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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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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消融了,反而有种相濡以沫的同生共气。
  自己反反复复的,不怪徐令宜狐疑。
  十一娘想到他在涉及到子嗣安危的情况下还能信任自己,再想到自己对他的怀疑,心里就隐隐有些愧疚。
  有错就改,善莫大焉。
  何况自己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她思忖着,大大的杏眼就斜斜地瞥了徐令宜一眼,然后微赧地垂了眼睑,呐呐地道:“我先前看侯爷吩咐我却看着娘,以为侯爷怀疑我与此事有关,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徐令宜错愕。
  他没想到十一娘会对他这样坦然地说出自己的不悦,可更多的,却是因十一娘赤诚待他而从心底涌现出来的悸动。
  “小傻瓜。”徐令宜的声音不觉低了下去,温醇而又厚重,像浓浓的褐色巧克力,温暖人的心,“我当时谆哥临时起意却被惊吓了,怕有人混水摸鱼吓唬你,所以托娘照顾你。”又觉得十一娘陪着小心的模样非常的可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忍不住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怀疑你呢?”
  十一娘捋着头发,嗔怪地喊了一声“侯爷”,这才道:“我听小丫鬟说,您在雁容的屋后发现一个面具,却让人继续往下查。这才知道我误会侯爷了。”她面颊绯红,“侯爷要是怀疑我,大可让雁容做了替罪羊就此打住。可纸包不住火,雁容做替罪羊的事迟迟早早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可我却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侯爷因为相信我与此事无关,因为不想让我白玉有暇,所以在听说那人影闪到正屋的时候才会发了狠心往下查……”
  自己的良苦用心能被人感受到,徐令宜心底涌动着喜悦。
  他把十一娘抱在了怀里:“你啊,后知后觉,太迟钝了!”
  说着责怪的话,语气却很亲昵。
  十一娘不好意思地揽了徐令宜的腰,把脸伏在他的肩头笑。
  又想着自从嫁到徐家来,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让人振聋发聩的事,徐令宜却这样的相信自己,还是有些轻率。
  在心里忍了两个回合,因之前话说的坦率,到底没有忍住,低声道:“侯爷怎么就相信这件事与妾身无关呢?”
  徐令宜轻轻地搂着她:“我们的十一娘,又娇气,又矫情,可骨子却有几份铮鏦,不屑做这样的龌龊事来!”
  十一娘突然觉得眼睛有点涩。
  她闭上眼睛。
  心中没有倾刻如故的惊喜与感动,有的,是纷乱如麻的理不清,剪还乱。
  徐令宜不明所以,只觉得伏在自己怀里的身子此刻软若无骨,好像全靠着自己的支撑才不至于融成了水,不由轻轻拍着她的身子安慰她:“没事,这件事有我呢!”
  十一娘给了自己片刻的放纵,然后收敛了情绪坐直了身子,轻声地道:“对了,可曾查出是谁吓唬谆哥的吗?”
  提到这件事,徐令宜的表情也微微肃然。
  “暂时还没有查出来。”他声音有些低沉,“我先是锁了门,让屋里的丫鬟、婆子们互相印证,看有没有谁落单。”说着,他皱了皱眉,“查出戌正左右不在屋的只有雁容和秦氏。”
  “秦姨娘!”十一娘愕然,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又消逝的无影无踪,让她抓也抓不住。
  “嗯!”徐令宜微微颌道,“秦氏屋里的翠玉说,秦氏去三哥屋里的易姨娘处串门了,我喊了易姨娘来问,易姨娘和翠玉的话吻合。后来问雁容,雁容说她去了曹安处,让曹安帮着给家里带封信去。照波去问了曹安,曹安的说话和雁容一样,还拿了书信为证。”
  十一娘认真地听着,道:“既然出都不在院子里,那守门的婆子应该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出的门?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从前门走的还是后门走的……”
  徐令宜见她一句接着一句,却句句说的在理,先浅笑着说了句“你到懂得多”,然后道:“问了,可巧的是两个人都走的后门,秦姨娘先出的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雁容也出了门。因两人都嘱咐帮着留门,那婆子想着时候还早,就没有锁门,只是虚掩了,至于两人什么时候回来的,要不是雁容喊她锁门,她只怕还会继续和人斗牌,哪里说得清楚两人当时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鞋呢?”十一娘微微蹙了眉,“前头下了雨的。听茶香说,当时黑影是突然窜出来的,那肯定没有穿木履。旁边树下又全是青苔,鞋上怎么也会沾些泥土、青苔之类的东西。”
  “查过了。”徐令宜道,“两人都说穿了木履出去的,而且她们的鞋底虽然都有些湿,却也干干净净,没什么泥土之类的。”
  “这样说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雁容?”十一娘的脸色有些沉重起来。
  “我也知道,如果是雁容,那面具丢哪里不好,何必要带回来?”徐令宜神色冷峻,“所以我让查检的人都散了,只留临波和照影在厢房看守被拘了起来的雁容,又让小五到事发的地方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东西,我自己则回了这边。”
  欲擒故纵。
  这样一来,那个人也许会放松戒备,露出马脚来。
  “这样说来,侯爷让临波和照影把雁容拘了起来?”
