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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于其身躯上驰骋。
进入那一刻,温润之感袭来。
尔后,我便醒了。
房间一片窗明几净,明亮如新。
魁哥已不在身边,他则是坐起身俯瞰着我,疑惑道:“睡觉会笑,春梦?”
“呵,是啊,春梦,有人在梦里还颇为能言善道,哈!”我拉下他一吻,然后便把这梦境说给他听,魁哥笑了笑,说:“那,继续梦里的。”
◆
一早,我跟魁哥身下空虚地来到餐厅用早餐,选了一处靠窗位子坐下,这时候,也才上午八点左右,想来我们两个醒的时间很早,办事的时间不长,八成是梦里的那场太过意料之外。
“说真的,你在古代当个大将军也是很帅啊,把你一片一片的盔甲脱下来,啧啧啧。”我咬了一口烤吐司,嚼啊嚼的。
“为何,你是皇上。”魁哥歪嘴问,他撕了一大片吐司直接吃。
“问周公啊,他安排的,我不知道。”
“嗯,下次。”
还下次哩,我帮他拿了一杯咖啡,加了点牛奶,让他配着吃。
吃到曾排一行人一眼就看出没怎么睡好的样子,像七月半好兄弟出来吃普渡一样的漂晃过来,“早啊,你们几点起床的啊,好早喔,好累喔,我屁股好松喔。”他坐在魁哥旁边,含着水说话似的,不清不楚,但也不是甚么好句子。
“你们昨晚睡在连长那里啊?”我问。
“嗯,连长那个老不修的,半夜还摸下床在地板上跟我来了一次,他也真猛,不愧是连长啊。”曾排趴着说。
“学弟呢,睡死了吗?”
“嗯啊,他们两个在你们走之后,又在浴室里搞上,学弟走路都有点腿软,啧啧啧,没想到连长不做就算,一打开开关,就像脱缰野马。”
补给班长端了一盘食物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看虚弱的模样,眼下还泛着淡青,明显是黑眼圈,小一点的那种,接近纵欲过度的那种。
“昨天四次还五次?你,还好吧?”我抱着看戏的心态问。
他瞧了我一眼,灌下一杯红茶,幽幽地说:“我那里,早上尿尿会痛死曾排,你竟然趁我喝醉了还硬上,说,把我弄射几次?”
“你怎么知道的?”曾排不觉得自己怎样,嘻哈笑着,还数了数指头,说:“不知道,反正就是弄到那根没东西出来为止。”
“该死啊你”补给班长咬下一口面包,气呼呼地。
“不要说你接下来都没戏唱,这么虚。”
“虚你个头!”
他俩又开始在这档子事上斗嘴,你来我往的说了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曾排还说连长趁早上补给班长还没醒的时候,偷偷插了进去再拔出来,然后打起手枪,快要射出来的时再放进去射。
这一切只有曾排跟连长知道,当然,补给班长听了,一脸恍然大悟的惊呼:“难怪,我还以为我喝太醉,一早醒来就觉得后面湿湿的有东西流出来,害我冲进厕所蹲马桶,误以为我醉到都大小便失禁了。”
这也太夸张,连长整个就是恶作剧过头,学弟听了应该会哭死。
“连长,有点低级。”魁哥少见的评论,似乎他对连长的行为不是很能接受,好在他对连长本来就不生好感,只是上对下的公事上关系。
“你也不阻止,明知道学弟喜欢连长你还助纣为虐。”
“想说只是好玩,又不会真的跟那家伙爽起来。”曾排笑着补给班长说,而这又惹来他们两个再度唇枪舌战一番。
而当我们用完早餐后,仍不见连长跟学弟他们,也不打算去约他们出来,毕竟时间还早,睡到自然醒也是正常,说不定这时候又在床上翻云覆雨。
曾排他们还没吃饱,我跟魁哥就留他们继续与食物奋战,好补充昨天第一天休假就流失的蛋白质。
趁着风光明媚,朝阳和煦,海滩上人烟还少,魁哥想去踏浪,所以就拉了我几下,要我跟他一起走。
“不抹点防晒乳?”边走我边问。
“不用,玩水而已。”
“几岁了还爱玩水,呵。”
他回过头,捏了我的脸,笑出梨涡,“三十七,你,知道的。”
(三十五)
一双大脚踩在湿透的沙岸,印出浅显脚印,魁哥与我在浪打上岸时一人一脚并拢,互相比谁的脚大,“不用比也知道是你的吧!”果真,他的脚比我宽一点,比我长一点,毛比我多不只一点。
浪带着海水淹没我们脚踝,魁哥蔓延的腿毛就像是海草漂浮。
他的手冷不防牵了过来,还问:“介意?”
