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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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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莲当家的说,这个叫柳奎的,原是燕京四大净角之一,好赌,亲戚朋友都被他借遍,渐渐的,大家都不与他来往。名震燕京的旦角柳惠芳就是他儿子。为了还赌债,从小就被他卖到了戏班。后来柳惠芳出了名,他又去认亲。柳惠芳不承认自己是柳奎的儿子。这件事在当年闹得还挺大。梨园界略有点年纪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再后来柳惠芳倒了嗓子,被骗光了钱财,就搬去和柳奎一起住了。八年前,柳惠芳出去访友就再也没回来过。柳奎没多久也病了,拖了几个月就去世了。还是左邻右舍帮着办的丧事。如今棺材还寄放在庙里没处安葬。”又道,“五柳沟是朝阳门外的一条小沟,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下雨是一脚泥,晴天是一身土。没什么事,一般人都不会往那里走……”话到最后,语气已经有几分迟疑。
  所以就在外面买了双鞋临时换上了!
  “那些随身的小厮呢?难道就没有谁发现他去的不是地方!”十一娘沉声喝道,“就没有谁阻止一句?四喜她们呢?能找到那里去,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就没有谁发现他的异样?”说到这里,十一娘有些烦燥起来。她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很是气愤。
  琥珀忙道:“夫人,越描越黑。”她声音很轻,“有些事,我没有让秀莲当家的去打听你要是想知道,我悄悄去问去”又道,“四喜是个稳妥之人。五少爷既然连她都瞒过了,想必早有了主意。我看这件事……”
  意思是说,徐嗣诫早就留了心不让人知道。要是打听起来,肯定会惊动他。
  十一娘想到她三番五次地问他,他都不说。
  此刻去追究谁的责任显然是不明智的。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徐嗣诫到底知道了多少?他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他的日渐消瘦只怕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些,十一娘只觉得一刻也等不了。她站起身来就朝外走:“我们去看看!”
  琥珀不敢让人跟着,和十一娘去了外院。
  徐嗣诫去了徐嗣谆那里。
  十一娘拐到淡泊斋。
  徐嗣诫不在。
  听说十一娘来找徐嗣诫,徐嗣谆一愣。然后扶了十一娘的胳膊往临窗的大炕上坐:“兵部侍朗卓大人辞官归乡,爹爹让我和他一起去给卓大人送行。偏偏白总管那边差了人过来,说灯会旁的两个酒楼都有位置不错的雅间,让我去看看哪间更好。我怕走开了爹爹找不到人,就让五弟代我去了。”说着,喊了小厮王树,“去门口等着,五少爷一回来就立刻回来禀了我。”
  王树应声而去。
  十一娘望着笑容有些紧张的徐嗣谆,起了疑惑。
  她决定等徐嗣诫回来。
  “这个时候,能观灯会的雅间应该不太好订吧?”十一娘和徐嗣谆说着话,“还能挑选喜欢的?”
  “那些酒楼很精明的!”徐嗣谆亲自给十一娘奉了茶,陪坐在一旁的锦杌上说话,“每年灯会都有很多人去观灯。他们怕得罪了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会偷偷留几个位置比较好的雅间以备急时之用。”
  “哦!”十一娘笑道,“没想到谆哥儿连这也懂了!”
  谆哥儿赧然道:“我也是听白总管说的。”又道,“白总管还说,要未雨绸缪。到时候不仅要报了我们府的名头,还要把左右雅间是谁家订的都打听清楚了。有什么事,那些人也会有所顾忌……”
  两个人说着话,过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见王树转回来,更没有等到徐令宜的招呼。
  徐嗣谆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谨哥儿跑了过来:“娘,娘,我写完字了。”一副邀功的样子,“我把字写完了才出的书房!”
  自从他被罚,十一娘开始是每天从头到尾地陪着他描红,后来则是在中途出去几趟。今天是第一次没有陪他描红。
  “真的啊!”十一娘笑盈盈地搂了儿子,“不错,不错!”
  “哥哥奖你个黄玉佛手好了!”徐嗣谆在一旁凑趣。
  谨哥儿听着,眼睛一亮,但看见十一娘没有说话,他犹豫了半晌,这才低声道:“不用了娘说了,我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更不能夺人所好!”
