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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儿,你这是在吃醋么?”在两双眼睛都快贴上的近距离中,罗以歌那双深邃瞳眸便渐渐染上暧昧漩涡。
要是一般人,罗以歌也绝不可能会让她住进罗家,但危家的世交关系摆在那儿。
到了罗以歌这一代,他跟危元继都不怎么看重这一层关系,再加上两人生性偏冷,除去幼时玩伴,他们二人也谈不上有多么深的兄弟情谊。
能看到危慕裳如此难得的为他吃醋,罗以歌这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没有。”
心里的咯噔不满被罗以歌赤裸裸的表明出来,危慕裳沉默了一秒,在平静的否决了罗以歌的吃醋说后,继而抓着罗以歌的衣领往下一拽。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危慕裳在眸露凶光狠意的死盯着罗以歌,霸气十足的宣告了一句后,继而吧唧一口就狠狠的亲在他唇上宣告着独有权。
她不管危元溪是凭什么能住进罗家的,她也不管罗家对危元溪是何态度,更不管危元溪对罗家有着怎样的企图。
她只知道,罗家的罗以歌,这辈子都只能是她危慕裳一个人的男人,别的女人休想染指。
在战场上时,罗以歌不是没见过危慕裳霸气的时候,但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危慕裳在面对感情面对他的时候,展露出如此霸气的一面。
“呵呵慕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罗以歌在愣了一瞬后,突然乐呵呵的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按着危慕裳的后脑勺也狠狠的亲了一口。
危慕裳不管心底里是什么样的一个情绪,她面上从来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淡然姿态。
但她现在竟然凶狠的盯着他,警告他最好别出去沾花惹草。
虽然一个大男人被人揪着衣领威胁很没面子,特别还是被一个女人揪着。
但这个人若是危慕裳,她还说着如此动听类似表白话语的话,罗以歌可是非常享受的。
“可爱个毛!你别以为我
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可是说真的!”
危慕裳没想到她那么认真的一番话,竟然会被罗以歌当成玩笑话,揪着罗以歌衣领的手,当即就改为掐着他下颚推开他,黑瞳溢满了怒火。
危慕裳不管罗以歌有没有想过要跟她一直走下去,反正罗以歌撞上她,除非她不要他,否则他这辈子都休想再摆脱她。
就像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危慕裳只要一想到罗以歌跟其他女人瞎搞在一起,她光想想这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往上冒。
罗以歌知道危慕裳是说真的,同样的,他对危慕裳的心也是真的。
但是看到如此反常醋意横生的危慕裳,罗以歌心思一动就再次无赖上身,甚至欠扁的看着危慕裳笑嘻嘻道:
“慕儿,要是我真那啥了,你会怎么样?给我心理准备呗?”
在罗以歌笑嘻嘻的无赖笑容中,危慕裳掐着罗以歌下颚的右手,就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他娘的!
罗以歌想给她得寸进尺?
“啊——”
四目相对间,罗以歌正心情甚好的等着危慕裳的回答,结果在危慕裳越来越怒的黑瞳中,他下身突然一阵巨痛传来。
罗以歌瞬间惊声痛呼了一句后,紧接着就双手捂着自己下身的兄弟,脸色苦不堪言的在那儿跳着脚。
看着罗以歌半蹲着身体,在自己面前哀嚎的身影,危慕裳缓缓放下屈起提高到自己腹部的膝盖。
“我会阉了你!”
危慕裳冷眼凝着额头开始冒冷汗的罗以歌,嗓音异常冷漠的丢下这么一句后,转身就无情的背对着罗以歌,走向豪华套房客厅的背影显得异常潇洒。
“”罗以歌半弯着腰正龇牙咧嘴的张着嘴,看向危慕裳背影的瞳眸,显得异常震惊不敢置信。
好痛!
危慕裳竟然这么狠,万一因为她那一记偷袭,他落下后遗症的话,他和她的性福该怎么办?
