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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走到舱口位置,祁覆看着危慕裳也跟西野桐一样张开了双手。
当危慕裳看到祁覆那张冷漠的俊脸,朝她展开双手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有点尴尬。
但即使尴尬,危慕裳在跟祁覆对视了一眼,下一瞬两人就双双移开视线后,危慕裳还是乖乖的走上前,伸手揽住了祁覆的脖颈。
活命要紧,尴尬算毛。
背后背着自己的背包,右臂跨着海洛因背包,危慕裳在身子贴上祁覆之前,如此安慰自己道。
“准备好了?”在各种微妙的气氛中,祁覆双手拥上了危慕裳的纤腰,嗓音低沉的如此询问道。
“嗯。”危慕裳点点头,她刚‘嗯’完,下一秒被祁覆带着冲向了蓝天白云。
在瞬间扑面而来的寒风中,脸颊被寒风刮得生疼的危慕裳,紧紧的抱住了祁覆。
祁覆看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危慕裳,连眼都没眨一下。
在身体毫无支撑力的垂直降落中,祁覆莫名的就希望,这种两人紧紧相拥的感觉,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伞包虽然陈旧,但好在安全系数还有点保障,最起码余北是这么认为。
但缓缓飘落距地面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时,余北刚跟淳于蝴蝶说完:
‘看,这降落伞比那直升机靠谱多了。’
余北就听到了他们头顶的云朵降落伞,传来了不太好听的,类似漏气的声音。
在两人预感皆严重不好的对视中,余北和淳于蝴蝶缓缓抬头看去,两双眼睛四只眼珠子,赫然看到了明晃晃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伞洞。
“啊——”
br》降落伞的降落速度其实并没有地上看着的,缓缓飘动那么慢。
在本就不慢的降落速度中,速度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垂直快速降落,淳于蝴蝶瞪着那个伞洞,就被突然加速的降落速度给惊得尖声尖叫了出来。
“啊——”
看着一点也不客气越降越大的伞洞,余北在淳于蝴蝶的惊声尖叫中,也跟着大声呐喊了出来。
一个降落伞,两抹贴合在一起飞速坠落的身影中,余北盯着越来越近的雪白地面,心跳就急速跳动了起来。
然后在余北瞪大了的双眼中,他两眼一抹黑就听到了‘哗啦啦’似雪崩似树枝断裂,似被重物砸中的撞击声。
“啊”
淳于蝴蝶埋首在余北怀中,后背有背包挡着,在烂七八糟‘哗啦啦’的钩刮中,她尖叫着知道他们好像掉到了树顶,又从树顶钻了下去。
“”在被树枝钩挂着的摩擦中,余北和淳于蝴蝶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降落。
身体一停止降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余北和淳于蝴蝶,就被劈头洒下来的雪给砸得满头满身。
在两抹被积雪亲吻的白色人影中,淳于蝴蝶紧紧的搂着余北的脖子甩了甩头,还没从余北胸前抬起头来的她就双脚蹬了蹬。
嗯
没东西?
凌空的?
钻出脑袋往下看了看,淳于蝴蝶看着离地面至少近十米的距离,这眉头就微皱了皱。
“余小北!你说你跳伞为什么总能挂在树上呢?”淳于蝴蝶一抬头就没好气的看着余北道。
她跳伞也不是没跳到树上过,但她就从没挂在树上过。
而余北这货跟他们完全不同,他专挑树顶降落,降落在树顶,他十次就有八次会被挂在树上。
“这伞撑开后那么大一朵,被挂在树上不是很正常么?怎么能怪我呢?”
余北熟门熟路的观察起他们现下的情况来,好吧,他再一次的发现。
他们这次的降落位置不是很好,伸手所能及到的范围内,根本就够不到树枝转移位置。
“欸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就在淳于蝴蝶美眸一瞪,还想跟余北说什么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东北方向的树底下,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在淳于蝴蝶瞪着余北,张着嘴却突然停止发声的画面中,他们听到另一道声音如此说道:
“有!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我做着梦都被吓醒了!”
