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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静不自然的撇过脸,嘟囔着说道:“前面在神殿的时候木祭司给了我一杯茶,是甜的。”
“那茶我也喝过,但怎么觉得这次比上一次舔很多。”权易真轻笑着说道。
雅静斜了他一眼:“你有没喝过,怎么会知道!”
“我当着你的面喝了一杯,没看见吗?”权易真故作诧异的挑了挑眉,而后在雅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无辜地说道:“那么,只好再来一次了!虽然说我很想放你好好歇会,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呢!”
“别唔——”
反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炙热的舌就趁机窜了过来。
雅静觉得自己整个就是在往陷进里跳,早知道权易真那厮满脑子都是这种念头,居然还会去接他的话。雅静此时怎一个后悔了得!
等炙热的吻再次结束的时候,雅静已经没力气去责怪眼前这个一脸餍足的禽兽了,任由对方搂着自己朝着山下走去。
而此刻那面玻璃的后面,一袭白衣的木祭司微笑着目送着二人的离去,粉色的薄唇微微弯起,一双温柔的眸子中保藏了祝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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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颜 第十二章 断子绝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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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而安逸的过了一个月,权易真每夜都留宿在鸾凤宫,对于这件事情除了宫里的几个宫女和太监知道外,无人知晓此事。
雅静靠在权易真的肩头,惫懒的打了个瞌睡:“你今天没有事情做吗?怎么这么闲?”
权易真邪笑,伸手在雅静身上游走着:“陪你,难道不是事情吗?”
“那你可以选择游手好闲。”雅静拍开权易真不规矩的大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这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想怎么面对那些老顽固吧!还有,听说坚城那边有人煽动百姓,说是奸臣当道之类的。你有时间是不是该抽空过去看看了!我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大。”
权易真低头吻着雅静的耳畔,将雅静扣入怀中:“本来这件事情我还想让司徒去管的,不过既然静儿开口了,我就亲自去一趟。不过”
“不过什么?”雅静连动都连的动一下,随口就问道。
权易真笑得邪肆,舌尖轻舔着雅静的耳根,呢喃道:“这一去最少也要七八天的时间,静儿对此是不是要好好的弥补一下我?”
“你疯了。”雅静依旧懒得睁开眼,现在的她只想闭着眼大睡一觉,谁让昨天晚上某人一直都在折腾她,筋疲力尽的雅静估计自己能睡上一天半天的。
“好吧,这次我只算利息。至于欠我的,回来再算。”权易真伸手将雅静翻了个面,自己则欺身压了上去。
雅静紧蹙着眉,恼怒的低吼道:“你这个混蛋!”
“与其有这个力气骂我,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事情。”权易真微笑,一脸为自己着想的模样,看的雅静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可是双手双脚都被紧压着,唯一能懂得嘴也在对方低下头的那一刹那彻底的被禁锢了。
雅静委屈的觉得难道自己上辈子拜佛的时候没烧高香,为何这辈子会遇到如此可恶的混蛋!
这一纠缠下去,就是第二天清晨了。
等雅静睁开眼的时候,混乱的床榻上只有她一人了。
昨天实在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雅静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权易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点着火,最后实在没力气了,只能任由着他瞎折腾。
掀开被子,青青紫紫的痕迹惨不忍睹,全身的骨头仿佛像是散架了一样。
这个样子,或许更像是从山上滚到山脚下的狼狈模样。雅静如是想道,一边吃力的起身套上凌乱的亵衣。
香寒听到屋内的动静,立即走了进来,好在此时雅静已经穿好了亵衣,否这这一身的痕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香寒。
雅静靠在床头,嘶哑着声音对香寒说道:“准备香汤,我要沐浴。”
“权大人离去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好了。”香寒走上前去扶起雅静,缓步朝着寝宫后面的浴池走去。
雅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直到到了浴池边,雅静才挥手示意香寒退下。
香寒本来还是想在这里侍候雅静的,但是看到对方项颈上无意间落出来的点点斑红,嘴角一翘,乖乖的退了下去。
等到香寒离开了,雅静这才敢解开衣衫,让青紫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
温热的水拭去了一身的疲惫,惬意的让雅静经不住舒一口气。
大概泡了一个时辰,雅静这才懒懒的从浴池中爬出来,一裹边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锦帛擦干了身子,熟练的穿好了衣衫。
香寒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吃食,只等着雅静沐浴完毕出来吃饭。
雅静坐在椅子上随意的吃了几口之后就又回到榻上休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也就这样整日吃吃睡睡,过了两天雅静才恢复精力。
午后的阳光显得有些温暖,看着越来越冷的天气,雅静拿着书册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香寒,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香寒为雅静倒了杯茶,递给过去:“今日是九月初八了。”
“都初八了。”雅静喃喃低语:再过两天,那家伙也就改回来了吧!
饮了一口茶水,雅静继续阅读着手中的书册,原以为今天会像往常那样看书看到日落西斜,没想到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这少有的宁静。
来人一看到雅静,就立即跪了下来,急切的说道:“娘娘,请您速到碧西宫去看看,珍妃娘娘,珍妃娘娘恐怕是不行了!”
雅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珍妃娘娘恐怕要不行了”这几个字惊得落下了手中的书册,霍然起身看着眼前一脸急迫的宫女:“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珍妃不行了?珍妃什么不行了!”
“是孩子!”宫女说着红了眼:“太医说,孩子要保不住了!”
