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五公里地路很近,一会便到。让金根来诧异的是。除了门外的治安室,煤场里整整齐齐,清理的干干净净。活动房子里人进进出出。偶而还有一辆两辆拉煤车来装货,丝毫不见被砸了地样子。这心下狐疑地看看杨伟。不知道这葫芦里装了什么药。
警车进煤场转了一圈。贼六把摄录机递给车里的杨伟,警车毫无停留,又开着出了煤场。
杨伟调试着录下的画面准备回放着,举在金根来的面前。说道:“老金。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来了几百人没起作用啊。给你看看经过……”
播放开始了。乱糟糟的声音响在耳边。金根来的眼越睁越大。砸治安室、进煤场、被煤、被水龙头冲、被网捞、被狗追几个精彩的瞬间,看得老金咋舌不已。明白着放着治安室让村民砸了。这录像放到公安手里,罪可轻不了……几分钟播放时间。杨伟收起摄录机的时候。笑着说道:“老金。你跟我打架,可是业余对专业啊。我要是下手再狠点,今儿可得废你们村几个人了啊……就我手里这东西。这录像我放公安手里,你们村这几个姓金地傻B,起码也得两年劳教吧!?协警虽然算不上真正地警察。可好歹也是派出所的外围人员吧!”
再看金根来。一脸怨毒。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算你狠!这次是你有准备,我就不信你天天能装备这么齐活。你准备好吧,下次我们全村人上。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们……”
“哈……哈……老金,风度风度。你有点失态了啊。你不好好地坐这儿吗?你又没什么事。”杨伟笑道。看看老头被气得不轻。倒觉得这老头也不是一味的混。
老金却是不加理会。吸吸鼻子说道:“都是我们金村老少爷们。惹一个就等于惹了我们一村,你等着。这事没完。”
“别吓唬我啊。当然没完。要完了我早把你扔了。还拉着你耗油啊!……你一村人,你一村又能怎么样。呀呀呀……看……你们村怎么冒烟了?”杨伟故意说道。
“你们……你放火了?”老金朝着村里一看。还有未尽地烟,村口还有来来回回奔着地人。这下怒从心头起,挣扎着起身撞向杨伟,嘴里恶狠狠地喊着:“老子跟你拼了……”
“摁住他……”杨伟按住金根来地肩膀,两民兵干脆一左一右坐下来把金根来夹在中间,就听杨伟训斥道:“老金,不要以为你是无懈可击地。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你真以为你是农民起义军呀,啊……要真打,老子民兵连八百多号兄弟,一夜就能把你们村拆成垃圾场……三百多人打不过我们八十人。你还有脸混呀?就你们这破村,我去俩人放把火。你连老窝都没有了。”
开车的民兵在前头笑。这连长忒能吹了。牧场现在一共还不够八百人。一张嘴这人数就翻了几倍。
金根来地嚣张气焰被打压了不少,不过跟着这怒气又上来了,一脸怨恨地盯着杨伟,怕是对这个既打人又放火的恶棍恨上了,仿佛恨不得要咬杨伟几嘴。
“好了,老金。这够不够看,如果够地话就告诉我实情。顺道咱们各回各家……”杨伟说道,试图第二次说服金根来。
“呸……”
老金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唾沫了,猝不及防地杨伟被唾了一身。
“妈妈地。这头倔驴……走,进城!”
