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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偏偏这伍利民和这小姐挽着手,两人雇了个车一路去长平,侦察员跟着就没法跟了,这人居然是下乡了,莫不是带着个小姐回乡下探家不成?
最有嫌疑的就是卜离了,好像已经有准备了,起了床就找车,找了辆车就直接开着出了省境,侦察员一直跟着到了三百公里以外的邻省省会,这人却在飞机场等什么东西,一接着了货又是风驰电掣地往凤城赶。侦察员一路跟着一路汇报,这货看样量不少,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毒品,那个贩毒的也不会傻到直接打个包装空运毒品吧,那样根本过不了机场检验那一关。
杨混天现在更是云里雾里了,还真看不明白,杨伟到底在干什么?
离长平不到六十公里的柿树湾,快到中午的时候村里来了个不速之客,男的一身白西装,看着细眉小眼,跟经常来此地联系拉煤的南方人长得一个得性,那女的就骚了,抹着艳艳地口红、头发是染了几缕金黄,上身是短襟小衣,胸前鼓得跟塞了几个大馒头似的,不知道真是波大还是垫得海绵做假,反正是挺唬人的。看着对视力冲击是非常大。下身更离谱,居然是透明度非常高的裙子,一走起路来,裙摆一动,那白格生生地大腿若隐若现,这地界村民那见过这阵势,一进村就看得路过的人两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男的呢,多半是流口水,女地感觉就不一样,估计得在背后恨恨地骂一句:骚货!
果不其然,这两人还真是来联系买煤的,这不用问,村里这事都是支书古守章当家,这两人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村委,那支书正好在,这上午地时间一般都在,下午保不准了,早联系好准备开场打麻将了。
“古支书,雷好、雷好!”这男的一见古守章就笑吟吟地迎上来,一介绍自己是发煤地,要找货源,跟来的美女,毫不忌讳地说是自己的小秘!
“哟,二位来得不巧,这货都已经预订出去了!”古守章五十多岁,接过这南方人的烟点着,这段时间缺货,找货的能把他这村委的门踏破了。这老古一副老大派头,说了句话应付着,两眼瞟着这女人翘起的二郎腿,从自己地角度一看,直接到看到那白花花地大腿根。
“帮帮忙啦,古支书,这煤矿地产量还不是您老人家说了算,我们也不多要,就凑个十列车皮,六千吨的样子,现款现货。”那南方人笑着,看着古守章色迷迷地样子,心忖道,这事,八成有戏。
古守章这心里一盘算,匀个几千吨问题还不是太大,这段时间查得紧。各家小黑窑基本都半停产,现在找货的经常有。卖给谁自己还当得了家,前两天这朱前锦定货的时候他少说了一部分,为的就是要卖高价。
“这不好办呀?现在我们就这么点存货,给了你不好给人家交待呀?”古守章略一思索,便开口了。不过眼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往那大腿处瞟了两眼。那家伙太晃眼,跟有磁性一般,老是吸引着人往那儿看。
“阿美呀。不要老坐着吗!把车上我给古支书准备地礼物拿来了!”那南方人一挥手,跟着这叫阿美的美女便吟吟一笑,出去了。
“古支书啊!您老这忙一定帮啦,我在今晚长平顺鑫大酒店还准备招待您老啦,您看要方便的话,咱们一块出去乐呵乐呵,吃个饭交流下感情啦,您要实在不方便,这货我们可缓一缓要啦!”那南方人一脸大度。看样是要磨上了。
“不合适呀!去长平干什么?不去不去!”古守章推辞着,这段请自己的人还真不少,经常去长平混着吃混喝,都是冲那两万多吨煤来的。
“哎,古支书;这拒人千里之外就不好啦,我们就是来跟支书您交个朋友了。这点面子不能不给吧?况且,您看我的秘书阿美都非常欣赏您了。很敬佩您的了。”南方人说道,把话题有意无意往阿美身上扯。
那古支书还在推辞。这阿美就进门了,手里拿着个报纸包的东西进了门。这南方人就赶紧解释:“古支书啦,这村委里头送礼实在是不方便了,我们想多孝敬点都不好意思拿进来,就两条中华烟。别嫌弃啦。”
“咂,哎,客气什么?”古守章不置可否。根本不带点客气。
“阿美呀。给古支书倒杯水啦……古支书,你稍等。我出去方便一下啦!”这南方人好像有点内急,说了句笑着示意出了村委地门。
这人谑笑着出了门,心忖道:这阿美这小妖精不知道行不行!
