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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默默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他知年氏是在逼自己,她不愿见他受伤害,可身为一个男人,他是有自尊的,他不可能承认自己败给了仇人,不可能屈服于他。
“胤祯,你就答应我,为何要让这世上美好的一切都逝世。。。。。。”年氏恳求着胤祯,她不愿这世间的美好都消失,她不要胤禛变的残忍,也不要胤祯一辈子难受。
胤祯默默的走上前,与年氏只有一步之遥,她双手抚住了年氏的肩膀,对视着年氏的双眼,眼神决绝的道:“如果我是个连尊严都不要的男人,妳还会思念着我吗。。。。。。。。”男人可以不要有感情,可尊严永远是摆第一个,胤祯在心里发誓过,他不可能低头认错。
年氏眼里满是忧虑,可她回答不出胤祯所问的问题,他知男人是要尊严,可她更担心他的命,担心他已活不了多久,担心皇上会用什么方式对付他。
胤祯把年氏抓得更紧了些,拧着眉,道:“回答我。”胤祯要年氏回答他。
年氏撇了撇头,眼里又充满了泪水,她是真不知要如何回答,怎么说都让她心痛。
“妳回答我,回答我。”胤祯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把年氏抓得更紧,年氏的身子显得有些摇晃。
年氏被胤祯抓得有些疼,身子摇晃着,她的心也随着身子摇摆着,她吸了吸气,才连忙喊道:“我心中的史四不是不要尊严的人。。。。。。。”说完这句话,年氏的泪便流了下来。
胤祯这才黯然的放开了年氏,淡淡的说道:“我不愿做个不让妳思慕的人。。。。。。。。。我不可能臣服于他。。。。。。。。。。。”胤祯把自己的心思表意的非常清楚。
年氏闭上眼,摇了摇头,她知自己劝胤祯无效,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而未来的路,也只能听天尤命了。
年氏擦了擦泪水,吸了口气,把自己的思绪整理好,她深知胤祯的意思,她也无法再强迫,她能做的也就是那么多,她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看着胤祯,说道:“既然如此,今夜,这一切将会结束,往后,我们便不再相见。。。。。。。。。”她的心是沉重的。
这番话让胤祯的心更为痛了些,他知结果会是如此,可听到年氏的话又难以承受,他知他们两人不可能会有未来,也不可能再相见,或许这夜将是他们的最后一夜。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年氏强忍着自己的心痛,凝视着身前的胤祯,她需要斩断这情根。
胤祯无语,已不知自己能说些什么,他的心是复杂的。
年氏心里一寒,眼睫动了动,捏紧了手中的手绢,轻道:“这样,那我就先行离去,你好自为之。。。。。。。”她的心在滴着血,只是她仍强忍着心里的悲伤,心想,或许赶紧的离开会让她不再思念,不再牵挂。
年氏看了胤祯最后一眼,欲转身离去,正当她的双脚要踏出一步时,她突然的心里喘了一下,只见一双手已紧紧的把她环住,她被胤祯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只感觉到身子是温暖的,可心却是冰冷的,她的眼泪又不知觉的布满了眼眶,可她忍耐着,不让泪掉下来。
“再给我一次拥抱妳的机会。。。。没有胤祯。。。。。。没有年妃。。。。。”胤祯眼里含着泪的说着,他脑里尽是慈悲庵两人相依的画面,尽是他在西宁干相思着的画面,他无法克制着自己,见着年氏的身影,他便想拥抱住她,尽管他们之间是那么单纯的爱与思念。
这段话,让年氏的心彻底的崩溃,她搬开了胤祯的手,微微的转过了身,泪眼的看着胤祯,她伸出了微微发抖的手,欲摸胤祯的脸颊,正当她要摸上胤祯的脸颊时,胤祯突然的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置到了自己的胸前,不言不语,他盯着年氏看,两人看得有些忘神,两人的身子微微的向前倾,胤祯搬住了年氏的肩,吻了吻年氏的额头,年氏心里一凉,掉下了一行泪,两人的脑海里尽是那场花雨,花雨弥漫了视线,这是他俩第一次相见的画面,随后,胤祯把年氏紧紧的拥入怀中。
