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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排穿着迷彩内衣跟运动短裤跑来我旁边,说他被鼾声吵醒,本来要洗把脸再去培养睡意,见到我站安官就来扯几句。
“今天转诊好玩吗,你没把班长吃了?”我随口开了话题问。
他趴在安官桌上,“没机会啊,我是想看看他到底有甚么好,值得你一直在他身上花体力。”
“怎么,不平衡喔,不然现在补给你,我有点烦躁,要不要帮我退个火?”
“真难得,你是在烦甚么?”曾排一听到退火,精神便来,他绕到我旁边,偷捏了我裤裆那儿,可这时候听见有脚步声,本要继续肆无忌惮的拉开拉炼,这时就缩手,闪回椅子上装没事的趴在桌上。
而那脚步声的主人却是龙班。
他一身迷彩服未脱,“曾排,还没睡?”他向曾排点头打个招呼,就往我这里走来,曾排见状,看了我一下,表情贼笑地起身要走。
“正要去睡,两位晚安。”曾排不知道在爽甚么,离开的时候还能听见他嘻嘻的八卦笑声。
要不是我站安官,早就追上去揪着他问。
“龙班,你还不睡?”龙班已然坐到我面前,身子向后靠在椅背,双手交于胸前,一如往常的气势。
“陪你,下哨后,睡我那。”
“不好吧?”
“睡我那。”他又说了一次。
我决定叉开话题,问:“下午过后就没看见龙班你,是去?”
“去静一静。”
这么好,甚么地方可以躲这么久?可是我不敢问,只是应了声,龙班又说:“我能,听你的答案?”他把手放在桌上,十指交扣,神情认真地看着我。这让我很不自在。
几秒的沉默,好像心跳跳了几百下,呼吸都不顺畅,强迫自己思考,好好的思量一番,又过了几秒,龙班依旧耐心地看我在挣扎,于是乎,我有了决定。
我也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后,说:“其实,我跟连上某些人有过关系,以后也可能会有,这样,你也可以?”
龙班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他双眸瞬间睁了下,又恢复,明显强行压抑了甚么,从他太阳穴动了一下也可见一斑。龙班有点在意,有点不高兴。
但他却不能怎么样。
“我,早就知道了。”龙班揉揉自己的额头,说:“是曾排跟补给班长吧。”
“你知道?那之前何必向我打听谁是谁不是?”
“只是想知道。”
“现在知道了,龙班你打算?”我耸肩摊手,看着他。
“你的心意,最重要。”龙班的手心搭上我的手背,“不勉强你,下哨,还是得睡我那。”
“呃,下哨再说,龙班你先去休息吧。”
龙班眼神在我身上停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穿堂此刻恢复了安静,可我却忐忑不安,举棋不定,说不出的感觉,心里一种沉甸甸的甚么压着。
换我有心事了,今晚。
这时候真想把曾排叫醒,跟他在穿堂大胆的狂抽猛送一番,一股烦躁郁闷解不开的感觉卡着心绪。
被人告白一点也不浪漫,小说、电影、偶像剧演的都骗人的我说,真的那么唯美,为何这时候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如果这是不爱对方的表征,又为何我开不了口拒绝,是不想失去这位友人?
还是,吼,好烦啊!
总之,先下哨再说,熬到时间到,我匆匆去把下一班安官给挖起床,好在是小我几梯的学弟,不敢慢吞吞得更衣,否则我会更暴躁。两人在两三分钟内就交接完毕,我呢,就躲回去我的寝室睡。
我怎么可能感去龙班寝室沾那股尴尬的气氛,根本无法睡觉啊那里。
望着天花板好久,久到眼皮倦了,浅浅地让睡意侵袭,睡觉是可以忘记一切的时候,醒来怎样那是醒来之后的事。
殊不知,当天一亮,安官起床哨吹完,我一睁眼,就感觉寝室里怎多了一个人,一个庞然大物睡在离我最近的一张床上,连学弟一坐起身,看见那人都吓醒了,直喊:“龙、龙班早!”
