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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婕点了点头,她给自己点了意大利浓缩咖啡和一份三明治。
“喝这个,你晚上会不会睡不着?”徐圣远看着她面前那杯看起来很浓稠的咖啡问。
“不会。”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失眠的理由太多,咖啡实在构不成威胁,我现在累得像一条狗,能失眠就好了,还有报告没写呢!时间对我来说,永远不够用!”
“这句话好象应该由我来说才对。”他忍不住消遣她。
“各人有各人的忙法啊!”她抿嘴而笑,“不过,当然现在我要说你比较忙,聪明的女人要懂得适时的装笨,男人才会喜欢。”
“你说的话让我觉得你在讽刺男人,好象男人只一味喜欢顺从的女人。”他直觉的道。
“不是吗?”她很挑衅的问。
“我的妻子从来不对我曲意承欢,我也很敬重她。”像在回忆往事,他淡道。
“我知道。”展婕咬了一口三明治后税:“你们是有名的相敬如宾,她过世时,你相当哀伤。”
“你怎么知道?”回过神,他讶异。
“不想知道都不行,你这么出名,喜欢说你故事的人很多,说你对妻子很痴心的人更多,你被美化为痴情王子了。”
展婕说这些话时很轻松,并不会叫徐圣远坐立难安,事实上,这个晚上她都让他极为自在,她用对待朋友的方式对他,一扫在办公室碰面时的严谨,她喜欢讲讲话,休息一下,有时候什么也不说,只是看来来往往的人。
送展婕回家的路上,夜凉如水,徐圣远看着她,生活像有了决定性的改变。
“要不要我带些什么回来?”他突然道,指的是明日的香江之行。
展婕颇为玩味他这句话,她慢条斯理的说:“有什么是香港有,台湾没有的?我觉得在台北已经够丰衣足食的了。”
徐圣远笑了,“我只是按照惯例问问。每次出国,我妹妹总会要求我带一些当季服装或是饰品、手表之类的,我以为你也喜欢。”他解释。
“谁不喜欢?”展婕别有深意的说:“但是,我不是妳妹妹。”
他故意不留意她的话,开始别的话题,“你的语言天分应该很高吧?”
“还可以。”展婕淡淡的说,有点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
“下个月我计画到欧洲,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极其自然的说:“我知道你不爱吃甜食,但是巴黎有一家最古老,很著名的冰淇淋店,也许你会喜欢。”
展婕非常明白,这是他对两人关系更近一步的邀请,如果跟他出国,就等于同意做他的女人,他竟认真的考虑起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也许,这是他向来应付女人的方式吧!
展婕没有问出口,她不动声色,徐圣远却在此时越过车子的座倚把手,出其不意的将唇,印在展婕的脸颊上,然后只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就坐正了身子。
他笑意深深,这个有真实感的亲吻让展婕慌了手脚,她直视着前方,想不出来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徐圣远却开口了,“你在生气?”
他居然问这种话!展婕闷不吭声,只忿忿地想。
徐圣远笑了笑,将车身快速的行驶在公路上。
愈来愈多的人喜欢欣赏音乐会,而对于斐辛来说,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嗜好,并非跟着潮流走,对于音乐的品味,他有很高的领悟。
这个周末的夜晚,他独自来到国际会议厅,欣赏这场空前的西班牙乐团演奏,看着周围成双成对谈笑入场的男男女女,他很快的找到自己的座位,并且安静的坐下来。
总是这样,他已不在乎孤独了。
演奏很棒,观众的水准也好,整个气氛控制的相当得宜,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流的乐团,自然有一流的观众捧场。
散场后,他等人潮走得差不多了,才起身缓缓步出音乐厅,最近下了几场雨,展现出一点类似晚秋的景象,并没有飕飕凉意。
他往停车的方向走去,走在他面前的一个女人令他觉得好熟悉,他没有见到她的正面,光是背影,就很特别,这由不得令他心想:应该是她吧!他不会认错。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连身曳地长裙,腰际的部位被修饰得很美,并没有刻意的搔首弄姿,黑色的高跟鞋踩在落过雨的红砖路上,蹬蹬有声的脚步声,声音空旷而引入注目,倩影迷人。
斐辛看得入迷,一次邂逅,无法忘记。
“朱小姐!”他快步稍微靠近她距离近一点,开口叫住她,等待中,心脏像擂鼓似的跳动。
新堤很快的回过头,看到斐辛,她微微一楞。
“果然是妳!”斐辛迎面向她走近,缓缓而笑。
“斐先生。”新堤很迅速也很自然的勾勒起一抹淡笑,眼神俏皮,“你也来听音乐会?”
