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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慕裳、顾林、时朵朵在军校训练过,早在起床时就将内务整理好了,对于当兵淳于蝴蝶早已准备,对她而言这些也造不成问题。
恨不得长出四条腿四只手的女兵在整理好内务,拿着牙刷脸盆去洗漱时,危慕裳四人已经洗漱好往食堂而去。
不出意外,在踏进食堂时,危慕裳瞧见了散落在各班的祁覆、西野桐及那名正太余北。
危慕裳四人朝最后面的三班的饭桌走去。
陆陆续续新兵们都到了食堂,老马抬起左手,看一眼进来的新兵,瞄一眼手表,每过一秒他的脸就越黑一分,喷出的话都在冒火:“都生蛋去了么?一个个磨叽成这样!公鸡下蛋都比你们快!”
公鸡下蛋
看着新兵满脸的黑线,就连罗以歌的头顶都飞过一直乌鸦,亏老马想得出来。
“明天开始,超过时间的给我再跑三公里,否则休想准踏进这食堂!”
罗以歌站在一旁敛着眸不说话,训练新兵老马有自己的一套,他只管协助就好。
其实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是:最好什么都不用他管,他看着就好。
新兵们低着头蔫着脸,老马越说他们的头就越低,他们虽然不敢反驳什么,但心里却有丝丝不服气,他们是新兵,再怎么样也该给他们个过渡期吧?
哪能一上来就跟老兵比。
新兵有出色的,也不乏拖后腿的,在人群中瞪着那几个严重超时的新兵,老马抿紧了一张嘴,真想上去狠揍一顿再说。
憋着股气,老马连饭前军歌也不让新兵唱了,直接吃饭,吃完好接着抽抽这些新兵的懒筋慢骨。
吃饭不让说话,食堂寂静无声,沉闷中个个吃的食不知味,再者,刚跑完三公里也没什么胃口吃。
现在是没胃口,上午才训练两个钟,他们就肚皮贴后背直打鼓,后悔早饭干嘛不吃多点。
早上七点,太阳露出了脑袋。
大操场。
新兵以班为单位分散在各个角落。
一排三班,操场左边最角落。
罗以歌站在三班正前方,菱角分明的脸不苟言笑的看着她们。
“全体都有,左右一臂距离向两边分开。”虽然新兵穿着一样的军衣军帽,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不同来,但在罗以歌眼中,危慕裳就是那么耀眼,哪怕她静静的不说话,他也能一眼就找到她。
瞥着危慕裳不动如松的笔直身躯,罗以歌眼一眨转向别处,脑中的思绪也即刻打断,以班长的身份严肃认真的看着她们。
“今天训练队列,都听好了,双手握拳,右手朝前左手朝后抬起,手臂与身体的夹角为四十五度。”罗以歌从排头走到尾,一一指导着她们的动作。
将她们的动作摆好,罗以歌从左边看去,直到全班十人的手臂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时,才接着往下说:“抬起左腿,四十五度夹角”
谁腿抬高了,罗以歌一脚将它踹下去一点,抬低了就踢上一点,又一一指正好她们的动作后,罗以歌站在最右边看着她们整齐划一的动作点了点头。
“保持动作”只说保持,没说保持多久。
排头的是顾林,危慕裳在她旁边,罗以歌悄无声息的走到危慕裳身后,头微微前倾对着她白嫩的耳朵:“累了告诉我。”
说完还特意暧昧的吹了一口气。
三班女兵个个挺直了背脊目视前方,除了顾林斜睨着的眼神,倒也没人发现罗以歌的小动作。
太阳渐渐普照大地,虽然是冬天,但此不知名地带的地区,太阳火样的热情照样倾泻而下。
站在操场上的新兵们,汗水沿着脸颊缓缓流下,偌大个操场,一动不动的新兵。
顶不住了脚不由自主的落下,班长凌厉的眼神一扫,又赶紧抬起来。
保持动作,三十分钟
全场寂静无声。
六十分钟
一声声皮带抽打的声音响起,左右摇晃的腿总能吃一击班长的皮鞭。
九十分钟
“班长,我不行了。”的声音渐渐响起,有的新兵扛不住,忍着挨打的下场也要为自己呐喊一声。
一百二十分钟
有些班长仁慈,想着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便软下心让自己班的新兵休息片刻。
罗以歌悠闲的站在三班右前方的树下,偶尔看她们一眼。
“班副,你跟班长说说,让我们也休息一下吧。”司乃觉得自己离星星不远了,看着仍不为所动的罗以歌,朝危慕裳求助道。
危慕裳的汗水从下巴处哒哒的滴落,身形却仍挺直如松,司乃的请求声响起后,三班的女兵也声声喊着要危慕裳跟班长求求请。
眸光闪了闪,危慕裳犹豫着,不知该说不该说。
她从不向任何人求情,想要的从来都自己争取,况且,她还能挺得住,为何她要向罗以歌求情。
女兵的声音传至罗以歌耳边,一一扫过三班女兵的脸,最后停留在危慕裳脸上。
“想要休息也可以,只要你们班副一句话。”罗以歌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对她们说完后直直的看着危慕裳,“如果她说挺不住了,你们就休息。如果她说挺得住”
“你们是一个班级,是一个集体,她若坚持你们该如何呢?”
