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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是的。”
在店长不敢置信的瞪着危慕裳的视线中,危慕裳的右手缓缓从刷卡机上缩回来,上半身也从柜台上直了起来,她看着店长就颇有礼貌的微笑着回道。
要是店长不说,危慕裳还真不知道这不起眼的黑卡,全球竟然只有一张,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但这卡既然出自罗以歌之手,就不可能是假的。
危慕裳有点不明白的是,这卡要是真只有一张,难道罗以歌的母亲吕一茹没有么?
“你说什么?这是无上至尊VIP卡?全球还只有一张?”大受刺激的危元溪一把拉扯过店长,两眼就怒火茂盛的瞪着她,口气更是火气冲天。
这怎么可能!
危元溪长这么大,从没听说过罗氏商业城还有比五折更好的卡,五折卡也只有十张而已,这已经是罗氏商业城最优惠的会员卡了,怎么可能会有无上至尊VIP卡。
而且还是0折,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卡是0折,难道买东西都不用钱了么。
“店、店长,你是说,这张黑卡真的是传说中的无上至尊VIP卡?”
经店长喃喃自语的一提醒,收银小姐这才想起来,他们员工手册里,第一条就是关于无上至尊VIP卡的。
只是罗氏商业城都运行几十年了,这张传说中的无上至尊VIP卡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忘了,还想着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卡。
这才会造成被遗忘太久的至尊卡一出现,大家都不认识这卡了。
而且,谁也没见过无上至尊VIP卡长什么样,员工手册上关于此卡的信息一片空白,会有人认得这卡才奇怪。
身为罗氏商业城的员工,导购小姐自然也是熟读员工手册的,大脑在快速的运转了好几圈后,看向危慕裳时的眼神,顿时就尊敬了不少。
她听八卦传闻说,据说,持有无上至尊VIP卡的人,十有**是他们罗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
等等!
导购小姐的双眼刹那之间就亮了几千瓦,如果说危慕裳是罗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那刚才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难道就是他们罗氏集团从没现过身的少主?
“小姐,对不起,我为我们的失职惊扰到您,感到非常的抱歉,还请您谅解。”
就在柜台前的众人,还被电脑上出现的字样给惊得没缓过神时,店长突然就对危慕裳深深一鞠躬道起歉来。
危慕裳有些错愕的看着柜台里朝她深深鞠躬的店长,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衣服?我这就为您打包。”
在其他人怔怔的看着店长朝危慕裳鞠躬,而危慕裳受之不起的想跟她说别客气,别对她鞠躬时,店长已经再次笑容友好又尊敬异常的再次开口了。
“我只要这个,谢谢。”危慕裳拿起放在柜台上的袋子放进柜台,微微笑着对店长道。
“小姐,下面这些衣服您都不要么?您在罗氏商业城尊享的是0折待遇,您可以免费全部带走的。”
危慕裳试了近半个钟的衣服,店长又一直在店里,她自然知道柜台前那些打包好的衣服是危慕裳的,见危慕裳说只要一件衣服,她不免有些错愕。
“不了,我只要这一件,谢谢。”
站在柜台前的危慕裳,扫了眼在她左侧的那一排袋子,随即指着柜台里的那个袋子肯定道。
女人不都喜欢很多美裙的么,这都不要钱,怎么危慕裳还只要一件。
“好的,请您稍等。”在危慕裳淡然却友好的黑瞳中,店长跟她对视了几眼,随即点点头微笑道。
危元溪的大脑就跟当机了一般,在店长没理会她的纠缠而径自跟危慕裳对话时,又怒又不敢置信的她,就那么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危慕裳和店长。
店长干嘛要对危慕裳那么恭敬,危慕裳怎么可能会有比她还要优惠的卡,她那卡一定不是真的!
先不论危慕裳的黑卡是真是假,危元溪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危慕裳怎么会有这张黑卡。
危慕裳既没身份又没地位的,罗家人她也不认识,她怎么可能会有这卡。
在其他人稍微缓过神来,默默的审视着危慕裳时,凯瑟琳则是微敛着眸,目光复杂的盯着危慕裳。
“小姐,您的卡。”
店长在麻利的拿出雪纺长裙刷了下条码后,就收拾重新装入袋放到柜台上,随即她抽出刷卡机上的黑卡,就弯着腰两手向前递给危慕裳。
“等等!”