  冬红点头,低声道:“何止这样。侯爷也回了太夫人处。”
  文姨娘表情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如果徐嗣谆被吓傻了,这件事又算在了十一娘的头上,十一娘一时想不开怒火攻心小产了,这府里只怕就是徐嗣谕的天下了!
  想到这是里,她不由紧紧地抿了抿嘴。
  难道要她在秦氏手下讨生活不成?
  文姨娘的表情又丰富了些。
  她吩咐冬红:“你去给我找枚钱币来,我要抛单、双。”
  半夜三更的,好不容易那些看守的人都散了,姨娘不想着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却要抛单、双。
  她一面在心里嘀咕着,一面去拿了枚钱币来。
  文姨娘双手合十,把钱币夹在中间,念叨着“如果是双,我就说了。如果是单,那就是让我别说”,把钱丢在了炕桌上。
  是单!
  “这次不算,再来!”她说着,拿起钱币来又抛了一次。
  是双!
  她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秦姨娘却是大大地长了一个哈欠:“总算是走了!”然后坐在了床边,“我看明天大家的眼圈估计都是青的了。”
  翠儿并没有觉得这话有趣,她蹲下去给秦姨娘脱鞋,心里却盘算着别一桩来。
  “姨娘,”她有点担心,“这件事应该就这样完了吧?他们也不会再找您去单独问话了吧?”
  “那当然。”秦姨娘笑,“既查到了雁容身上,再往下查,只会把夫人挖出来。以侯爷的性格,定会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这事给结了。”
  “那四少爷……”
  “谁让他运气不好!”秦姨娘有些不以为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翠儿还是有点不相信。
  “你进府才几年。”秦姨娘嗤笑道,“快睡吧!以后在府里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翠儿就“是”,服侍秦姨娘歇下。
  乔莲房早歇了,只是被这么一早,把磕睡劲吵过去了,反而不太想睡了。她正和绣橼说着与此毫不相干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些日子许妈妈正调教小丫鬟,到时候你去挑一个。就当是你在我身边服侍我一样。”
  绣橼眼角有些湿,道:“姨娘,要不,我也留在徐府吧!好歹有个照应的人!”
  “不用。”乔莲房态度很坚决,“你嫁到了徐家,是生是死,由不得我们。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嫁出去。”
  绣橼没有做声,轻轻地翻了个身。
  杨氏则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如果这件事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了十一娘,徐令宜会怎么做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应该更重视子嗣吧?
  这样公然地害永平侯府的世子爷,不管在颜面上,还是在心里,都应该从严处置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却总觉得有点不劲,好像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忽视了又十分重要的。
  “那侯爷先歇了?还是等五爷的消息了?”十一娘问徐令宜。
  “还是等小五的消息吧!”徐令宜沉吟道,“一场雨接着一场雨,今天晚上不好好查查,明天早上起来,只怕会被雨水冲洗了。”又道,“你早些歇了吧!别陪着我熬夜了。”
  十一娘顾着肚子里的那个,刚应了一声,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四夫人,文姨娘屋里的冬红求见!”
  四百二十七
  这个时候,派了个丫鬟过来!
  徐令宜和十一娘都有些意外。
  十一娘想到文姨娘也是正屋的一份子,心中微动,吩咐小丫鬟:“让她进来!”