第十五章 算你狠
罗以歌将决定权交到危慕裳手上,女兵头向右转,目光哀求的瞅着她。
她们一动不动站了两个小时,手脚都僵硬不像自己的了,有权利休息一下吧。
危慕裳左右为难,她能感觉到战友投向自己的灼热目光,若她自己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罗以歌:挺得住!
若因为她一个人而连累整个三班跟她受苦,这会让她感觉欠了她们的。
罗以歌一步一步走到危慕裳身前,漆黑不见底的眼眸深深的俯看着她,危慕裳一米六八,站在一起仅到他下巴。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罗以歌,危慕裳直直的看着他,剑眉浓密有型,深邃的眼眸能把人吸进去,高直挺的鼻子显得他更硬朗,唇线分明的性感薄唇,菱角分明的轮廓,再配上他坚定的眼神,危慕裳想,所谓的铁血男儿就是这样的吧。
见危慕裳的瞳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罗以歌心里满意极了,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但是:
“能不能挺住?说出你真实的体能情况!”突然一声大吼,直震的危慕裳耳朵嗡嗡响,罗以歌特意加重了真实两个字的音。
知道危慕裳的犹豫,他就是要她面临这种境况,她太独立了。孤狼难跟狼群匹敌,他得让她明白集体的重要性,个人强永远比不上集体强。
在军营,个人强固然重要,与此同时,绝不能忽略了你的集体,最好能因为你强而使集体变得更强。
这也是罗以歌为什么让危慕裳当副班的原因,私心是有。
更重要的是,危慕裳基础好,性子冷静淡然,做副班她放心。且她菱角太尖锐,菱角过于锋利容易跟周边的人产生冲突,冲突多了能将她的菱角磨圆些,要想在军营生存下去,菱角必须去除。
再者,战友之间的感情,越是磨合越是深厚,磨着磨着就嵌到对方心中去了。
她得明白战友之间的真挚情意,战友是你的后背,你只有信任对方了,才会将后背交给她。
罗以歌的吼声让三班女兵瞬间挺直了僵硬的背脊,脑袋一动不动的目视前方,耳朵直直竖起等着危慕裳的回答。
临近的班级,听见罗以歌的吼声都朝她们望过来,有些男兵见女兵还在训练,而自己却在休息,顿觉得自己丢脸没用,但想到一站就几个钟的队列,马上转头装作没看到她们。
危慕裳自然听懂了罗以歌的真实二字,她从没向谁低过头,被人这么面对面的质问,仅犹豫一瞬便大声回道:“能!”
说完黑瞳坚定又倔强的瞪着罗以歌,不想被人看轻,特别是罗以歌,管他什么班级,她能挺住为何要说不。
“好样的。”语气不轻不重,危慕裳听见了,三班女兵也听见了。
退后几步,罗以歌凌厉的看着她们,语气瞬间强势起来:“让那些男兵看看,我们三班的女兵一点也不比他们弱!我们不止要做女兵最好的班级,更要做全新兵连最好的!”
听见危慕裳说能,其他女兵瞬间就蔫了,哭丧着一张脸,就算罗以歌怎么壮气士,她们此刻只想要休息。
“有没有信心!”女兵奄奄一息的颓废气息,令罗以歌十分不爽,提高分贝,怒吼声都快传到操场另一边了。
“有!”被罗以歌眼中的冷意刹到,耳朵更被他的怒吼吓到,三班女兵瞬间提起精神,用力回吼一声。
一排三班这么几吼下来,将操场上的注目礼全吸了过去,远远的看着三班,老马犹豫一瞬,开口跟身旁的副连长说:“夏中尉,那是女兵,小罗会不会有点过了?”
