。。。。。皇上未见他。。。。。。可十四爷反应很是激烈。。。。。”年羹尧说着,他也没料想到雍正帝会抓十四王爷,他当初只知雍正帝要收回十四爷的军印,没想到这一切又有所改变。
被拘禁起来的胤祯反应极大,他被锁在宫里的某个殿里,雍正帝又不见胤祯,让他心里有些发慌,而雍正帝派年羹尧看守着胤祯,当年羹尧见着胤祯时,只见胤祯破口大骂,骂雍正帝不明理,仇视着他,他喊道自己无任何过错,未何要把他拘禁在此。
年氏只是揪着眉,沉静了下,才道:“十四弟是聪明之人,心中肯定知皇上为何这么做。”年氏知雍正帝心里有鬼,他这么做是为了要铲除对他有害之人,他要把这些后顾之忧一网打尽,他才能安心的得到他的天下,只属于他的天下。
年羹尧又叹了口气,心里沉重的抚住了年氏的肩,道:“妹妹,妳要知道,胤禛不是永远的,他如今成为了皇上,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们的一切随时都会改变,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他成了皇帝,就不需要我们了。。。。。。。妹妹要守住皇上的心才是。。。。。”年羹尧在短短的时间内,深深的体会到了胤禛的改变,他已不是从前的那个胤禛,他做事更绝决了。
年氏听年羹尧那么一说,眼里泛着些泪水,她早就料到年羹尧所说的话,胤禛不会是永远的胤禛,因为他成了皇帝,成了万人之上的雍正帝,以前他需要年羹尧的势力,如今他什么都有了,或许哪日他不高兴了,便不要她了,不要她了也就是不要她哥哥了。
年氏低下眼睫,含着泪,苦笑道:“这人间世事无常,不知我能撑多久,胤禛又能待我好多少时光。。。。。。。。。只是不管如何,结局都是一样的,等着我的都是垂死的心。。。。。”年氏心想不管胤禛待她如何,只要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最终等待她的都会是悲惨的结局,就算皇上待他好,她也不会快乐,如今她已体会到。
年羹尧低声道:“未来的路,就只能靠妹妹了,我们年家的命亦是如此。。。。。。”他知年氏的一切都牵系着他的未来和命,甚至是年家的一切,如果年氏一步错,就步步皆错。
年氏知年羹尧怕失去所有的一切,她也知年家的未来都在她的手上,可她心里仍是一片凄凉,她擦干了泪水,轻道:“让我见十四弟,我不希望胤禛恨他,我不希望他们兄弟是这样的仇视着对方,不为皇上,就为我自己。。。。。。。。我欠的太多了。。。。欠我的孩子。。。。。。”年氏心里绞痛着,这宫中的斗争让她心痛了许多年,让她失去了两个孩子,失去了她原有的灵魂。
年羹尧见年氏这样说,他突然的也沉静了下来,摇了摇头,又拍了拍年氏的肩,话中有意的道:“妹妹,妳是该见见十四爷。。。。。。。。该是到妳除心病的时候了。。。。。。。。。。”
这个下午,寒风仍吹着,年氏待在了翊坤宫内,坐立难安,心情一刻也平静不下来,年羹尧临走前,答应年氏夜晚和她一同去见十四王爷,她的心隐隐作痛,好似在告诉她将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今晚这个月圆之夜,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第三十八章:伤情落雨心破碎
这夜,雍正帝待在了圆明园,迟迟未归。
亥时,年氏让水馨替她换上了月白色的旗装,头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身上披了件黑斗篷,而这斗篷把她隆起的肚子遮掩了住,匆匆一看还看不出她已身怀六甲,这个夜晚,在没有水馨的陪伴下,年氏和年羹尧在宫里匆忙的走着,欲到十四爷被拘禁的宫殿里,年羹尧手上提着灯,搀扶着年氏走着,就当快到那偏殿时,一阵寒风吹过,让人感到有些阴森,而殿门口只有两名侍卫看守着,年氏是在没有雍正帝允许之下而前去的,她自然是异常的小心。
年氏和年羹尧来到了殿门口,只见侍卫们把他们拦了下来,年羹尧从腰旁拿出了令牌,秀给了侍卫们看,轻道:“年羹尧奉皇上之命,来审问抚远大将军。”年羹尧手上的令牌是雍正帝赐给他的,皇上要他看守着胤祯。
“是,年大人。”侍卫见是年羹尧,于是赶忙的拿出怀里的锁匙,看了一旁的侍卫,道:“赶紧的开门。”打开了殿门,随后又道:“年大人请,小的在外守着。”
年羹尧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下身旁穿着斗篷的年氏,示意着让她跟好着自己。
年氏随着年羹尧走进了这个有些阴冷的偏殿,殿里是一片漆黑,年羹尧高举起了手中的灯,那微微的灯火才照亮了这漆黑的宫殿,年羹尧带着年氏往里头走,越往内,灯光是越强了些,从远方看去,只看见一人的背影,倚靠在茶几旁。
年羹尧拉着年氏走进去,可当他们还没出声时,那背影已开口,冷冷的说道:“年羹尧,你又来这里做什么?是要看我的笑话吗?”他没有转头,也没往后看,他便知来人是谁。
年氏看了年羹尧一眼,年羹尧朝她撇了撇嘴,随后把手上的灯火放置到了一旁的桌上,走上前,道:“十四爷自是好耳力,还知是小的。”
年羹尧走到了胤祯的身后,大约三步之遥,而年氏则站在原地,不动,离胤祯大约七步之远。
胤祯毫不理会年羹尧,完全不想转身,不想见任何人,他叹了口气,才道:“该问的你都问过了,都亥时了,夜深风大,当心别染了风寒,唉,又何必夜里来看我这个带罪之人。”他的口气是有些冷漠的,他不懂胤禛到底是存着什么心,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
年羹尧微微的笑了笑,道:“这回可不是我一人,我还带上了年妃娘娘,年妃娘娘有话和你说。”他知胤祯个性有些倔强,他不认为的事是没那么容易改变他的想法的。
胤祯仍是不转头,手里只是拿着短刀,另一手拿着一块木头,不知在刻什么的,不断的刮着,他冷冷的笑道:“年妃娘娘自是身子矜贵,何必夜里来这阴森之地,有损尊严。”他的眼神没有任何转移,仍是看着手中的木头,突然的,一声响,他把短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