  小丫鬟应声而去,领了冬红进来。
  “侯爷,夫人。”她战战兢兢,眼睛只往徐令宜身上睃,一副害怕的样子十一娘笑望了徐令宜一眼,招了冬红:“来,到我身边来。”
  冬红如临深渊般地走到了十一娘的跟前“文姨娘可是让你来见我!”十一娘亲切地携了她的手。
  冬红忙不迭地点头,眼睛又朝着徐令宜飘过去。
  徐令宜哪里还不明白。咳了一声,去了东次间。
  冬红见屋里只有她和十一娘,心中大定,不由长长地透了口气,忙附在十一娘的耳边道:“姨娘说,让我只告诉夫人。前些日子,秦姨娘让她帮着兑了很多金子,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二百多两的样子。也不知道秦姨娘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十一娘微愣,见冬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忙露出个笑脸:“你去回文姨娘,说我知道了。”
  冬红如释重负,笑着给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徐令宜进来。
  十一娘把冬红的话告诉了徐令宜。
  徐令宜一听,眉头就紧紧地锁了起来:“秦氏?”
  “嗯!”十一娘沉吟道,“文姨娘一向八面玲陇,这个时候递了这样的口讯过来,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徐令宜微微颔首,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守在门外的小丫鬟刚喊了一句“五爷”,帘子一撩,徐令宽闯了进来。
  他头上、身上湿漉漉的,脸色铁青,进门就喊了一声“四哥”,嘴角微翕,正欲说什么,拾头看见十一娘,嘴一抿,把话给咽了下去,然后表情微顿,放缓了声音,恭敬地喊了一声“四嫂”。
  “五爷!”十一娘笑着和她打招呼,吩咐琥珀上茶。
  徐令宽望着徐令宜,眼底闪过一丝焦虑,显然有要紧的话跟徐令宜说。
  “我去吩咐小丫鬟给五爷打盆热水来擦擦脸!”十一娘闻音知雅,找了个借口去了东次间。
  她刚站定,就听见里面“咣当”一声,发出掷瓷的声响。
  “你说什么!”徐令宜低沉的声音浓得如密布的乌云般,隔着帘子都能感受到那种被其顶压的抑制。
  十一娘心中一颤,侧耳倾听,却只听到徐令宽一阵合量糊不清音节。
  琥珀巳领着小丫鬟打了热水进来。
  十一娘示意她不要进去,两在东次间里待。
  眼看着铜盆里腾腾的热气渐渐散去,帘子轻垂,屋子里还没有动静。
  十一娘心中暗急,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徐令宽到底发现了些什么呢?竟然能让一向冷静的徐令宜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么久都没有出现,证据是对雁容不利呢?还是对秦姨娘不利呢?或者,又有了新的发现?还有文姨娘,急巴巴地让冬红给自己递了这样一句话,她是不是在提醒自己,要重点注意秦姨娘呢?文姨娘到底又发现了些什么呢?如果自己去问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和盘托出……这件事要真是秦姨娘做的,她又是怎么办到的呢?
  她想到之前佟姨娘的死,想到徐令宜抱着她说的那句“我久碧玉”的话,想到秋罗的死,想到秋罗儿子的死,甚至想到了元娘的死……从前,她觉只要自己不好奇去翻动那些发黄的记忆,这些事就会随着时候的推移慢慢地湮灭。可现在,如冥冥好像有一条线,把前尘后事串在一起,让人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了。
  思忖间,帘子唰地一声被撩开。神色端凝的徐令宜和徐令宽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侯爷!”十一娘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眼中露出几份担忧来。
  徐令宜看得分明,安慰似地朝她点了点头,道:“小五在娘的后门台阶旁发现了写着谆哥生辰八字、扎着针的小人。”
  十一娘脑海里第一个就冒出了秦姨娘的名字。
  她询问似地朝望徐令宜望去。
  徐令宜目光冰冷,表现生硬,看不出悲喜。
  徐令宽则眼神微黯。
  “四嫂,这件事涉及挺广的。”他低声道,“您如今正怀着身孕,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有我和四哥呢!时候不早了,您早点歇了吧!”
  十一娘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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