危元溪一直默不出声的看到这里,受刺激才刚缓过神来的她,见店长手中的黑卡又要落入危慕裳的手中,她当即大喊一声手就伸了过去。
危慕裳是谁,论身手,就是十个危元溪也快不过她,见危元溪伸出的方向不对劲,才不紧不慢跟着出手的危慕裳,黑卡转瞬就落入她的指尖。
“危慕裳!你把那卡给我!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会有这卡?是不是你偷的!”
危元溪看着她一抢之下,却只抓到店长手的右手,当即手一抬伸出食指就指着危慕裳厉声道。
“把卡给你?危元溪,你是智商太着急了点吧?”
危慕裳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看着绕到柜台另一侧的危元溪,就好笑的看着危元溪讽刺道。
危元溪这次指控危慕裳是用意大利语喊出来的,店长一听到危元溪说危慕裳的黑卡是偷的,当即就眉头紧皱了起来。
插卡后,他们内部系统真真切切的显示出危慕裳的相貌,怎么可能会是偷的。
再者。
“不不不!小姐,这张无上至尊VIP卡,只限本人使用,转借是无效的,若强行借来使用我们是会报警的。”
店长见危元溪那架势颇有强抢黑卡的意思,当即认真的看着危元溪摇头道。
若危慕裳是陪着友人来买衣服,她本人在场,她自然有权使用黑卡赠送衣服给友人。
但若是他人持着黑卡来买衣服,当持卡本人跟黑卡里的相片是不同一个人时。
这属于光明正大的抢劫行为,他们是肯定会报警的。
这也是为什么黑卡会显示出相片,却一反常态没有密码的原因。
“哎危元溪,听到没有,这卡你就是拿去了也没用!”
店长话让危慕裳异常开心,她指尖夹着黑卡又朝危元溪晃了晃,就异常可惜的说道。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卡?”危元溪先是狠狠的刮了多嘴的店长一眼,这才转用中文怒问着危慕裳。
“嗯哼!我男人给我的!”
危慕裳看着危元溪那张怒火冲天,却瘪着无处发泄的嘴脸,异常傲娇的旋着黑卡在指尖转了一圈后,说一句震刹危元溪的话,随即拎起柜台上的袋子,潇洒得意的一转身就走了。
“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虽然店长没听懂危慕裳和危元溪最后一句说得是什么,她见危慕裳转身离开,立即恭敬的鞠着躬,不忘让危慕裳再次光临。
看了眼危慕裳潇洒离去的清瘦背影,凯瑟琳看着深深鞠躬的店长和收银小姐及导购小姐,这心里就忍不住骂她们白痴。
危慕裳可是没花一分钱就带走了价值几十万的衣服,她要是多来几次,他们这店还不得亏死。
危元溪傻傻的盯着危慕裳离去的背影,再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情。
危慕裳说她的卡是她男人给的?
她的男人是谁?
危慕裳不是一直在部队么,怎么有时间有机会勾搭上那么有权势地位的男人,连罗氏商业城仅有的一张无上至尊VIP卡都能搞到手。
危元溪在店里怒火难消的呆站了许久后,在凯瑟琳不解的目光中,她转身就冲出商业城直奔罗家大宅而去。
危慕裳走出店里刚往左拐了十几米,就看见接完电话的罗以歌,从走廊尽头拐出来的身影。
提着白色袋子就快速飞奔向罗以歌的危慕裳,跑到他面前就果断的扑上去赏了他大大一个香吻。
罗以歌不明白危慕裳怎么突然就热情起来了,刚想加深吧唧亲在他唇上的柔软,结果危慕裳立马就撤走了。
“走吧,吃饭去,我饿了。”危慕裳脚步一转移到罗以歌左侧,右手一伸就勾住罗以歌的手臂,拖着他往出口走去。
“吃饭?来得时候不是刚吃了早餐么?”罗以歌讶异的看着危慕裳,脚下却随着危慕裳任由她拖着走。
“我胃口好消化快不行么?我现在饿了,你还想虐待我不给我吃?”危慕裳黑瞳一斜瞪向罗以歌,左手一甩装着长裙的袋子砸向了罗以歌。
“我哪敢虐待你呀!你怎么就拿了一件衣服?其他的呢?”
