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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时也跟老战士一起训练什么的,但训练期间老战士们都不用佩戴臂章,她连他们基地的番号都不知道。
危慕裳才想起一个更怪异的事情,像特种部队他们这样的特殊部队都会有自己的一面代表性旗帜。
但是,自从她踏进特种基地开始,他们基地大楼上空飘着的,除了一根光溜溜的棍子,她一面旗帜也没见过。
顾林曾说过她觉得他们的基地很怪异,但每个国家的特种部队都是神秘的,他们会对外公布出来的特种部队也不多。
这样想想危慕裳也就觉得怪异也正常了,但现在,她越来越觉得他们基地有猫腻了。
先说他们基地的领导人物,除了三个号什么都没了,连个指导员什么的都没有。
虽然他们基地的特种战士本就不算多,但上头才三个人,未免有些太寒酸了点。
或者是他们比较能干,一人身兼多职。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绪来,危慕裳也就不想了,反正该知道迟早都会知道,不该知道就是想破脑袋,估计也想不到。
尽管危慕裳挑着有树荫遮蔽的路线走,但太阳实在是太过热情了,她没走多久就满身大汗,后背的军服在背包的闷压下更是湿了一片,挂在身上的枪支弹药更是重的要死。
虽然危慕裳的军服湿透又湿透,但她除了深呼吸外,并没有任何喘的现象出现,不停的走了一个多钟后,危慕裳停下来休息三分钟。
靠在树上看了眼来时的路,走过的地方并没有遗留下痕迹,这样不容易被敌方发觉追踪。危慕裳可没忘记他们这群菜鸟还要执行上级准备的突围与反突围训练。
危慕裳拿起水壶递到唇边,想要往里倒的动作一顿,两个多钟的时间里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喝水了。
野外生存训练,就是在各种地形地貌,气候环境下的耐酷暑,耐严寒,耐干渴突破生理极限的能力提升。
像她这样走一段路就喝一口水,这一壶水三两下就没了不说,到时没找到水源的话,她的耐干渴能力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转变成干渴而亡。
想到此危慕裳瘪瘪嘴,盯着水壶看了几秒,最后抿了点水滋润嘴唇就想继续向前走。
谁知危慕裳一回头就突然给惊得一下顿住身形,黑瞳微睁,危慕裳连呼吸都屏住了,一动不动的瞪着从树上垂下来,在她脸颊十几米处吐露着长红信子的蛇。
此蛇不算太大,但它甚长,蛇头部成椭圆形,头部顶鳞後面有一对大枕鳞,蛇体色乌黑色。
看着这外形与眼镜蛇相似,但无眼镜蛇状斑纹,蛇身有黄白色环玟,头背更有典型九枚大鳞的眼镜王蛇,危慕裳本干渴的咽喉就越加的干燥起来,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危慕裳迅速在脑中搜寻关于眼镜王蛇的信息,并想着解决的办法。
眼镜王蛇,又称山万蛇、过山风波,相比其他眼镜蛇它的性情更凶猛,反应也极其敏捷,头颈转动灵活,排毒量大,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之一。
通常栖息在草地、空旷坡地及树林里。
它的主要食物就是与之相近的同类其他蛇类,所以在眼镜王蛇的领地,很难见到其他种类的蛇,它们要么逃之夭夭,要么成为眼镜王蛇的腹中之物。
连同类都吃的毒蛇,虽然这条眼镜王蛇还不算太大,但它好歹也是一条毒蛇,若不小心被它咬到,半个小时内若没有及时的救治必定死亡。
危慕裳暗道倒霉,眼镜王蛇在野外并不是很常见,怎么就这么好运给她遇上了。
微收了一下腹部,危慕裳并不觉得饿,不饿捕了这条眼镜王蛇也不想吃,若要捕还得冒着生命危险去捕全文阅读。
要是一不小心给它咬到了,危慕裳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划算。
按理说眼镜王蛇一旦与人遭遇,它常会像眼镜蛇一样,招牌式地立起上半身,将脖颈张开,露出喉部鲜明的黄白色鳞片,并不时发出咝咝声,叫人望而生畏才对。
但她眼前的这条小毒蛇,出来吐着长红信子盯着她外,那垂吊下来的上半身起都没起来一下。
一双黑瞳,两只蛇眸,一人一蛇就这么你不动我不动的盯着对方。
小小一条毒蛇胆子还不小,看到她这个一身绿衣的预备特种兵战士竟然蛇眼都没眨一下,还敢这么身姿高端的跟她对峙着。