竟然今晚的行动取消了,危慕裳看罗以歌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走到客厅的身影继而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虽然危慕裳今天一天都没干嘛,甚至她一整个白天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但这会儿,她是真有些累了。
危慕裳衣服也不脱直接就爬上了,罗以歌那张纯黑色系的大床,也不去管还在门口声声低嚎着的罗以歌。
火凰总部。
当危慕裳从罗以歌的悍马越野车上下来,看到眼前这座宏伟气派的欧洲风古堡时,她高仰着头看着快望不到顶的古堡。
“你确定你要带我进去么?”危慕裳怔怔的看着古堡正门最顶端,那一整排像是避雷针的尖刺,声音略显轻柔的询问着罗以歌。
即使罗以歌不说,危慕裳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个许多黑白道中人找了半辈子,也没找到的地方。
危慕裳曾设想过无数种火凰总部的样貌,可她没想到的是,火凰总部竟然美好的如童话般。
占地宽广的绿草坪中,凭空冒出一座既雄伟又梦幻的童话古堡。
此时古堡高耸的大门依旧紧闭着,左右长长延伸出去的古堡,古堡前树木错落有致的天然花园,一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
太阳从东边升起没多久,它温暖还不太刺眼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射在危慕裳身上。
让她觉得温暖之际,心底却被眼前的梦幻古堡,牵扯出丝丝凉意。
罗以歌从驾驶座下来后,绕过车头走到危慕裳面前,在危慕裳高仰着脑袋看着古堡时,他直接伸手捧着她脸颊,让她的黑瞳对上他那双深邃瞳眸。
“慕儿,我在里面,所以我想带你进去,如果你不想进去,我不会强求你,但我想让你明白,这里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
罗以歌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带危慕裳来火凰总部的,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他就没必要再瞒着她。
他的计划可以随时更改,
唯一不变的是,危慕裳永远是那个女主。
危慕裳静静的看着罗以歌,像是要穿透他眼中的深邃,看向他眼底深处的情愫。
家么?
这里会是她的家?
家这个字眼,危慕裳已经很陌生了,她有爸爸,亲生爸爸,但自从她母亲走后,她就再也感觉不到家的温暖了。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漂泊,可现在,罗以歌跟她说,这里是她的家。
“所以,你打算在里面安家了是么?”双颊传来罗以歌掌心的暖人温度,危慕裳静静的看着罗以歌沉默良久,轻启樱唇平静的询问道。
罗以歌是唯一一个能给危慕裳家的温暖的人,她爱他,在她看来,有罗以歌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嗯,我们会有两个家,一个是罗氏,还有一个就在这里。”罗以歌眸光定定的看着危慕裳,他等着危慕裳的决定。
火凰,其实不能完全算是罗元奇一手闯下的,最开始的时候,火凰在罗元奇手中的影响力,也仅仅是在意大利而已。
罗以歌当兵前罗元奇曾跟他深谈过一次,罗元奇说他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孩子他更不想要,所以他让罗以歌准备好,火凰以后由他接手。
罗元奇本只是想让罗以歌在部队好好锻炼一番,在接手他的火凰时有能力扛得住。
但是那次本只是叔叔告诫侄子,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一次对话。
却在罗以歌答应退伍后接手火凰时,演变成了一场长达两天两夜的深度对话。
也是那一次的深谈,让罗元奇更坚定了要把火凰转交给罗以歌的信心。
虽然罗以歌这些年来身在跨洋过海的军营里,但他跟罗元奇的联系却从没断过,他们二人之间的密切联系,甚至连罗元泉和吕一茹都不知道。
这些只有他们叔侄二人才知道的秘密,也造就了火凰在这十几年间,从意大利一个国家的黑手党,扩展壮大到雄霸整个欧洲暗势力的黑道之王。
火凰,早在罗以歌当兵前就准备好要接手的,而罗氏集团,罗元泉就罗以歌一个独子,最终还是得落到他的肩上。
同一个家族,两兄弟一商一黑之间,到了罗以歌这一代,没人帮他分担的情况下,他只有全扛在肩上了。
“走吧。”对于罗以歌口中的两个家,危慕裳沉吟了片刻,随即拿下他捧着自己脸颊的双手,牵着他就主动走向紧闭的古堡大门。
几天过去,脖颈上的吻痕已经淡去不少的危慕裳,她迎着初升的太阳,牵着罗以歌就一步一步的走向象征黑暗的火凰古堡。
罗以歌不知道危慕裳是天生这么瘦还是怎样,她的背影给他的感觉,不管是未成年的几年前还是现在,都是这么的清瘦。
瘦却不弱不禁风,晨阳下的小小身体里,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
此刻看着危慕裳坚定踏向古堡的清瘦背影,罗以歌脑中想得却是,好在该瘦的瘦,该肥的肥。
推开厚重的古堡大门走进古堡后,就改为罗以歌十指紧扣的牵着危慕裳一路前行了。
此刻的古堡很空荡,危慕裳入眼之处,除了精致古典华丽外,七拐八拐的偌大古堡里,她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危慕裳任由罗以歌牵着她走,她也不问他们要去哪里,罗以歌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脚步无声的穿梭在古堡中。
危慕裳和罗以歌的脚步声都异常的轻缓,完全听不到有人行走的声音。
被罗以歌牵着手安静的穿行在古堡中,危慕裳不由得侧头看向右侧西装笔挺的罗以歌。
“呵呵”两人身姿笔挺的走在这梦幻的古堡中,盯着罗以歌线条分明的硬朗侧脸,危慕裳看着看着就傻笑了起来。
“你傻笑什么?”听着危慕裳清脆悦耳的低笑声,罗以歌一侧头就看到笑得一脸傻样的危慕裳,那颗心也被她笑得不由得一软。
“你看看这充满古典气息的古堡,我怎么有种国王牵着妃子,要去接受万民膜拜的错觉?”
