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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后,皎洁的月光在天际游荡了一圈眼看着即将落下,黑暗中灯火通明了一整个夜晚的火凰依旧明亮着。
黎明前的整个火凰古堡寂静无声,若仔细聆听,仿佛又能从寂静中听到丝丝轻声细语。
“马火!你干嘛去?”马修轻手轻脚的从房间走出,抬眸就见明亮走廊里马火背着弓箭的魁梧背影。
再过几个小时罗以歌就要来接危慕裳去婚礼现场了,马火这时候背着弓箭风风火火一副要上战场的姿态,马修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熟悉的声音让马修本能的停下脚步,他回头看着越走越近的马修,语气冷沉的他放低了音量简洁道:
“出海。”
“你出哪门子的海?让你待在火凰是保护嫂子的!”
马修没好气的白了马火一眼,紧要关头尽给他添乱子。
“嫂子不有你们保护么?吉姆他们不是也出海去了,为什么我就不能去?”
马火有些不服气的质问着马修,虽然身为杀手的他独来独往惯了,没怎么参加过集体作战,但这并不代表他战斗力低下。
“你这驴脑子!你以为你的箭能比子弹快?这是科技时代懂不懂!”
马修看着马火的眼神别替有多嫌弃了,他知道马火的箭术快准狠好的不得了,但这又不是在古代,上了战场能有枪灵活好用么。
其实马修一直不明白一点,哪怕马火练个飞镖绝技什么的也比箭好使不是,整天招摇过市的背着一把箭累不累。
“不出海我又能干什么?boss还能让敌人打到嫂子身边来不成。”
马火坚持要出海的原因很简单,他觉得他待在危慕裳身边起不到多大作用,再说了,马修不也在危慕裳身边保护着她么,要那么多人围在危慕裳身边干嘛。
“马火,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嗯?”
马修从没见马火在这等小事上如此坚持过,他看着马火有些喷火的眼睛眯了眯眼睛,在马火周身绕着圈意有所指的询问道。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嫂子”
同时男人,更何况是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兄弟,马火当然知道马修询问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当下就想也不想的否认着。
“诺!诺!诺!我可什么也没说!你看看你,不打自招了吧!”
马修没让马火把话说下去,他立马伸手指着马火打断了他的话,很多事情知道就好,说得太清楚容易伤感情。
“”马火看了马修一眼后立即撇开了视线,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暗暗握紧了拳头。
“马火,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适可而止,很多事情要有自知之明。能看着她出嫁不也挺好的么?”
马修语重深长的拍了拍马火的肩膀,他承认危慕裳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
优秀的女人谁不喜欢,但喜欢归喜欢,要不要得起就是另一回事了。
“把箭放回去,今天一整天你的任务就是寸步不离嫂子身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到时别怪我不为你求情。”
马修还有太多的事要忙,没时间跟马火说太多的他阐明事情的重要性后,便快速消失在了走廊口。
马火独自一人默默的站在走廊里,许久多后,他脚步沉重的转身回了房。
按理说新婚之人大多会兴奋过度,婚前一晚几乎睡不着觉睁眼到天亮才对。然后天还没亮就起来梳妆打扮,将新娘子美得不能再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可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事先吩咐好不需要人服侍,自己能搞定一切的危慕裳,她在罗以歌的飞机即将降落在火凰门口时,身为新娘子的她却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降落在火凰后,罗以歌在马修等人的拥簇下走向他和危慕裳的卧房。
“怎么样了?”罗以歌刚走上楼就看见马火守在门口的身影,走近后便随口问道。
“不知道,嫂子昨天就吩咐谁也别打扰她,在门口等着就行。”
罗以歌向来喜欢穿纯黑色系的西装,现在咋一下看到他穿着浑身雪白到刺眼的西装,马火甚是不习惯的多看了几眼后挪了挪脚站在一旁回道。