当淳于蝴蝶听到有人竟然用毛骨悚然来形容她的尖叫声时,她简直想再尖叫一句力求她的声音一点也不毛骨悚然。
但此刻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刚才听到的那两道声音,明显带着YN本地的口音,不像是他们Z国的语调。
“怎么办?”淳于蝴蝶先是审视了眼他们掉在树上的狼狈状态,随即看着眸光一沉的余北,用嘴型无声的询问道。
027 罗队病情
“怎么办?”淳于蝴蝶先是审视了眼他们吊在树上的狼狈状态,随即看着眸光一沉的余北,用嘴型无声的询问道。爱睍莼璩
‘嘘’
余北同样用嘴型回以淳于蝴蝶一个嘘,示意她别出声后,他左手拥紧淳于蝴蝶的腰,右手就去掏套在大腿上的95式手枪。
就在淳于蝴蝶和余北吊在树上不敢动时,树底下依然陆陆续续的传来窃窃私语般的低音。
“我也听到了鬼叫般的声音,我们该不会是遇上Z国战士了吧?”
“应该应该没那么倒霉吧?掉队迷路也就算了,这时候遇上敌人,我们可就两个人,怎么整?”
“可刚才你也说听到声音了,别睡了,我们起来查看一下吧,万一真是敌人我们可就完蛋了。”
“这里离主战场少说也三四十公里,不可能有敌人吧?”
“我们可已经跨过边境到了Z国的境内,有声音总不能是我们自己人吧,快起来,这么冷,再睡下去就直接睡过去了。”
寂静着过了好一阵后,淳于蝴蝶和余北再次听到东北方向的树底下传来声响。
“嘶好冷!现在往哪个方向走?”
“走这边,我刚才好像看到这边有雪哗啦啦的掉下来。”
听到树底下传来的交谈声,淳于蝴蝶和余北也已经确定,他们是敌人无疑。
当听到他们说有‘雪哗啦啦的落下,’所以要走到他们这边来时,余北更是紧盯着树底下,抱紧淳于蝴蝶的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手枪。
丛林中良久的沉默,淳于蝴蝶抬头看着树顶,却发现他们钩挂在树梢顶端的伞花,在树梢积雪平滑的雪面下,正一点一点的滑动着。
“小、小北,我们会不会掉下去?”
淳于蝴蝶能感觉到他们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缓慢的下落着,她盯着一点也不靠谱的降落伞伞花,就担心的呢喃道。
“你别动。”余北快速的仰头向上看了一眼,随即又专注在地上。
余北听着刚才那两名有点畏缩不前,又偷懒睡觉的YN战士,基本可以断定他们不是YN特种战士,应该只是普通士兵。
但就算普通士兵也是有枪,虽然枪法未必精准,但他们还是要小心为上。
“不不行了,要掉嗯”
淳于蝴蝶很想应余北一个‘嗯’,她也不想动,但看着头顶的伞花渐渐缩小,他们的身体也越渐下滑。
最后看到整个伞花从树梢被他们砸出来的洞中滑下来时,小声的跟余北汇报着情况的淳于蝴蝶。
最终脑袋一缩整个头窝在余北的脖颈,而他们的身体也在此时飞速的朝地面摔去。
摔落中,伞花刮动树枝的哗哗声,明显不小,刚走道旁边那棵树下的YN战士,听到声音咻的抬头看去,赫然看到余北和淳于蝴蝶直直坠落的身影。
‘咀——咀——’
垂直摔落中,余北一直盯着树底下传出声音的方向,在看到刚走到右侧树底下的两名YN战士时,右手一抬就果断的射击了两枪。
‘砰——’
‘砰——’
在看到淳于蝴蝶和余北的那一瞬间,两名YN战士怔了怔,还没来得及辨认他们是敌人还是同胞,结果就看到了举枪开向他们的余北。
看清楚情况后,两名YN战士也快速的举枪朝淳于蝴蝶和余北开去。
这种情况下,先不论两名YN战士的枪法准不准,他们的速度明白就要比余北慢了一步。
两名YN战士在几乎同时开枪的动作中,他们准备好了射击却在此时突然胸口一痛。
身体霎时一僵瞬间紧绷的两名YN战士,他们搭在扳机上的食指就被动的扣了下去。
两声枪响,依然没对垂直摔落的淳于蝴蝶和余北,造成任何的影响。
“蝴蝶!曲腿
!”
