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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此刻见余北瞅着她似信不信的眼神,淳于蝴蝶冷哼一声,直接从水里伸出手,将老树根摆在余北眼前。
亏她还怕余北为了这根老树根,不敢在这河里游走,特意拿了它来给他看清楚,结果人家却避她如蛇蝎。
“嘶”淳于蝴蝶手一浮出水面,余北霎时惊得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气,强忍住想要逃离的步伐。
“”半响,余北就这么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淳于蝴蝶的手。
然后。
“哈哈这不是蛇!这真不是蛇!”
盯着老树根余北突然就眉飞色舞起来,双手激动的拍打着水面。
原来他是自己吓唬自己!
余北瞬间呼出一口郁气,没有蛇没有蛇
看着余北这番刺激过后高昂兴奋的模样,淳于蝴蝶无力的翻着美眸。
“给你压压惊。”未免被余北的疯癫传染到,淳于蝴蝶一把将老树根扔到余北脸上,不想在他身边多待片刻的游开了。
脸上一痛,余北扒拉下脸上的老树根,拿在手里看了几秒,突然像被刺激到一般,手上一抖就将老树根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出去老远。
虽然刚才的蛇是假蛇,但在这荒山野岭的,谁也不敢保证这河里到底有没有蛇。
所以,扔了老树根后,余北依然不敢在岸边游动,紧跟着人群游在河中央。
战士们身上拖着沉重的军服奋力的游着,耳边不时响起的枪声让他们时刻绷紧了神经。
阵阵枪声惊得林中鸟儿拍着惊慌的翅膀乱飞,山林之中,除了偶尔响起的飞禽类叫声,就剩枪鸣声及罗以歌和乐浩石的吼声。
枪声的刺激下,战士们仿若不知疲惫般向前游着,两百多人的队伍在河流中拉得长长的。
“覆,你没事吧?”祁覆身边,西野桐关心的看了他一眼道。
“小伤,没事。”伤口泡在水里,游动的时候肩膀使力必定会牵扯到肩上的伤口,说不痛是假的,但还在祁覆能忍受的范围内。
“也许是走火了”这话西野桐说得有些犹豫,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罗以歌是枪支走火才会打中祁覆的。
这样说是对罗以歌的质疑,可不这么说,西野桐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解释祁覆的伤,他总不能说罗以歌就是故意的,也许是他对你有意见吧。
“我明白的。”微微勾起一丝苦笑,祁覆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自己是怎样招惹上罗以歌的。
连西野桐都察觉到了,祁覆不能再否认罗以歌对他的特别关照。
祁覆都如此说了,西野桐也识趣的不再替罗以歌辩解,大家心里都明了,他越描只会让事情越黑。
听见队伍后面的骚动,乐浩石停了下来瞅了瞅,空气中漂浮而来的一丝血腥味让他目光一暗。
等罗以歌上前后,乐浩石仔细观察着河里的战士,发现一名男战士划动的左手有些迟缓。
“二号,那个兵”犹豫一瞬,乐浩石还是问了出来。
“走火了。”看他一眼,罗以歌不紧不慢道,从手里传出的枪声就没怎么停止过。
“”乐浩石想走火的是他自己才对,他一定是脑子走火了才会问罗以歌这个问题。
乐浩石以往丰富多彩的经历告诉他,他就是走一百次火,估计罗以歌都不会走出半点火花来。
在特种基地里经受过半个多月的非人训练,一个小小的5000米,对战士们来说实在不在话下。
可他们现在正在经历的5000米却不是在陆地,而是在水里。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地上走肯定比水里游要快的多。
现在他们不但在水里被催着赶着的游,身上还特意加重了负担,眼下这5000米就显得不那么轻松了。
到了后面一千米的时候,队伍前进的速度可以明显看出慢了下来。
有些战士实在是游不动了,游着游着就晕在了水里。被其他战士发现后,连忙将他们拖上岸。
而他们上岸后,被两个狠辣的教官不知用什么办法弄醒,然后一人打发一杯葡萄糖水,就又将他们扔到了水里。
昏暗的天日没完没了的继续,直到你真正倒下为止。
浑身湿漉漉的跑回基地,他们的训练依然没结束,顶着被河水汗水湿透的军服,一直训练到操课结束的号角响起。
解散后,避开摄像头与人群,危慕裳被罗以歌强制性的,不留痕迹的带到了一楼某间课室。