荣光散发神采奕奕的罗以歌站在门口理了理领带,轻咳一声就伸手去开房门。
脸上抑制不住幸福笑容的罗以歌满怀憧憬的推开门,想象着下一秒就能看到的身穿洁白婚纱的危慕裳。
然而,当罗以歌推开房门后,房间里的景象却将他看得傻了眼,眼角直突突的跳动着。
看着就舒服的海蓝色柔软大床上,姿势豪迈横七竖八的躺着三抹身姿窈窕的女性身影。
罗以歌头疼的伸手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不该对危慕裳抱有太高期望的。
门外欢天喜地准备迎接新娘子的马修等人也傻眼了,房间里的一幕也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他们瞟了眼罗以歌沉默的背影,默默的移开视线退回了走廊。
未免危慕裳和顾林以及淳于蝴蝶三人春光大泄,罗以歌默默的关上了房门,缓缓朝背对着他的危慕裳走去。
危慕裳背对着门睡在床沿边,睡梦中的她仿佛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灼烧着她,莫名被惊醒的她缓缓睁开黑眸,不意外的跌进一双漆黑如深潭的眼眸中。
危慕裳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罗以歌的眼睛,从窗帘缝隙投射进来的晨阳斜射在罗以歌身上,只把他雪白的西装照耀的更刺眼了。
危慕裳在满眼白色中晃了晃眼,这才发现弯腰凝视着她的罗以歌穿着一身雪白的新郎西服。
“呀!我忘记今天要结婚了。”睡昏头的危慕裳惊得猛然弹跳而起,站立在床上的她急忙跟罗以歌解释着,她不是故意睡过头的。
危慕裳突然发出的惊叫也惊醒了顾林和淳于蝴蝶,她俩四周扫视一番,再看到一身雪白的罗以歌站在床前时,她们也惊得立马挺身而起。
“结婚都能忘,你怎么不说是你不想结婚呢?”罗以歌缓缓直起腰,眸光危险的仰视着站在床上理直气壮的危慕裳。
“大人冤枉,小的不敢!你等我十分钟,我保证搞定好一切!”
危慕裳也没想到她会睡过头,她挥舞着双手一边跟罗以歌保证着,一边快速跳下床往浴室冲去。
“罗队息怒,十分钟,我保证还你一个美美的新娘子!”
顾林在危慕裳往浴室冲的时候她就肝颤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瞅了眼罗以歌她便也脚底抹油的往浴室冲去。
“呵呵罗队,不是我的错!”
反应稍慢的淳于蝴蝶见罗以歌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瞟向她,她吓得干笑几声,紧跟着跌跌撞撞的也冲向了浴室。
“我靠我靠!吓死我!我觉得罗队要把我大卸八块了!”
淳于蝴蝶‘砰’得一声关紧浴室门,背靠着门的她就有些承受不住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脏。
“何止是大卸八块,骨头一根根卸下来都有可能!慕子,你昨晚没调闹钟么?不是说好四点钟起床的么!”
顾林一边‘刷刷刷’的刷着牙,一边含糊不清的瞪着危慕裳,要不是因为结婚罗以歌心情好,她都不敢去想象她们三会有什么后果。
“调什么闹钟?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没用过那玩意儿,我还想着四点钟你们会叫我起床呢!”
危慕裳捧着水‘哗啦哗啦’的往脸上泼,这时候她才发现太过依赖对方有时未必是好事,就好比现在,简直是误事。
“蝴蝶,速度点,就剩九分半了,等会儿还得化那什么妆呢。”
几下洗好脸的危慕裳转身就准备出浴室,却见淳于蝴蝶还堵在门口,想着罗以歌那张黑脸她便着急的催促道。
站在门口的罗以歌时不时的就瞟一眼手表,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十分钟这么难熬,简直折磨人。
门里门外的十分钟好不容易过去,手忙脚乱的危慕裳三人在十分钟结束的那一刻,总算是弄好了一切。
门把锁转动的声音一响,罗以歌立马森严笔直的挺立在正门口,马修等人也都身体一正等待着即将出来的新娘子和伴娘。
门缝一点一点的扩大,斜肩婚纱裹着危慕裳玲珑有致的苗条身段,雪白头纱下的精致妆容更将危慕裳本就精致的五官描绘得更耀眼,更让罗以歌移不开眼了。
罗以歌能想象到穿着婚纱的危慕裳会如此耀眼,可他没想到真正见到的那一刻,他还是看傻了眼看迷了心神。
“咳下一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变态的对视中,罗以歌恍惚中发现危慕裳原本娇羞的笑容,渐渐演变成了取笑,眼睛一眨回过神的他立马轻咳一声扳回颜面道。
“还有下一次?休想!这辈子我只结一次婚!”