补给班长因为身体微恙,还在虚弱状态等复活,加上睡前吃了药,要摇他好几下才醒,他有气没力的坐起,抬头看到龙班已经坐在我床边,他咦了下,说:“学长,你怎在这里?”
“起床,要早点名,动作快。”说完,他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转头对学弟跟班长说:“在说你们,快点!”最后两个字是睁大著眼发狠地说,顿时班长跟学弟连滚带爬地下床,狼狈地拿着盥洗用具冲出寝室。
至于我,还在刚刚被亲脸颊的状态下没意会过来,我摸着被亲的那边脸,不敢置信的说:“龙班你昨晚跑来这里睡?”
“嗯。”
“为何?”
“你不过去,我过来。”
一时间我不知该说甚么,此时龙班轻拍我大腿,柔声说:“穿衣服,点完名再去盥洗。”然后拿了我披在床头的迷彩服给我,又蹲下把我的脚放到他腿上,帮我套上袜子。
我缩起脚,“呃,我长很大了,可以自己穿。”也不想想我好歹也是肌肉男,应该算啦,虽然没有练到像巧克力般的腹肌,但也是有胸肌腹肌的。
一个比我大只的熟男帮一个壮男穿袜子,那画面很诡异,被人看到的话。
“快,会迟到。”他伸手把我的脚拉了去,套上袜子再套上靴子,还帮我绑好鞋带、塞好裤管跟绑上绑腿。在我下床站起身时还帮我整理了下服仪。
碍于时间紧迫,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却没得问,就在他催促下跟着他一起去早点名,当大家集合得差不多时才看到学弟跟班长疯狂地跑来。
而值星官今天龙心大悦,早点名有史以来的快,当然,这也是连长没有出房门的缘故,值星官进去请示一下就出来放我们离开去整理环境、等吃早点。
今天是好的开始,人事班长一早跑来跟我说了好消息:“你今天放邀两(12点),中午就跟着放假人员一起离开,因为我发现你上个月才放四天,这个月必须补给你,抱歉啊!”班长抓抓头一脸不好意思地说。
老实说,我自己都没发现,可能混得太自然,自然到工作跟放假混在一起,不觉得在工作,俨然达到职场的最高境界。
“喔好,谢谢班长。”
同时我脑海在盘算着要回家吗,还是去小旅游个一、两天,最后还是决定回家,因为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去哪观光,窝在家里戏弄两老、捉弄小鬼们也不错。
行程既定,要低调行事,至于为什么要低调,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以往临时有假可以放是件好事,虽然之后放假的天数会减少,可是志愿役的能放就放是最好,若不幸遇到甚么督察或是高装检,你就得撑,撑到人家义务役的都放两批了你还没能被放出去。
窝回寝室,想着接下来都不用站哨了就放得很松,结果人真的不能太松懈,我把身体瘫在床上准备等集合上餐厅吃早点,“砰”的一声寝室门被粗暴地打开,补给班长满身嫉妒的味道我躺着都闻到了。
他走向我这里指着我说:“你、你你你,为什么可以放?!”
“放甚么?放屁?”我装傻回应。
“放假啊!我也想放,可是要到下礼拜。”他指着我的手没放下。
我拨开他的手,得意地说:“下礼拜就可以放了,少在那边像个大婶似的,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放假?”
“轮哨表上没有你的牌子!”
“这时候你就知道有轮哨表这东西,还看得这么精。”我崭露出更加得意的表情,笑说:“怎样怎样,我要放假了喔!要不要放假前让大爷我喂饱你?”
“免!”他断然拒绝。
“这么干脆,我不相信。”于是,我把他拉向我,紧紧地抱住他,伸手探进他的迷彩服去抠乳尖,舌头直接舔上耳垂。
“嘿!”班长要挣扎,力道有点大,我才舔没几下就被他挣脱,“大白天的,门口人来人往,看见了。”
“会害羞喔你,想当初在补给库房你不是还说过别人要看就给他们看?现在要让你大开门户的供人观赏又不要,哈!”
