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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他是大哥啊!那他死了,你为什么还不去给他报仇!”楚从安说到这点原本熄灭的火又蹭蹭的往上冒:“我真不知道你是安了什么心!就连大哥死讯传来的那一天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我看大哥真的是看错认了!怎么会让我和你这种没心肺没的家伙在一起!”
说到这一点,饶是脾气好的不得了得楚凡之也冷笑了一声:“难道像你这样东闯西撞什么事也办不了,反倒要别人来为你收拾摊子的人才是有血有肉的?”
被楚凡之的话一噎,楚从安一时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象征性的冷哼了一声。
“你明知道去找她根本就没用,还要去冒这个险。今天若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早就已经被安上一个弑君的罪名了!”楚凡之冷呵道:“大哥是我的亲生大哥,我了解他比你所知道得多得多。若不是大哥让我照顾你,在这种非 常(炫…书…网)时刻,我早就懒得管你了。”
“你还知道他是你大哥啊!”楚从安冷声嘲讽道。
“知道又怎么样!现在掌权的人是她,整个裴龙所有的兵权全被她一个人握在手里。”楚凡之冷笑:“而且据探子回报,大哥的死,和她有关。”
“什么!”楚从安震惊的看着楚凡之。
“好了,这件事情不要张扬出去。”楚凡之伸手拉住楚从安的肩。
楚从安反抗着要挣脱楚凡之的束缚,转身就要往皇宫里冲:“你放开我,我要找这个女人问清楚!”
“你给我清醒点!”楚凡之拉紧了楚从安,害怕自己一个不当心就让他给遛了:“你现在去问她这件事简直就是去找死!我现在告诉你只希望你能认清事实,不是让你去送命的。大哥的仇,还要你这个没死的人去报。”
楚从安一愣,随之转过身看着楚凡之,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说,快说!”
楚凡之叹了口气,道:“在出兵清珉的时候皇后曾私下见过权易真,并且两个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协商。之后大哥死后,皇后又让人给权易真送去许多宝物,并且还有一名波斯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波斯女人被权易真扔进了军营充当军妓。皇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高兴了一阵子。据听雨楼的消息,在父皇还没有得了重病之前,皇后似乎和权易真有过关系。”
如此劲爆的消息,楚从安听了之后,只是冷笑着:“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忽然一瞬间楚从安明白了为什么吕问兰会说出那番话,为什么吕问兰在贬低他的同时,还一口一个权易真。
原来,都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瞒天过海,借刀杀人。现在,你一切都该明白了吧!”楚凡之这才松开拉住楚从安的手,叹了一口气,忽然又说道:“不过你看着,要不了多久,裴龙将会再次攻打清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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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睁开眼,耳边就是清脆的鸟鸣声。
这样悠闲的日子,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过了?
伸手揉了揉眼,雅静支起身子,转头看向门外,正见一袭白衣的烨华正在练剑。
剑,舞的飞快。宛若狂风急雨,让人目不暇接,看的雅静如痴如醉。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正在练剑的人忽然消失。
雅静一惊,转着眼眸四处寻找着烨华的影子,却始终没有看见。
当雅静再看见烨华的时候,烨华已经收好了剑,举步进了屋。
雅静翻身准备下床,伸手拉过轮椅。
烨华见此,立即过来帮忙,伸手将雅静扶上轮椅:“怎么就起了!不多休息会儿吗?”
“不了!”雅静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道:“还是该多站起来动动的,老这么躺着,就算是身体还好,也会躺出毛病来的。”
“你倒是在笑我呢!”烨华也跟着笑起来,推着雅静就往外走。
烨华推着雅静来到一片湖水前,二人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水面都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这里的景色真美!”雅静忍不住感叹。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烨华轻笑:“静儿,你说江南真的有这么好吗?”
“如果不好,师父又怎么会把我带到这里来。”雅静也笑了起来,手指着远处的湖面:“你看,那里波光粼粼,就像第二个太阳一样。”
“其实只要是你喜 欢'炫。书。网',就可以了。”烨华低声呢喃,轻的几乎不可耳闻。
雅静看着远处的碧波,沉默了半晌,忽然说道:“楠儿那里的事,有消息吗?”
握住轮椅把手的手一颤,烨华忍不住垂下了眸子:“自从你离开之后他就更换了所有的设备,除了你住的华清阁之外。”
烨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权易真将整个府邸的人全部都更换,原先服侍她的灵芸丫鬟也被处死,而从寒燕更是被扔到后山去喂了狼。
烨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告诉她:权易真每日都亲自照料华清阁外的海棠花。将府里的姬妾全都赶出了将军府,若不愿离开的,就被关入军营,充当军妓。
烨华更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权易真为了找她,早就将她的交托给了“鸿雁”,出动了皇家所有的影卫来寻找她的下落。只怕她一出这山谷,立即就会被人找到。
“亚楠更加不知道被他藏到了那里。”烨华说得很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是经过考量才说出口的:“听雨楼的听部也被隐藏住了消息,我回到楼里查不到一点线索。”
雅静默然,过了半晌,方才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就交托给师父你了,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把他夺回来的。”
烨华握紧了手,定定的看着雅静:“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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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色的大门被人推开,就算长时间没有人住,这里依旧没有一丝灰尘。空气里、桌面上,干净的就好像她还住在这里的时候一样。
正在擦拭桌子的香寒一抬头,正见进屋的第五白易。人一惊,想不到皇后走了,皇帝居然还会回到鸾凤宫来。膝一曲,就准备跪下来:“奴婢叩见陛下。”
第五白易叹了口气,环顾了四周一圈,对着跪在跟前的香寒道:“起来吧!”