余北在开完枪还剩三米就要摔到地上时,他看了眼高度,未免两个人一起摔落受伤,就果断的松开手将淳于蝴蝶拉开先丢了下去。
“啊?呀——”一直缩头乌龟般窝在余北颈项的淳于蝴蝶,抬头就一脸迷茫的看着余北,在被丢下时,转瞬却看到自己即将接触到地面了。
慌忙之中,淳于蝴蝶刚反应过来还算稳当的降落在地上,她还没来得及直起身,紧接着就被余北给扑了上来,还夹带着从树顶倾盆砸下的厚雪。
几瞬之间,在另一棵大树底下,怔怔的瞪着眼缓缓倒下的YN战士,他们在丧失意识前。
他们看到突然被积雪覆盖着的淳于蝴蝶和余北,在直直砸下的积雪停下后,有一只手艰难的从积雪堆里一点一点的钻了出来。
前前后后下了一个多星期的大雪,转瞬之间全劈头盖脸的砸身上,淳于蝴蝶和余北完完全全被砸在身上的积雪给掩埋了。
要不是那堆积雪旁隐约露出降落伞的影子,根本没人会知道树底下的那一大堆积雪里,埋着两个人。
YN战士的两声枪响,让离得较近的顾林和西野桐心下一凛,两人安安稳稳的降落完后,就呼叫着余北朝枪声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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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夜,追了尤金·金斯利一夜无果,白天又忙着赶回战场的K1,在夜幕降临时。
几人爬到一座海拔仅百来米的山坡,在山腰近山顶的一个贝壳般微微张开口的,天然小洞内躲了起来。
此时雪早已经停了,山野丛林间只剩瑟瑟的寒风在放肆着。
一天一夜的时间,Z国和YN的第二战也早已落下帷幕,K1也不急着赶回战场。
六个人,一人守一个半小时的夜,大家便准备把这个觉睡个饱再说。
凌晨一点,危慕裳准时醒了过来,黑暗中她扫了眼全挤在一起窝在洞角落的其他人,就轻轻的掀开军被钻出了被窝。
如贝壳般洞口大大张开的山洞,根本就抵挡不了多少的寒风,稍微能抵挡点寒风的最左侧洞角,便成了临时窝点。
山洞右侧的洞壁跟洞口几乎呈九十度垂直,寒风嗖嗖的吹完全就没点遮挡的地方。
“野,你去那边休息一下。”
危慕裳起身见守夜的西野桐裹着军被,如一条毛毛虫般缩在视野最好的右侧洞口,紧了紧领口的衣领便走过去轻声道。
“没事,你再睡会儿,我不困。”西野桐见危慕裳朝他而来,仰头看着她便润声低语道。
“我起都起来了,你赶紧睡觉去。”危慕裳看了眼洞口处,夹杂着积雪碎石和干草的地面,身子一矮便抱着冲锋枪盘腿坐在了西野桐身旁。
西野桐的狙击枪架在身前,他抓着狙击枪侧着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危慕裳的侧脸。
“干嘛这么看我?”被西野桐一直盯着看,危慕裳的视线终于从前方一望无垠的雪白丛林里移开,侧头不解的看着西野桐。
不知道是不是危慕裳多心了,这一两天,她总觉得西野桐看她的眼神乖乖的。
“裳,我们聊聊吧。”在危慕裳探究的黑瞳中,西野桐先是挪开视线看了眼山下一派平静的丛林,随后才再次侧头看着危慕裳轻声道。
“嗯,你想聊什么?”危慕裳轻勾唇角笑了笑,在月光照耀下泛着白光的雪地里,她那双闪闪发光的黑瞳竟比银白的雪地还晶亮。
“这里风大,你要不要进来盖一下?”
在一阵接一阵扑面而来的刺骨寒风中,西野桐稍微撑起身将一半垫一半盖的军被扯了出来,一半盖在自己身上,掀开另一个被角就对危慕裳体贴道。
危慕裳见西野桐这仗势,明显是打算跟她促膝长谈了,这大半夜的冬天冰寒地冻的也确实冷,她便也不再拘谨,放下枪就钻进了西野桐的被窝。
危慕裳进了被窝后,西野桐先是体贴的帮危慕裳捏好被角以防漏风,这才重新握着枪看向周边静悄悄的环境。
被窝一直被西野桐暖着,危慕裳一进去就觉得暖和,比她和顾林抱在一起
睡还暖,果然男人的体温比女性高是没错的。
被子并没有很大,两个人盖势必得靠得很近挤在一起,再加上西野桐身上本就暖和,危慕裳也就不由自主的向他靠去。
说是要聊天,但危慕裳都将冲锋枪稳稳当当的架在身前,又仔细瞄了一遍视野范围内的环境后,她还见西野桐开口说一个字。
“野,你想聊什么?”两人靠得近,当危慕裳侧头看着右侧的西野桐时,她嘴里呼出的寒气,都能直接喷到西野桐脸上了。
西野桐不是不想聊,他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