古堡都会有种阴森的感觉,特别
是充满古典气息的古堡,也正因为这种微妙的氛围,让危慕裳看着气场太过强大的罗以歌,才会萌生出这种错觉来。
“这里没有国王,妃子倒是可以有一个!”罗以歌笑了笑,说到妃子二字的时候,突然就一个弯腰一把捞起危慕裳横抱在怀中。
“嘶”对于突然离开悬空的身体,危慕裳吓是吓了一跳,但承受力极强的心脏倒没有让她惊呼出声,只小小的倒吸了一口气。
“你放我下来吧?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危慕裳环着罗以歌的脖颈,小心翼翼的看着长长的走廊两侧,努力的搜寻着有没有偷窥之人。
即使跟罗以歌的关系很亲密,危慕裳还是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罗以歌有太过亲密的行为。
“放心,他们看不到。”在危慕裳左右晃动着的小脑袋中,罗以歌倾身就在她粉嫩的脸颊偷了个香吻,异常肯定的回着危慕裳道。
“流氓。”脸颊又被偷吻后,危慕裳微嘟着睨罗以歌一眼,声音低低的低喃了一句。
这几天她都以各种理由强势拒绝罗以歌的求欢,结果罗以歌一趁她不注意就偷吻她,她都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了。
危慕裳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罗以歌见她蠕动了一下樱唇,耳朵却只听到蚊子叫的嗡嗡声。
“你说什么?”
即使没听清危慕裳低喃了句什么,罗以歌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揽在她腰际的大掌向下一挪,就不轻不重‘啪’的拍了下她的小屁屁道。
危慕裳小屁屁一紧,微嘟着抿起的嘴,两眼不满的瞪着罗以歌,用眼神表达着她的强烈不满。
危慕裳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罗以歌很多很多钱,不然她这辈子怎么会遇到罗以歌这么个表面正经,实在比流氓还无赖的痞子。
一直被罗以歌公主抱的抱在怀里,危慕裳感觉他们像是从古堡正门,横穿了整个古堡般,走过一条条长廊,然后七绕八绕的绕到了古堡背面后。
在一扇大门前,罗以歌轻轻的放下危慕裳,随后就推开了古堡背面的大门。
危慕裳原本针落可闻的耳朵,当即就传来阵阵枪声及嘈杂的众多男性声音,空气中更是扑面而来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放眼看去,危慕裳当即就被眼前之景震了一震。
足有四五个足球场大的绿草坪,愣是被人一脚一脚踩踏成黄泥土地。
推开古堡后门,这里俨然是一个跟刹狐一样操练场,只不过这个操练场更大,人更多。
从左到右,一个个赤膊大汉三三两两的散落在操场各个角落,操练场上更是枪靶木桩林立,各种强身健体锻炼技能的武器更是应有尽有。
看这操场的人头数,少说也有两三千人,清一色全是男性。
古堡后门从内而外的打开,专心训练中的火凰弟兄,并没有多少人发现罗以歌就站在他们身后,也就没看到罗以歌身边略睁大双眼的危慕裳了。
“军事化训练?”危慕裳不留一丝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