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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我索命的人太多了,只怕阎王也要先排个队了。”权易真嗤笑,不停的给雅静添菜:“你太轻了,该好好给你补补。”
“大将军,你很闲吗?伺候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亲手来做。”雅静蹙眉道,困难的吞咽着权易真喂来的食物。
“您还真是残忍,怎么可以剥夺我唯一的乐趣呢!”权易真轻笑,吻了吻雅静的耳根,舌尖恶意的舔弄着:“伺候您是我最快乐的事情,和您在一起都让人感觉呼吸都是这么甜美。你说,我怎么会把这么好的事情让给别人去做!”
“疯子。”雅静低声咒骂道。
“是的。我是疯了。”权易真放下手中的筷子,伸手紧握住雅静放在桌子上的手,细细的抚摸着:“自从遇见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清醒回来。如果您有什么好一点的法子让我不再发疯下去,或许您该让我吃了您。只有您成为我的了,我才能平静一下我混乱而疯狂的思绪。”
“你真的疯了!”雅静放下筷子,想要抽回被权易真握在手心的手。
“静儿,你是我的。”权易真低声呢喃道:“你的唇不可以吻别人,只能吻我。你的眼睛不能看着别人,只能看着我。还有你的脑中不能想着别的,也只能想着我。你的每一根发丝,一次呼吸,都只能属于我!”
“每一根发丝都属于你,权易真,你是在发神经吗?”雅静伸手想去推开权易真的钳制,但是根本无能为力。
权易真轻笑,握住雅静不安分的两只手,虔诚的吻了又吻:“亲爱的,我不是在发神经,我只是在表明我的所有物。真是恨不得在每根你的骨头上都能刻上我的名字!”
“变态家伙,那你就天天跟在我身后捡我无意间掉落的头发丝吧!”雅静此刻真是恨不得一脚踹飞这个无耻的男人。
“如果你愿意,我当然是时刻都可以跟在你身边。”权易真一把抱起雅静,揶揄的笑道:“最好还是在床上的时候,你就会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你了。”
雅静涨红了脸,伸手愤怒的锤着横抱着自己朝床榻走去的权易真:“你这个万年发情兽,你知不知道现在还是白天!混蛋,快放我下来!”
“哦,那您的意思是到了晚上就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吗?”权易真轻挑着眉,将雅静放在床上,低头亲吻住雅静的唇,笑道:“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喊着说难受,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说到这里,雅静就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咬权易真两口。
雅静觉得,自己和权易真在一起永远都没有发生过如此丢脸的事情。现在想想,雅静还真的想要咬舌自尽。
看着雅静羞愤难当的表情,权易真笑得越发的邪肆,双手也不顾雅静的强烈反对开始主动褪去雅静身上的衣物:“还真是漂亮呢!这些都是我的。”
肩胛,项颈,胸口,小腹,一处一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像是不同颜色的梅花,开染了一身。
雅静羞恼的想要伸手扭开权易真的脸,但手一滑,落在了他的肩上。
黑色的绸缎本来就没有完全的系好,被雅静这么一拉,完全就落了下来。
“真没想到您也是如此急切啊!”权易真调侃道。
雅静原本张口欲骂权易真不知羞耻,却看见了他肩上的一圈疤痕。
权易真身上的疤痕说少,却也很多。虽然没有遍布全身,但也看得出当时受的是极重的伤。
只是他身上任何一处伤疤,似乎都没有肩头的伤疤来的诡异。
就像是谁用牙齿咬出来的!
昨天灯火摇曳看不怎么清楚,人又累,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今天若非是不小心拉开他的衣襟,怎么也不会留意到他肩头的牙印。
雅静秀眉微蹙,一股莫名的烦躁让她想要离开眼前这个男人。
权易真感到雅静的变化,随着雅静的视线落在了肩头的牙印上,忽的轻笑了起来,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诱惑:“您难道忘了,这可是您给予我的恩赐呢!”