先将心不甘情不愿的危慕裳推了进去,罗以歌才将身后的门‘砰’一声关上。
进去后,危慕裳没往前走也没回头,就那么背对着门站着。
而罗以歌关了门后,后背倚靠在门上,既不上前也不出声,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危慕裳的背影。
良久,听不到身后传来任何声响,几乎让危慕裳错愕的以为,罗以歌将她独自关在了这间课室里。
可投射在后背的炙热视线,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告诉危慕裳,罗以歌就在她身后。
不想跟我罗以歌这么干耗下去,危慕裳回身定定的看着他。
两人谁也不说话,夕阳的光辉穿透厚厚的窗帘,零星的洒在地上,室内的光线昏暗朦胧。
四只眼睛,一双深沉,一双淡静,对视良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眼也没眨一下。
罗以歌在等危慕裳的解释,解释她跟祁覆在水里发生的一切。
危慕裳也在等,等罗以歌带她来这里的原因。
突然。
双双沉默间,罗以歌猛地上前一把抱住危慕裳,薄唇对着危慕裳的樱唇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两唇相碰的瞬间危慕裳眉头微微一皱,罗以歌的力道太猛,碰撞间,两人的牙齿撞得她双唇异常疼痛。
狂猛,霸道,危慕裳只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罗以歌现在的吻,这或许不能称之为吻,该是罗以歌单方面的强势掠夺着危慕裳的唇舌。
“嗯”
罗以歌的动作太过强势不容反抗,危慕裳伸手在他胸膛推搡着。
可她越推罗以歌的动作便越猛,抱着她的手臂也紧紧的将她揉进自己怀里。
危慕裳承受不住罗以歌的狂猛攻势,腰身不断的后退下弯,可她退一分罗以歌就增进两分,直逼得她退无可退。
在危慕裳的纤腰下弯到与地面平行时,危慕裳推搡的双手转为紧紧抓着罗以歌的军服。
最后,在危慕裳觉得自己被罗以歌的狂野,吻得快要窒息时,罗以歌扶起了她,却转瞬就压着她,将她上半身压在了讲台上。
随后不给危慕裳喘息的机会,狂野霸道的吻接着袭了上去。
危慕裳本就不排斥罗以歌的吻,在罗以歌强势的抚弄下,双手渐渐攀上了罗以歌的脖颈。
香舌也在罗以歌的引,诱下与他纠缠在一起。
“嗯”
不知不觉间,在危慕裳的大脑仍处在意乱情迷时,罗以歌麻利的手脚,已不知何时将她剥了个干净。
危慕裳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扶上胸前的脑袋,忍不住低吟出声。
手指的凉意突然从某处袭上危慕裳的大脑,让她迷乱的神经清醒片刻,娇媚着嗓音慌忙出声制止:“不要”
可她未完的话刚出口,就又被罗以歌迅速堵了回去。
唇上卖力的吻着危慕裳,罗以歌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异常温柔。
渐渐的,危慕裳又重新堕落回迷情中,任由罗以歌带领着她一上一下。
罗以歌手上的动作突然一顿,微薄的唇缓缓勾起,啄着危慕裳的唇指尖重重一压。
“啊”
危慕裳的身子突然一颤一拱,惊呼出声,娇媚绝美的脸红润一片。
看着这般诱,人模样的危慕裳,罗以歌深邃漆黑的眸越渐痴迷,黑浓的深不见底。
渐渐的,危慕裳压抑不住的声声娇,吟。
“乖承受不住就咬这里”
听着危慕裳越渐提高的媚声,罗以歌将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古铜色的肩膀。
知道危慕裳没尝试过这种感觉,罗以歌今天是铁了心不放过她。
樱唇贴在罗以歌的肩膀,危慕裳本不想咬的,可罗以歌不放过她,终在身体紧绷的瞬间,她承受不住的张嘴狠狠咬了上去。
危慕裳的身子无力的软下,樱唇也缓缓的撤离罗以歌的肩膀。
危慕裳茫然的看着罗以歌肩膀上的那两排齿印,整齐的齿印上正在缓缓的渗出血珠。
“慕儿”捧着危慕裳的脑袋,罗以歌轻轻一吻落在她汗晶的额头,嗓音低沉暗哑,“真棒”
额贴额,鼻对鼻,惊魂不定的对着罗以歌炙热含笑的深邃眼眸,危慕裳突然就觉得无地自容起来,羞得她一头钻进了罗以歌的怀里。
“呵呵慕儿,你这是在害羞么?”拥紧羞得钻在自己怀里不愿见他的人儿,罗以歌音里眼里心里满是宠溺。
耳边更传来罗以歌沉稳的心跳,他的笑声更震得他胸膛微微颤,连带着震得危慕裳的耳根都红透透。
危慕裳此刻是又羞又恼又恨。