“啪!”手中的书册惊得落在了地上,雅静在听到宫女这么说的时候拔腿就往碧西宫跑去,直接把香寒的呼叫声给遗落在了身后。
雅静一边跑,一边在心里乞求着珍妃母子平安:天呐!难道真的是天要让第五氏族断子绝孙吗?为什么为什么连他唯一的孩子都不肯放过!第五白易啊第五白易,你若在天上看到这一切,为什么不显显灵保佑你唯一的子嗣!
等雅静一路飞奔到了碧西宫的时候,传来的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看见的是一名名太医绝望的身影。
雅静只觉得此刻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整个人就如同被失了定身术一样的被定在了原地,愣愣的、呆呆的,看着稳婆拿着用不包裹起来的血淋淋的肉球跪在自己面前:“皇后娘娘,胎儿不保。”
胎儿不保!
怎么怎么会这样!
雅静的心颤了,疼了,夹杂着她自己都难以说明的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
老天,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在我刚刚答应了第五白易好好照顾他的妻儿之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百年之后,黄土之下,再见到他时,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老天,为什么你总是被蒙蔽了双眼!第五白易唯一的子嗣,你难道都不能让他存活下来吗?
第五氏族断子绝孙,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如此恨绝的惩罚!
雅静只觉得呼吸停止了,眼前的东西被放大着,模糊着,身边一切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直到一双沾满了血的手紧紧拉扯住自己的衣袖,在白色的衣服上落下洗不去的红,疯狂地哭吼声回荡在耳边,吟唱着心中最疼痛的哭喊:“皇后娘娘,是有人害我的!是有人害我流产的!药里面被人放了红花,我不要喝的!我真的是不要喝的!是有人强逼着我喝下去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药里面有红花,药里面真的有红花啊!”
雅静静默着,任由对方摇晃着自己的身子,直到哭泣的人失去了力气,慢慢地顺着自己的身子滑倒在地上,最终还喃喃低语着:“真的是有红花!我不要喝的不要喝的!”
纯净而空洞的眸微闪了一下,雅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也终于从震惊、疼痛中醒觉了回来。伸手拉起浑身是血的女子,蠕动着苍白的唇瓣,问道:“是谁?是谁给你下的红花!你,又看清楚是谁吗?”
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眼眶中落了下来,珍妃因为失血过多的脸苍白着,挂着泪珠更是如同暴风雨中的残花:“是一名黑衣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说陛下忘了他的国,他就要陛下断子绝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诛颜 第十二章 断子绝孙(3)
雅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将失魂落魄的珍妃交给了站在一旁的太医,对着还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稳婆说道:“这毕竟是陛下的孩子,就让人葬在皇陵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珍妃,不得再有任何闪失,否则,你们也不用继续活下去了!”
“是是”一群人惶恐的搀扶着珍妃,被雅静的狠绝吓到了,从心底里打了冷颤。
皇后平时是皇宫里最好说话的主儿,如今生气起来,却是比去世的皇帝陛下还要恐怖几分。
雅静伸手将珍妃凌乱的发挽至耳后,苦涩的勾了勾嘴角:“你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那个凶手,我一定会亲自拿下!这是对你,也是对皇帝陛下,最后的诺言!”
转身,雅静决然而去,紧握的手心证明着她此刻的决心。
第五白易,你看着吧!这个裴龙余孽,我一定会帮你,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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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一片如火如荼的彼岸花海,雅静再次看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眼前的美景而迷惑了心神。
“皇后娘娘又来看花了?”温润如水的声音响起,就算是不用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雅静转过身,努力想要让自己扯出一丝微笑,但发现实在是力不从心,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木祭司见状,轻笑了一声,道:“要不要去神殿喝一杯清茶?”
雅静点了点头,终还是突出一个字:“好。”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彼岸花海来到了木祭司的神殿,依旧进入了曾今呆过的客厅。
玻璃,依旧透亮,就像不存在似地,透出外面各种颜色的美景。
雅静接过茶盏,啜饮了一口,放在一边不再动用。
“是因为珍妃的事情而心烦?”木祭司看着雅静紧蹙的眉,笑着问道。
雅静觉得对方知道这件事情一点也不诧异,只是点了点头,眉蹙的更深了:“原本朝廷的局势已经是如履薄冰了,就是因为有这个孩子的存在,所以才会相对稳定下来。现在第五白易唯一的子嗣也消失了,只怕会乱啊!”
“这只是心烦的原因吗?”木祭司轻眨了眨眼:“难道你心里没有别的烦心事了吗?”
雅静凝视着对方温柔而平静的双眸,过了半晌,忽的无奈的笑了起来:“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祭司大人。”
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吐出:“不错!我心里并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而烦心着,还有别的事情。我答应过第五白易要好好照顾他的妻儿,结果我食言了。事实证明我又一次空口说大话,事实证明我再一次被眼前的一切给嘲笑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第五白易!还有,孩子的死因,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
雅静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消失在了沉默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这件事情和他有关。”木祭司接着把话说完。
雅静震惊的抬头看着木祭司,很难想象得到对方居然能够轻易的猜测出自己的心思。
“呵呵我猜出了你的心思,是不是让你觉得害怕?”木祭司依旧笑得温柔。
雅静却是摇了摇头,有些迷惑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祭司大人给雅静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曾今我们是见过面的呢!”
“是嘛!”木祭司微微一闪眼眸,轻笑着伸手轻抚雅静的头,就像是年长的哥哥在安慰自己的妹妹一样:“我还以为我如此唐突的说出来,皇后会觉得突兀或者是害怕呢!”
雅静笑着摇了摇头:“不会!在我心里,总是不自觉的想要相信祭司大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想祭司大人都不会害我的。”
木祭司浅笑着,没有说话。
雅静也笑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