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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慕裳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手机,一号竟然让她明天就回部队去。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了,危慕裳完全没点心里准备。
危慕裳晶亮的黑瞳左右转动着,推测着国内现如今的状况,想知道一号为何在此时招她回去。
想到明天就要离开部队,回到生活了几年的部队,危慕裳突然就有些不舍了,不舍得在她身后几米处的罗以歌。
“艹”危慕裳觉得有些头疼的闭起了眼,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而且,跟一号的电话一挂断,危慕裳突然就发现她不那么生气了,虽然她还是生气罗以歌竟然瞒着他是大哥哥的事情,但即使是这样,危慕裳想到又要再次离开罗以歌,她就舍不得生罗以歌的气了。
到明天回部队,她就只剩十几个小时的时间能跟罗以歌在一起了。
危慕裳克制住她想要转身痛批罗以歌一顿,然后再无耻的赖在他怀里直到明天回程的想法,她转身就去拦出租车准备去祁覆那里。
“咦她要去哪儿?”尤金丶金斯利看着危慕裳转身拦车,然后钻进出租车里咻地一下,他便不由得转头看着罗以歌道。
罗以歌也不知道危慕裳要去哪里,竟然危慕裳说她要一个人静一静,罗以歌也不打算打扰她,但他肯定不会放任她一个人不管就是了。
当罗以歌跟着危慕裳一直到祁覆的楼下时,罗以歌脚下一踩刹车,他这手就忍不住握拳猛锤了一下方向盘。
‘哔哔哔’突然大响起的喇叭声,惊得尤金丶金斯利眼皮一跳,嘴一张就冲罗以歌怒吼道:
“**!你发什么疯?”
罗以歌又一次冷睨着尤金丶金斯利,他倒是想疯,危慕裳为了躲他,竟然来找祁覆!
088 如何原谅
罗以歌又一次冷睨着尤金丶金斯利,他倒是想疯,危慕裳为了躲他,竟然来找祁覆!
“她这是去哪儿?”尤金·金斯利看着下了出租车便径直往小区而去的危慕裳,不解的侧头询问着罗以歌。
“下车!”罗以歌的眼睛带着一丝怒火的紧盯着危慕裳的背影,但他的话显然是跟尤金·金斯利说的。
“不下!”
尤金·金斯利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罗以歌是在赶他走,他见罗以歌并没有跟着危慕裳上楼的意思,他便也死赖着不打算走。
罗以歌咻得一下侧眸凛向尤金·金斯利,他无处发泄的怒火登时悉数倒向了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瞪着罗以歌怒火滔天的瞳眸,他只见罗以歌突然伸手越过他,大手突然就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
“给我滚!”
车门一打开,罗以歌也不跟尤金·金斯利客气,他抬起右脚一转,脚板就狠劲的去踹尤金·金斯利死赖在座位上的屁股。
“**!喂!”
在罗以歌狠劲的脚力下,尤金·金斯利被迫下了车,他捂着屁股咒骂着想要跟罗以歌理论,把他拉到这里就赶他下车是不道德的,可罗以歌早已先他一步关上了车门。
任由尤金·金斯利在外如何的敲打车窗,坐在车内的罗以歌都雷打不动的不动如松。
敲打车窗无果的尤金·金斯利,他一气之下本想跟着危慕裳去看看她干嘛的,但他犹豫了一瞬,他搅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是改天再陪他们玩好了。
尤金·金斯利走到车前,冲车内的罗以歌气哄哄的比了个中指,随后尤金·金斯利便带着又郁闷又兴奋的心情转身走了。
尤金·金斯利不知道的是,他这一转身,当她再一次的见到危慕裳时,已经是远在一年之后的日子了。
如果尤金·金斯利知道这一转身,会这么长时间都见不到危慕裳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冲上楼去找危慕裳。
自危慕裳的身影消失在楼前后,罗以歌的双手便一刻也没有松开过方向盘,他在挣扎,他要不要现在就上去把危慕裳强行带回家。
第三分钟的时候尤金·金斯利离开了,到了第五分钟,罗以歌总算是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的双手,宽厚的背缓缓靠在了椅背上。
既然危慕裳说她想静一静,他便随她心愿。
危慕裳站在祁覆的公寓前,她才按了门铃没两秒,祁覆便打开门出现在了她眼前。
抬眸看了眼一身灰黑色西装装扮的祁覆,视线交汇间危慕裳并没有说什么,侧身便进了房门。
阳光洒落在客厅里,危慕裳和祁覆面对面的坐着,桌上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几片茶叶在玻璃杯中或上或下的缓慢翻滚着。
“是因为一号要让你回部队的事情么?”