如果是男兵老马绝不会说什么,虽然早上的跑操令他对女兵有所侧目,但他骨子里还是认为女兵弱了点。
连男兵都倒下一大半了,夏中尉看着三班也有些心疼,但连长都发话了,同身为女兵,她可不能丢了脸,身子一挺官腔十足:“报告连长,女兵也是兵!我认为指导员做得很好!”
老马微笑不语,自然知道夏中尉在想什么:“我去看看。”说完朝罗以歌走去。
太阳渐渐毒辣起来,操场上站久了就跟烤猪似的,每年新兵训练晕倒的无数,干部一狠起来,对新兵那是不倒不罢休。
“熬然,我不行”了,话未说完,昏昏沉沉觉得自己漂浮云端的司乃,身子一倾,缓缓朝前扑倒。
“再坚”持,熬然在懊恼危慕裳为什么不体谅一下她们,尽管汗流浃背仍鼓舞着司乃,说着说着就看到左边的身影渐渐变形了。
“小罗。”刚走到罗以歌身边,老马就看到一抹摇摇欲坠的身影,暗道一声不好,立马冲上前去。
将司乃倒下的身体接在手中,抬起她的脸苍白一片,老马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往旁边的大树跑去。
这一突发状况令三班的女兵动摇了士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都给我站好了!直到你们倒下为止!”中暑晕倒在罗以歌眼里根本不算事儿,三班的动摇更让他下了死命令,这都坚持不了还当什么兵!
欲哭无泪的三班女兵只得继续挺直了背脊,整个操场看去,只剩零散的几个班在站队列,女兵唯有一排三班。
太阳热情似火,无限漫长的站下去,晕倒是肯定的,在第三抹身影倒下被移走后。
“如果”自己刚才说不能,会不会好点。
虽然不觉自己有错,但危慕裳还是犹豫着开口问顾林。
“慕子!”危慕裳只说两个字就被顾林厉声打断,“你没有错。”这不是危慕裳的错,顾林不想让她背负这思想包袱。
操场上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似在跟女兵较劲,新兵班长不再说解散,倒下一个兵直接抬下来,似在等着谁能坚持到最后。
渐渐的,三班只剩四人,站队列四个小时后,时朵朵的眼皮缓缓下垂,随后眼前一黑,倒了。
淳于蝴蝶的脸色越渐苍白,见时朵朵倒下美眸一闪,瞥向右侧的危慕裳,她虽汗流浃背,却气定神闲一动不动。
淳于蝴蝶心一横,咬牙继续坚持。
五个小时,淳于蝴蝶觉得星星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倒下前,淳于蝴蝶艰难的开口:“危慕裳,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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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妞跟我说,女主一米六八太矮鸟
话说。
觉得一六八合适的亲,女主就一六八。
觉得不适合的亲。
你就想,女主才十八岁,还在发育期啥的
第十六章 澡堂迷情
树荫下先前晕倒的女兵已清醒,惭愧的看着烈阳下的危慕裳二人,晕倒前她们对危慕裳的倔强有所不满,现在仅剩钦佩。
最起码她们做不到的,她做到了。
午饭时间已到,新兵陆陆续续离开了操场,罗以歌走到危慕裳顾林身前,微眯着眼定定的看着她们:“如果我现在让你们解散呢?”
“报告!”危慕裳也定定的看着罗以歌那双眼眸。
“说。”
“没有如果,我们还没有倒下!”站到倒下为止是他的命令,军令如山,哪能说改就改。
扫了眼顾林虽满脸汗水却精神抖擞的脸,罗以歌又瞅着危慕裳道:“很好,继续!”
罗以歌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抹潇洒的背影。
即使不舍,罗以歌也坚持着,她必须要足够强大,他才能放心。
再者,罗以歌知道危慕裳跟顾林,曾在六月天的火球下,站了整整一天的队列。当兵,想必她们早有准备,这点小考验不算什么。
罗以歌走后,顾林瞄了眼操场,好样的,东一个西一个还有七个男兵陪她们二:“慕子,你饿不饿?她们吃饭去了。”
“噗。”危慕裳没忍住噗嗤一声,好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