雅静挑了挑眉,诧异地看着权易真。
权易真看见雅静这般表情,就只雅静定是忘记了,于是好心提醒道:“这是您落红之夜在我的肩上咬的一口,虽然要除去这疤痕很简单,但是既然是您的,那就说什么也不能让它消失的。”
强欢 第一章 金丝牢笼(4)
雅静听到这里,脸不由一红,撇过脸道:“无聊。”
“是很无聊。”权易真无奈的耸了耸肩:“但这是您给我的,所以我只有留下来了。就像您胸口的疤痕,不就是为了我才会留下来的吗?”
胸口的疤痕?
雅静低头看着胸口一道淡粉色的痕迹,心中不免唏嘘。
当初没想到会为了权易真而挡住那只飞箭,要是知道会有今日的后果,雅静可是说什么也不会发那个神经为这个该死的恶魔去挡箭。
权易真伸手抚弄着雅静胸口淡淡的粉色疤痕,就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珠宝一般轻柔:“这是您身上的一道疤痕,我很好奇您身上另一道疤痕是怎么来的。”
灵蛇般的手指在雅静的腹间轻抚,然后绕到腰际寻找着那微微的凸点。
这是一道极长的伤疤,几乎横切了雅静的半身。多年来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那微微的凸起,却还是让他注意到了。
雅静微垂下眸子,漠然的说道:“你在意?”
权易真勾住雅静落在肩上的发丝,低头舔舐着胸口的伤疤,微微而笑道:“就算是您落下的发丝被人捡去了,或者是被风带走了,我一样在意。”
雅静转过脸,倒在床上,侧过身,道:“这些你知道了也无用。”
“可是我需要。”权易真伸手揽过雅静,将下巴贴在她的脸上:“我很难容许除了我之外,有人能在您的身上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不管那人是谁,我都想把他从泥土里挖出来好好晒晒太阳。”
“既然都知道他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在意这么多。你难道还要小气的和一个死人去争风吃醋吗?”雅静愤怒的甩开权易真,忽的坐起直视他慵懒邪魅的双眸。
“果然是他。”权易真一手撑起身子,低头浅笑道:“雅太傅说的果然没错。也只有扯到他的时候,你才会愤怒的失去理智。不过就算是一个死人,看到你为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我的心也在难受呢!”
雅静咬着唇,气的说不出话来。
“要不要我帮你除了这伤疤,以后看着也不会这么碍眼了!”权易真好心的提议道。
“我的身子还不劳你来操心,若是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就去找别人吧!”雅静冷笑道:“我想将军大人没必要忍受我这个有残缺的女人!”
“啧啧,还真是无情啊!”权易真伸手拉过雅静,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我对您可是已经食髓知味了,别的女人已经提不起的我的兴致了。您说这该怎么办啊!作为一向公正、严明,又良善的您,是不是该好好地让我获得满足!”
“那是你的事情,我没这个义务。”雅静冷哼道。
权易真一翻身,将雅静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雅静的下颚,然后滑到喉间,呢喃道:“还真是无情啊!看来要如愿,还的亲自动手了。”
强欢 第二章 意外怀*(1)
冬日里的阳光总是温暖的让人昏昏欲睡,尤其是对于雅静这种睡眠尤其不足的,更是晒得瞌睡连连。
身边的丫鬟递过来一盏香茶,让雅静慢慢享用。
接过茶水,雅静小啜了一口,然后就放在边上的桌案上不再动用。
远处,一名身穿青衣的女婢走了过来,见到雅静就屈膝行礼,道:“将军说他有事不能回来陪姑娘用膳,让姑娘不必等他。”
等他?雅静冷笑,自己似乎没有这么好心情的管他这么多。
“知道了。”雅静漠然的应了一声。
蔚蓝的天空,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就连云朵,似乎都不想来干扰。
远处的柏树是绿到极深的黑,幽冷的就像是这寒冬腊月里的盔甲,在这蔚蓝的天空下平添了肃杀之气。
“让人把这些柏树、松树全都拔了!”雅静说得很慢,似乎是疲倦了:“全都给我换成海棠。并且,我要这里的海棠一年常开不败。就连冬天,也要开着红色的花。”
冷,太冷了。
就连如此蔚蓝温暖的天空,也因这些树木的存在冰冷了几分。
或许,只有海棠的红艳,才能让这森冷的地方透出一丝暖意吧!