危慕裳知道罗以歌嫌弃她结婚当天睡过头,但这也不能成为让她再办一次婚礼的借口。
“谁想结两次婚了?你要敢乱想看我不灭了你!”
罗以歌两眼一凛,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结婚睡过头也就算了,危慕裳要还敢想着嫁其他男人,他一定让那个男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罗以歌平时那么宠危慕裳,谁也没想到他们一大清早婚礼还没开始就能争执起来,各个面面相窥谁也不敢出声。
当危慕裳和罗以歌到达海滩上的婚礼现场时,海边早已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了。
一行人接二连三的走下飞机,罗以歌刚下来环视一圈婚礼现场,就见十一点钟方向的西野桐目光略沉的看着他。
罗以歌冲西野桐点了点头,随后将危慕裳护送进海边别墅的婚房,吩咐马火保护好新娘伴娘后,他自己便出去招呼来宾了。
“哥。”西野桐正跟身穿伴郎服的祁覆和余北说着什么,眼角余光瞥到罗以歌走近的身影,他便身一转转向罗以歌。
“罗队。”
“罗队。”
祁覆和余北也跟罗以歌打着招呼,即使退伍了,他们还是比较习惯唤罗以歌为罗队。
“情况怎么样了?”罗以歌仅看了西野桐三人一眼,犀利的眸光便从左往右扫视着整个婚礼现场。
“尤金·金斯利的大部队的确从海上来,已经被我们的人全拦了下来,但尤金·金斯利并不在船上,他带着一支小部队上了直升机。”
西野桐有想到尤金·金斯利会从天而降,所以他提前布置了防线,但婚礼快开始了,他至今还没探查到尤金·金斯利的下落。
“所以你的意思是,还没找到尤金·金斯利的下落?”
罗以歌的眸光转回到西野桐的身上,他看着西野桐垂眸的模样微微皱眉道。
“暂时还没有。”西野桐有些惭愧的微微低着头,他比谁都不希望这场婚礼出现意外。
“不管如何,就算是在战火中,这场婚礼也得顺利完成!”
罗以歌的视线再次扫向婚礼现场,人太多,他暂时还没发现谁有什么异常举动,但直觉告诉他尤金·金斯利应该就在附近。
“明白!”西野桐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一定完成任务。
了解了大概情况后,罗以歌转身便又走了,在他父亲期盼的眸光中,罗以歌跟着他转转在各商界权贵人士中。
“野哥,我和覆哥都是伴郎,怎么你不是伴郎么?”余北目送罗以歌走了几米后,他看了眼西野桐胸前的小白花不解道。
“伴娘就林子和蝴蝶两个,要那么多伴郎干嘛?”
西野桐也瞟了眼祁覆和余北胸前小白花下的伴郎二字,他倒是想当伴郎,但他还有好多事要忙,分不开身忙不过来。
“对了,危元继来不了是吧。”
西野桐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重要人物是否都到场时,他突然想起一直都没看到危元继的身影,这才转向祁覆和余北问道。
“下达病危通知书后危老夫人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他估计被困在医院了。”
祁覆下意识的看向别墅新婚房的方向,危慕裳结婚,危家唯一有可能到场的就是危元继了。
若危元继不出现,女方家就真的没有一个亲人到场了。
“危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危绍治又顶不了事,我怎么突然觉得危家好像真少不了危元继一样?”
余北这人有时候心比较软,如果他奶奶病危在医院,他估计也没啥心情参加婚礼什么的。
“算了,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我对他们家也没抱太大希望。”
西野桐眉头紧皱了一瞬后松开,他只是觉得有点委屈了危慕裳,从小到大她一个人该承受了多少。
潜伏在婚礼现场附近的尤金·金斯利,在得知他从海上进发的大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后,一身笔挺黑西装的他气得一把扔下手中的狙击枪。
“**!”
尤金·金斯利今天是来抢人的,他也不想弄出什么人命来,但罗以歌显然也没给他留后路。
“老大,现在怎么办?”
马特·亨利看了眼被尤金·金斯利扔在草丛中的狙击枪,他又看了看远处的婚礼现场低声道。
“把长枪都给我扔了,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来参加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