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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别拐着弯说话,有话明说,你不待见拉倒。反正我们就这得性。”王虎子看着杨伟,却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架势。不过这话说得也不笨,把“我”换成了“我们”。
杨伟谑笑着说道:“哟……虎子。你还真成大哥了啊。你错就是错了,你根本就还没认识到错误是不是?”
“没错,那里错了,十个女人九个骚、十个男人九个嫖,这事有什么错?不就出去找个姐们乐乐,有什么错?”王虎子瞪着牛眼,根本不认错。
这次连周毓惠也被逗笑了,酒店管理出身的这事倒也见怪不怪,但要像王虎子这么说出大实话来。倒也是头次见到。
“哈……哈……”杨伟被虎子地理论逗得笑了半晌,笑罢才站起身来,看着虎子说道:“找姐们,这事没错,但是,你找姐们不叫上我,这就是你错了。这不把我当外人吗?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你们说说,谁说不让通知我的。谁带上你们偷跑把我一个人扔这儿的。”
一群混混。九根手指,又是不约而同地指向王虎子,个个幸灾乐祸地笑着。看来,大哥还是大哥,还跟兄弟在一条线上。
王虎子,又成了众的矢之,脸上讪讪这才真觉得有点不地道了,看看众人都等着看笑话,这才陪着笑脸不迭地说:“大哥。这……这可真怪我啊。我咋没想到这茬呢?你老婆也丢了,这也好这口不是……也确实需要个姐们陪陪啊……对不住了。要不,我今儿专门请你,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这通宝的姐们,可忒厉害,我看你上去,八成也受不了,不信你问问他们……”
王虎子,缠杂不清地连解释带道歉,说得一干人都在哈哈大笑。
周毓惠有点面红耳赤,以前和众人开会很忌讳这个话题,也从来没有人敢动她面前胡扯,这次倒好,根本无所顾忌了。杨伟听得仿佛心花怒放,却是摆摆手说道:“都坐下坐下,看你们一个个那熊样,纯粹就是花钱找罪受去了,几年前就让你注意保养、注意身体,我看个个都是驴耳朵过风了啊,根本没当会事是不是?锦绣里的姐们你们都弄不住,这省城,个个都经过大风大浪,你们那小虾米,让人家玩都不够。”
王虎子一听这话,一拍大腿:“大哥,还是您见事明,这话太对了,我刚才还说来着,我都觉得妈地是她们嫖我呢,完事我们还得掏钱,这事亏得慌,赶明儿我开始煅练身体、减肥,省得上了床三下五除被小娘们给放翻了,花钱都是冤枉钱……”
一群人,都呵呵地笑着看着曾经带着兄弟叱咤凤城,今天仿佛仿佛回到了从前。周毓惠却是心领神会,暗自佩服,这一句浑话,杨伟把自己和混混们又扯到一条船上了。而这事,是自己永远办不到的。
说笑着就扯到了正题上。杨伟伸伸手止住了大家的说笑,嘴里说道:“哈……好好,不扯这个了,金刚,我那东西呢,拿出来。就那堆资料。”
杨伟示意着说道。金刚应了声,东西放在房间里,金刚一翻出来递给杨伟。杨伟抽了几幅大幅地照片递给混混们看,嘴里说道:“都看看,给我说说想法。”
厚厚的一撂资料给分发到混混手里了。
“哟。大哥,穿警服挺帅的哦!……这警服假的,又在那偷的。”
“这娘们谁呀?哇,这不那什么女警察?”
“哈……流氓警察和黑社会悍匪……哈……哈……”
“哇……大哥泡了个警花,我靠,拽……拽死了!”
“喜事喜事。整个警花回来,咱们兄弟们脸上有光啊!”
一干混混们,看着杨伟的佟思遥地照片,先是笑得前附后仰,边看内容边发表评论,不过这评论都是羡慕的口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看来,仁者见仁。淫者见淫,此言不虚也!这么大张旗鼓地搞了一个警花,正是混混们地梦想也。
周毓惠手握着拳头。放在嘴里,掩饰着嘴边地笑意,悄悄看看杨伟,奇怪的是杨伟却是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这个任务,不知道杨伟会怎么跟混混们交待,现在看来,混混不但不觉得不妥,反倒觉得是好事。
“嗨嗨,少他妈胡诌八扯啊。停停!”杨伟敲敲茶几,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就听他说道:“这事呀,你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啊……不挺好的吗?……众混混都是嘴里喃喃地说道。惊诧地大眼睛看着杨伟。那神态仿佛是在说,哟,搞了个警花还不乐意怎么滴?