而这雨夜里的相拥,成为了他们这辈子最痛心的记忆。
胤祯放开了年氏,手仍紧握着年氏的手,年氏眼里满是不舍,她知是到她要放手的时刻了,两人不能再这样拖磨下去,她看了胤祯一眼,说道:“我心中的他。。。。。就在今夜消逝。。。。你就把她给忘了。。。。。。。”年氏盯着胤祯看有好一会儿,挣脱了胤祯的手,挣脱了最后一根牵扯着的手指,她转过了身,背对着胤祯,心里挣扎着,她喘了口气,咬着牙根,违背自己的良心的道:“我是皇妃,你是将军,从今以后,我们不相往来。。。。。。。。。。”
年氏说完后便急忙拉着自己的斗篷,朝宫殿门口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去,没人知晓她的脸上已满是泪水,眸子已快被泪水湮灭。
宫内独留下胤祯一人,那句“我是皇妃,你是将军,从今以后,我们不相往来。”成了他的椎心之痛,而他与她就这样的结束了一切。
这夜,两颗间熬的心就此崩溃与破裂,而他们情感的最深处,又因大雨的作祟,痛的生不如死,痛的撕心裂肺,最后只能让时间来冰封住那颗脆弱又易碎的心。
第四十章:欲把仇恨锁汤山
雍正元年,四月。
前些日子,诚亲王胤祉上疏,陈请将诸皇子名中胤字改为允字,因雍正帝胤禛即位后,为避名讳,除自己外,其它皇兄弟都避讳“胤”字而改为“允”字排行,又因胤祯的“祯”与“禛”字同音,因此被改为“允禵”。
四月,雍正帝下旨,送先帝康熙的灵柩至遵化东陵,安葬至康熙帝先前便整修好的景陵内,雍正帝让年羹尧放了允禵,命人扣住他,以囚犯的方式,让他尾随着康熙的梓宫队伍一同前往遵化。
允禵到了景山寿皇殿才有机会拜谒自己父皇的灵柩,当他跪下向康熙帝的灵柩磕头时,他眼尾才瞥见了雍正帝从殿的另外一头,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远远的给雍正帝磕了个头,当胤禛离自己越近时,他反而不说话,没有任何的祝贺请安,一旁的侍卫见允禵如此无礼,于是赶忙的拉起了允禵。
“皇上到了你面前,你居然如此无礼!”侍卫拉锡紧拉着允禵,势必要把他拖到了雍正帝的跟前,他没想到居然有人不向皇上下跪。
“放手!”允禵挣扎着,大发雷霆,与侍卫拉锡拉扯着,在雍正帝的面前大声骂道:“我是皇上亲弟,拉锡爱虏获下贱,若我有不是处,求皇上将我处分,若我无不是处,求皇上即将拉锡正法,以正国体。”允禵是满腔的怨恨,脸上是百般的气愤与无奈。
雍正帝只是瞥了身前的允禵和拉锡一眼,随后大声怒道:“如此无礼,居然在这里大闹灵堂,作为一个郡王,居然如此心高气傲,朕就革去你的王爵,降为固山贝子。”他是冲着允禵的,在他眼里,允禵就是个无明之徒,他也好趁此次机会,削削允禵的傲气。
随后,雍正帝又看了看身后的年羹尧,道:“从今开始,允禵再也不是抚远大将军,朕要延信暂管抚远大将军之军印,你负责监管西北之事。”
年羹尧揪了揪眉,看了身前的允禵一眼,随后才连忙的弯下了腰,道:“微臣遵旨。”他的心里抽了下,有些彷徨与复杂,可他也没有权利拒绝。
允禵听雍正帝这样说,脸上仍是气愤的,他不言不语,其实他早知道会是如此,抚远大将军的职位也不可能保的住,雍正帝就是要把他的一切都剥夺而去,让他成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阶下囚。
雍正帝见允禵仍是无言无语,心里很是气愤,大声道:“朕命允禵留住汤泉,不许返回京师,同命马兰峪总兵范时绎监视允禵之行动。”他是故意要软禁住允禵,让他吃吃苦,让他理解得罪皇帝的下场是不好受的。
说完后,雍正帝头也不转的离开了寿皇殿,年羹尧则跟在了后头,他回头看了一眼允禵,心里满是无奈与同情,可他同情的不是眼前的允禵,而是她自己的妹妹年妃,他的妹妹已病的严重,他不知她能否再承受这样的椎心之痛。
而允禵则被软禁在了殿里,就此以后,再也踏不这个宫殿。
身在紫禁城翊坤宫内的年妃已病的严重,自三个月前与允禵别离后,她的身子更是一落千丈,连服用御医开得处方都不见好转,她成日待在了翊坤宫内,并未踏出宫门半步,连宫内的院子都未曾去过,只是躺在床上,揪着一张脸的听着水馨和她说着最近宫里所发生的事。
年羹尧自景陵回来后,曾经来过翊坤宫看过年氏,只见年氏气虚体弱,连床都下不了,他也不敢和年氏说起允禵被囚禁于汤山之事,就怕她心痛而病情加重。
这日,年氏不知怎么的,觉得心里赌得慌,她一脸惨白的躺在了榻上,唤道:“水馨。。。。。。。。。”