看着这条有点异常还有点可爱的小眼镜王毒蛇,危慕裳想还是算了,放它一条命,也减少自己的一丝生命危险好了。
蛇是近视眼,耳朵里没有鼓膜,对空气里传来的声音没有什么反应。
它识别天敌和寻找食物主要靠舌头。
危慕裳正打算轻手轻脚步,再不使地面受到振动的情况下,悄悄撤退最后飞走逃离的。
但她的右脚跟才刚刚抬起一点还没来得及撤退,眼镜王毒蛇的蛇头就突然一起。
见此情形危慕裳黑瞳一凛,不知何时紧握上匕首的右手猛地一抽,刚想向眼镜王毒蛇挥去,就见眼镜王毒蛇头一起后蛇身也跟着一起,接着它就凌空翻身上了树干,扭动着窈窕的身姿向上挪动着。
看到在蛇类中算得上智商不错的眼镜王蛇见到她就溜走,危慕裳颇为满意它的聪明,收起匕首就快速离开了那棵眼镜王蛇休息的大树。
走了几分钟危慕裳才想到,眼镜王蛇生活于密林中,有时亦上树或在溪流附近,白天活动,喜在阴凉处栖息。
既然眼镜王蛇在这附近出现,那这附近肯定有水源,危慕裳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坏境,又拿出地图详细的看着。
最后她收起地图身形一转,带着满额头的汗水就往右前方走去。
走了二十几分钟后,危慕裳果然听见了细微的水流声,一般有水源的地方,生活在哪里的大小兽类都比较多点。
危慕裳行走中尽量不留下人走过的痕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刚才她都遇到了一条眼镜王蛇毒蛇,那这里的眼镜王蛇蛇肯定不会少。
到了水源处,危慕裳发现这完全是一条小溪流么,溪里的水清清澈澈的,水里还能看见鱼呢。
危慕裳把挂着胸前的mk—48轻机枪(这是一款特种部队专用,便于在复杂环境下由单兵携带的机枪。)解了下来放在一旁。
危慕裳蹲在岸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就捧着溪水往脸扑去。
脸上画着的迷彩妆防水防汗,她就是洗个脸也没差。
“哇好爽!”清凉的溪水一泼洒在脸上,危慕裳顿时就觉得这凉爽简直爽到她心里去了,忍不住就爽出了声。
虽然说满身大汗就这么冲洗着冷水不太好,但危慕裳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要不是有任务在身,她简直都想剥光了跳进水里去。
这火烤的天气,他们长衣长裤军靴军帽抱得严严实实不算,身后还要背着一个大大的军用背包,身前腰后还都挂满了枪支弹药。
这种装扮下在太阳底下走了几个钟不中暑就已经不错了。
水里有鱼就说明这水是可以饮用的,想着自己出了那么多的汗,往下的路程想也知道好不到哪儿去。
趁着现在有大量的水,危慕裳咕噜咕噜漱了下口,就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壶里的水。那么大一水壶的水,她站起身仰着脖子直接一口就喝到底了。
喝完后危慕裳好像还不过瘾似的,为了即将持续大出汗的身体,她装起溪里的水又灌了几口。
一边水牛般喝着水,危慕裳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水里的鱼,这么大的鱼不吃真有点浪费。
看着溪里的鱼危慕裳摸了下肚皮,悲哀的发现她的肚子本来就不饿,喝了一壶水后,她就更加不饿了。
危慕裳盯着水里的鱼又想了几秒,把鱼捞上来,生火烤鱼吃鱼要浪费挺多时间的,生火还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且容易引来周围的动物。
捞了鱼打包走的话,这么热的天气,鱼离了水不干死也被晒死了。
虽然**辣的太阳也是一个晒咸鱼的好天气,但这不是海鱼,她身上也没盐,她也没有多爱吃咸鱼。
若打包走,这鱼最后的下场只能是臭鱼,品种不同,它翻不身成不了咸鱼。
于是,在溪边逗留了几分钟后,危慕裳将水壶装满了水,把mk—48轻机枪重新挂在胸前,看着水里的鱼恋恋不舍的走了。
危慕裳重新钻进丛林向着目的地走的时候,没多久她的脸上有冒出了层层汗水,汗水蜿蜒着留到下巴滴落下地面。
闷热的风吹过来不但没让人感觉到清凉,反而更加的湿热了,热得危慕裳直感觉她刚才的那壶水都白喝了,因为她现在又觉得喉咙开始冒烟了。
看着荒无人烟的翠绿山林,危慕裳边走边深呼吸着,真有种何时是个尽头的感觉。