我看四下无人,除了远方房间里看海的,可太远管不着,“不介意,往前走吧!”我们十指紧扣,在无人相识的海岸上晨间漫步,踩着水花,踏碎这一条蜿蜒。
如此美好的时光,紧握着不想任其飞快流逝,这一段路,我别有心思,魁哥见我许久没有说话,问了句:“想甚么?”
他知道,知道我在想着甚么所以没有跟他聊天,不知怎地,有感而发罢了,纯粹的有感而发,发的是情绪,想静静牵着魁哥的情绪。
“没甚么,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他微笑,用姆指在我姆指上梭了梭,“嗯”
就这样,我们提着拖鞋,赤脚走到饭店拥有的海滩边角,再过去就没有可以延伸的路,都是矮树丛,要折返时,魁哥拉了我坐下。
他搂着我的肩膀,突然问了我一些以往他不会问的,“你会怕,谈未来吗?”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听起来隐隐有点畏惧,不单是魁哥的语气让我觉得他是不是感到了不安,还是我自己心里有难承受所谓的未来之重。
但,这都无碍于我们在一起的事实。
原来,他也会想这样的是,我以为,他不需要去思考这类的问题。
“怕,因为现实发生的总是跟想要的会不一样。”我看着他,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问:“问未来的事,是我让你感到不安了?”
说完这句话,我们之间注视了几秒,魁哥才抹去我脸上沾上的细沙,被风吹上的。
“不是,是让我,想安定了。”
魁哥说了之后,就看像远方,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见有船、有港,那一种归航而无须漂泊的安稳,就在眼前。
良久,魁哥挪了下身体,拿了一个东西给我,“给你。”
我摊开掌心,一个金属的银色圈圈落下,那是一个指环、一枚戒,“这是?”我心里有了谱,还是忍不住问。
“一人一个。”他把右手伸过来给我看,亮出第四指上戴着同样款式的戒指,“这样,算求婚吗?”
“呃,应该算吧,第一次有人给我这个”我有点不知道该说甚么。
他似乎有点迫不及待,拿起我掌心的戒,拉了我的手帮我戴上,接着一个深吻,越吻越重,他身体的重量都压过来,我只好躺在沙滩上,回应他的深情。
“嫁给我。”他紧张又喘着粗息说。
“是你嫁给我。”我这纯一号怎么可以用嫁的,要用娶的才对。
“嗯,好,我嫁。”
魁哥二话不说就答应,而我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可是呢,又很甘愿,我翻身将他扑倒在沙滩上,“嫁了,就别后悔。”
我没等他说话,拉下他的海滩裤,脱到一边丢着,再把他身上唯一的背心脱掉,我自己也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继续吻着,彼此的胡渣轻刮对方,还沾满口水。
“在这里,洞房?呃嗯”魁哥才问,我就抬起他的毛臀,往那朵绣花般肉蕊舔去,赢得了魁哥第一声嗔吟,“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不洞房更待何时”我回应他,然后继续用舌尖轻戳那花芯,“赫嗯”
花如娇,花如媚,在浪声海风中羞涩。
魁哥抱稳自己的腿,让我在他股间尽欢,我把肉蕊旁的毛发悉数舔湿,然后用舌头梳理整齐,每梳一次就听见魁哥的呼喊,“赫嗯赫嗯”他很享受在这海阔天空的地方献身的样子,而那对肉臀又在阳光中显得格外可口,我用牙齿轻轻地左右各咬了一下。
“啊嗯!”这样也能让魁哥刺激,怎么行,我有点等不及了,“魁,相公要进去了喔?”我用手指抹了抹那花口,娇软得令人垂涎。
“嗯,进来”
我再舔了几下,就爬上魁哥的身体,跟他对看亲吻,然后手在身下扶着粗长对准角度,轻轻推送腰部,便把那肉蕊熟穴喂了一根肉柱。
“喔嗯”魁哥将我抱紧,似乎比之前做的时候还有感觉,他那迷人的抿下唇再次出现,闭眼皱眉的呻吟,让人不深深到根底,难以罢休。
到底了,我再深入不了,“都进去了。”在野外交欢,体温的热度显得深刻,魁哥得身体将肉柱加温,温热得感觉很快就要达到沸点。
我缓缓地抽送,与他缠吻,不远处的车声人响已无碍于我们的激情,兴许,这僻静的角落曾经也有几对爱侣或寻欢客伫足,留下彼此的炽热。
魁哥把脚勾在我的腰上,“这么舒服?”