“那是要你被人看,不是我!”他的脸还是涨红的没消退,我捏捏裤裆,秤了秤,说:“确定不要?来啦,一次就好,我很想要你湿软的那里”
“哇~不要说、不要说了,我没听见!”班长捂住耳朵摇头大喊,学弟这时候回寝室,看见班长这副德性,一头雾水地在一旁看戏。
瞧不出是眼哪出。
“看甚么看,哼!”班长转而对我说:“都你!”
“都我甚么,让你前面硬梆梆,后面湿答答吗?”我偏要说,还说得很完整。
“哇啊!你还说,胡、胡说八道!”
“明明就是,下次把你的声音录起来就知道你多舒服了,放进去的时候”
“哇~我掐死你!我”
学弟听了我们的对话,默默地走到自己床边坐着,低头不语,可是耳根子很红。班长又要唠叨时,好险部队要集合上餐厅了,不过这也打断了我调戏他的兴致,可惜。
(十一)
虽然早上的兴致被打断,可是正所谓保暖思淫欲,肉体的需求不是说克制就克制,特别是在四下无人又男色当前的时候。
补给班长早上刚好轮一班带班,他把我拖上哨,理由是顺便去禁闭排清点物品回来做登记,当然,这是理由。真正的目的是要问我一些私密事,“同寝的那个小兵,你的小学弟,早餐一吃完就跑来跟我说他喜欢我”听到这里我就直接跟班长说:“恭喜喔,后宫佳丽三千已得其二,你还有两千九百九十八个穴要征服。”
“最好是这样,不就从年轻插到死,别说风凉话,问你正经的,你能不能去跟你的小学弟说”还没说完,我又插话:“说你要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不想跟他有情感上的纠葛吗?你得了人家的初夜还想过河拆桥?啧啧啧”
“不是好不好,也、也算啦,我以为他也喜欢被,哪知道他感情观这么保守,你就帮我去跟他劝导一下。”班长这样说,应该不是很单纯,他自己表态就好,为何要旁人使力,明显就是他已经表明立场,但学弟不领情,想巴着他不放的可能性比较高。
“可是学弟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考虑一下?你外面那个有跟没有一样,现在有一个身心都在你身上的小男友在身边不好吗?”我说的也颇实际,学弟算乖巧,那天晚上也是乖乖被压制让班长给吃了,噗。
“他跟你说了啊?那你有劝他吗?”
“学弟是做了甚么让你想撇开他?”
“你知道这圈子就这样,有的人适合肉体关系,有的人适合精神层面,如果两者都能契合,就能够交往,你的小学弟属于”
“你玩火自焚了吧!纯情男的肉体可不是你能乱碰的,碰了就要付出代价,你就跟他交往看看啊,说不定比你家那口子还要好。”
班长死活不肯,最后说了句“他不是我的菜”来结尾,然后又继续商求我去跟学弟说,“我又不是他的谁,又为什么他会听我的话?”
“你是他学长,同袍之间应该比较有说服力,去啦,去帮我说一下。”
“那我有甚么好处?万一公亲变事主,我岂不两面不是人?”
班长顿了一下,皱皱眉头,才说:“不、不然你要怎样才肯帮这个忙,我以后绝对不会随便碰新进弟兄,呃是连上弟兄,要碰之前会先问过你”
“少在那边拖我下水,这样吧,等我休假回来再帮你想办法,现在突然去说只会让学弟起疑心,没甚么效果,这两天你就不要太热情也不要太冷淡,平常生活就可以,重点是,不准再跟他上床。”
我说完,和煦的阳光落在班长的脸上,他的神情见到了一丝曙光,展颜笑着说:“好,这两天我忍,等你回来”
他才说完前面,我就欺上他,将他按倒在草地上,喔,忘了说我们躲在哨所附近的一处大榕树下,这角落是靠近营区围墙的一处死角,监视器是向外照的,若真有人翻过电网高墙进来,除非他躲在这个死角一辈子,不然一出大榕树掩蔽范围,就会被其他隐密的监视器盯上,无论是后勤的、炮兵连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