羞自己竟然让罗以歌对她做了这样亲密的事。
恼自己怎么没控制住让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
恨罗以歌怎么就对她做了这么肆无忌惮的事。
“你说一号也真是的,怎么连课件都能落下?还要让我们跑一趟。”
就在危慕裳觉得暧昧又尴尬,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时候,门外走廊突然传来一道男性的声音。
危慕裳身体一僵,罗以歌同样一惊,他的第一反应是拿衣服盖紧危慕裳,以防止她走光。
看着罗以歌的动作,危慕裳不知道自己是啥滋味,若真被人发现,他们现在这情况可以说是抓奸了。
说严重点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前途,说轻点,他的形象也毁了。
可发生这种事看看罗以歌是怎么做的,外面的人未必进得就是这间课室,结果他就未雨绸缪的先将她包了个严实。
将危慕裳包好后,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四目再次相对。
“没事,别怕。”轻啄一口危慕裳红肿的樱唇,罗以歌低声安抚道。
“到了,就是这间!”
这句话话音刚落,就从门外传来一阵钥匙插孔的声音。
此刻就算危慕裳再淡然,也有些紧张的看着罗以歌,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混蛋事,而提前结束她的军旅生涯。
“怎么办?”
双手也被罗以歌包在军服里,身子更被罗以歌紧紧抱住,危慕裳根本动弹不了,张着嘴无声的问着他。
他们现在可真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罗以歌再次吻了口危慕裳无声张合的唇,下一秒已一把将危慕裳从讲台上拦腰抱起,身影一闪抱着危慕裳悄无声息的来到门后。
双手搂着罗以歌脖子,危慕裳屏着呼吸,紧张的听着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生平第一次,危慕裳觉得这种金属摩擦转动的声音刺耳极了。
抬头看了眼罗以歌,危慕裳却发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瞧,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炙热未退,暧昧含笑的看着她,仿佛根本不知道他们即将曝光的奸情。
想到奸情这两字危慕裳暗自摇了摇头,他们之间应该不能用奸情来形容,最多算偷情。
“咦怎么拧不开?”一阵钥匙转动声后,同一道声音第三次响起。
听到这句话危慕裳眉毛一挑,再看一眼罗以歌,他依然炙热未退。
“傻蛋!是隔壁,不是这间!”
几秒后,伴随着这道大叫声的还有‘啪’的一声响,估计是开错门的那名战士被啪了一脑袋。
接着就是一边嘟喃兼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直到这时,危慕裳才轻呼出一口气,原来他们无意中被人给耍了一下。
“我说过没事的。”
罗以歌的眼睛从没从危慕裳脸上移开过,门外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后,他眼里的炙热也越渐浓郁起来。
“你怎么知道?”危慕裳满是怀疑的看着他,她可不信罗以歌能未卜先知,知晓他们开错门了。
“因为这几天这间课室都没一号的课。”没一号的课,他的课件自然就不会落在这间课室了。
罗以歌边说边一个转身,又重新将危慕裳放在了讲台上。
“那你干嘛还躲起来。”还把她包的跟什么一样。
“万一他们有钥匙进来”那他的小女人不是被看光光了,想到危慕裳有可能被别的男人看了去,罗以歌就恨的想砍人,他当然得做好安全措施。
罗以歌边说边动手,重新剥开他亲自替危慕裳裹上去的军服。
“你?你干嘛!”危慕裳一边阻止罗以歌的剥衣动作,一边惊恐的低吼道,刚才的事她不要再来一遍。
衣服是罗以歌裹的,要拆他当然得心应手。
几个瞬间后,危慕裳就又白条条的出现在罗以歌面前。
补救措施无果,危慕裳伸手挡着重点部位瞪视着罗以歌。
直到这时,危慕裳才悲哀的发现,她被剥了一回又一回,结果罗以歌除了衣扣开了几颗外,全身上下军装笔挺!
被扒光衣服本来危慕裳想拼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