水馨听见年氏唤她,于是赶忙的跑至了年氏的床榻边,轻声说道:“娘娘,怎么了?”这些日子,亦是水馨陪伴在她左右。
年氏身体虚弱的拉住了水馨的手,轻道:“最近宫里发生了什么?我心里赌得慌。。。。。直觉得难受。。。。”她感觉这些日子有事发生,可她却病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水馨皱了皱眉,拍了拍年氏的手,道:“先帝的梓宫送去了遵化,葬在景陵。”
“还有呢?”年氏紧抓着水馨的手,她知不只只有这些事。
水馨的心里揪了下,叹了口气,才道:“太后娘娘病的严重,小的从坤宁宫那儿听来,说是因为皇上和十四贝子允禵起冲突,太后娘娘心里感到难受,病情加重。。。。。。”这些都是她自坤宁宫打听来的消息,太后娘娘一直无法接受胤禛成为皇帝的这件事,她无悲无喜,一心挂念着胤祯。
年氏听到了十四贝子允禵,心里抽了一下,她是知道胤祯改名为允禵,虽说她和他说两人不再往来,可她心里仍是念着他的,而这个名字再度的出现,让她的心紧紧的揪着,她担心的问道:“允禵怎么了,怎会和皇上起冲突?”年氏是好奇的。
水馨顿了一下,拧着眉,思虑着,随后才道:“先帝梓宫运出那日,皇上派年大人放了十四贝子,让人扣着十四贝子一同前往景陵,好像说是十四贝子不满皇上,恶言相向,皇上不高兴便扁他为贝子。”水馨又叹了口气,轻声道:“还被遣守景陵,没皇上的旨意不得擅自回京。”
“什么。。。。。。。。”年氏听水馨这样一说,心里揪的更痛,更慌,眼里尽是泪水,可又不敢流下,她知胤禛这些行为是在报复,心想他未免也太狠心,想到远方的允禵,心想他怎么那么的傻和顽固,想着想着,她的心不知不觉的痛了起来,而胤禛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心痛不已。
“据说延信大人将要代替十四贝子,成为西北的抚远大将军,年大人自是很忙,皇上很重用他,打算让他处理西北要事。”水馨说着,对她来说,这宫里的变化是极快的,在雍亲王府时是简单的,可一入宫后,她才发现宫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不是自己能料想到的。
年氏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下,轻道:“我哥哥。。。。。。。。”她心里不知是该怨恨她哥哥还是不该,允禵的一切似乎都牵系着年羹尧,而年羹尧知道她心里念着他,可这又是谁的错呢?年羹尧也无法拒绝皇命,皇上一向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谁能不遵守皇命?
年氏放下了水馨的手,让她退下,独自一人的躺在了床榻上哭泣着,她只觉得全身都快没了力气,心里揪得慌,全身上下没一处是舒适完好的,而她的肚子隐隐作痛着,如今她已怀有九个月的身孕,只是她仍是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她没那个力气替胤禛生下这个孩子。
夜晚,胤禛来到了翊坤宫。
胤禛揪着眉,坐在了床沿,看着虚弱的年氏,他握住了年氏冰冷的手,道:“爱妃近日来身子可好?”他已有些许时间未来看过年氏,他知年氏的生产期快至,于是抽空来翊坤宫看看她。
年氏拧了拧眉,有些没力的说道:“皇上说臣妾的身子能安好吗。。。。。。。。。。。”她心想胤禛问的这些话也只是安慰之词,她病成这样能安好吗?
胤禛又摸了摸年氏的脸颊,轻道:“孩子就快出世了,妳的身子该养好才是。”胤禛叮咛着年氏,他是知年氏的身子赢弱,就怕她无法顺利的生产。
年氏叹了口气,道:“怕是好不起来了。。。。。。。。。。。”年氏知自己身子的好坏,身子一点要转好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更加的严重。
胤禛轻抚着年氏的脸颊,微微的带着笑意的道:“说什么傻话,宫里有最好的御医替妳看诊,不会有事的。”他安慰着年氏。
年氏不言不语,只是微微的睁了睁眼,心里尽是伤感与无奈。
“妳哥哥自是受到了朕的重用,朕还想给他升官呢,妳该高兴才是。”胤禛心里是感谢着年羹尧的,他帮住了他许多,而年氏是年羹尧的妹妹,她该知他的好意,心里该高兴才是。
年氏没有感到大喜,只是默默的回道:“哥哥有他的成就,臣妾不敢过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