屋里,这阿美倒了杯水笑吟吟地递了上来,手是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古守章的大手,胸是无意有意地碰了碰老古的膀子,不过这身体一接触的霎那,又缩回来了,这古守章心里咯蹬一下,顿时有点来电的感觉,半晌没反应过来……跟着就见阿美的两媚眼放电一瞬闪了闪,说了句:“古大哥!我一看你就有特亲切的感觉。我要邀请您的话,您不会拒绝吧?”
这阿美估计勾引谁这句都是开场白!
“哎,这不合适呀!刚才乡文化站说今晚有演出,我还得安排呢?”古守章蠢蠢欲动。找了个借口,不过这个借口是真的。刚刚接了电话。
“古哥,小妹可是真心邀您,我们又没提很非份地要求,就是生意不成,难道朋友也不能交一个?”那阿美嗲声嗲气地说了句,手是有意无意把裙裾往起抬了抬,那若隐若现的雪白一片、中间一点,看得古守章又是一阵心里猫抓似地痒痒。
“哎,你不就是要几千吨货,那简单,提着现金来提货就行了。这个家嘛,我还是当得了的!……不过这个价格……”古守章大咧咧说道,在女人面前充老大基本都是男人的通病。
“那当然您说了算呀!……”阿美又是一挪身子,一抬腿,赤裸裸的挑逗一下。
这门外的南方人说着回来了。那阿美就着话题说了句:“伍老板,古大哥答应给咱们货了。”
“哎,不要老是谈个生意生意什么滴,多扫兴啦,今天是专程来请古支书地。古支书,您可不能拒绝啊,我可在顺鑫大酒店把桌子都订好了,到时候,让阿美陪您吃饭……”南方人很大度地说着,话题叉开了,不过话里暧昧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不方便吧?”古守章一副有点不情愿地表情。现在这上门请客的还真不少,不过没像今天这样地,看样是要直接送女人,都说南方人做生意厉害,今天才领教,连女秘书都能当礼送,什么事还怕办不成!
那阿美又是娇笑着起身,很娇揉地上前很温柔地推推古守章:“古哥,有什么不方便的嘛!”
“就是啦!咱们吃饭喝酒交朋友。又不是行贿受贿,有什么不方便的……”南方人帮腔也似地说道。
两人一唱一合,一个是盛情邀请、一个是撒娇也似地拉人,这古守章本就心志不坚,那经得起这攻势,何况自己平时还偷时摸空出去爽一下,现在这送上门来了,看样就是要货而已。这三下五除二,便全盘答应了。坐着南方人的车,一路离开了柿树湾!一路上,那阿美和他并排坐在后座上,一会是手撩拔、一会是话撩拔,撩得这古守章都有点迫不及待了等天黑了!
这南方人不是别人,正是进了柿树湾地伍利民,这阿美呢,锦绣里出名的小姐!
杨伟此时。也在做最后的准备,快到中午地时候一进车场就看着贼六、轮子两人正忙着拉蓬布。这就喊了声:“六儿,车呢!”
“就这!”贼六指指自己旁边地车。
“**!你这车是让人开还是让驴拉!”杨伟被雷倒了。这那是车,外壳是北京吉普车厂70年代产得那种老式212,漆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四条大宽幅轮胎看着有点不轮不类、那车居然连顶都没有。两人现装蓬布当车顶呢!
“哥,这不按你地要求做的吗?”轮子倒不像开玩笑。解释了:“上山爬坡。4个轮圈和33570R15地宽胎,什么时候都能爬着地。只有悍马能比得上;车就没漆,谁爱怎么划就怎么划,咱不怕;车顶是软的,两层蓬布内加钢丝网,别说砸,用刀都划不开。哥,这可是我和六子加工了一个多月的车。我们准备自己玩呢!”
“是不是呀?”杨伟倒是相信轮子的话。这小子靠谱,跟着怀疑地问了句:“那发动机有二十年了吧。还能用不?”