“嗯。”他点点头,“刚才在会场没有看见你,可能座位距离太远了。”
“怎么认出我的?”她像在深思的美丽身影,在稀疏的星子下显得动人,那一双灵媚漆黑的眼眸,像在对他邀请,暗橙的眼影令她的美目更加诱人,她的声音如蜜般漾开。
“我也不知道,你不容易令人忘记。”他凝视着她,坦白的说。
“展婕说你不擅言语,我觉得不像。”新堤瞅着他,笑意在扩大。
如果从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恋慕,那么,就不知道可以称为什么了,她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斐辛被展婕形容成一个怪人,而她却可以从斐辛眼里轻易的读到感情。
“你……开车来吗?”他不肯定,有点犹豫的问,这是他从来没有的举动。
“对啊!正要去取车。”她伫立在他面前,眼角上扬,笑得神采飞扬,“不过,你可以送我回家,我的车可以让秘书来帮我开回去。”
斐辛笑了,他颇为欣赏朱新堤做事的方法,不会让人难堪。
“怎么不请女朋友一起来?”坐在车里,新堤自然的问。
“没有女朋友。”他看了她一眼,她的笑容显得比他自在。
“怎么会没有?”新堤不疾不徐的说:“现在的男人,稍微有点钱的,哪一个不是同时有两、三个女明友,一整个星期忙得很,光是约会、吃饭、摆平女朋友就花费不少时间。”
“每个人喜欢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样吧!我一直习惯一个人。”他淡说。
“这个习惯不好。”她像个老朋友般的说。
“还没遇到契合的人,如果遇到了,再说。”斐辛轻描淡写的带过。
“你不试着与别人交往,怎么知道合不合适?”新堤柔声的说:“缘分不是靠想象的,知道吗?”
“感觉吧!”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很容易可以知道。”
“你的话会让那些婚友社的人很没成就感。”她笑着说,眼光却迷迷蒙蒙不易察觉的落在他的身上。
他和那个曾经背叛她的情人多么像啊!同样的不擅言语、同样的沉默笃定,不会表达爱意,温柔动作中,却令人难以忘记。
车程并不远,很快的到了新堤的住处。
“明天,我来接你去开车,好吗?”他没有提出宵夜的要求,反而这么普通的询问她,纵然话语普通,已经是斐辛的极限。
“不麻烦吗?”她浅笑盈盈的问。
“除非你觉得麻烦。”他很快的说,有点紧张。
“那么,明天早上八点,我等你。”新堤做了结论,俯下身给斐辛一个告别吻,在晚风中目送他离开。
徐圣远从香港回来了,虽然展婕没有要求他带什么,但他还是买了一套三宅一生的衣服给她。
“这是男装耶!”展婕眼睛一亮的翻比着衣服,一面扬起眉说。
这是徐圣远在台北市区的套房,说套房其实也不小,在大厦的最顶楼层--二十五楼,视野非常好,装潢富有现代感,没有很重的窗帘也没有很厚的地毯,相当清爽,足见他常常到这里来。
展婕明白,像他这样一个有名望的男人,有时候是不适宜出入宾馆的,他总要有一个安全隐密的地方。
“我知道啊!”徐圣远坐在沙发里,他正翻阅着报纸,补足这几天没看到的新闻,“我挑了你的尺码,一定可以穿。”
“你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她轻哼着。
“你喜不喜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但是,你穿起来一定好看。”他相当笃定的说。
“你要我换上给你看吗?”她微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又加了一句:“换上它,我们去买一些水果,然后去吃阿拉伯菜,再去跳舞。”
“跳舞?”展婕莞尔,“穿这样?”