“谢陛下。”香寒起身,站至一边。
第五白易伸手摸了摸九凤朝天的紫檀木桌,轻笑了一声:“想不到皇后离去之后,还有人和朕一样记挂皇后。”
“皇后待奴婢恩重,就算皇后娘娘现在不住在这里,奴婢也要把这里收拾的妥帖。这没准皇后娘娘过些日子,就回来了。”香寒看着紫檀木桌上的凤凰,喃喃自语道。
“回来?”第五白易自嘲的一笑,摇了摇头:“不,她不会回来了。”
香寒诧异地看着第五白易,道:“娘娘不是身体不适所以才去落霞山静养的吗?陛下怎么说皇后永远都回不来了!”
第五白易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呀,她只是身体不适,等过些日子就会回来了。”
香寒垂下头,没有说话。
强欢 第七章 瞒天过海(4)
第五白易缓步走到窗边,看着屋子外头长着绿叶的梅树,深吸了口气,背对着香寒:“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在这里呆着。”
“是。”香寒领命,缓步出了屋子,并为第五白易关上大门。
风吹着梅树的枝叶发出阵阵“哗哗”声,就像是静谧的湖水被扔进了石头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刚一转身,一道黑影就落在了自己面前。
第五白易愣了愣,看着柱子边上的黑影,忽然明白了他来此的目的:“调查的怎么样了?”
黑衣影卫低着头,尽管用布蒙着脸,但说话依旧清晰:“属下已查出将军府中所关押的女子,正是皇后娘娘。”
“什么!”第五白易心头一跳:“怎么会这样!”
“属下一路追查,发现原来早在皇后出宫的时候,陛下所指派的影卫就被人给换了。皇后没有去往指定的地点,而是被权易真直接接回了将军府。”影卫说道:“并且,据属下的调查,皇后住在将军府时,有产一子,名曰权亚楠。据查证,是权易真之子。过后一个半月的时间,皇后突然消失无踪。权易真四下寻觅不见人影。”
孩子!
雅静她居然有了孩子!
而且还是权易真的孩子!
此时的第五白易不知道该用什么养的表情来表现出此刻纠结的内心。
他只知道,在听见雅静生了孩子的那一刻,心,似乎被人捏住了,然后揉成了一团,窒的他几乎喘不过起来。
可是,生来孩子,她怎么又回不见了?
“人,现在找到了吗?”第五白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开口问出问题的,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早就有一半不在自己身上的了。
“没有任何消息。”影卫回复。
“查!给朕继续查!一定要查出她的下落。”第五白易伸手捂住胸口,希望借此来弥补自己心中镂空的伤痛。
“是。”影卫领命,消失在了屋子里。
偌大的屋子,只剩下第五白易一个人手捂着胸口,靠在窗边,狠狠地闭上双眼。
后悔!
是的,他后悔了。
居然让他劫走了他的皇后!
难怪那天他会说出那样子的话来,原来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原以为完好的计划会将她平平安安的送出皇宫,没想到没想到更是让她囫囵身陷其中难以自拔。
并且雅静怀孕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知道,只怕——
第五白易不敢想下去,手紧紧地抓着窗沿,直到梨花木上留下深刻的指印。
也许是心疼到了极致,第五白易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丝轻笑:权易真啊权易真,没想到机关算尽了这么多,居然最终还是成全了你!难道就算是老天,也是要站在你这边吗?可是就算老天要站在你这边又如何?朕,一定会找回皇后!然后终有一天,会让你碎尸万段,万劫不复。
强欢 番外2 黑夜的黎明
为了迎合众亲强烈要求虐虐男主的口号,所以本人特地调查了一下男主曾今的光辉历史,特此于今日,传发男主大虐番外一章。
本章很虐,很悲愤。接受的不了的,还请跳一跳,缓一缓。希望众亲看了之后,不要狂骂作者。因为偶是顶着锅盖来写的泪奔
*
咸腥的海风吹得皮肤格外的干燥,屋子里还传来一阵阵女子低声的抽咽更是让人起了无端的烦躁。
推开破旧的木门,入目的就是一张几乎已经不能支撑住自己身体重量的桌子以及一张勉强还能称得上为床榻的发霉的破旧木板。
“来,母亲,喝了它,你会有力气下床的。”年仅四岁半的权易真双手端着有了数个缺口的破碗,摇摇晃晃的走向窗户边的床榻。
靠在榻上的女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见到自己的儿子端来了不知道该说是清水还是清粥的食物,女子强硬的勾起了脸上的笑容:“快过来,小心烫着了。”
将粥放到桌子上,权易真将烫红的手指偷偷的藏在身后,一挪一挪的来到女子身边。
女子的面容是憔悴的白。
白的毫无血色,仿佛是被人从棺材里拉出来的一样。
发丝纠结的垂在耳畔,看得出已经好多天没有打理过了。
自从将值钱一些的铜镜交给了当铺的老板,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自己的模样了。此番情景若是被她见到了,定是很难承认她曾经是官家府里最俏的丫鬟。
玉娘。和她的名字一样,原先就是一个如玉般的美人儿。只是这四年的时间,已经一点一点的带走了她的风华,让她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只怕是连大街上的乞丐看了,都会嫌她臭吧!
端起桌子上的碗,可以很轻松的数清米粒的颗数。
就算是如此,玉娘还是很惆怅的。
几粒米,总好过再去吃那些咸腥的鱼。只是家中无米已经多日,这米是从哪里来的?
“易真,你这米,是从哪来的?”玉娘握紧了手中的碗,一面注视着一脸乖巧的权易真。
藏在背后的双手握了握,手臂上的疼痛让他坚定了心:“是王叔叔给的。”
“给的!”若不是这米来的珍贵,玉娘早就甩了出去。
给!什么人会好心的给她们米!
“啪!”脆生生的耳光让权易真原本黝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