  “是哥哥给你的。又不是你要的!”徐嗣谆去拉谨哥儿的手,“那佛手就放在我的书案,你去看喜欢不喜欢?”
  “我不去!”谨哥儿没有动,语气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十一娘暗暗点头:“谆哥儿,你不用这样宠着他。他不过是做好了份内的事罢了。”说着,亲昵地揽了儿子的肩膀,“不过,你能听娘的话专心致志地描红,娘还是要奖励你的──我们今天晚上做红烧狮子头吃,好不好?”
  “好啊!”见娘亲肯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谨哥儿高兴起来,“我要吃三个!”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吃了!”十一娘失笑。
  徐嗣谆、屋里服侍的也都笑了起来。
  王树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五少爷回来了!”
  徐嗣谆一听,面露惊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快让五少爷进来,母亲等了他一个下午呢!”
  这么激动!
  十一娘眯了眼睛看他。
  感觉到母亲投来的异样目光,徐嗣谆有些不安地坐了下来:“母亲,我是怕您等久了……”颇有些心虚的样子。
  十一娘笑着没有做声。
  王树迎了徐嗣诫进来。
  徐嗣诫脸色苍白,喊了一声“母亲”,低下头去不言不语。
  “你不是去帮我看雅间了吗?”徐嗣谆语气有些焦灼地道,“怎样?选得哪一间?”
  “我,我……”他脸涨得通红,看了看十一娘,又看了看徐嗣谆,磕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诫哥儿,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谎。
  十一娘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好了,我来外院,也只是想看看你们兄弟俩。既然你们两兄弟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去了。灯会的事,你们用些心,千万可别出乱子才是。”
  徐嗣谆松了口气,徐嗣诫却表情羞愧,十一娘走出去的时候甚至拉了拉十一娘衣袖:“母亲,我,我……”
  十一娘静静地站在那里,带着无限的耐心。
  徐嗣诫的表情晦涩不明,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十一娘亲昵地搂了搂徐嗣诫,出了淡泊轩。
  徐嗣谆拽着徐嗣诫就往内室去。一边走,还一边吩咐王树:“你守在门口,谁来了也不让进!”
  王树应了一声。
  徐嗣谆已“啪”地一声关了槅门。
  “你去干什么了?”徐嗣谆的表情少有的严肃,“这两天我去找你,四喜都说你去了书局。你贴身的小厮却说你去茶楼听评书。发生了什么事?”
  徐嗣诫低头望着脚下的青石砖,就是不说话。
  “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祸?”徐嗣谆想了想,道,“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说给我听才是──我可以让高盘或是陶成帮我们去处置,不会惊动府里的人。”
  徐嗣诫不说话,继续保持沉默。
  “好,你不说,那我只好……只好……”只好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好。
  徐嗣谆急得直跺脚,把十一娘今天在他这里坐了一下午的事告诉了徐嗣诫:“……你难道想母亲时时刻刻都为你提心吊胆吗?”
  “不是,不是!”徐嗣诫抬起头来,目光全是惶恐,“我就是不想让母亲为我担心……”转念想到刚才十一娘等候他开口说话的模样,眼眶忍不住湿润,“我不能说,不能说”他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不是要去找她,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从哪里来……母亲待我如亲生的一样,我怕她知道了伤心……可又忍不住……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一个女子……父亲定上了她的当……如果我不是……母亲会不会也不要我了……”
  乱七八糟的,徐嗣谆开始一句也没有听懂。
  问徐嗣诫,他只是无声地流着眼泪,嘴巴抿得紧紧的。
  火石电光中,徐嗣谆想到小时候的事……
  他站在那里,愣愣地望着徐嗣诫,半晌无语。
  十一娘出了门就吩咐琥珀:“你让万大显来见我!”
  琥珀福身而去。
  可接下来的几天,徐嗣诫都乖乖地上学下学,哪里也没去。
  十一娘正奇怪着,徐嗣谆开始频频出门。
  她不由皱了眉,问徐令宜:“侯爷交待了很多事让谆哥儿办吗?”
  “他不是要带着谨哥儿几个出门看灯会吗?”徐令宜在看谨哥儿这些日子的描红,语气显得很随意,“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到处看看。他难得这样上心,我就同意了!”
  六百四十
  事情真的这样简单吗?
  十一娘很怀疑!