祁覆见危慕裳自进屋后便低垂着眼眸,又没见她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他沉思片刻便开口询问道。
“一号跟你说了?”危慕裳有些讶异的抬眸看向祁覆,她仅惊讶了一瞬便又觉得这在意料之中。
祁覆伸手抚着玻璃杯的杯沿,倒满三分之二沸水的玻璃杯,连杯身都透着暖到烫人的热情。
“你不想回去?”祁覆低眉敛眸的专注着杯中茶,他在说到不想时,眉头不由得的耸动了一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不明不暗的气场。
“那倒没有,就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回去。”
危慕裳仅看了眼祁覆有些黯然的神色,紧接着便移开了视线,下一秒,危慕裳却又想到了什么般,继而将视线移到祁覆脸上:
“覆,或者你早就知道你是来替代我卧底的?”
其实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祁覆才来意大利没多久,结果她就要走了,这种现象从表面上看的确像是替换。
但危慕裳又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祁覆应该不会瞒着她才对。
“没有,我也是今天联系了一号才知道的。”祁覆想也没想便否认掉,他事前也的确不知道。
再一次的四目相对间,在祁覆那双略显冰冷的眼眸中,危慕裳并没有立即转移开视线。
危慕裳打电话给祁覆的时候,是想好好的跟他聊聊,缓解下她心里无处发泄的火气的,但接到一号的电话后,危慕裳再次见到祁覆,便没有了诉说的**。
“覆,我回去后,你在意大利要好好的。”
在祁覆直勾勾盯着她的视线中,危慕裳两手撑在沙发边缘身体一下滑,整个人身子一矮便盘腿坐在了地上。危慕裳抓过沙发上的抱枕随意放在漆上把玩,清瘦的背轻轻靠着沙发便看着祁覆关心道。
“嗯,我知道。”祁覆点头,没有危慕裳在部队的时候,他也过得挺好的,在意大利,他也一定可以的。
“覆,这么多年,谢谢你。”
危慕裳的双手缓缓握上暖人心脾的玻璃杯,她看着杯中徐徐上升的热气,晶亮的黑瞳深深的直视着祁覆道。
在部队期间,危慕裳虽然是k1的组长,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组员们都很爱护她,特别是祁覆,好几次他都奋不顾身的救她于险境中,甚至还差点失了性命。
每每回想起部队里那些惊险万分的一刻,危慕裳从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但她害怕身边的人因为她而有闪失。
祁覆在危慕裳心里,他就像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假面瘫。
k1六人里祁覆的年龄最大,虽然祁覆、西野桐、余北和淳于蝴蝶都是同龄,但第一眼看去祁覆是最成熟稳重的一个。
相比较于小他们两岁的顾林,和小四岁的危慕裳,面对年龄最小的危慕裳,即使是爱跟危慕裳抬杠的淳于蝴蝶,他们都会迁就着她,这是最危慕裳感动的一点,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温暖。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谢谢这类这么客气的话。”
祁覆状似无奈又悲凉的苦涩一笑,他在危慕裳心里,一直以来都是类似哥哥般的存在吧,更近一步的关系,危慕裳应该从不曾想过。
“的确不应该有。”危慕裳嘴角牵起一抹暖人的微笑,黑瞳真挚的直视着祁覆,不管祁覆将她放在什么位置上,这个跟亲人一般的朋友,都值得她这一生好好对待。
本想跟祁覆大发牢骚的危慕裳,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跟祁覆说,其实就算危慕裳没有接到即将回程的命令,她见到祁覆的时候肯定也不会说,感情的事,还是跟闺蜜说比较痛快,祁覆不适合听她这些鸡毛蒜皮的碎碎念。
危慕裳一下楼,一直盯着门口的罗以歌当即打开车门跑上前。
“慕儿。”罗以歌拦在危慕裳面前,他眉头微皱神色带着一丝疲惫,却没有大胆的将危慕裳扯入怀里,只拿一双满是悔意的小眼神瞅着危慕裳。
他们这一幕正好被走出阳台的祁覆看见,看到罗以歌在楼下的身影,祁覆眉头一挑似乎有些意外,又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罗以歌即使没有抬头,他也发现了此刻在二楼阳台的祁覆,两个男人并没有发生视线相触的场面,但有些事他们这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回去再说。”危慕裳的声音很淡很平静,她仅抬眸瞟了罗以歌一眼,便越过他往前走。