“咂,猪脑袋!”杨伟手指点着,不迭地说了句:“你们看啊,黑社会、还他妈悍匪。这是要打头的嗳…我是黑社会吗?我是悍匪吗!”
啊!这倒不是……混混们明白了,倒不觉得自己是黑社会。
“啊,这不就对了。我就是个混混而已,咱们都是混混而已,怎么可能是黑社会呢?况且我们干的事,那件不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事,大家说是不是?”杨伟很诧异地摊着双手说道。
对!大哥说地对,咱们怎么可能是黑社会。众人附合道。当然不是黑社会了,黑社会这要被警察当过街老鼠打滴。“还有啊!你们看看内容。说我当黑保安。协迫、容留卖淫,你们说。有这事吗?”杨伟问道。
小伍马上表现了,抢着话头说道:“那不可能呀,咱们锦绣里姐们没生意还发愁呢,还用协迫,一有了客人一有了出台,一个跑得比一个快,有时候抢生意还干架呢!”
就是、就是、众人无比了解这里地内情,个个附合道。
“对嘛,你们看看,还有把收高利贷,强奸、开黑赌场的事都安我头上了,这事,我干过没干过,你们可最清楚了啊!”杨伟道。
“不会呀,这都高玉胜地事吗?”光头骡一看比谁都明白。
“所以嘛!这是造谣,这是诬蔑,我一个小混混,而且现在连混混都不是,我就一农民,居然在省城还有人造我的谣,要在我头上扣屎盆子,这事呀,兄弟们说怎么办!”杨伟说道。
“揪出来,干死他。”
“妈地,谁干的,不想混了。”
个个磨拳擦掌,个个神情激愤,杨伟暗道不妙,两年间这暴力血液的成份不但丝毫没有减少,看样没了对手之后,个个比以前更为嚣张了。不过,现在自己正需要这种嚣张。
不过,杨伟很冷静,冷静地看看众人,泼了一瓢冷水:“兄弟们,大家先别激动,有些话我得先说头里,这个造谣地人是谁?目地是什么?有多大势力?种种问题现在我是一无所知,这事呢,我先给大家分析明白,敢把脏水往一个警察头上泼,敢把我和警察拉到一块,而且查得这么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人家根本没有把警察、把我放在眼里,当然,你们,我估计更不在人家眼里……这类人不是说揪出来干翻就能干得翻。一直以前咱们背了一个黑社会地大名,其实咱们和真正的黑社会,差得十万八千里呢,要人没人,就一群混混,真干起来,一个跑得比一个快;要武器没武器。就一捆棍棍,连弄把刀都是地摊货。和人家真正的黑社会没法比,人家用得都制式武器。这后果,我得先给你说明了……”
“那倒是啊,我听说省城这边下手比咱们那边黑,没看咱们来的时候路上写得吗!砸警车是严重违法行为;挑断人脚筋是严重违法行为。这标语都出路上了。说明这事是经常发生,我分析的对不对呀,大哥。”王虎子拍着大腿附合道,好歹显示了一次自己很聪明。
“这是我上次教你的嗳,你又拿出来显摆。”杨伟没好气地说了句。众人听着却是一点都不可笑。
“大哥,不管怎么说吧,今儿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要钱要人要家伙,吭声。兄弟我没二话,大哥的事就是咱们的事,对不对。”王大炮拍着胸脯保证了。
这次这话。就有点声势下降了,只有王虎子一个人附合说了句:对!