“你试试!”贼六和轮子都是一脸神秘的表情。
杨伟也不客气,开了破破烂烂的车门上了车。一点火,车子怒吼着吓了杨伟一跳,这绝对不是北京212的发动机,杨伟干脆开着车出了车场,眼看着路面不高,直接开着冲下了河滩地,连转四个急弯,专挑了一个四十多度地土堆冲上去,跟着又开了一个足有二十公分深的泥沟里……爬坡没问题,肯定碰不到底盘、制动鼓,没问题,上下跳到感觉不到碰了轮罩,走乡下的路应该正好,在最后冲出小泥沟里那一下子,大轮子卷起泥巴甩得老高,一个感觉:爽!
“这他妈才是真正地吉普车!”杨伟一下子喜上眉梢,这两兔崽子有这一手,以后看样是饿不着他们了。
不大一会杨伟驾着车回到车场,那贼六和轮子笑吟吟地迎了上来,问着:“哥,怎么样?”
“这发动机那偷的?”杨伟笑着,竖了个大拇指。
“呵,这是辆事故车,真正的北京“大脚”越野吉普,我们花了一个多月才把它装起来,不过没壳,就找了个212的破壳,就这车,不要说别的,就那制动的法兰盘我就找了好几个地方,那车地线路总成,是轮子一根一根焊起来的!”贼六牛气哄哄地说道。
“那车座皮是宝马车上地。那是六儿顺来的!”轮子笑着说道。
“成!这车归我了。”杨伟一拍方向盘。爱不释手地说了句。
贼六和轮子两人相互一看,轮子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哥,这车就没牌没照,除了自己玩可上不了路啊!那轮是从公司里拿地,轮钱我们还没付呢啊!”
“没关系,把我带来的那辆护卫车换实心轮,一块算账,完了再给你们俩一人五千,怎么样?”杨伟大咧咧说道。轮子和贼六面带喜色,不迭地点头。
这边轮子干开了,这边贼六拿着样东西从工房里跑出来,跟杨伟说了句:“哥,给你挂个车牌!”
杨伟一看,却是一个车牌,武警0356红色牌照。这就给气笑了,扇了贼六一巴掌。骂了句:“你个傻B,挂这牌,你是只怕别人不知道你牌照是假的吧?”
一直到下午三点车才全部准备好,一辆装车,三辆借来的吉普教练车,两辆金融押运的小车,全部换上了实心胎,就这教练车都不简单。国产地,就两字:实在。那车上山爬坡没说的,不过这耗油也没说地。这种车型基本上已经淘汰了。用在这个时候,还真是物尽其用了。杨伟试了试车,很满意地向两人竖了竖大拇指。
杨伟从车场回来还是把自己锁在办公室地看着地图发呆:炸矿这件事,要说还真不是小事,而要炸柿树湾的矿口,更不是小事。柿树湾这矿洞,别人不知道。杨伟却是第一时间知道了,李林在一年前进长平摸底地时候,就汇报过,这矿洞明着是村里人经营着,但暗里是朱前锦的产业,这长平这行都知道。杨伟先是惊了一下,跟着和几个兄弟一商量。这茬还真得先拣硬的拔,跟打架一样。先把这带头地硬茬干翻了,剩下的就是树倒猢狲散,成不了气候了。
那么长平的带头的是谁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朱前锦!
那么要炸,就先炸朱前锦的矿洞,能炸了他的,炸别人的就是小菜一碟了!
朱前锦在长平有三座大矿。柿树湾、前坪和葫芦沟。其中以柿树湾的最大,年产量超过十万吨。以葫芦沟的最难,这是朱前锦地老家,三地相距最长的五十公里,最短的二十六公里。正好成一个品字形,柿树湾在最北边,如果取道最近的话,应该是先到柿树湾、然后再到前坪,最后到最远的葫芦沟。如果最合理的是,先炸柿树湾,再远奔葫芦沟、然后在回程地时候捎带着前坪……
杨伟在桌了来回踱步,桌上就放着国土局提供了方位图,三个矿点杨伟已经是看了无数遍,三个地方都已派出人,除了小伍把柿树湾的支书引出窝了之外,剩下地两地都是搭上了话,引不出人来,为了不引起警觉,杨伟只得把人再撤回来了。
如果突袭,三地距离过远,有难度。
如果一家一家来,一旦炸掉第一座人家有了防备,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这是常理。
杨伟一直是权衡地轻重……
14点:江叶落打电话,三个乡的文化站都联系好了,对方都答应演出的事。答应最快的柿树湾,上午就搞定了。
15点:章老三雇了个三轮,把加班做好的一车铁器拉到基地。那家伙看得杨混天直冒冷汗,半尺长的弹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