危慕裳越过罗以歌后,迎面而来一位身材火辣金发金眸的性感美女。
危慕裳的视线随意的略过她,在此一刻她的视线却也跟打量着她的艾米莉相撞上。
艾米莉只觉得这个刚从公寓里走出来的东方女孩长得挺精致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栋公寓里只住了祁覆一个东方人,危慕裳出现在这里,她自然要提防着多打量几眼。
“嗨!帅哥,我给你买了水果!”艾米莉在跟危慕裳擦肩而过的一刻,她突然就提起手中装着水果的袋子,嚣张的朝二楼阳台的祁覆挥手道。
“”一时之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或惊讶或错愕或厌恶的情绪,无声的出现危慕裳和罗以歌及祁覆的脸上。
祁覆黑着脸看着楼下太过自来熟的艾米莉,他的视线仿佛看到了危慕裳的身影顿了一下,下一秒却又头也没回的走了。
回火凰的途中,危慕裳不说话,罗以歌也沉默的开着车不说话,沉寂的气氛中并没有尴尬,危慕裳却也察觉出了罗以歌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明天要回部队?”
前方刚好有一个红灯,危慕裳侧头看向罗以歌,她话音一落罗以歌突然就一个急刹车,害得危慕裳差点就撞上挡风玻璃。
“果然你是知道的。”将罗以歌紧绷的侧脸看在眼里,危慕裳摆正身形便不动声色的目视前方。
“慕儿,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的,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除了这件事我绝没有事再瞒着你了。”
罗以歌本来想回家了再跟危慕裳好好解释的,但危慕裳先开口说话了,他还是先认错比较重要。
“没有了么?那野的事呢?”危慕裳太过冷淡的声音听不出她的喜怒,她看着前方的红灯,语气不明的反问着罗以歌道。
第089 升降军衔
面对危慕裳的质疑,罗以歌突然就不说话了,西野桐的事情他要怎么说。
“慕儿,你真想知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可这件事毕竟关乎西野桐,罗以歌觉得由西野桐自己告诉危慕裳的话,也许会更好。
“没有想不想,你想说便说,不想说就算。”
危慕裳的声音依旧不冷不热的,她想明白,一切顺其自然便好,反正罗以歌瞒着她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
想到就要跟罗以歌分开了,危慕裳的确是不想浪费时间跟罗以歌做无谓的争吵,但这并不代表她原谅罗以歌了。
任谁被最亲密之人欺骗,谁都会不好受吧,更何况这曾经还是危慕裳的心结,罗以歌怎能如此欺瞒她。
“慕儿,我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罗以歌耷拉着眉毛,一张线条硬朗的脸委屈得跟个什么似得,就差伸着舌头流着哈喇子跟危慕裳认错了。
“你有错么?你有错的话,为什么会这么问心无愧的瞒了我这么多年?”
绿灯走起,在缓缓行驶的车中,危慕裳眸光甚是淡然的瞟向罗以歌,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危慕裳不得不承认的是,罗以歌的内心的确比她想象中要强大的多,他都不会心虚的么,竟然一点破绽也没有被她抓到。
“老婆,我冤枉!我有愧!我悔得都快肝肠寸断了。”
在危慕裳镇定自若丝毫不软化的气场下,罗以歌睁着两只可怜兮兮水汪汪的深邃瞳眸,就差掉几滴眼泪下来博取同情和谅解了。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危慕裳鄙视的朝罗以歌翻了个白眼,对于罗以歌此刻的哈巴狗小样,危慕裳这心里足以用万马奔腾来形容,太亮瞎她狗眼了。
“老婆,你别这样,我承认错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会真的就这样抛弃我吧?”
罗以歌只要一想到危慕裳明天就要离开他了,他当时冲动的都快将手伸进手机里,一把掐死电话那头的一号了。
罗以歌知道一号能这么快就把危慕裳弄回部队去是好事,可他还是舍不得,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