  她让万大显注意一下徐嗣谆。
  “四少爷这几就在街上转悠呢!”琥珀来回信,“还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
  好像是为了证实这话般,下午,徐嗣谆过来,送了十一娘一支桃木簪,谨哥儿一套投壶。
  “看见没有。壶身呈八角,项部很长,没有耳,壶底高高凹起,”他指了谨哥儿看,“是前朝的古物。”
  谨哥儿对这些不感兴趣,嗯嗯了两句,拉着徐嗣谆去厅堂投壶。
  屋里子响起嘭嘭磅磅箭击投壶的声音和小丫鬟不时响起的喝彩声。
  琥珀笑着走了进来:“六少爷可真行,十只箭就要八只能投到壶里去。”
  十一娘有些意外。
  琥珀已道:“二少奶奶回来了!”
  十一娘让她代表荷花里去三井胡同请三爷一家回来过节。
  “让她进来吧!”
  项氏穿着件玫瑰红琵琶扣的褙进走了进来。
  “那边怎样说?”
  十一娘问她的时候,琥珀已端了锦杌放在炕边请她坐。
  “三伯母的病时好时坏的。”项氏坐下,接了秋雨奉上的茶,“我去的时候,三伯母刚吃了药歇下。等了一个多时辰才醒。知道了我的来意,说要是那天身子骨硬朗就过来。要是身子骨不硬朗,就让三爷带着大伯、三叔和三弟妹过来。”
  也就是说,要留了大波奶方氏在身边侍疾。
  十一娘不禁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了,大孙子都有了,三夫人对方氏还是不依不饶的。
  到了中秋节那天,三夫人和方氏果然没来。
  大家的话题都围绕快要生产的金氏转悠。金氏是头一次怀孕,羞涩地坐在一旁低了头不做声。而徐嗣俭听说徐令宜、徐嗣谆几兄弟包了雅间观灯,也要跟着去。三爷这两年被三夫人和大儿媳之间刀光剑影整得很烦。想到今天妻子又借故把大儿媳留了下来,母亲还关切地问妻子的身体,让杜妈妈明天一早送些补品去……他心里就更烦了。
  “不如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他对徐令宜道,“我们好像还是建武五十八年先帝六十大寿那年去逛过灯会,离现在也有十几年了吧?”
  徐令宜点头:“那年先帝还带着文武大臣在午门墙头观灯火……第二年开年就薨了”也正是储位争夺最激烈的时候。他颇为感慨地道,“行啊!我们也出去走走。”
  太夫人几个就移到穹凌山庄喝酒。
  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几杯下去就有些醉了,听着十一娘等人聊天,歪在罗汉床上就睡着了。
  “你们先回去吧!”二夫人坐在了罗汉床边,“俭哥儿媳妇怀着身孕,四弟妹明天还要早起主持中馈,五弟妹又拖儿带女的……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夜已深,十一娘也有些累了,说了几句类似于“有劳二嫂”之类的话,就和五夫人一起下了山。
  路上,歆姐儿要留金项到自己屋里歇息。
  “不行!”五夫人抱着已经睡着了的诚哥儿,“你那野性子,要是把你三嫂的肚子给踢了怎么办?还是让你三嫂到你二嫂屋里歇了!”
  “娘!”歆姐儿不依,却只是嘟了嘟嘴。
  五夫人请了个宫里出来的嬷嬷教导歆姐儿礼仪,歆姐儿行事越来越像大姑娘了。
  “那像什么样子!”五夫人不同意。
  金氏见歆姐儿不虞,忙给歆姐儿解围:“要不,我们都去二嫂那里歇了?”
  “好啊!”歆姐儿抢在五夫人开口前道,“这样我们可以一起秉烛夜谈。”
  “留你三嫂在这边歇着,就是怕她累着了。”五夫人笑嗔道,“你到好,还秉烛夜谈?快给我回去睡觉去。”
  歆姐儿不依,最终还是和金氏去了项氏那边歇息。
  十一娘回到屋里,月光如练,没有人语,静劾,却显得有些空荡荡了。
  可能是惦记着观灯的人,她睡得不安生,小憩了一会就醒了,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索性披衣起来问值夜的秋雨:“现在什么时候了?四少爷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秋雨打着哈吹跑去看东次间的落地钟:“已经过了丑时。”又道,“我去看看外面有什么动静!”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应该是六少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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