杨伟实在是无奈地笑笑。若无其事的找了块抹布,擦了擦唾沫。继续往前走……
……
……
车进了市区,杨伟指示着方向。沿着凤西大道一直向西,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停了下来,民兵们诧异地紧。不知道连长要干什么。可老金地心更悬了起来,这帮小子看来早预谋好了,不远处就是城里女儿和女婿经营地油店:金姑娘粮油店。
“老金,人人都有软肋,我不知道我找得对不对,你会砸场拉煤。我也会砸粮店拉面拉大米,我看你这店里堆得货不少嘛,正好给我补补损失…”杨伟谑笑着,几个民兵看连长这么损,也跟着笑。
“哼。大白天抢粮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金根来努力平了平心境,淡淡地说了句。
这村长,倒也不是一味地法盲。
“哟。看来你也多少懂点法嘛。知道大白天不能抢,得到没人地地儿、得到晚上抢是不是?……可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白天就敢抢你信不信?我这招是跟你学得,叫法不治众。来的人越多、来地人越乱。这警察也没办法不是……别他妈再唾我。再唾我。我脱了袜子往你嘴里塞啊!”杨伟说着,看老金脸上不善,警告了句。
本来就唾地金根来一下子止住,没准这坏种真敢那样干,略一思索却是不以为然地说了句,有点挑恤地说道:“好啊,有种。你抢抢我看看……”
老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样子。现在这上午时分。还真不相信杨伟敢干这事。
“你这头倔驴,见了棺材都不会掉泪……等十分钟啊!”杨伟说着掏出了电话喊着:“老骡。凤西路,离凤西广场一公里,有一家金姑娘粮油店。把人都聚这儿……多少人?……大上午,别来那么多,三二百号人就行了,对对……开几辆工具车,拉面拉大米拉油……利索点啊……让人都给我聚这儿。等我的电话……”
老金吧唧着嘴,不屑地说道:“吓唬谁呢?二三百人?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呀?你就是黑社会。还没人管你了是不是?”
不过这话里,还真有点外强中干了,也许心里正是怀疑。这事。会不会就是真地。要那样地话。可麻烦了!
“啊呸……”杨伟作势吐了口。骂道:“我他妈就是黑社会,都没你黑!这粮店里全拉走都不够十万钱,说起来我还赔着呢!一会儿我们去凤台小区你姑娘家。朝她要损失。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你。我还整不了你家闺女……再不行。还有个孙女呢。我直接抱走拉倒……你这把老骨头,还真不值钱,不过你家里那小孙女可水灵噢。没准那家大户肯花大价钱买呢……”
杨伟这话说得流里流气,这馊主意一茬一茬,不像真的,可也不太像开玩笑,不过这么着一说。老金很例外地没有犟嘴,杨伟心底暗笑。这个软肋找得应该没错……
光头骡地行事就是拖拖拉拉,足足十几分钟,人才到位了。沿着一溜做生意门意的台阶上,林林总总先是来了几十号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越聚越多,还真就有三二百人,蹲着地、站着的、抽烟地、聊天打弄的,五颜六色地服装和五颜六色地头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路过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躲着这些人走!心里没准还纳闷。嘿……这群英荟萃、流氓还开上会了不成?
两辆工具车开来的时候。杨伟笑着回头了:“老金。人车都来了,有三二百人吧……你看到了啊。我还用抢吗?现在我指挥着三五个人先进粮店。我看里面只有俩看门的吗。先把人摁倒了,要不打晕了。然后大家七手八脚搬大米搬面。知道呢。这是抢粮;不知道的呢。还以为那个单位团购来了不是不是?……我听说你老人家经常指挥着人哄抢东西,我这办法对不对?……我十分钟就能让你地店一干二净。”
金根来脸色铁青着,一言不发,脸上皱纹快速颤动着……
“给你十秒钟考虑……这是你逼我地。不要给我谈条件!你没资格了。”杨伟说到。
金根来地脸色依然是铁青着,还是没有开口……
等了一会儿。看着金根来还是没有反应,杨伟无奈地说道:“老金,你再不开口,马上就开始了,我可明告诉你。哄抢这事没开始前有人听我的、一开始了,我也拦不住。就像你指挥村民一样。有时候。你明知道错,也得继续下去……再过半个小时。你家姑娘在凤台小区家。也会和店里一个下场;如果还不行的话。趁着今天人气旺。我晚上进村抢你家、砸你家门,你看到了。你有三千村民。都在明里,真正敢打敢杀地没几个;可我手底全是流氓地痞加训练过的民兵。谁讨便宜谁吃亏。这得打过了才知道。那方更恶点。你心里应该已经有数了……”
看了一眼金根来。杨伟话里诚恳地语气更浓了几分:“走到现在我也不愿意,我知道你关心乡里乡亲。虽然你这当村长没干过什么好事。可起码知道尊重人命;天下最大不过人命。我兄弟呢,我也关心他。他再坏再不堪,可不明不白的死了。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对不起了。如果你执意不开口。这笔债。只能从你头上开始算了……”
再看金根来一脸悲愤没有开口。杨伟无言拿起了电话……
等等!……沉默了半晌地金根来终于开口了,盯着杨伟,欲言又止……
杨伟回头,诧异地看着金根来。那张老脸有点扭曲。是在亲情面前不得不屈服和不甘心屈服而扭曲……就听他恨恨地说道:“你够狠……把人撤走吧。你赢了……”
金根来,妥协了!