“嗯”
我笑了下,抱起魁哥,要他抓好我,“来点特别的。”我慢慢起身,魁哥庞大的身体就插挂在我怀中,我见附近依旧无人,就往海里走去,慢慢走到可以蹲下而淹过腰部的深度,我就坐下,让魁哥在上面,而我在水里向上挺送我们之间最热的部位。
他的粗肉茎在我中握起来冰冰硬硬的,流淌的腺液都入了海,我在海里帮他搓磨,他抱着我顺势律动。
“呃嗯呃嗯”吟声不止,而在这水里浪里,做多久都不觉有汗,吸喘的空气都很新鲜,彷佛体力源源不绝。
海里的沙很软,似天然的床褥,我一挺一顶都很顺畅,魁哥也尽情的在天宽地阔中与浪潮呼应。
喊累了,便在我的唇上歇息。
而他的高潮,在我手里达到最颠峰,一阵对天嘶吼,把那一次次激情还诸大海,“都射在海里了,你说,海龙王会收到吗?”
“呃嗯不会”魁哥趴在我肩上喘,但仍被我继续挺撞。
这时,龟头一热,我把魁哥抱起,小心翼翼的站在海水中,在海里喂魁哥吃着便当,让他身体上上下下的,“呃嗯、呃嗯、呃嗯”
几次,他的毛臀撞得我有点站不稳,却很扎实的舒服。
过不久,每一根都到底的插入,终究让人受不了,就在海中把我的体液灌输给他,“呜嘶呜嘶呜嘶呜嘶”冲撞了好几下,这时候,我看见不远处有人走来,当下就跟着魁哥坐入海里,射完。
我们坐在水里稍做休息,相视而笑。
也不顾那些漫步的人,迳自就裸着身体从水里站起身,一前一后的慢慢走向岸,走向海滩,回到案发现场,光着屁股坐下,沾上沙也不管。
◆
曾排他们也坐在海边,当我跟魁哥都只穿着海滩裤,拎着拖鞋跟背心走到他们面前时,补给班长不知道哪来的感觉,竟问:“你们刚刚在海边做了吗?”
“嗯,怎样。”魁哥也不否认,面无表情地说,盯着补给班长。
“没、没事,学长,做得好。”
“哈,爱问,你管他们在哪里,来这里不去海边缠绵一下就太可惜了,要不是你虚,我早就拖你下水。”曾排嘲笑说。
“你最好一天不到,就被弄出来四、五次不止,还可以硬啦,我上厕所都会痛,早知道就不找你来这里度假,自作孽。”
我跟魁哥就不加入他们,先回到房间里去洗个温水澡,然后开车到附近的风景区逛逛,路上,魁哥不时握着我的手,他脸上洋溢着笑容,像个新妇。
“你早就安排好的吧?”我亮出戒指,问他。
“之前,就想给,这次,才敢拿出来。”
“就不怕我不收?”
“怕,但不给,会更怕。”这句话我就不懂了,我问他,魁哥则说:“怕你,跟人跑。”呵,这家伙。
“没听过出轨外遇吗?这样也是”
他没让我说完,打断了说:“你不会。”语气很肯定,即使他开着车,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但仍就能望见他眸里的坚定。
好吧,我不会,都被上了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