烈阳下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赶着路,没有声音,没有人,连动物都被灼热的太阳给吓起来了,大小动物除了刚才的眼镜王蛇,危慕裳什么也没看到。
就连鸟儿她也一只都没瞅到,看着这除了植物什么都没有的丛林,危慕裳简直怀疑她被特种基地抛弃,这鬼地方怎么什么都没有。
无意的抬头见,晴空万里的蓝天白云下,危慕裳看见了一个小黑点。
站在大树下危慕裳手搭在额头仔细的望去,那架飞机就是之前将他们分别丢在不同地方的飞机。
不知道他们是准备回基地还是在上空搜索着他们的行踪。
危慕裳看着越飞越低的飞机,连忙放下手往更加茂密的丛林走去。
之所以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不留下行走过后的痕迹,危慕裳是为了要躲避演练中的抓捕和被捕后的审讯。
特种部队的战士是敌人最想抓获的目标之一,他们知道的事情是许多机密情况,而他们执行任务时又经常远离常规部队,所以他们有时很容易被敌人抓获。
敌人抓到特种部队的战士后会对他们严加看管,用尽各种方法对他们进行审讯。
而他们学习的反审讯训练,就是通过训练课程使战士们掌握对付敌人审讯的各种技巧。
他们之前的审讯训练都是危慕裳能想到的形容词就是不堪回首。
一个一个的审讯,审讯他们的人虽然都蒙着脸穿着便服,但危慕裳确定那些人不是罗以歌一号他们。
至于是不是别的部队的人,还是就是他们基地里的老战士们,她就不得而知了。
为了让他们这些新战士体会到,如何才能在世上最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他们审讯的各种手段,往往是最残酷,最接近实战的。
除了他们刚来基地的时候淘汰了十几名战士,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剩下的战士罗以歌他基本就再也没淘汰过了。
但那次审讯之后,他们这批原本近两百人的新兵队伍,一夜之间被淘汰了四分之一。
本来他们这批新兵中,还有人因为长时间没人淘汰的现状而松散了下来。
但那一夜之后,在那四分之一的战士无声无息的从基地被送回老部队时,他们就个个心惊胆战,对训练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
在危慕裳快速往密林处奔去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枪声。
‘砰!’
奔跑中危慕裳一惊,这枪声是向着她而来的!
四周寂静中,在枪声一起的瞬间,危慕裳就地一倒滚到了一棵大树旁。
一滚到大树旁停下,危慕裳便立即起身,快速取下胸前的95式自动步枪,一手从腰后掏出空包弹。
这是野外生存训练,同时也是实战演练,深山丛林里什么危险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部队给他们配了一个弹夹的实弹防身,其他的全是空包弹。
她腰别着的92式手枪,配的也全是空包弹。
将空包弹套进去上膛后,危慕裳依着刚才辨听到的枪声,及五米处地上那个空包弹的痕迹,判定开枪位置是她刚才前进方向的一点钟方向。
危慕裳躲在大树后面,深吸一口气快速的向左侧伸出头朝那个方向看了眼。
她看了一秒不到,在她缩回头的时候,第二次的枪声响起,第二枚空包弹也准确的射击在了她左侧的树干上。
耳边清晰的听着空包弹击打在大树干上的声音,危慕裳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再慢一点,她可就报销了。
他们的野外生存训练是七天,危慕裳他们如果报销了,可能会有这么几种结果:
一被当成俘虏抓回接受审讯训练。
二是继续野外训练,但秋后算账的事绝对忘不了你。七天下来,身上累积被打中的空包弹越多,好日子也就越到头了。
三是报销了抓去审讯,审完了又扔到丛林里继续训练,如此反复,折磨到你身心疲惫为止。
经过第二次的枪声后,危慕裳黑瞳暗了暗,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而且开枪的距离相差的不小,应该是两个人开得枪。
丛林里的树木都不小,要挡住危慕裳的身形完全没问题。
两声枪响后,双方都沉寂了一分多钟,随后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