第八卷【以恶报恶】 第15章 … 个中隐情苦难诉
杨伟,听得金根来终于说了第一句软话,略一思索,拨通了电话,说了句:”老骡辛苦了,今天没事了,把人撤走吧……“
神态镇定如常的杨伟,这大哥的派头端得十啼,醉露手打由不得人不信。电话过后几分钟,聚在粮店周围的二三百人都开始散了。
中间几位年纪稍大的发牢骚了:”这怎么回事,章老板不是让来接货的吗?怎么着又让返回去?“
”废什么话,早点滚回去干活……“
一头黄毛的小子,看样带头的喊了句,这人杨伟认识,章老三的侄子,一接电话之后,带着百把名装修工人四散走了。噢,对了,这群人都章老三手下和认识的装修工人,编了个要接货的瞎话把人都放这儿来了……
跟着,受王虎子指挥,从惠扬各分店临时抽调出来的服务员、大师傅、勤杂工,也陆陆续续走了……
受贼六指挥的一帮子来助场的修车工,学徒工,都二十郎当的小伙,也走了……
什么都能造假以,杨伟今天嘴里说的流氓地痞,也是些假冒伪劣货色……没办法,杨伟情急之下只能临时把这些人调来充门面了,嘴里说着老劝其实是贼六接的电话。不是不想找人,光头骡和陆超手下,混混不少,但兆头骡这帮痞子,醉露手打向来好请难送,没准你没发话他们就敢上手,杨伟说到底还真不敢用。
反正流氓地痞脸上又没盖章,你说他像,他就越像!
这是一个局,一个仓促布好的局,专门用于唬人的局,杨伟料定,就即使金根来看出来这人里面有问题,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女儿冒这个险。
所以留给金根来的只有一条路可走:妥协!
十几分钟,车里静静地都没有说话,都看着一批批的小年青人四散走开,杨伟这才回头,把唬得差不多的金根说道:“金村长,说吧!”
老金怕是都没有想到杨伟这么痛快,当然更没有想到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沉吟了片刻说道:“一个月前,长平搞运输的古建军通过我们村跑大车的找到我,给了我三万块钱,让我们到煤场捣乱,目的就是不让惠扬再经营下去!”
“古建军!?这个名字很熟悉啊!”杨伟挠挠脑袋,努力想着这么个人。
“搞煤炭物流的,这两年长平黑车队一直被王大炮压着一头,惠扬煤场一直拦着醉露手打长平各煤场向南的通道,我想他们是要收回这条运输钱。”金根来很沉稳地说道。
“他们和大炮的死有什么直接关系?”
“这个我不知道!”
“那你就光知道这些?”
“嗯,就这些!”
老金话说得面无表情,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人到这份上也没办法,有时候明知道不一定醉露手打说了人家能放你一马,可还不得不说,就为了那万一的希望。
杨伟示意着:“给村长解开铐子……”
两侧的民兵听得连长安排,一个摸索着钥匙给金根来解了铐子,金根来倒没想到这么简单,还以为杨伟要逼问。解开了铐子,金根来盯着杨伟,很诧异的眼神。
不过杨伟却是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去,不再看后座上的金根来,背着身子说道:“老金,本来我准备在派出所使使黑钱,把你老小子塞进去坐两天,可现在我改主意,你走吧!”
“你!”金根来狐疑地看着两边的人,都没有拦的意思,却是没有动身,嘴里说了句:“你……你不怕我回村里再组织人闹事?咱们这事,就这么了了?”
金根来怕是不相信杨伟就为自己这一句而大动干戈,但不相信的事就偏偏发生了。现在不相信杨伟会善罢甘休,可偏偏就没事了!“不诧异都不行,这个人行事不过怪异,根本摸不着脑。
”哈……“杨伟笑了几声说道:“今天的经过我相信你会记忆