“对啊!有什么不可以吗?”徐圣远朝她温柔的一笑,眼神在她身上流连不去,展婕不会知道,这几天来他在香港几乎都听不进股东在报告些什么,他唯一想到的只有她,想看到她的欲望那么强烈,公事一结束,他就迫不及待的整理行囊飞回台湾,片刻也没多停留。
这么浓郁的思念绕着他,而现在居然还要坐在沙发里假装闲适,假装不在乎,他是不是太大男人了一点?其实他只想狠狠的将她拥抱在怀里,补足没有吻过她樱唇的遗憾。
展婕对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进入其中一个房间,她很迅速的换上新衣服。
那套衣服非常合身,她不得不佩服徐圣远的眼光,但这也说明了,他相当懂得女人的身体,不是坏事,但也不是好事。
穿好新衣,展婕缓缓的步出房间,当她出现在徐圣远面前时,他的眼中充满激赏。
他起身走向她,带着微笑,“我知道,你会适合这套衣服,没有人比你更能穿出它的味道了。”
“你倒很了解啊!”她有点调侃的说,也有点醋意。
“领子稍嫌大了一点,你的骨架比较小,没关系,这样反而好看。”
他极自然的动手帮她把领口调整好,表情没变,展婕却觉得一阵不安。
“妳怕我?”他意识到了她的反应。
“还好。”展婕不隐瞒的说,刚才短短的一瞬,她以为徐圣远会吻她。
徐圣远看着她,不能再等了,他也不想再等。
他调整她领口的手往后下方滑动,顺势搂住她的纤腰,和这样一个男装丽人接吻是很疯狂的。
徐圣远有把握他的吻不会被拒绝,当他的唇火热的贴在展婕唇上,吸吮着她温暖的气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悸动。
展婕轻启嘴唇,将双手环抱住徐圣远结实的腰际,她紧紧的偎在他怀里,用她的唇热切的响应着他。
这一个缠绵的亲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展婕恢复理智,率先推开了他一点点,让自己有喘息的机会。
徐圣远同样痴迷在展婕的吻里,蓦然冷静后,他落下轻轻的一吻在展婕额上,然后调开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我们走吧!再不走,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他又忍不住想拥展婕在怀中了。
这晚,徐圣远带她到一家很棒的阿拉伯餐厅吃饭,每个人看起来都很优闲,他们吃得很慢,一边享受谈话的乐趣。
“你有没有门禁?”徐圣远问。
“什么意思?”她看他。
“我想和你跳一整个晚上的舞、一直到半夜,可以吗?”他邀请。
“有什么不可以?我有手有脚啊!”展婕露出一个少见的羞涩笑容,刚才那个放肆的吻令她想起来就心跳,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唇齿可以这么令人依恋,徐圣远像有魔力似的,她竟想再试一次。
“不会有人告我诱拐吧!”徐圣远也笑了。
于是,他们来到一家才开幕不久的会员制俱乐部,婆娑起舞的人很多,水准整齐,一式的绅士淑女。
“喜欢吗?”徐圣远轻搂住她的腰,开始翩翩起舞,他的舞姿很好,展婕更是舞林高手,两个人的身影十分曼妙。
“很好。”展婕心不在焉的答,偎在徐圣远身上,使她有短暂的释放。
“上次跟你提过去欧洲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他摩挲着展婕的发鬓问,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身上缓缓移动,加重的力道像个霸道的丈夫。
“你确定你挪得出时间来旅行?”依她的了解,公司近日正大展手脚,着手中的企画案不胜枚举,徐圣远身为总裁,怎么可能拋下这些不管?
“事情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他回答。
展婕微微一笑,还是没有给他回答,纵然爱情的滋味教人迷醉,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多一点时间考虑,但她也不想否认,她是有些爱上徐圣远了。
内线悠然响起,展婕顺手接起电话,一边咬着面包。
“展婕!”电话另头传来徐圣远低沉的声音,“我看见你很勤奋的工作,连午饭都不吃,为了奖赏你,晚上请你去吃一顿好的。”
“OK!地点呢?”她笑着问,最近他们常常在一起吃饭,多半都是在工作告一段落之后,由徐圣远主动邀她的。
“绿屋。”他简洁的说。
“七点,绿屋见!我会吃垮你。”展婕挂了电话,又埋首回到她的工作中。
约末六点半的时候,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徐圣远却还在会议室里和秘书讨论行程,她想,也许他会迟到,但他却准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