女婢听见雅静这么说,人立即跪了下来,道:“姑娘,将军府中规定不能种花的。除了园子里的那一片蔷薇,其余的地方不能栽种别的花木。”
“那就和你们将军大人说。”雅静闭上眼,道:“我不喜 欢'炫。书。网'。”
“姑娘”
“没有人能忤逆大人的意思。”陌生又熟悉的嗓音从远处传来,让软椅上的雅静微微睁开了眼:“府里面没有人敢得罪将军,我想姑娘不会不知道吧!”
雅静扭头看向来人,才知来人原来是将军府里的管家紫山,笑道:“没有人敢得罪!那是别人,并不是我。如果你们将军大人这么不待见我,也早就该让我离开这里,或者是一刀杀了我。也许我还宁愿他这么做呢!”
紫山听雅静这么说,不由有些气恼。
这将军府中他虽然不是个大管家,但平日里将军府中又有哪个人敢看轻自己,尤其还是养在后院里的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是将军亲自抱着回来的,并且安顿在主宅,但却是个残废之人。大人最多也是图个新鲜,等事后还不是和后院里的那些女人一样。总有一天会巴望着自己,然后求自己安排她们见将军一面。
“姑娘这么说,似乎根本没把将军大人放在眼里啊!”紫山冷笑道。
雅静闭上眼,继续假寐,心知此人来定是来找茬的,要么就是问自己所要些好处。可惜了!她雅静,还不需要权易真的垂怜呢!
“只是一个管家,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了。”雅静冷笑,道:“我不喜 欢'炫。书。网'这些松柏。不换掉可以。你告诉你家将军,让他放我走,我自然不会让他换上别的花木。”
紫山一愣,完全没想到雅静不给自己面子,居然根本也不把权易真放在眼里。
雅静睁开眼,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婢,道:“回屋吧!让他们传膳,我肚子饿了。”
“是,姑娘。”婢女领命,推来一张轮椅,让雅静移位到轮椅上。
婢女推着轮椅,让雅静进屋。
为了雅静出入方便,权易真特地让人把门栏全都拆了。
行了一半,雅静突然又停了下来,背对着紫山说道:“我不仅要四季常开不败的海棠,我还要在海棠边上中山一大片的竹子。还有,住屋后的花园给我挖空,改成池塘,种上睡莲和荷花,周围种上垂柳。湖面上搭建凉亭,桥梁横接南北走向。池塘四周用雨花石铺垫,路的两边种上成片的玫瑰。”
雅静每说一句,紫山的脸就僵硬一分。等雅静全都说完的时候,紫山的脸色已经变成青紫。
没再理会紫山脸上不断变化的神情,雅静让婢女推着进屋了。
婢女将雅静推到桌子前,为雅静倒上一杯热茶。
雅静接过茶盏,笑睨了一眼边上面色苍白的婢女,道:“我是个很难伺候的主子。”
“奴婢不敢。”婢女吓得立即跪了下来。
强欢 第二章 意外怀*(2)
雅静伸手扶起婢女,笑道:“放心吧!我不会为难你的。只是我见不惯那些狗仗人势的人,或许是闲在这里太无聊了吧!不过将军府中杀气太重,阴气过旺,若不好好改改风水,只怕这里的人一个个都会变得像他一样。”
“姑娘”
“好了,别说了。”雅静制止了婢女要说的话,瞬间又恢复了漠然,道:“传菜吧!”
女婢不知道雅静为何一下子一个神情,但却知道雅静并非是自己所见的这般,便也不再多言,让人去传膳了。
不过多时,就是一桌子不同的菜色。
有天上飞的,有水里游的。有清珉的,有裴龙的。有南方的,有北方的。色香味俱全,足以让人垂涎三尺。
如此的珍馐美味放在眼前,雅静硬是有一种呕吐难忍的感觉。
身边服侍的婢女机灵的发现雅静的不适,问道:“姑娘可是觉得这菜色不满意?”
雅静蹙了蹙眉,对于自己身体忽然不适,心不又沉了一下。又想到这几日来夜夜春宵,心又提了几分,只觉喉咙里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
强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雅静撇过脸尽量不让自己去问这些油腻的菜香,冷声道:“我不想吃这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