杨伟,看看混混地表情这事情怕是已经火候差不多了,这才一副胸有成竹地表情说道:“这顾虑呢,我也看出来,而且这次和以往不同,有几个注意事项大家听好了。第一,我没钱给你们发,如果这里头有机会顺手牵羊地话咱们不放过。不过如果没有机会,只能是白干了,而且就现在的情况看,最终结果是损人不利已地可能性最大;第二,和以往一样,你们得绝对听从指挥,不能擅自作主,不听话的,老办法。一脚踹走;半路出茬子,老办法,我先收拾你;第三,第三最关键,你们听好,这地儿是省城,不是咱们嚣张的地方,万一出了意外,你们中间谁被公安提留走了。一句话。老老实实搁局子里蹲着,没人救你。这事完了才有希望出来……如果对手真厉害地话,把你们谁提留走了,一句话,我也救不了你们,而且这事不完,也别指望我因为一个人而停下来……怎么样?这次活动,全凭自愿啊,没人强迫你们,纯粹就是我个人的私事,帮不帮都是兄弟,这丑话说头里,就是防止万一那个人出事了被提留走了,将来怨我!大家讨论讨论看怎么办?”杨伟说道,现在隐隐约约地把注意事项都说出来了。
众人听得杨伟地话里很严肃,不像平时嘻嘻哈哈开玩笑,这才多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估计都是在那一句“被公安提留走了没人管”卡住了,这好像和以前的每一件处理的都不相同。
沉默的时间里,周毓惠一双美目盯着杨伟试图找出点什么表情动作来,但她很诧异,杨伟一副很平静的样子,一副非怒非喜,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刚刚胡扯一通,无疑是杨伟要把这群人再次拉到同一艘船上,而且看样他很轻松很简单地就做到了,但周毓惠看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杨伟要先把利害关系说出来,如果这一说地话,怕有要有人心动摇了,一动摇这事……
周毓惠看着杨伟,有点担心,这帮子货色她比谁都了解,有了利钻得猴急猴快、有了事,躲得比谁都远,杨伟这一吓唬,周毓惠只怕有人要打退堂鼓了……
不过意外的是,杨伟停了半晌不但不解释反而加重了砝码,就听他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已经有顾虑了,不像两年前咱们混地时候,都一无所有,你们里头除了金刚,现在怕最少地每年都有个十万八万的收成了吧!这个事呢,我今天摆这儿说明白了,我们将要面对地对手也许比想像中要厉害,用的手段吗?老办法,一诈二吓三上家伙,实在不行就得下狠手了,干这黑事,谁也不敢保证不出事,不过就你们出了事都不能牵扯出其他来,这里不是凤城,我们人不熟、地面也不熟,真出个什么事,我还照应不到大家,我不是不想照应大伙,我实在没有这么大能力……大家想好啊,要真出点事,可完逑了,你们就得和以前一样关进黑屋子里,有钱花不上、没有酒没有妞、没有大鱼大肉、这天气就得关看守所里喝着棒子面粥喂蚊子……嗯,我给大家一个上午考虑时间,心虚害怕的,早点回凤城,来得及,想留下来想讲义气的,没问题,我欢迎,不过要进了看守所,可没人心疼没人念叨你们,都想想吧!……毓惠,走,咱们出去!”
杨伟说着,叫了周毓惠一声,周毓惠一个激灵起身了,两人看看还在发愣地一群混混们,没有什么表示,径自出去了……
房间外,周毓惠快步追上杨伟,有点担心地说道:“杨伟杨伟,你这不是把人都吓跑了吗?他们要都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是吗?”杨伟回头笑笑,却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真是那样的话,我就彻底轻松了,你也轻松了,不是吗?”
“你是说?……这是你给他们出的一道题?”周毓惠马上省悟道了杨伟的用意!杨伟在和混混人关系这一难题上摇摆不定,说不定,这样做是想把心志不坚地人吓跑,正好省得善后。
“聪明……这道题我很难回答,现在我把皮球踢给他们了。看他们怎么办吧!”杨伟坏笑着。如果真能一哄而散,那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需要分道扬镳的时候,最好不好强留下来。
“哼……呵……呵……”周毓惠觉得有点好笑,却不知道谁如何说。
两人相跟着进了电梯,周毓惠看着杨伟的表情有点严肃,讪讪地问了句:“杨伟,咱们去
“嗯,逛街!”杨伟道。
“逛街!?”周毓惠诧异地问了句。
“怎么?你不愿意呀?你不愿意你回去吧,我一人玩去!”杨伟不置可否地说道。
“好啊!为什么不愿意。”周毓惠蓦地高兴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幸福的笑着,有点期待地问:“那你给买什么,不能白陪你逛!”
杨伟听得这话,扭头坏笑着,看着周毓惠期待的眼神突然迸了句:“除了冰激淋,其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