眼疾手快的拦截下砸向他胸口的袋子,罗以歌接过袋子后往里瞄了一眼,就错愕的看着危慕裳道。
危慕裳试那么多衣服,结果就只拿了一件?
他罗以歌不差这点钱,危慕裳要不要这么节省。
当天晚上,危慕裳在罗以歌冲凉的时候,接到了一个来自Z国S城的电话。
“喂,你好。”当危慕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熟悉固话时,黑瞳沉吟了一瞬,随即便默默的按下了通话键。
早在今天遇上危元溪时,危慕裳便预料到,危家大宅的这个固定电话会打到她手机上。
“是我。”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在确定电话那端传过来的声音,到底是不是危慕裳的声音。
“爷爷,你好。”
站在新装修好的大厅落地窗前,危慕裳眺望着窗外充满诱惑的美丽夜景,淡然的嗓音毫无起伏的唤了声危老爷子。
危老爷子的声音,似乎比四年前显得沧桑了。
“你在意大利?”虽然危慕裳乖巧的在唤他爷爷,但危老爷子能听出危慕裳的声音里,夹杂着陌生与疏远。
“是。”危慕裳只是不想让危老爷子知道她的行踪,并没有刻意隐瞒他的意思。
既然长辈问,再加上有个亲眼目睹了她的危元溪,危慕裳就是想否认也有些无力。
一问一答后,沉默,便出现在了隔着海洋的电话彼岸。
危慕裳并没有什么话想跟危老爷子说,想必危老爷子打电话给她这个所谓的孙女,也不是为了表达关心什么的。
“没听说你退伍,你怎么会在意大利?”
部队的规章制度危老爷子不会不知道,早在两年服役期限已到,危慕裳却没准时退伍,更没听说她升迁留在部队时,危老爷子便猜到了危慕裳在部队的何种性质。
能为危家争光,危老爷子自然欣喜,虽然危慕裳是危家不怎么重视的人,但她姓危,那就是危家的一份子。
“抱歉,爷爷,这个无可奉告。”
危老爷子既然问出那话,肯定是知道危慕裳没退伍在执行任务,他曾是职业军人,难道老糊涂了,以为危慕裳会告诉原因。
虽然知道危慕裳不会告诉他实情,但听到危慕裳说出‘无可奉告’四个字时,危老爷子依旧炯炯有神的老眼,还是瞬间一沉。
曾几何时,只有他跟别人说无可奉告的机会,别人谁有那个胆量跟他说无可奉告。
“你今天遇到小溪了?”深呼吸几口才恢复正常眸色的危老爷子,严肃的声音却比先前冷了一分。
“是。”危慕裳嘴角勾起一抹**裸的讽刺,微微眯起的双眼更是冰冷异常。
从接电话到现在的简短几句对话间,危老爷子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称呼,却亲昵的唤着危元溪的小名就语带质问的询问着她。
“你跟她说什么了?她哭着跟我说你欺负她,还打了她。”
危老爷子不是没听出危慕裳语气里的暗讽,但那又怎样呢,在他心里,危慕裳依旧没法跟危元溪相提并论,即使危慕裳继承了危家的军人之职。
“她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我没打她。”
危慕裳察觉到从浴室出来的罗以歌,正渐渐朝她逼近,她依旧盯着窗外,语气淡然又带着冷漠的回着危老爷子。
“你没打她的话,她怎么会哭得那么凶?”危老爷子眸光一沉间,显然不相信危慕裳的话。
“反正我没打她。”危慕裳腰上一紧间,后背瞬间贴上一具温暖的胸膛,她将身上的重量倚在罗以歌身上,语调依旧不轻不重的强调着她没打危元溪。
危慕裳真心觉得讽刺,她要是真想打危元溪,真动手的话,要是危元溪一个月之内,能有力气打电话给危老爷子告状,她绝不叫危慕裳。
浑身上下只在腰际围了条浴巾的罗以歌,两条长臂从后圈住危慕裳的纤腰后,短发上还带着细微水珠的他,头一低便埋首在危慕裳颈项舔吻着。
听着危慕裳强调着她没打危元溪,隔着那么远,危老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闷声沉默了半响后,便又语气非常不好的质问道:
“小溪说你别人包养了?”
刚好啄吻到危慕裳耳际的罗以歌,伸出去的舌头一顿,危老爷子的声音他不会听不出,那包养二字一出,罗以歌的瞳眸瞬间就冷厉了下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